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宝宝:弃妇娘亲熬成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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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就在外头侯着呢!”
轩辕烈冷眼看着,没说话,只挥手示意他退下。
顾夫人急急起身而来,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东太后娘娘,臣妾听闻七汐公主前日就要今天宴会上要献宝了,大伙想必都等不及了,还是赶紧请七汐公主出来吧!”
东太后看着南宫静思的得意,老眸微眯,原本是来看南宫静思和慕容薇的戏,这个女人竟先找顾羲和下手了,一点儿都不合她的意。
“七汐她自由安排,你退一边去!”东太后说着,竟是起身步步走了下来。
正是,所有人都起身不敢再坐。
轩辕离走到慕容薇身旁,低声,“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麻烦。”
“是要不是一致对付我就成。”慕容薇低声。
“什么?”轩辕离没听清楚。
“没有,万事皆有报应,有些人自作自受罢了。”慕容薇看着牙关要紧,泪眼楚楚的顾羲和,心想若是她当初就揭穿她的抄袭,是不是今日她是不是就会避过这一劫了呢?
原本以为东太后是冲着南宫静思去的,却没有想到这老女人居然朝她走来。
“十三爷,你母后来看你的吧。”慕容薇低声,保持着微笑,扬起的嘴角却忍不住抽搐了。
东太后止步,打量了她一眼,淡淡道:“慕容大夫,你是从瀚国来的,刚刚思妃问你,你说你认得宁然,也知晓他许多作品,怎么就不知道这得意之作了呢?”
“宁然得意之作极多,臣妾笨拙,不能全都记得。”慕容薇答道,不慌不忙。
“呵呵,都说了这是雕刻在弓箭手的佳作,想必在瀚国是人人耳熟能详的,你既然知晓他诸多名作,岂会不知道这最出名的作品,是不是思妃说谎了,宁然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作品,还是……”东太后说着,双眸微眯,又进一步逼得慕容薇不得不退,继续道:“还是,你说谎了,明明知道羲妃抄袭,却知情不报!”
话音一落,慕容薇接连好几步后退,狠不得向轩辕烈一样狮子吼一声,“当我是垃圾桶啊,什么破事全我这里扔!”
正想着,随即,轩辕离的狮子吼就从身后传来,“你当她什么了,什么事情全往她身上推,哪里得罪你了!”
“放肆!这是同本宫说话的态度吗?”东太后冷声。
“母后,这件事是思妃揭穿羲妃抄袭,跟薇薇有什么关系?”轩辕离冷冷问道。
“那这件事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东太后反问道。
轩辕烈又要吼,慕容薇却拦住了,“太后娘娘,容我想想。”
如果,她承认有,顾羲和必定身败名裂,顾府是得罪定了。
如果,她说没有,那思妃就会被扣上一个诬陷之罪,而后续而来的,将会是她作伪证。
全场又一次寂静,又一次所有人都朝她看来。
东太后冷笑着,“曾在瀚国王宫里当差过的慕容大夫记不起宁然有这一得意之作,是不是思妃娘娘满口胡言,诬陷羲妃了呢?”
“慕容薇,你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南宫静思冷冷警告道。
慌张着的顾羲和见太后都站到她这边,底气也足了一些,见南宫静思威胁,亦连忙开了口,“慕容大夫,你确实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慕容薇蹙眉,冷冷盯着两个女人,其实她现在已经不再犹豫要选择哪一个了,而是纠结着,该怎么回答才能让这两个女人全都彻底闭嘴!
“慕容大夫,朕的菊花宴可不是专门为你开的,你到底要想多久呢?”高高在上的轩辕烈冷笑地开了口。
慕容薇仰头看去,双眸一眯,脱口而出,“思妃娘娘没说错,确是抄袭,瀚国宁然确实有过这么一对对联!是多年前的作品,雕刻在弓箭上!”
狗皇帝,还说不是专门为她设宴的,嫌不够热闹是不是,那她就占南宫静思那边去,坐看婆媳大战,反正丢的是他这个当儿子和当丈夫的脸!
“慕容薇,你刚刚不还说不记得了吗?这会儿怎么就记得这么清楚了?”东太后咬牙启齿问道。
“太后娘娘不是让微臣想了吗?微臣想了这么久,连皇上都烦了,若是还没想出来,惹恼了皇上,微臣可担当不起!”慕容薇微笑着说道。
“原来真的是抄袭的啊!呵呵,还轩辕第一才女,原来都是抄来的!”
“我就奇怪了,一个女人家怎么就有如此气魄,写出这样的大作来!”
“还是思妃娘娘的诗好,原汁原味,应景柔情!”
“听说思妃娘娘在娘家的时候才名颇盛,不过是为人低调罢了!”
“大家说好的,还真未必真的好,声名在外不过是虚像而已啊!”
议论声纷纷而起,人情冷暖便是如此。
南宫静思冷冷看着顾羲和和东太后,挑衅的味道十足。
东太后却冲着慕容薇厉声,“抄袭,慕容薇,你有话要有凭有据,羲妃的诗和词,那一句同那宁然的是一摸一样的了?诗词歌赋,意境就那么多,不是柔情便是豪迈,类似是不可避免的,汉子也就那么几个,就规定那几个字宁然用了别人就不能用了吗?”
慕容薇脑海立马一片空白,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强词夺理的,看样子这件事是没完了!
“可不是,太后娘娘,即便是类似,我也觉得羲和所作比宁然的更上一层楼!我更喜欢!”顾夫人立马迎合。
“就是就是,天下文章一大抄,汉子也就那么几个,总不能说谁用了这几个字别人就不能用了吧,反正我是更喜欢羲妃娘娘的作品,多说无益!羲妃娘娘,你被某些小人影响了兴致!”
“哎呀,争什么争呢?确实是两作对比,确实是羲妃娘娘更上一层楼,东太后说得对,慕容大夫,抄袭一词可不能随便乱用,血口喷人是要负责任的!”
“慕容大夫,好歹大臣诸位都有作品,你吟不出诗作不出词,就别含血喷人,在一旁艳羡便好!”
“羲妃娘娘,就当是被狗咬了,不用理睬那么多,老夫还想请羲妃娘娘多作一首,一并求了去挂在书房里呢!”
议论声后是指责,慕容薇头一回见过抄袭的作者被如此拥护的,这帮人没有过分到指着她的鼻子大声,“有种就去告呀!”
可是,却一个个全都是冲着她的,要挑事的不是她,要找麻烦的也不是她,嫉妒羡慕的更不会是她,南宫静思就在一旁,为什么到最后矛头又回到了她这里?
又或者,不管戏是怎么唱的,不管是谁跟谁都,最后承担后果的只会是她呢?
这种意料不到的逆转场面下,南宫静思没有笨到再出头,唇畔勾起冷笑,看着她。
“呕死我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轩辕离沉声,正要上前,同样沉着脸的慕容薇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冷冷道,“我来!”
她大步上前,半掩的小脸上尽是倔强,既然如此明显的抄袭还可以如此被盲目的吹捧和被统治者保护,那么她借用一下唐诗宋词元曲一用,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慕容薇孤单一人,腰板挺直,双手作揖面向轩辕烈,“不知刚刚是谁说我含血喷人了?说我含血喷人,一样要用凭有证,否则岂不同自己所说的,再含血喷人了?想知道瀚国的宁然究竟有没有作过这样的对联,皇上大可当场就派使者放瀚国去取证!取证之前,不管是谁妄下定论,皆是血口喷人!”
说罢,转向众人,冷冷又道,“刚刚又是谁说我不会作诗也不会作词的?”
“难道你会吗?”顾羲和蔑笑着问道,形势如此逆转,她早就忘了刚刚的惶恐和尴尬,继续端着她的清高样。
“要赞菊诗是吧?”慕容薇问道。
“应景而作,必须跟黄花有关!”南宫静思也开了口。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菊之悠然。”慕容薇淡淡吟道,缓缓回头朝身旁黄花看去,思索须臾,眉目顿凛然,“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菊花之豪情!”
全城的寂静,那一直高高在上坐着的轩辕烈不知道何时已悄无声息站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轩辕离离她最近,一动不动,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继续在听她吟,还有些稚气的脸上全是傻笑,傻傻直笑。
慕容薇看了众人一眼,转身优雅举杯,轻啜一口,无奈摇了摇头,淡淡感慨道,“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一声叹息之后,又继续,“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周遭安静无比,只有她的声音在空里的幽幽荡漾着,随着淡淡的声音,不知不觉荡漾出了一抹淡淡的哀伤,她又端起酒盏,竟是扬头一口饮尽,“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话音方落,缓缓转身,只见眼前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寂静中远远而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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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无殇大人到
“七汐公主驾到!”
在寂静中,太监的高呼远远传来。
只见远远地走来了一对男女,女子一袭大红的骑装,手持短鞭,飒爽英姿里透出了尊贵和娇柔,有些风尘仆仆,在众人的注视的目光中,不见慌忙,反倒有些冷傲。
她身后,两步之遥的男子,一袭白袍,三千墨发散在背后,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部分,他负手幽幽而来,线条好看的唇畔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浅笑,狭长的双眸平视前方,右眼角下一公分的地方垂着一颗泪痣,为那张仿佛天生就带笑的脸凭添了一抹凄凉。
慕容薇看得有些怔,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看着白无殇这么远远地朝走来,就有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周遭全都空了,飞花满地,他从宿命的那头,远远朝她而来,全世界就只有他和她。
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熟悉,似乎再谁身上也出现过。
“都干什么呢?这么热闹?”轩辕七汐边走来,边问道。
“七汐,怎么这么晚?”轩辕烈问道,审视了白无殇一眼。
“嘿嘿,好东西藏最后呢!”轩辕七汐,打量着周遭的黄花,笑得神秘,丝毫没有觉察到方才气氛的不对劲。
“什么好东西,菊花宴历来不允许带下人入场的,难不成你忘了?”轩辕烈又问道,话锋指着白无殇。
慕容薇并没有注意到南宫静思此时都有些恍惚的眼,远远看着东太后,老太后可是咬牙启齿着呢!
“下人?哪里来的下人?”轩辕七汐不是装的,而是真的笨,左顾右盼,而她身旁那位,始终保持着微微笑,人笑由人笑,清风拂山岗;人横由人横,明月照大江!
“身旁那位,不正是吗?”东太后冷冷嘲讽道。
“这位是白无殇大人,为咱们皇室献过好多回宝物了,现在在十三哥手下办事。”轩辕七汐辩解道。
“那还不是下人?”东太后挑眉问道。
“不一样啦!母后,你这么说,在场的除了你们,下面的全都是下人了!”轩辕七汐有点生气地说道,身旁那人,狭长的双眸带笑,正有意无意地朝慕容薇看去,不经意地眨了眼!
“就是一群猴戏,本王都没借口走呢,他倒好,偏偏凑热闹来。”轩辕离不悦说道。
“岂止是一群猴戏啊,是我被当一群猴子耍了!”慕容薇嘀咕道,原本以为瀚国的龙啸已经够荒诞的,想不到最荒诞的是轩辕!
她真的很好奇当初的皇位之争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发生了什么?
轩辕七汐的话说得在场众人都尴尬,东太后也被堵得无话可说,有时候傻孩子说的话还真有大道理。
“想必七汐带无殇大人来,是有好东西要献上了?今年都还不见七汐送上的黄花呢!”沉默的西太后终于开口解围。
“嘿嘿,正是正是,母后,皇兄,七汐正是同无殇大人来献宝的!”轩辕七汐说话,拍了拍手,一旁两名太监立马瞪着一盆被罩了白纱的黄花而来。
透过白纱隐隐约约看着,并没有多少特殊的,慕容薇狐疑着,白无殇这厮出手一向大方,这东西难不成是要献给轩辕烈的?
七汐虽然不是东太后的亲生女儿,却是东太后一手带大,再笨也是站东太后那边呀!
花被放置在中央高高案几上,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白无殇的大名他们自是听过,他送给轩辕皇室的东西历来就价值非凡,稀世罕见!
白无殇保持一贯透着些许玩世不恭的微笑,七汐则一脸欣喜,冲东太后道:“母后,你猜猜是什么!”
果然,是给东太后的!
“这么看着,也不过是一盆黄花而已。”东太后故作镇定地说到,却还是双手撑在负手上,略起身,观望,白无殇进贡的东西,一直都是她想要的。
“就是一盆黄花!”七汐还在卖关子。
“那就打开瞧瞧呗!”东太后坐了下落,故作不稀罕。
“嘿嘿,无殇大人,请。”七汐笑着,后退一步。
“是!”白无殇像极了个谦谦君子,十分有礼貌,宽大白袍缓缓拂过案几,站在黄花正后面。
他并没有坐在高高在上的金龙宝座上,他刚刚还被嘲笑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