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腹黑老公-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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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吞他吃面,吃烤鱿鱼,我吃又入味又脆的须,他吃厚实无味的肉。
在我和他交往之后的第一个生日,他带我去公园玩,会偷偷拔些小草编成一个小小的指环,送给我,那指环上还有一朵红艳艳的小花,我那时都感动得哭了,从此更是坚定了非君不嫁的心哪。
……
除了妈妈,除了哥哥,他真的是唯一一个对我好到不计回报的人。以至于在他离开之后,我根本都无法接受现实。每天每天的发呆掉眼泪,终于有一天,在心神恍惚之中悄悄地在手上割了个口子。
割完之后才觉得真是痛啊,嘶嘶嘶地抽气都不能解哪怕十分之一的痛,看着血一点点流出体外,我忽然又觉得自己很傻,这么做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的朋友,于是我又打电话给吱吱,让她送我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还没敢让家人知道。就那一个礼拜,我对他还存着幻想来着,心里还默默地为他设定一个日期限,想着只要他一年之内能回来,我就原谅他重吃回头草。其实也就是骗骗我自己,想想看,如果真的有心,打个电话就好了,我铁定屁颠屁颠跟上去。可他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给我,整个人就是人间蒸发了。
到后来我都觉得自己要精神分裂了,因为只要一幻想他在国外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并肩走的情景我就觉得要疯了,于是只好用另一种方式来发泄我心里过剩的情感——爱,恨,愤怒,怨恨,什么都有,我在晚上一边想着他的好,一边在心里不停地诅咒他手坏了画不了画了,但是碍于面子死不肯回来,最后只好在国外讨饭过日子。现在想想都觉得我太恶毒了。
不过说真的,早八百年前我就把这个人扔进垃圾堆了,可现在垃圾居然光鲜亮丽地跑到我面前来炫耀了,这叫我心里怎么能舒服得下来。
我恍恍惚惚地盯着屏幕,不过半点都没看进去。
忽然看见靳逾适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还是缩头乌龟状,一边跑一边喊,别抓我别抓我。心里还纳闷着呢,怎么我成了抢劫银行的了?然后一群穿古装的老爷爷们一脸凶狠地看着我,说:你这个女人为人妻子还不守妇德,按家法该浸猪笼。说着旁边一群大汉冲过来架着我往河边走。我拼了命地挣扎,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啊,更何况这么多肌肉男,我哪打得过,只好大声呼救:救命救命,我没有不守妇德,我是清白的!可是都没人理我,他们把我一点点往河边拖,我哭得鼻涕眼泪流了满脸,还有个男的在旁边讽刺我:脏!就在我觉得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了,我眨了眨眼睛一看,咦,那不是付一驰么?他怎么忽然出现了?付一驰走到几个老家伙面前说了几句什么,那几个老家伙就指挥肌肉男把我放了,我得救了,心里那个开心啊,又担心他们还把我绑起来,就蹦蹦跳跳跑到付一驰身边拉他做保护神,结果他一看我的脸又一把把我推开一尺远,扔了个手帕到我脸上,嫌恶地说:“脏猫,快把脸擦干净,不然就不带你走了。”我伸手往脸上一摸,摸到了块手帕。
咦,只是这手帕怎么还是热乎乎的?
“起来,起来,擦干净脸。”
付一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拼命睁开眼睛,哗,好大一张脸啊,一只大手正拎着块毛巾往我脸上盖,我的手却紧紧抓着毛巾不放。
“你回来了?”我有点迷糊,眼前这个是现实中的还是梦里面那个?
“乖,放手,擦干净脸。”付一驰柔声哄着我,我乖乖地放了手,任他轻轻地帮我擦脸。
他放下毛巾,坐在床沿,看了我半天,又叹了口气,最后摸摸我的头说:“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他的眼神中是显而易见的关心,漆黑的双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要我把陷进去。
我忽然间慌了神,没敢再直视他的眼睛,悄悄了垂了眼眸,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做噩梦了……”
“怎么这么大了还做噩梦?”他轻笑了一声,大手摸上我的背,轻轻拍了拍,“梦见什么了?跟我说说。”
“呃,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我不敢说实话,随口扯了几句:“就是梦到我被人追杀了,快死了都。”
“傻瓜蛋啊,真是傻。”他哈哈笑起来,“怎么,梦里面有没有我?下次再做噩梦,就把我也梦进去,肯定就没人欺负你了。”
“哦。”我点点头,没敢在这个话题待太久。
我伸手搂上他的脖子,身子却往被子里缩了缩,他就被我带得往我的方向靠近。我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很久没说话。
他也没有开口,只是任我这么搂着,手在我背上轻轻摩挲,让我觉得很安心,很有存在感。
许久,我叫了一句:“付,付一驰。”
“诶?”他声音有些惊讶。
还真别说,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叫他大名。一开头我根本就不叫他名字,每次要不就是“喂”,要不就直接说话,不用称呼。后来相处久了,我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他了,就开玩笑给他乱取名字,老大、老板、大总管什么的,反正只要是上级领导的称呼,我似乎都叫过。他也不在乎,叫什么应什么,反正他给我取的外号也不会少。
“付一驰。”我叫顺了嘴,口齿伶俐多了。
“嗯。”
“付一驰。”
“怎么了?”
“你身上有汗味,可不可以先去洗澡?”这可是大实话。
我看着他脑袋上的黑线,哈哈哈地笑了。
他装作生气的样子伸出手来挠我胳肢窝,我最怕痒了,身子滑来滑去躲着他的手,就是躲不开他的攻击。只能不停地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他终于放过我了,甩了句:“让你笑个痛快!”进浴室洗澡去了。
付一驰裹了浴巾上了床,扯了浴巾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是真空包装啊。
他拉着我的手往家里的小弟弟上放,我边笑边骂:流 氓。才刚洗完澡就来了劲,真是淫 虫。
“不是我流 氓,是我家弟弟流 氓,我怎么办?做哥哥的不能不照顾小弟弟啊。”他边说,爪子已经边爬上了我胸 部,熟练地在那做着各种动作。
嘴也不老实,舌头跟条小蛇似的,蹭蹭就钻进了我嘴里,在里面和我的小舌头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我也来了感觉了,手也不闲着,在他身上游来游去,他呼吸重起来,手往我身下摸 去。
正当我们互通有无的时候,一阵铃声响起来,在寂静的只听见我们两只的呼吸声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喘息着推开他的毛毛头,伸手去够手机。
那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的脑子忽然就一激灵,手机从我手上掉了下去摔在床头柜上。
那铃声还在不屈不挠地响着,我呆愣着不敢接。
“干嘛不接?”付一驰伸手过来要帮我接,我猛地跳起来,拍掉他的手,一把抓过手机关了机。
“打错了,这段时间老有人打过来向我推销房子啊什么的,都懒得接了。”我撒谎骗他,说来我并没做什么背叛他的事情,但心里却在剧烈地打鼓,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就怕付一驰发现什么。
他看着我没说话。我挤了个笑容,靠过去吻他。
他抱着我顿了一会,也重新开始动作。
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靳逾适的?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今天我关机了,他明天是不是还会打来?怎么办,怎么办,我接不接?
我心里乱成了一锅粥,早没了刚刚的激情,只是怕付一驰怀疑才不得不打着精神继续做。
“你是唯一一个敢在我床上心不在焉的女人。不想做就别做,我还不至于要强迫你!”付一驰冷冷地甩开我,一脸阴沉。
我想伸手抱住他,可又真的没有兴趣再做下去,只好将手缩回。他的目光牢牢锁住我,一双眼睛刀锋似的锐利,两颊绷得死紧,刚刚还亲吻我的唇此刻已经抿成了一条线,眉间刻着深刻的川字。
我被他的目光刺痛了,想试着说两句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猛地掀开被子,下床进了浴室。
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我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仿佛付一驰已经知道了什么。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我只好再次不停地叹气。
自作自受啊我,我怎么就把自己陷入这么可怜的境地呢?
再见面
早晨醒来时,付一驰果然早走了,因为身边那个空位已经是一片冰冷,连一点点余温都没感觉到。
我惴惴不安地起床,刷牙洗脸,早餐都懒得吃就挪到公司去了。
在车上开了手机,来电提醒叮叮咚咚一条接一条,我一看,都是同一个号码。
心里那根弦又崩了起来,乱得成了一团。
一上午心不在焉地,被光头李批了好几次,我自知理亏,也只能乖乖低着头听训。快到中午的时候,吴一飞把我叫到了他办公室。
“总监,找我有事?”在公司里还是把私人关系放一边的好。
吴一飞看了看我,像是思考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心对我说:“你知道靳逾适他回来了吧?”
我说呢,靳逾适哪里来的我的号码,原来是吴一飞告诉他的。也不能怪他,他们好歹是一个班的,也就仅仅是我名义上的师兄而已。
我点点头。
“他一直求我,我只好把你号码给了他,你……他……没打扰你吧?”吴一飞脸上有过意不去。
我笑了笑,说:“没事。”本来我和靳逾适的那点烂账自己解决就好了,还弄到别人头上去了,多烦人啊。这次我要是真打定主意不见他了,最后肯定还得后悔,不如干脆点好,省得拖拖拉拉。
打定了主意,出了办公室,等到了下班,我就直接往昨晚那个号码拨。
电话立刻就被接起,果然是靳逾适。
“你找我什么事?”嗯,声音够镇定。
“小爱,我们能不能见个面?”他那边也够干脆。
“好,没问题,哪里见面?”
“就在学校南门的那个咖啡厅吧,怎么样?我现在就在这里,等你来。”
南门的咖啡厅?
真会挑地方啊。我咬了咬牙,答应了。
将车停在巷子口,走路到那个咖啡厅旁。
白天南门的这条街,没有晚上热闹,晚上的街道,窄窄的路旁摆满了各式小吃摊,各家店灯火通明,玻璃窗内尽是一桌桌学生模样的宾客。有多久没来了?记得从他走之后,就再没来过,算起来都有四年了?
当年这里是我们大学学生休闲聚会的大本营,经常几个朋友几个同学就相约来这里吃饭划拳,这条街的东西也不贵,品种多又适合学生。曾经我也是这里的常客,几乎个个店个个小吃摊前都留下过我和靳逾适的身影。平时走朴实世俗路线的时候就去小吃店,偶尔装伪小资的时候就会来这间咖啡店。
脚步走得极慢,对于即将要见到的人,心中既有期待又有胆怯。离咖啡店不远处,看到那个曾经在我脑海里出现过无数无数次的身影坐在窗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那个人发脚整齐,干脆利落,侧面看上去五官立体,有高挺的鼻梁和微凹的眼眶,他从来就是个迷人的男人。
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他没有再动。忽然间,他抬起了头,眼睛直接就看向了我,来不及躲开,与他的视线正好在空中相撞,有火花在空中飞溅,瞬间,我就被吸住,无法挪开。
我看着他起身,似乎要出来接我,我顿时醒过来,忙摆了摆手,匆匆进了咖啡厅。
女老板过来点餐,看着我们俩笑着说:“两位是不是以前这大学的学生?我们这店很多毕业的学生回来这里就为了体验一把当年时光呢!”
我冲她笑了笑,刚想开口点餐,对面的靳逾适已经出声了:“要两杯蜂蜜柚子茶,两份意大利面。”
惊讶地看了看他,他还记得我们以前的习惯。
他的家庭条件似乎是不好的,因为我的印象中,他一直在课业之余不停打工,每次赚到钱我们就会奢侈一把,来这间咖啡厅点那些精致的点心和饮料。他从来不要我付钱,而是坚持要请我。
我绝对是个伪小资,所以从来不点那些苦哈哈的咖啡,最爱的便是这里的蜂蜜柚子茶。他不挑,每次我点什么,他点什么,我吃不完的,他就全包了。
“你怎么样?”对面的这个男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话不多。我可受不了一直沉默无语,只好自己先开口了。
“我?”他猛地抬起头,盯着我的脸,“我,还好。我在美国学画,还好。你呢,你怎么样?”他的语气是急切的,紧张的。
我看着他,没说话。
我还能说什么?两个拥有最真最深情感的人,两个本可以一生在一起的人,因为他的放弃,自相交的那个点之后就再无可能交于一起。
在我把最珍贵的东西交给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这个人根本就不知道,因为他就是个逃兵,早已一声不吭地离开。他早就把我放弃了,我好与不好与他还有什么关系。
许久许久地,两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