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美食诱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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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
他气得睚眦欲裂,抬起胳膊就要把手机摔出去。
沈怀信一直不错眼地留意他的反应,见状立马扑向右前方,在手机快要跟墙壁接触的瞬间,成功地抢救到手。
陆正扬转头,恶狠狠地瞪他。
沈怀信忙抢在他发飙之前说道:“老板,吴小姐那边,建议您还是跟她讲明利害。” 他把手伸到脑袋下面,做出个抹脖子的动作。 利诱不行,只能威逼。
“要不然哪天真给捅出去,会很麻烦。”老板不给力,最终苦的是他这个擦屁。股的。
陆正扬余怒未消,一脸便秘状拨通了吴曼妮的电话:“我没心情跟你瞎扯。一句话,再有乱七八糟的照片流出来,不管谁看到,你都死定了!”
吴曼妮这阵子被陆老太爷彻底封杀,娱乐圈是再也混不下去了。她如今唯一的指望就是,陆正扬能回心转意跟她和好,于是娇笑道:“正扬,我只是回忆下我们之前的美好时光,没想给别人看。”
陆正扬一阵烦躁,听惯了的娇艳软语此刻变成魔音穿脑,搅得他失控地大吼:“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谢攸宁都快跟我离婚了,再瞎掺和我饶不了你!”
伴随着一声闷响,手机跟办公室的门亲密接触后,终于寿终正寝。
吴曼妮对着暗下去的屏幕做了个鬼脸,陆正扬这次反应好大,估计是真的快离婚了。
那她可要加把火,做不上大明星,当富豪太太也不错。听人议论,陆氏资产有数百亿,她能嫁进去的话,什么都有了,哪还用象以前那样辛苦,到处拍戏奔波。
陆正扬现在是一时之气,就看他以前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样子,吴曼妮有把握把人再哄回来。
陆老太爷反对?那根本无需理会。
连百年望族李家,规矩那么大,生意比陆氏还多,不也娶了个港姐过门嘛?只要儿子坚持,亲爸爸都挡不住,更何况是个七老八十的爷爷。
再说了,就他算不乐意,自己抓紧怀孕,生个大胖小子出来,爷爷难道能不认孙子?
不过,最麻烦的还是谢攸宁,要是她故弄玄虚、借离婚博取陆正扬注意力的话,说不定能勾得他更上心。
那天在“和风物语”一见,就知道谢攸宁是个会扮可怜博同情的。真不要脸!
看来要想个法子,让她没脸再缠着陆正扬!
她越想越来劲,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嫁入陆家,做上少奶奶了。
吴曼妮完全没有料到,她很快就要被自己的愚蠢和贪婪给害死。
能令她自食恶果的,当然是谢攸宁。
她看着私家侦探发来的进一步信息,只觉得可笑至极。
吴曼妮一面妄想着陆正扬能娶她,一面勾住张市长求他多多照应陆氏生意。
以为每个男人都只顾寻欢,没半点脑子?
张市长那边,谢攸宁已经递出消息:有人掌握了他接受陆氏性。贿。赂,出卖国家利益换取吴曼妮肉。体的证据。
张市长收到匿名信,略加分析就得出了谢攸宁想要的结论。
陆氏还指望他赏口饭吃,不会做这种蠢事。
唯一可能泄露消息的,就是吴曼妮。明明是她主动投怀送抱,事后居然敢拿以次要挟他?张市长彻底被激怒了。
他放弃帝都的京。官不做,跑到这边来当个小市。长,本就是为了走捷径捞取政治资本以便能连升三级,背景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
吴曼妮敢阻他的前程,张市长岂能善罢甘休。
既然张市长能量巨大,谢攸宁当然要好好利用。整垮吴曼妮、逼陆正扬离婚,是她的最终目的。
听着私家侦探所述的事情进展,谢攸宁心神大定:所有事情正按着她的计划,一步步走向既定轨道。不出三天,她就能拿到足够的筹码,去跟陆老爷子谈判,把这个婚离掉。
压在胸口的大石即将被挪开,她的心情自然舒畅。
不过,更让她开心的是,“味尚”顺利签下第一张订单:之前来咨询的那家老字号食府,看了他们提供的形象升提案之后,大为满意。
那是谢攸宁从某奢侈品牌今年秋季的新品陈设中汲取的灵感。
白色的镂空隔断、藤条编织吊灯,辅以透明亚克力桌椅。再用橙色的靠垫、桌布,亮色餐具、小物等软装饰做点缀,一扫他家原本的陈腐老旧,彻底转为时下年轻新贵们酷爱的后现代混搭风。
一间独具时尚品味的高格调高档次餐厅就此诞生。
收到对方痛快支付的二十多万头期款后,谢攸宁更加兴奋地开始她的扩张大计。以第一个案例为样板,再承接些类似的项目,不愁“味尚”的局面打不开。
谢攸宁拉开窗帘,又是一个艳阳天!
调好的晨间闹钟还没响,她已洗漱完毕准备出门。
果然有动力就是不一样啊,连以往跟她缠缠绵绵,每次都要上演一番生离死别戏码的枕头,今天都拉不住她早起的脚步。
于是,当张嫂敲门进来递给她一个纸袋时,见到的就是自家少奶奶春风满面的样子。
谢攸宁笑着道了声谢,待张嫂走出去后,随手打开了袋子。
怎么是迪奥的包?还是那天她跟梁尚智在连卡佛见到时,被她狂批一顿的那只。谢攸宁一愣,便开始翻找,但搜遍礼盒及包包的夹层,连片纸屑也没找到。
正在疑惑,就见陆正扬推门进来,他快步走到谢攸宁坐着的沙发前,将手臂撑在她身侧,俯下。身子笑道:“攸宁,喜欢嘛?”
谢攸宁腾地站起身,推开他欲抱住自己的魔爪,迅速闪离陆正扬身侧三尺远。
她双手抱胸,眼神中有说不出的疏离,还带着一丝嫌弃,冷声道:“你不用浪费心思,留着哄其他女人去。三天后,我会准备好离婚协议书,你等着签字吧。”
作者有话要说: 【2013感动中国】偶上八仙红字啦!感谢你和你的小伙伴们对本攻的大力支持,本…攻…决…定【连更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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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五章 离婚太解气 上
谢攸宁径自给出关于离婚日期的最后通牒,没等陆正扬反应过来,就绕过他直接走出房门,下楼开车离去。
今天,她之所以如此早起,就是要做两件事:买车、找房子。
离了婚,她肯定会立刻搬离陆家,也不会开陆正扬送的车。
开到离陆宅不远的一家吉祥馄饨,她停好车,准备先吃早餐。
“香菇荠菜二两、一碟烤麸、一杯绿豆沙。”谢攸宁完全不看菜单,张口报出她最爱的老三样。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传来熟悉的低沉男音:“我跟她一样。”一只拿着五十元纸币的手随即从她右侧支过来,伸向收银员。
谢攸宁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去,陆正则嘴角上抬,一派自然地向她打招呼:“早安!”
看着就像是两人原本就约好一道吃早餐,正常得丝毫破绽都无。
姓陆的怎么一个比一个会装?谢攸宁差点被他的无辜表情逗笑,旋即咳嗽一声,再正经不过地回他一句:“陆先生早安。”
叫你装模作样,我偏不问你怎么也来这边吃东西!憋死你才好!
陆正则一手拿过两人的牌子,选了个靠里的位子坐下。
两人面面相觑,还是陆正则率先打破了沉默,问道:“周末也不多睡会儿?梁尚智昨晚一个劲地喊累,现在还躺我家床上呐。”
昨晚,他被梁尚智硬逼着请喝酒,美其名曰:慰劳他为陆正则的追女大计而牺牲的无数脑细胞。
“你眼光真独到,看上的女人跟你一样表面温文尔雅,实际就是周扒皮!”梁尚智夸张地揉着太阳穴,控诉道。
这样的赞美,陆正则喜欢。他端起手中的酒,暗爽地跟梁尚智碰杯。
后者狠狠瞪他一眼,“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安慰我。好吧,谢攸宁其实比我还辛苦,这会儿还在加班,我好歹能躲个懒。”
陆正则眉毛一竖,拿起手机就写道:不要加班太晚,注意身体。
不出十秒,就听到短信提示音:13*********已关机,暂未收到您的短信,请稍候。
翻来覆去一整夜。
当短信提示音清晨再次响起时,陆正则立马判断谢攸宁已开机起床,于是迅速跑去陆正扬家门口守望,于是就有了此番“巧遇”。
听陆正则说她的合伙人被累到了,谢攸宁馄饨也顾不上吃,放下勺子关心地问:“梁尚智要不要紧?太累时喝酒很容易醉,他昨晚喝了多少?”
你搞错重点啦!
陆正则郁闷地戳起块烤麸,答道:“他是海量,几瓶啤酒没事的。周末要赖下床而已。”
随即,他把刚才没得到答案的问题换个方式,再度问出口,“你有事要办?周六还起这么早。”
谢攸宁咽净嘴里的东西,方才回道:“要去买车看房。”
陆正则立马联想到她之前说过的打算离婚,心内一喜,这是快成了的讯号嘛。他立刻求证,“是要从陆正扬那搬出来?”
谢攸宁点头,再过两天就要敲定的事情,提前让他知道也无妨。
陆正则只觉得今天这顿早餐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一家。
馄饨鲜美,荠菜的清香跟香菇的浓郁完全是绝配,烤麸咸鲜有劲道,连绿豆沙都格外沁凉爽口。
他三两口吃完,递过一张纸巾给谢攸宁擦嘴,宣布道:“我陪你去。”看了看外头的烈日,又道:“我来开车,你去后面坐着。”
语毕,不由分说就拿起谢攸宁的车钥匙,率先走出早餐店,健硕的身躯在马路上投下一片阴影。
谢攸宁一愣,忙跟上去想阻止他开的举动。才到门口,就见斜刺里冲出来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扬手朝她挥来。
一阵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向后避让。
趔趄间,她被拥进一个厚实的怀抱中,耳边传来细不可闻的刺啦微响,像是小时候吃的跳跳糖,在舌尖融化的声音。
她浑身不自在,就欲分辨是怎么回事。
陆正则迅速用手牢牢遮住她眼睛,低呼:“不要看,乖。”
目不能视,其他感官就分外敏锐。
谢攸宁听见拳脚带出的风声,那个男人的惨呼声,随即陆正则喝问:“谁指使你来害她的,说!”
没有应答,陆正则伸脚猛踢,带的她也往前冲了一步。
那男人连声求饶,语无伦次地说道:“真不知道是谁啊,别、别踢了,我说我说!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我拿钱办事,她戴着墨镜。”
“啊!真的不关我事!”音调愈加凄厉。
谢攸宁奋力扒开盖住双眼的手掌,从陆正则腋下向外张望。
一条血肉模糊的手臂蓦地出现在她眼前,她惊得一跳,喉咙好像被扼住了。半晌,才艰难地寻回声音,说道,“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陆正则刚想安慰她两句,那肇事者立马寻机从地上爬起来跑得不见踪影。
陆正则转身就要去追,却被谢攸宁拉住另一边没伤到的胳膊。
“还管他做什么?赶紧处理伤口去!”谢攸宁的语调喑哑难辨,像是换了一个人。
陆正则呼吸有点急促,汗珠涔涔而下。他将未受伤的胳膊顺势搭上她肩头,问道:“是谁跟你有这么大仇,怎么不早告诉我!”
谢攸宁使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撑住陆正则。用双手将他那条还在渗血的胳膊举至半高,小心地不碰触到任何一处伤口。
此刻,她深恨之前太过掉以轻心,自己对吴曼妮还是不够狠,居然让她还能跳起来蹦跶,敢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报复。吴曼妮,这次你死定了!
看着陆正则疼得脑门上的青筋凸起,谢攸宁把泪珠逼回眼眶,咬牙说道:“对不起,害你被连累。”
所幸,路口不远处就有一家社康中心,谢攸宁咬着牙把他扶进去。
陆正则在等候区坐定,转手便按住急着去挂号的人,直直望向她的眼睛,“谈不上连累。以后我不在时,你要懂得保护自己。”
谢攸宁憋着一股劲,重重地点头。
直到确认陆正则并无大碍,谢攸宁这股劲才松下来。
她刚才神经一直紧绷着,现下有点脱力,便靠墙站着,听医生讲解注意事项:不要沾水、定期换药,避免饮酒和刺激性食物。
末了,医生感叹一句:泼上去的只是盐酸,比硫酸腐蚀性轻多了。
“没事了,家里有医生,每天换药并不麻烦。”陆正则看着她发白的面色久久没能恢复红润,用手轻抚她的头发,安慰道。
谢攸宁在他身前半步,帮他在人群中开道。
陆正则恍然生出一种被保护的感觉。似乎,还不坏。
突然,他低呼一声,拉着她就往诊室回跑。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谢攸宁自动自发地扶住他。
陆正则指着她上臂,白皙的肌肤上,赫然是一块硬币大小的焦痕,一看就是不小心被波及的。
待谢攸宁也被仔细包扎,裹得跟陆正则一样像个粽子时,她简直是哭笑不得。
“我只被泼到一点,你不提醒都没啥感觉,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谢攸宁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