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今夜谁寺寝-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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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着,默默一手揽着她的腰,双唇在她后背游移。
武润的身子轻轻颤抖,但不受影响地研究这衣服怎么穿——养尊处优的后果就是四体不勤!幸好她记忆力不错,从最里层的开始穿!
她受不了地转身,捧住默默的脸:“再不听话把你扔下去!以后都没有对不起!”
默默只是笑,眸子弯弯的,如最纯净的山泉。
武润毫不心软地瞪着他。
马车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进宫,太后一夜未归如果有人追究起来,能给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弹劾她任何事!
亦吉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极力反对武润在外留宿。可主子毕竟是主子,她虽有万般担心也只能听从。
马车从后宫偏门进了宫,天色尚早,后宫里只有一群无所事事的太妃,没人起这么早,来福和亦吉怕引人耳目,两人先行抄近路回了仁心殿。
还没走近仁心殿,来福凝神一听,面色立即严肃起来:“亦吉,出事了!”
两人又从原路返回,最后是来福施展了轻功,拦住了武润的马车。
“娘娘,皇上和一些大臣守在仁心殿门口,怕是……”
武润整理衣服的手一顿,颦眉,商紫歌在干什么?这点事都处理不好?她看一眼默默:“来福,你先带默默躲起来。”
默默倒也配合,没说什么,推门下了马车。
来福迅速带着他消失。
武润看着满地的狼藉,叹口气:“亦吉,你上来。”
亦吉上来一看气得银牙差点咬碎:“这个默默!越来越没规矩了!娘娘,您有没有伤到哪里?无子汤等下回去喝来得及吗?”
武润点点头对于她一厢情愿地怪默默也没发表什么看法:“收了吧。”
亦吉是知道太后娘娘绝对不会做这么没分寸的事,只能是默默,那个男人果然是装傻,一看见太后男人本色都露出来了吧!看来下次应该多铺几层毛毯,马车毕竟比不得床上:“是。娘娘,皇上那边……”
武润不用想都知道商子郢肯定是被那些大臣胁迫的,而且绝对是以明远为主。他正等着抓自己的把柄呢,现在自己一夜未归倒是给了他一个机会……机会?武润眼里光芒一闪而过,这的确是个机会!
马车里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亦吉收拾干净了,一看武润的装扮,扑哧笑了:“娘娘,您把腰带系反了!”
武润也没什么惊讶地“嗯”了一声,然后伸开双臂让亦吉给她整理。默默一直咬她的耳朵,那种情况下她能系上就不错了,女人还不是有需求会意乱情迷!
明远坚持不离开:“皇上,太后娘娘明显不在宫内,即使染了风寒让臣等在外面听听太后的声音也是可以的!皇上,自古女子三从四德,即使太后贵为天人,可更应该做整个大商女子的表率!娘娘一夜未归,影响的不止是太后的清誉,更是我大商皇室的名声……”
玉天成忍不住反驳:“明王说这些为时尚早!娘娘凤体有恙,何来一夜不归之说!怎可凭你一面之词毁了娘娘的清誉!”
商子郢知道他不该来,可是明远带着所有的武将长跪不起,他没有办法才……可他忍不住想,母后真的没在仁心殿?如果不在,她去了哪里?
明远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把玉天成放在眼里:“玉太傅想必有所不知,昨日申时有宫人看见来福大总管和亦吉姑娘出宫,敢问,让这两位伺候的人,除了太后娘娘还有谁?”
玉擎远莫名地一肚子火,一夜!一个妇道人家在外一夜能发生什么事?他听她的话获得了明远的信任可她未免太不把他放在心上!她以为他做这么多只是为了升官发财?他忍不住开口:“玉太傅,下官亲眼所见娘娘的马车出了皇宫,臣之前已经查了昨夜的入宫记录,却并未见娘娘的马车记录在册,下官想问,娘娘出宫是事实,既然玉太傅一口咬定娘娘在仁心殿,那么请问是娘娘飞了进来不成?”
玉天成气急,伸手指着玉擎远:“你!混账!太后行踪岂是你能知晓的!”
玉天成话音刚落,得得的马蹄声在凉爽的清晨踏着节奏朝仁心殿的方向而来。
玉天成面色大变——难不成太后真的一夜未归?
商子郢抬眸看去,外表简朴的马车丝毫看不出里面的奢华低调,那次出宫,他坐过一次,母后,会在里面吗?
明远冷笑——武润,看你这次如何狡辩!民心一失,纵使你有回天之力,也万不能再奈我何!
马车缓缓停下,亦吉站了出来:“太后在此,尔等还不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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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回宫2
一夜未归是事实,但天家威仪在此,众人的跪拜根本是不假思索的条件反射——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亦吉等人叩首——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商子郢边道“免了”边大步走过来,停在马车跟前,轻声唤道:“母后?”
武润弯腰出来,挺直身躯,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倒一地的臣子。
商子郢眨了眨眼,呼吸险些停滞。
他一直都知道母后很美,甚至比母妃还美上几分,但他从来没看过武润不施粉黛的脸,在他的印象里,母后似乎一直以磅礴大气的宫装示人,脸上的妆容更是四大宫女精心描画的,他以为那样的母后是最美的,可今日一看……
亦吉搀着武润下车,在她耳边轻声道:“太后,您没梳妆。”
亦吉倒是想给她盘发,可时间来不及了,能把衣服穿好已经是万幸了!她再一次腹诽默默,太后的美今日竟展现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很不爽!那些人有什么资格窥到如此容貌的娘娘!
武润没怎么在意,听她一说,“平身”两个字就咽了下去:“众爱卿齐聚我仁心殿,可是有关乎国体的大事要奏?”
商子郢闻得声音,上前两步,悄悄站在武润的左侧,小心脏咚咚咚咚跳得很有劲。
明远已经是胜券在握,他直起身子:“太后……”
他瞬间愣住!
武润背对着满天朝霞,及膝的长发在晨风中随意飘舞,纤柔绝色的五官成为最引人眼球的亮点,未加修饰的脸如不染纤尘的仙子骤然降落在晨光里,红色朝霞在她身后给她镀上一层让人不敢亵渎的圣光,她站在那里,迎风而立,让天地万物黯然失色!
玉天成私心地想护着自己选择的主子,见明远停顿,他连忙跟上:“太后——”
他呆住了,但他之前见过太后便装的样子,虽然此刻那张脸带给他的震撼远远大于上次,可他胜在有铺垫:“太后!闻听太后凤体有恙,臣等特来探望。”
玉擎远不服地直起身子:“敢问——”
玉天成扑了过去把玉擎远推倒在地——他都惊艳于那张脸,何况孙儿:“太后安然无恙,臣等万分欣慰!”
亦吉很是为他捏了一把汗,难为他一把年纪了还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何况他还不是武将!
玉擎远的额头碰到了地面,发出咚的声响,可他没有任何感觉地大脑一片空白,刚刚的画面是虚幻还是仙境?他猛地抬头——
玉天成又把他摁下去:“臣等告退!”
明远年纪不大,五十一岁,家里前几天还纳了一名十七岁的小妾,他是武将,身体好,五十岁的身板有二十几岁年轻人的激情和体力。他一直都知道太后美,可绝没想到她竟然美成这个样子!他脑海里的空白期消失之后,随即出现多种大逆不道的可能!
武润不想多留地迈步:“如此,众爱卿跪安吧!”
没抬头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绝对奇怪明远为何话说了一半就没再开口;另外呆了的玉擎远对着地面犯傻,玉天成第一个高呼:“恭送——”
众人立即跟上:“——皇上,太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明远在众人的呼声中回过神来,抬眼看去,只看到护送武润的侍卫威风凛凛!
他起了身,虽懊恼自己失了一个如此难得的机会,可另一种可能却让他重新打量他已经布置好的一切。
文武百官渐渐散去,玉天成看了自家孙儿一眼,叹了口气,也离开了。
明远心腹上前,恭敬地行礼:“王爷,为何……”
明远一抬手:“你们先回去。”
商子郢挺高兴,虽然他疑惑母后何事能一夜未归,但明远没再质问,确是一件好事。
亦吉心里又气又恨,气得是自己竟然忘了把面纱给太后戴上,恨的是看到太后天资的男人眼珠子都应该挖出来!
来福迎上来,看到武润问询的目光,他恭敬地回答:“睡下了。”
武润这才坐下:“亦吉,梳洗。”
“母后!”商子郢抬眸看着亦吉双手缠绕进武润的黑发:“母后身体可还好?”
武润看了他一眼:“郢儿,母后出宫,是办一件大事。事先没有告知郢儿,让郢儿担心,是母后的过错。”
商子郢心里立即舒坦了,他并不是十分清楚女子该遵从哪些礼仪,何况在他心中,他的母后并非一般女子。既然母后说是办大事,那一定是大事:“母后何错之有!是郢儿疏忽了,让明远等人扰了母后的静修。”
明远等人的失态,确实在武润意料之外,但她清楚,明远断不会放过这一次大好时机,或许,还会有什么动作:“母后乏了,郢儿也去处理政事吧。”
果然,商子郢退下不久,玉擎远进了仁心殿。
玉擎远心里是有气的,为了获取明远的信任他甚至牺牲了色相,想起明远那个羞答答的孙女他就一个头两个大,但是为了她的大业,他忍着拍案离去的冲动已经陪她吟了数不清的诗词歌赋,可武润在干什么!她去了哪里一夜未归?他不得不承认他嫉妒,他疯狂地嫉妒:“敢问太后娘娘昨夜歇在何处?千日醉并没有解药,娘娘以为玉擎远就那么好糊弄?”
武润并没有想糊弄谁,但她很奇怪玉擎远的自信从何而来:“玉侍郎管得未免有点多,本宫身上的毒解没解,相信没有人比本宫自己更清楚。玉侍郎,本宫从未承诺你什么,本宫是太后,这是你早该认清的现实!何必让一场误会打乱你人生的计划!明家小孙女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你要是想要哀家也能给你做主。”
“你什么意思!别说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接近她!你是太后,这是事实,可你是我的女人你敢说这不是事实!”
武润瞬间抬头:“玉擎远你好大的胆子!”
玉擎远苦笑,她终于叫了自己的名字却是这种态度这种语气在这种场合下:“太后,我忠您,敬您,这所有的一切,前提是,你能给我我想要的!”
武润立即压下心里的怒火告诉自己别和他一般见识:“玉侍郎恐怕没认清自己的位置!好,就算玉侍郎有此意,本宫倒是想问问,玉侍郎是觉得自己才华卓著文能治国武能安邦还是说你如【。52dzs。】此自信本宫的差事只有你能办到!如果是,那本宫只能说一句你太高看自己了,如果不是,那本宫要问问,既然没有如此才能,你又有何资格站在本宫身边!”
玉擎远只觉满腔愤懑无处发泄,他想辩解,却无奈地发现她说的都是事实——他并非最好,大商学子成千上万,他也知道天外有天更不敢自称天下第一,但他一颗心……他瞬间鄙视自己!在她眼里,恐怕对自己的心都是无视的!他抬眸,目光坚定:“太后,如若有一日,我能靠自己的能力助大商百年昌盛,那么,太后身边可有我的位置?”
小艺
莫小艺四肢酸痛地爬起来,千篇一律地骂那人的祖先和子孙。
她吃早饭的时候,商紫歌来了:“哟,胖妞,吃得挺好啊!”
莫小艺嗖嗖两记莫氏目光飞刀过去:“这不是瘦皮猴吗?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商紫歌一撩长衫姿态优雅地落座:“不介意我在这里吃吧?”
莫小艺嘿嘿笑着,伸手放到嘴巴里,把四个手指沾了满满的口水拿出来,口里说着“不介意”,然后不急不缓地用那四根手指头把所有的糕点和菜肴摸了个遍。
商紫歌立即把手里的筷子扔了:“恶心!”
莫小艺把最喜欢吃的糕点伸手往怀里揽揽,继续嘿嘿笑:“您别客气!慢用!慢用!”
商紫歌突然弯唇一笑,抬头,在莫小艺作怪的坏笑里,夸张用力地朝着餐桌打了一个大大地喷嚏:“阿嚏——啊,伤风了,对不住,对不住!别看我啊,你吃!你吃!在自己家还客气什么!”
莫小艺怒了,一拍桌子站起来:“瘦皮猴尼玛的就是故意的吧!姐不发威那是因为姐怜悯你!姐强烈鄙视你个上流社会的人竟做这些下流低级无趣的事!滚!马上滚!否则我让你给我这些糕点陪葬你信不信!”
商紫歌从身后摸出一把纸扇出来,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端的是风流倜傥俊俏可人,也不见他怒,反而满脸坏笑:“哟!胖妞这是怒了啊!别说,口水一喷三丈远,满口粗秽,动作粗鲁,还真是和你的形象十分贴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