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新娘-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沙沙倒是没有生气,她想了一下,点了点
头:“可以啊,只要我知道的,统统都可以告诉你,不过我也有很多的事情都不知道,至于那些事情就只能你自己去调查了,到我房间来吧”
一个小时后,雷墨捂着头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窗帘被全部拉上,办公室内一片黑暗,只有一点火星的光亮在办公室内一直闪着妖冶的光芒。香烟一支接着一支的点燃,香烟尾巴也一根一根的被丢进烟灰缸里。
沙沙告诉她,乐乐是那个陪着他度过三个春秋的小女孩,但是在离开他三年之后,再回到他的世界中的时候,他亲手毁了她的家,让她原本就精神脆弱的母亲失去了精神支柱,发了疯。于是在两天之后,她的父母在某沙滩上自杀了。然后,乐乐曾经跳海自杀,但是被一个叫莱斯。丹尼尔的男人所救,但是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突然感觉,自己这一刻是那么的恐慌,甚至连回去见阙爱的勇气都没有。他以前竟然那么的混帐,不仅喜欢欺负她,而且好霸道的夺走了她那么的东西,让原本开心活泼的她变成了爱哭的堕落天使。
而他现在,居然连和罗蓝的关系都没有处理好,这对她都是怎样的亵渎,怎么样的侮辱?
心,揪痛着,几乎不能呼吸,闭上双眼压抑着自己的痛楚。乐乐,对不起,对不起,他以前怎么会做出那样伤害她的事?她不爱他是应该的,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的。
端起酒杯中的红色液体一仰而尽,雷墨的眼中泛着狂乱的赤红。
拿起电话,想打个电话回家跟阙爱说说话,但是在几次按到号码时又放下。他不知道自己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拿着电话半个小时,在每次熟练的拨出那串号码的时候又放下。他不知道该跟阙爱说些什么,才能觉得是弥补了以前的过错。
站起身,将最后的一根烟头粘熄,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走出了办公室,走到秘书处交代了几句话之后,就走回了别墅。
每天下班时,他回家的脚步总是特别的轻松,但是唯有今天,他感觉特别沉重,也感觉这条只有一个拐弯小道的路竟然那么的长。走到别墅门口,他远远的看到阙爱正站在楼下的客厅里将桌上的那些菜夹到饭盒里。
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心,在此刻又暖又伤。
阙爱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时却看见雷墨一个人站在花园的秋千处望着他。一愣,他怎么回来了,而且,看起来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放下手的饭盒和筷子,走出别墅,却发现他的眼中竟然有泪,心中一惊,连忙跑到他身前,捧着他的脸,着急的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无声的,却很用力的将她拥入怀中,雷墨像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将头埋在她的胸前,肩膀有些微微颤抖,浓重的鼻音带着复杂的情绪,声音沙哑的道:“乐乐,对不起,以前真的对不起。”
乐乐?阙爱身子一抖,但是却被雷墨拥得更紧。泪,也跟着滑落脸颊,无声的回抱着他:“不用对不起,其实我们早就扯平了,谁都不欠谁的。”
雷墨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扯平,怎么可能扯得平,他们之间相隔的是两条人命,而且还是她最致爱亲人的生命。
“乐乐,能原谅我吗?无论怎么惩罚都行,但是请不要离开我,跟我好好的在一起,永远都不要离开我,永远”,他说的无助而彷徨,并且带着孩子般的脆弱。
阙爱抚摸着他的发丝,哽咽道:“我不会离开的,除非,除非哪天你不要我了。”
“永远都不会有这么一天,永远不会”雷墨闭上了眼睛。花园里,相拥的两个人身影就像是溺水的孩子一般,相互依靠着对方
第三天的早晨,罗蓝的耐心真的被磨光了,她又故计重施的走进了JLEI门口,没好气的走了进去。
雷墨在眼角瞥见那一抹蓝色的时候,烦躁的揉了揉额头,合上手中的文件,啪的一声丢在了办公桌上,沉声冷冷的说:“正好,我也要找你,坐吧,萧助理,帮蓝小姐泡杯咖啡”
“找我?墨,你打算找我吗?呵呵,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罗蓝心情大好,她听话的坐到了沙发上,庄重的整了整身上的裙子,今天她穿了一身蓝色超短裙,露出了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煞是诱人。
“恩”雷墨冷然的应声,在萧助理将咖啡放在罗蓝面前的时候,雷墨让他将门关上,萧助理点头,他明白总裁的意思,随后走出总裁办公室,将门关好。
“墨?”罗蓝见雷墨今天的态度似乎有些一样,她心中十分不舒服,口气也加重了一点,不复往日的温柔:“墨,怎么了?今天你脸色不是很好。”
雷墨抿另外一口咖啡,想了想,随后看向罗蓝:“罗蓝,我想今天跟你把话说清楚”
碰——罗蓝将手中的咖啡重重的放到了玻璃茶几上,玻璃与瓷器相撞的声音十分刺耳,“墨,你后悔了?但是墨,我说过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的父母很保守,他们也容许在我身上发这样的事情”
“你要什么?”雷墨打断罗蓝的长篇大论,他现在不想跟他研究贞操观念,也不想跟她争论他与她以前的事情,他想在只想跟她一刀两断,断的干干净净,不带一点关系。
罗蓝先是一愣,随后表情十分哀伤的看着雷墨:“墨,这是你该对一个爱你的女人说的话吗?我找了你那么久,而且”
“你要什么?”雷墨再次重复他的问题,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罗蓝后退了两步,眼中先是悲伤,后是愤怒,她伸出手指着雷墨大吼:“你,你,雷墨,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心,我的人,都是你的,为什么你要对我这样?”
雷墨低首,也许是他对不起她,但是他爱的不是她,也许她的确是一个受害者,但是他能弥补的,只能是物质上的。
“你要什么?”依旧重复着这句话,也许除了这句话之外,他什么都不能说。
“我要你,只要你,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罗蓝咆哮,她什么没有,整个‘海啸帮’将来都是她的,她还缺什么?她要的只是像雷墨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而已。
伸出手揉了揉额头,雷墨起初的内疚变成了不耐烦,他抬起头,眼神震着冰冷,犀利的眼光让罗蓝打了一个寒战:“罗小姐,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要什么?这也是你最后一个回答的机会”
罗蓝这次真的恼了,她握起拳头,满是怒火的眸子盯着雷墨那张让她眷恋的冰冷面容,嘴角弯起了一抹冷冰冰的笑:“雷墨,你会后悔的,只要我不幸福,谁都别想幸福。”说完,她愤然的走到门口,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她身后,雷墨懒散的声音传来:“罗小姐千万别做一些让另尊为难的事,否则雷某人也会很为难的”
罗蓝的手一抖,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可能的,怎么会?“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听到雷墨冷哼一声,随后幽幽的道:“你那把手枪,很精致。”
浑身一颤,罗蓝拉开大门,快步离去。走进电梯的她,气恼的踹了镜面两脚,真是糊涂,早知道那天就不该那么疏忽将手枪拿出来,现在雷墨已经怀疑她了,看来她要先动手了
幸福之门一一谁敲启 70幸福的祸端
罗蓝满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她心情烦躁的想掏出枪将这条大街上的人全部杀光,握紧了拳头,她在脑海中回忆着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才让雷墨发这么大的火,难道说他不要她的原因只是因为她那天用了那把手枪对着他的员工吗?不至于,也不可能。
还是,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叫季阙爱的女人,想跟她重归于好。这一点也不太可能,毕竟雷墨已经失去可记忆,他怎么可能还会想着那个女人?不会,但是他有是怎么回事?
一跺脚,罗蓝气愤致极,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给雷墨,奈何雷墨无论怎么都不接,气恼之下,她将手机奋力的摔在了地上,并踩上两脚之后,悻悻的离去。
傍晚十分,沙沙悄悄的避开林逸想偷偷的约阙爱出来喝酒,但是却被林逸发现之后狠狠的‘惩罚’了一顿,以至于代价就是目前躺在床上还不能起来,而林逸则是贼兮兮的策划着他们的婚礼。在之前,林逸接到了一个雷墨的电话,雷墨邀请他参加一个四天后他与阙爱的订婚仪式,而林逸也在想着,要如何骗沙沙跟他结婚。
怀孕?这个纪律林逸有算过,在检查过阙爱服用的避孕药的牌子和药丸大小颗粒之后,林逸卑鄙的将那瓶避孕药换成相同大小的‘维生素C’,如果她要他用避孕工具,那么他就会在上面用针扎几个洞。虽然明白自己这么做是很卑鄙,但是他不想在结婚这方面再输给雷墨。那简直就是太丢人了,而且现在雷墨还是失忆的半个‘废人’。
阙爱在看到示时钟指向五点时,将切好的菜打理了一下,然后准备做晚餐,这时雷墨下班回家,也参加了做晚餐的行列,两个人一边说笑一边作饭,俨然像一对甜蜜的小夫妻。
小思默趴在了摇篮里看着以往最疼自己的妈妈,小嘴一会嘟一下,一会瓢了一下,感觉自己非常委屈,现在妈妈都不理她了,一直都跟那个‘庞大’的爸爸的在一起,真是气死她了。
晚饭做好之后,阙爱去将思默抱出来,思默现在可以吃一点简单的饭菜,而阙爱也只是将饭烧的很软之后再一口一口的喂思默吃,雷墨也在一旁时不时将青菜与一些四默能消化的食物吹凉了再喂她吃,甜蜜而温馨的一顿晚餐让雷墨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雷墨这天晚上一直再给阙爱上心理课,比如说:“阙爱,我们雷家是一脉单传哦,所以你要负责再给思默生一个生一个小弟弟,或者再生几个小妹妹也行。”
阙爱不理会他,闭上眼睛打算睡觉。但是终究是敌不过他的‘厚脸皮’的霸占,再来之后就是先软后硬的一次又一次,让阙爱差点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
“不要了,我好困”阙爱反抗,但是这次反抗依旧被驳回,雷墨一脸坏笑的看着阙爱那张满是疲惫的小脸,低首吻了吻她的唇,意由未尽的道:“要,我想要,我可是有责任为肋哦家再添一个宝宝的,所以累点没关系”
“你不要脸”阙爱悻悻的说,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种马,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这么过分?但是她的口气还是软化了,“墨,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如果晚上睡不好的话”
“开始嫌弃我了?觉得我不能满足你了?”雷墨故意扭曲她话中的意思,并且表现的十分不开心:“每次都是谁哭着向我求饶的?看来你还是学不乖”
“唔”阙爱再次被掠夺,她哭丧着脸看着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没过多久便娇喘连连的攀上他的项颈,纵欲缠绵
早晨,阳光早早的起床挂在树梢上,但是床上的两个人却贪恋着彼此的味道迟迟不肯动。阙爱眯着眼睛看着床头的时间,七点半,唉再睡一会,就一会七点五十九再睡一分钟,就一分钟吧八点十分唔,真的不想起床做早餐
雷墨看着阙爱一直都抬头,睡下,一连几次之后,他闷笑出声,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声音沙哑且带着懒惰的说:“早安,宝贝”,手抚上了她耳边的发丝,暧昧的呵着气。
“恩?”阙爱再次睁开惺忪的眼,却正好对上了雷墨那双代表着某种含义的黑亮眸子,心一抖,赶紧用凉被将自己裹了个结实,声音结巴的道:“你,你赶快起床,要迟到了。”
“恩?还有呢?”雷墨像只嘴谗的小猫一般靠近阙爱的身子,一边说话打乱她的注意,一边用手将她身上的‘障碍物’轻轻的扯掉。
“好有?还有什么?”阙爱不解的问,还有什么呢?“哦,对了,我要去帮你做早餐哦。”,所着阙爱自己将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准备起身去做早餐。
雷墨的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清晰可以听见咽口水的声音,而阙爱在疑惑一秒钟之后终于明白了雷墨想要做什么,她赶紧将被子捂在胸口,但是却是‘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在雷墨的一声闷笑中,阙爱光洁的身子又落入了雷墨的怀中,他一触碰到阙爱那冰凉如雪的肌肤时,不禁呻吟了一声,接着又是一阵剧烈运动,直到时钟指向八点四十的时候,阙爱再也忍受不住雷墨这样的‘虐待’,她愤然的起身冲凉,并且第一次没有给雷墨打领带,让他一个人对着镜子摸了很长时间,还是没打得出来
最后还是阙爱冲完凉出来之后,实在是看不下去时,才裹着毛巾走出来帮他打领带,套上西装外套,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子之后,让保姆做了一点简单的食物让他吃完上班。
一个简单的打领带的动作,阙爱也是打了将近二是分钟才完成的,为什么这么复杂呢?因为雷墨在一看到阙爱裸露的双肩时,又开始全身毛躁,动手动脚,甚至是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