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妃不好惹-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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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再不快说,我立马告诉丞相你的真实年龄!”
“别”残月的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慌乱,狼狈看了一眼身边不远的未来老丈人。
“是南冥国驻扎的军营”
龙吟夜眉头轻拧,他心中不是没有想过拓跋冥阳没死,可是当初是他亲手将他杀了的,这么一想不由得望向一旁同样震惊的风月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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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道口大捷
龙吟夜眉头轻拧,他心中不是没有想过拓跋冥阳没死,可是当初是他亲手将他杀了的,这么一想不由得望向一旁同样震惊的风月赞。
风月赞连忙点头,他也是亲自看见拓跋冥阳断气的。
而此时,就在大家齐齐揣测的时候,一辆马车已经悄无声息的进了某处军营丫。
“什么人!”
冷兵器碰撞的声音就像一阵清脆的乐声,在夜空中分外嘹亮媲。
“大胆!”声音不怒自威,带着一声恐吓。
军营大门的人见是拓跋冥阳,赶紧躬身行礼。
马车随着颠簸的山路慢悠悠的使进了军营,透过微风的吹拂,从帘子里看去,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与一个侧卧女子各在一方泾渭分明。
北宫晓口不能言,耳朵变得十分灵敏,心中也已经想到了是什么地方。
军号吹起坡上扎着的各处帐蓬同时发出窸窸窣窣响声。
北宫晓抓紧了身下的垫子,心中噗通的跳着。
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特别是望着对面那张酷似龙吟夜的脸。
黑色的衣服包裹住他的身材,眼中满是冷凝,若不是北宫晓知道此人已经过了不惑之年,怕是会以为这人是龙吟夜的双胞胎兄弟,只因为二人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过与相像了。
被押下马车时,北宫晓抬眼便望见了拓跋冥阳身边的离情,还没站稳身子,就被追上来的离情狠推了一把。
离情愤怒的瞪着北宫晓,拔出手中的剑,嚷嚷道“是你这个妖女,我杀了你!”
北宫晓正欲伸手接过那剑,身边的那道黑影却是比他快了不知道多少,一脚将离情踢出老远,半天没有爬起来,只是那双眼睛紧盯着男人。
望着那白发,离情眼中射出狠光“龙吟夜,是你,是你险些害了我主人,还斩断了他的手臂!”
北宫晓闻言一惊,下意识的望向拓跋冥阳空荡的袖口,后又转念一想,这不是没死吗,就凭他想对她用强,就够死千万次。
若不是口不能言,她绝对会说出这句话,这么一想,不满的扫了那黑衣人一眼。
“将副将带下去养伤,把这女人押进大牢,先生这边请”拓跋冥阳恭敬的说道。
这是北宫晓第一次看到拓跋冥阳竟然会如此低下的对一个人说话,就好像那个男人才是主子一样。
瞪了那些想要乘机上来揩油的官兵一眼,北宫晓自己朝着向前走去。
“拦住她”一个官兵大喊,他们常年打仗那里见过这等倾城绝色,听到王上是要将她关进牢里而不是奉为上宾,当即起了邪念。
北宫晓大眼微眯,望着面前满眼色|迷|迷的士兵,心中的邪火顿起,一脚踢翻一个,抽出软剑毫不留情的刺向众人。
听见响动拓跋冥阳走出帘来望着中心被人围攻的北宫晓,皱了皱眉,沉声道“怎么回事”
“王上,这女人想要逃跑,我等正要捉拿”
“对啊,对啊”
北宫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功夫不行颠倒黑白的功夫倒是不错。
拓跋冥阳望着一脸桀骜立在那里的北宫晓,心下微顿,挥了挥手,“将她送到我军帐中,严加看管,她要是跑了将你们五马分尸”
这下,再也没有人敢对北宫晓动手动脚,女人微微斜了众人一眼,桀骜的朝着军中最大的营帐走去。
士兵们微微一震,不自觉的往两边让开,后面的士兵也分出了一条道路。
主帐篷并不是谁都能去的,于是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暗暗打量在了女人身上。
窈窕的身段,挺直的背脊,还有那不急不缓的步伐,都有些害怕。
帐中放置着一些兵书之类的东西,北宫晓一眼便瞧见了桌上的金印,心中渐渐有了一个计谋,只要金银消失了,看你怎么指挥万千大军。
拓跋冥阳进来的时候,北宫晓见了缓缓起身,回过头来,眸深眼沉,锐利地锁住来人。
拓跋冥阳冷笑一声,眸子中无一丝温度,嘲讽的开口,“想要问我想要做些什么?还是想问我要将你怎么样?”
女人勾唇冷笑,并没有开口,反倒是闲适的坐在了榻边,懒得搭理这人,真不知道北宫晓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这人究竟是有哪里好。
**
铁道口,灯火通明,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城中空荡无一人,仿佛就是一座空城一般。
这里,便是南冥与北齐的交界,也是攻入北齐的第一道突破口,若是能进入其中,那跟西夏那边谈判便能多几分赢面。
拓跋冥阳摇摇的望着高楼上仅有的两个士兵,北齐的旗帜高高的挂起。
自两日前他便听下面人来报,一夜之间整个铁道口就突然像一座空城一般,没有鸡鸣,没有军鼓声,就连城门上的士兵都变得了无生息。
“不过是想用疑兵之策来哐我们,南冥的士兵,给我上”
身后的士兵狂泻而出,直直的冲向城门楼底,一个个拿起攀爬工具就开始行动,喊杀声声震齐天。
不知何时楼上的士兵只剩下一个,拓跋冥阳心中一恻,大呼“快撤”
可是已经开不及了,只听得什么东西冲破枷锁的声音冲了过来。
两日前下过一场大雨水库中早已经溢得满满的,这下一经打开水闸,立马犹如大海一奔腾涌出。
朝着南冥国的几十万大军而去。
“啊,水,好多水!”
“怎么回事”
“快跑啊”
杂乱的声音充满着恐惧还有震惊,水漫过众人朝着身后的军营而去。
南冥士兵恐慌了,望见前面的状况,顾不得后面的人,一心只想逃,前面的骑兵转过头逃跑踩中身后的步兵,这才是真正的兵不刃血。
铁道口有个拐角,后面的不知道前面的状况,一心要往前冲,于是乎,
自己人与自己人冲撞在了一起。
一个要进,一个要退。
这城门外本就狭窄,原本应该说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但是此时却成了几十万大军的催命符。
北宫晓早在出事时便被黑衣人拉到了高处,冷冷的望着地面上的而一切,只觉得恣意而又自得。
马声长嘶,人声惨叫。
刚才的冲进城门的威风已经荡然无存。
“退兵,退兵……”
站在城外的拓跋冥阳这一刻真正的惊恐了,慌乱了,脸色大变的狂吼出声。
他怎么会没有想到,铁道口,原本就是依水而建。
在临时驻扎的营帐内,听着外面哀嚎的声音,北宫的心情早已就有些不淡定了,这些人,虽然是他国人,但都是人身父母养的,何至于于此。
这么想着,帐内却突然冲进一个人来。
一身红衣早已经没有了原先的气质,那冷冽的眼眸中满是血红,望着北宫晓,将其一把拉起。
身上浓重的酒气让北宫晓皱紧了眉头,险些想吐。
“是龙吟夜!竟然是龙吟夜出的注意,让我白白损失了这么多兵将”
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就好像恨不得喝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北宫晓口不能言,自然是无从问起,却有听拓跋冥阳阴笑起来。
抬眼望去,男人已经倒在榻上,一手拽着北宫晓的手,眼睛已经微微闭上,看样子,他真的已经醉了。
却突然听他喃喃道“龙吟夜要来了,他要来抢走你了,呵呵”
最后的笑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悲凉。
北宫晓微叹了一口气,慢慢的透过营帐看着外面清冷的明月,已经深秋,天气已经渐渐转为冰凉。
**
铁道口一战,龙吟夜呼声高涨,皇上龙心大悦。
龙吟夜亲自请军誓要灭了南冥国,风月赞作为先锋官陪同,还有北宫祈作为书记官一起。
一行人朝着嘉峪关前进,龙吟夜脸上面如寒霜,几日几夜的颠簸让她的双眼熬得发红。
以血养血,以毒养毒
一行人朝着嘉峪关前进,龙吟夜脸上面如寒霜,几日几夜的颠簸让她的双眼熬得发红。
“夜,要不咱们休息一下吧,前面不远便是嘉峪关,你身子不好这样下去还没救下北宫晓自己就先跨了”
风月赞担心道,他可没有忘记当时龙吟夜的在结果那士兵临摹下来的画像上看见拓跋冥阳时嗜血的光芒丫。
顾不得其他进宫直挺挺的站在大殿上,无视所有的文武大臣,望着皇帝就说了两句话媲。
第一句是“给我兵,我要灭南冥”
第二句就是“马上!”
那冰冷而狂傲的话撒在宣政殿的四角四散开来,龙吟夜的银发背后无风自舞,那世间无双的气场让人无法去质疑他的话。
想到这里,不免又望了男人一眼,却见龙吟夜压根就像没听见他的话一般。
转过脸望着一路沉默的北宫祈,风月赞沉思,知道自己爱错了人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身后的五十万大军齐齐刷刷的跟在身后,不见丝毫疲倦,能跟着心中神一般存在的男人保家卫国,他们心中只觉得热血沸腾。
用一座空城便围剿了近二十万大军,这是要有多少气魄和智慧才能想到的。
第二天清早,他们终于赶到了嘉峪关,没有停歇便开始会议,了解现在敌情。
“周边小国听信南冥挑唆,已经开始对我过边境进行小规模的***扰”
“女尊国好像准备签署协议,西夏国至今没有动静”
龙吟夜拧着眉听着指挥副将传过来的信息,坐在椅上不言不语。
半响,微一仰头“将拓跋冥阳的画像四处散布,就说南冥王没死,只是想要借机吞并三国之策”
“进带来的三十万大军分布在各个关口,日夜不停,风月瑾那边的人马先按兵不动,仔细观察西夏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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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冥阳抱着头悠悠的醒转过来,一眼便望见了一旁的北宫晓,原本痛苦的宿醉表情立马压下,变得面无表情。
北宫晓微微侧过脸并不看他,袖中微微收起什么东西。
拓跋冥阳一时间也没有发现,门外的侍卫进来禀告“西夏使者前来营帐与王商议联合事宜”
北宫晓一听猛一抬头,西夏要与南冥联合?
共同对付北齐?龙吟夜能应付过来吗?
回过神来时拓跋冥阳已经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帐中立着一个人,北宫晓只觉心烦意乱,挥了手让那人出去。
却见那人竟然朝着她走来,北宫晓心中只觉得烦躁,一挥手欲将那人震飞开来,却见那人矫捷的避开。
这一仰头,北宫晓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惊喜道“追风”
却因为说不出话有些着急。
好在帝皇阁有一套独特的手语,二人你来我往的比划着,这才了解了大概。
原来自残月将他带走之后他们便开始四处寻找,后来见到残月带着洛儿回了丞相府,以为洛儿便是他们阁主,晚上进了女子房间被残月发现差点打的半残。
这才知道原来她现在在南冥国的营帐中。
“跟我走”追风说道。
北宫晓摇头,从袖中拿出一枚金印,递到追风手中,比划一番。
“你要我交给龙吟夜?那你怎么办?你都不知道他都快急疯了”
“我现在有事不能走,等做完这件事我就会回去了”
她怎么可能忘记那日银发男人说的话,龙吟夜的病只有他能治。
随后去信一封,说明了拓跋冥阳这里有一奇怪的银发人,其他的并没有多说,在他没有找到能百分之百解了龙吟夜剧毒之前,她不想让他充满希望之后又再次失望。
见她一脸坚决,追风只能抱着金印而去。
北宫晓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也朝着外面走去,却一如既往的被拦下。
北宫晓指指一旁的营帐,示意是他让我过去的,二人想了想还是放她进去了。
那里是银发人的住所,白天从来没有见他出来过,众人已经见怪不怪。
北宫晓一进去,竟然闻见一种类似于蛇皮的味道,恶心得她弯腰便吐了出来。
这一动静自然惊扰了里面正盘腿坐着的人,见女人进来赶紧带上了面具,背过身去。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恼怒,还有警告。
北宫晓顾不得别的什么,就冲那气味她就受不了,赶紧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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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皇宫中,十几年来都没有人烟的宫门险些被人踏破。
三五不时便有小太监送来珍奇异物,那些后宫年轻的妃嫔听说宫中有这么一个博得圣宠的女人,都嫉恨不已,原以为是一个芳龄二八的女子,没想到是一半老徐娘。
派人前去打听后听说那人的容貌后,纷纷唏嘘不已,还说在那有一名专门陪同的器宇不凡的男子。
妃嫔们都不敢轻举妄动,纷纷去寻了皇贵妃。
听了那些人的描述,皇贵妃只是笑笑并无多话。
只在众人离去之后闪过一色厉光。
此时的当事人却正在与一脸闲适的男子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