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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裂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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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人。还有,我再重申一句,希望您为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佯装准备走了。 

  “不,请您能够答应我的要求,您带我一同回去您的家乡看看吧。”二瓶正也拦住我的去路,并向我鞠躬,“我负责来回的飞机票,只耽误您一天的时间,可以么?” 

  “告诉我您的真正理由,我知道您在想什么。”我阴着脸。 

  “是的,我希望看到真迹后您可以把它卖给我,我会出很高价钱的。” 

  “我说过我没打算卖它。” 

  “那如果我用拍卖来的那张跟您换呢?我可以再加付钱的。” 

  “如果您是我您会这么做么?” 

  二瓶正也不吭声了。 

  “这样吧,我答应您。如果您看了真的想要我还是可以考虑出售给您的,我对鲜于枢的兴趣并不是很大,咱们是朋友。” 

  次日晚,我便和二瓶正也乘上了飞去南京的航班,没有第三个人知情。 

  我携带着第一件备用“作业”。 

  我们来到市郊的一个小矮屋里,这儿是我父母生前堆放旧家具的地方。我们全家人很多年都不曾光顾此地了,它早已沦丧为蜘蛛王国的殖民统辖地界。 

  我对二瓶正也说:“委屈您就在这儿等我,我去家里取,一个钟头后回来。” 

  二瓶正也点了点头,他似乎对我没有太多戒备心理,并不是所有日本人都精明。 

  一个钟头之后,我们联手展开了第一件“作业”,二瓶正也的面部肌肉排列秩序已经向我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他信了。 

  我们立即开始谈价钱。 

  二瓶正也愿意花三千万人民币购下我的这幅“作业”。 

  他看出我有难过的意思,他叹息说原来中国的艺术家日子并不富裕。他问我能否接受他的邀请驻去日本弘扬书道文化并入籍日本,我一口谢绝了。 

  三千万,我们口头成交了。 

  次日下午,我们便安全返回了成都,没有第三个人知情。  

  丁梦蕾和我的感情一日比一日深厚,以至于三天两头她就跑来纠缠我。我告诉她考研英语很重要该加紧复习了,可她却说自己在外面跑了那么多年了接触的全是外国佬那些教材太简单了根本不必花多少时间。她还说再过一个月我就要走了真有点儿舍不得。我也舍不得,但我更不希望这段感情为我带来什么不测。家里,有我的妻子肖晶和女儿鹿鹿,我同样舍不得她们。 

  有一回,梦蕾选择了一个在我面前很近的地方表演原地转圈跳。几个回合下来她不知是有意是无意忽然失去了重心。那次,她的嘴唇迅猛地触在了我的嘴唇上,身体呈前倾之势,几乎要把我压倒了。我稳住重心,搂紧了她,五秒钟后我们礼貌地分开了。梦蕾的双颊红晕晕的,我则不断地将杯里所剩无几的茶汁分几小次仰天灌进自己的嘴里以示无动于衷,并且努力啮咬着烟头,将就最后一口喷出无数圈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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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此刻我和梦蕾一定都是内心如狂潮涌动的。 

  那晚,梦蕾没有回家,在我的客房里,我们唱了半夜的卡拉OK,唱着唱着她睡着了,就躺在我的床边,我端详着面前这个拥有阿芙洛狄蒂一般天仙气质的大美人,不禁有些欲火焚身。

  夜,我独自踱来踱去想了很多。在睡着的梦蕾身边,我的眼眶湿润了,那是来自内心最深处的失落。 

  我克制不住自己轻轻地吻了她。 

  梦蕾竟然没有醒,她一脸幸福的微笑,仿佛西方忘了哪个寓言故事里的“睡美人”。只是,她并没有因我的深情一吻而醒来。 

  我当然知道自己不是什么青蛙王子。

  二瓶正也果然去做了那些自己擦臀部的事儿。黄伦喜打电话告诉我那小日本无缘无故不买了,现在正在与盛河拍卖公司老总王兵商榷如何如何赔偿损失。小日本一意孤行不打官司,什么明的佣金暗的竹杠都肯自家承担,不久这事儿便结了头绪。但各大报刊却因此引起了轩然大波,有读者甚至对五人专家组所作出的真迹鉴定结论表示怀疑。翌日,二瓶正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态因本书道社经济突然危机才致使他不能兑现这笔交易的,而他本人也不日即将回国与社同舟共济。 

  二瓶正也临走前去了原藏主黄伦喜家表示歉意,人格与诚信的歉意。 

  他带走了我的第一件《胆胆胆帖》“作业”。 

  海关居然并没有查出二瓶正也的东西,这在我来说简直颇为意外,我实在猜不到这家伙是通过何等手段蒙混过关的。但毕竟得知了二瓶正也已然安全回国,我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么一搞又省了我不少计划的心了。 

  我记得二瓶正也从彼岸打来电话再次表示感谢时对我说的最末一句话是:认识夏教授您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老黄在屋么?我给您带了样东西来。”我以不速之客的身份走近黄伦喜的家,手持一件用报纸简装了的长筒。 

  “夏教授。哎呀快请进快请进!”黄伦喜闻我驾临乐不可支,今天只他一个人在家。 

  “您知道么,那个小日本走了。”我放下东西说。 

  “快坐,坐。夏教授。”黄伦喜招呼。我坐下了。 

  “是呀,那小日本无缘无故就不买了。您给评评理人哪有这样做事儿的,这样人还怎么交往怎么互相信任?”黄伦喜说着说着说气愤了,“那天还好意思假惺惺地走我家来郑重其事地说了句对不起,闹得满城风雨的,我呸!真是蛮夷之邦的劣种,全无信用可言。我还懒得卖给他哩!” 

  “怎么?二瓶正也上您家来了?”我佯装不知故作惊诧状。 

  “是呀,都好几天了,尾气都跑没影了还提那些臭氧层有啥用?” 

  “这个不要脸的鬼子,真够心狠手辣的!”我捶胸顿足。 

  “怎么啦夏教授?”黄伦喜不解,想了想说:“对了,上次您不是说您有个广州朋友要买么?这回好啦,干脆我也不搞拍卖啦,您朋友若真想要肯给两千万我就出手,中国人嘛。” 

  “这您就别多费心了,真要买也轮不上他,咱们国家不还有博物馆么?这么大的事儿法律手续缺不得。今天我来倒是有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相告您老的。” 

  “夏教授,先吃水果。”黄伦喜端出果盘置于桌上,“什么事儿那么重要?” 

  “我怕说了您老承受不住,您得做好思想准备。”我正色道。 

  “什么呀那么严重,”黄伦喜疑惑了,继而又满不在乎地夸口:“不瞒您说夏教授,我老汉十二岁就逃鬼子难下了农村受了半辈子罪什么苦没吃过什么话承不住?您就放心说吧。” 

  “您得答应我一定没事儿才行。” 

  “没事儿!”黄伦喜显然没以我的话为然。 

  “您的那幅《胆胆胆帖》真迹现在在哪儿?” 

  “在我那儿呀,我收起来了,怎么了这是?”黄伦喜怔忪。 

  “是么?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请您拿出来看看。” 

  “您等一下。”黄伦喜抬腿奔了小房间,我知道他这时已经觉出有些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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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呶!夏教授,我不是跟您说收好了么。瞧您刚才那话说的差点没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怎么好好的就会丢了呢。嘿嘿,宝物在这儿好着呐!”黄伦喜抱出装着真迹的盒子边走过来边以言语自蔚。 

  黄伦喜打开卷轴证明,我皱着眉头苦笑。 

  “又怎么啦夏教授,出什么问题了么?”他问。 

  “这张是赝品,被人调过包了。”我冷语相加。 

  “赝品?怎么可能,它一直放在我家里呀?又没人来过,这,这怎么……”黄伦喜这下真的慌了。 

  “老黄您听我说您千万别慌。我问您,那天二瓶正也来您家的时候您没觉着什么异常么?”

  “异常?没有吧?我们就在客厅里头没坐了一小会儿他就走了呀?” 

  “也没有其它人跟他一同来么?” 

  “那倒是有。对,有一个中国翻译,不过那也不能怀疑到人家身上呀?他们两个人可一直都在我跟前坐着的,挪都没挪过呀?”黄伦喜百急不得其解。 

  “但问题是您那天没去小房间吧,您又怎么能断定那里面当时就一定不能有人出现为您的真迹进行了偷梁换柱呢?” 

  “哎呀,糟了!那天我还真没在意,老太婆又不在家,就我一个人跟阳台那两只鹦鹉。您说……哎呀!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去报警,狗日的鬼子怎么这么坏……”黄伦喜顿时老泪纵横,他有点儿错乱了。 

  “别报了。”我挡住他,“人家早回日本了。” 

  黄伦喜一屁股栽在沙发上,斗大的汗珠往下落,浑身抽筋,动弹不得。 

  “挺住点儿,甭慌甭慌老黄。听我说,我的一位朋友在海关捉住了这个家伙,他既然敢私自携带国宝潜逃,还有不被扣下的道理么?当时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但现在这东西给安全送回来了,就在我这儿。今天我来就是为给您老送回这东西的,完璧归赵。”我说着连忙递过事先带来的纸筒交给一筹莫展悲痛欲绝的黄伦喜充当雪中炭。 

  于是黄伦喜将信将疑地当着我面颤悠地打开了出自我手的第二件“作业”。他惊呆了,两幅放在一起竟没有任何的区别,连有些污渍处的痕迹也都一模一样。 

  “这是我们鉴定过程中在轴后所作的记号。”我指了指“作业”背面暗处一条铅笔划过淡淡的痕说,“您的这幅就不是了。还有,您这回仔细地瞧一瞧,看看墨色,看看前边的标签,孰真孰假一望而知。” 

  然而我料定黄伦喜绝对一望而不知。 

  “可是……可是我这边又怎么会有一张这样的赝品呢?”黄伦喜糊涂了,他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连亲手所作的包装都能叫敌人仿得一模一样连自己都不认得。 

  “日本的印刷技术和仿真手段都是当今世界上第一流的,他们完全有能力做出上万份跟这件一样的东西来。你们当然是分辨不出的,可它却逃不过我的眼睛。他们取走了真迹又给您换上赝品,一定是怕您万一发现了他们的马脚怕及时走不脱怕惹麻烦,但是只要等到他们一回国,您老就奈何不了他们了。” 

  “小日本!”黄伦喜一拳砸在自己仍抽着筋的大腿上,咬牙切齿。 

  “现在东西我给您送回来了,我那位朋友他们为了不影响中日友好关系没把这事儿捅出去,今天早上才秘密派人乘飞机给我送过来的。弄得也太悬了!现在好在外面还没人知道这件事儿,老黄我觉得您也别对外界说什么了最好,说出去了对您也未必能有什么益处的。” 

  “我净说那些干啥,我还真丢不起这张老脸呢。我连老太婆都不准备告诉,我一个都不告诉,省得他们这个烦那个烦的。我也真够了,这下好了,就跟做梦似的,一块石头算撂下啦,嗨!我得想通啦,这玩意儿搁我这里再多少年也还是搁着还是闲着,干脆明儿我就把它捐献到国家博物馆去,一分钱不要。我老汉有党给的退休金也不缺钱花,钱真多了我吃什么还没胃口了哩。夏教授,太谢谢您了,我真不知道怎么谢您,这年头像您这么一点私心没有的人太少了简直都得那什么……那我……”黄伦喜激动得要哭了。 

  我扶黄伦喜坐下:“您老能这么想太好了,这不您还白多了幅仿制品么?挂家里挺安逸的。”

  “哼!我坚决不挂小日本的东西,我老汉稀罕不起!现在我越瞅它越烦了,您说这些鬼子们怎么就能做得那么一模一样?” 

  我笑着说:“老黄,其实您不能这么看人家日本人。凡是好的东西我们都应该多学习,尤其像我这些从事艺术工作的就更不能有丝毫的民族偏见了。咱们要发展,就要汲取多方面的营养。老黄,这幅东西您可以卖给我么?我很希望能够通过它研究出日本人的技术原理,同时也进一步地充实我自身的艺术修养。” 

  “送给您!”黄伦喜斩钉截铁地说,“它留在我这儿也没什么用,它应该属于像夏教授您这样的人。我代表中国人民盼望着您能早些研究出来,为咱们老祖宗的印刷术争一口气!” 

  “多谢您对我的鼓励。不过钱我还是一定要付的,要不然我就不能收了,我不能白占您便宜。” 

  “这怎么算白占我便宜呢?我本来又没花一分钱呀。嘿!要我说这就叫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夏教授,您就收下吧,您硬要给我钱就是看不起我老汉了。这样吧您看好不好,您是著名的书法大师,要么就请您给我老汉留幅墨宝作个纪念吧。我觉着家里挂上您的墨宝一定比挂小日本的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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