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美食诱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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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这单生意是谢攸宁之前单独开的“味食尚”餐厅接下的,已经合作了好几个月,从没出过问题。
想不到刚让他接手,就摊上大事了。
谢攸宁倒是丝毫没表露出意外。
“味尚”、“味食尚”,两个名字如此之接近,有心人只要稍微一查,自然能知道,它们背后的老板都是她。
“你不用自责,是我前夫在找茬,跟你没关系。”谢攸宁一拍他的肩,让他进去说话。
同时真心觉得很好笑,陆正扬这是要切断她的财路,逼她就范?
脑残剧看多了!
别说她账上还有一千多万,不缺陆氏这每月小几十万的赢利。
就算她身无分文,也绝不会再多看陆正扬一眼。
况且,他一个做IT的,想过来餐饮界拆她的台,怕没那么大的能量罢。
本事不够,就不要使出这么低级的手段!
梁尚智整个人都不好了——因爱生恨神马的,他实在理解不能。
他费劲地咽下口口水,请示道:“那就直接解约?”
“是的,不需要再去解释。”谢攸宁起身拉起窗帘,让阳光透进来,“我们之前帮尊悦航空设计的新菜单,他们昨天发回反馈表,说78%的商务客都给了好评。”
她拿起Pad,点进收件箱,拉出尊悦航空那封邮件的附件,上面列着三家集团公司行政部的联系人和电话。
其中的两家,生意规模都不亚于陆氏。
“他们都有意向让我们仿着飞机餐的样式,为所有员工提供午餐。”
她往梁尚智面前放上了纸笔,勾着嘴角一笑,“我本来还担心,店里的人手会不够。现在陆氏那边既然要撤,那我们可以好好筹划下,怎么样能让另外三家满意。”
“还有,根据合同规定,陆氏如果没有提前一个半月通知,就单方面中止合作,可是要赔偿我们预留的材料和人工损失费的。这笔账,你也要好好算清楚。”
好家伙,轻轻松松就从甲方口袋里掏走百把万!
梁尚智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豪门下堂妇,大战渣前夫!内情不要太曲折哦~~
在佩服之余,他更加坚定了一贯秉持的理念:宁得罪小人,别惹到女人。
与此同时,陆正扬还在妄想着,有朝一日把谢攸宁逼得走投无路,不得不乖乖回到陆家的情形。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回回码到凌晨三点,我真是废柴啊,求安慰/(tot)/~~
分分再次送上,给冰湖雾影、水蓝和墨夏哒
☆、40第三十九章 对接太困难 下
陆正扬这几天很暴躁。
“那边有派人过来嘛?”刚上班;他就把助理抓过来问话。
“还没有。”沈怀信冷静地答道。虽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可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老板每天问三遍;都快魔怔了。
“谢攸宁真是长本事了;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陆正扬劈手捞起张划满各种无意义线条、符号的纸;揉成一团、砸向纸篓。
准头不足,纸团滚到了地毯上;陆正扬抬脚把纸篓踹翻;“那就走下一步!”
沈怀信诧异地抬起头;刚才的淡定立马维持不住,“老板,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我是总裁;陆氏的生意我说了算。”陆正扬最恨别人质疑他的权威,不就是几百万嘛,他亏得起!
“立刻把推迟交货的消息放出去。”他把揉皱的衬衣掸平,黑着脸道:“让谢明达准备好违约款,陆氏跟他各承担一半。”
“五天内,如果凑不齐钱,就叫他宝贝女儿来求我。”不信这次搞不定她!
……
确如陆正扬所料,谢明达接到沈怀信的电话,瞬间就懵住了。
“怎么会交不出来?之前不都开始二轮测试了嘛,明明没问题的啊。沈、沈助理,你能不能再去想想办法啊!”他越说越沮丧。
沈怀信简直不知道答什么才好。这位老板的前老丈人,完全不懂软件是怎么回事,就敢跟着陆正扬瞎合作项目,也不嫌钱来得烫手。
他好笑地摇着头,劝慰道:“谢总,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陆总这两天心情不好,连带着项目进度也受影响。您有空带着谢小姐来看看他吧,说不定能让陆总恢复些状态。”
这中间人当的,沈怀信自己都不信这么漏洞百出的借口,陆正扬又不是研发人员,能影响啥项目进度啊。
不过,这一番话的意思谢明达倒是明白了,问题出在他女儿谢攸宁身上。
他也顾不得摆什么父亲的架子了,直接杀去谢攸宁的公司。
“女儿啊,你这回可要救我!你们不都离婚了嘛?怎么又得罪到陆正扬了?”虽然在来时的路上,他是准备使哀兵之计的,可下意识里还是带出了几丝怒气。
“陆正扬?他又出什么幺蛾子了。”谢攸宁眼皮都没抬,想也知道那人在打什么主意。
谢明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开始诉苦,“之前陆氏接了个大项目,帮我一个朋友的公司开发全国联网的管理系统,外带前后台的硬件设施。他看我跟那边关系好,说以后可以帮着疏通,就拉我一起合作。”
话说到一半,他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没法含糊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解释。
“可眼看时间到了,陆正扬却说软件测试出问题,要延迟一两个月才能交。那边急等着要,当时签合同的时候就写明,每晚一天,扣千分之五的违约金。”
谢攸宁冲他摆手,打断道:“你们各占多少比例,真要付违约金的话,预计是多少钱?”
“四千万的合同金额,每天二十万,两个月就是一千两百万,我得出六百万!”他一边算,一边在滴血。谢家哪有这么多闲钱去填窟窿啊。
“攸宁,你老实说,到底跟陆正扬有什么过节!”谢明达望着罪魁祸首,沉声问道。
“不是过节,是纠结。”谢攸宁自嘲地一笑,“他想复婚。”
自打在广电的停车场,两人闹得很不愉快之后,陆正扬先是停了“味食尚”的生意,又派沈怀信来劝她复合,软硬兼施,无非是想让她回头。
“他当初那样对你,弄得你流产、害你被泼硫酸,现在又想复婚?”谢明达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八度。饶是他平素再自诩风流,也没乱。搞出过如此没品的事情。
“不用理他,当我们谢家人好欺负不成!
谢攸宁一时之间有点恍惚,怪不得她刚穿过来时,接收到最强烈的记忆就是:本尊希望她能帮着父亲,看顾好谢家生意。
谢明达虽然看重利益,但关键时刻还是关心女儿的。
她定了定神,绕道谢明达身后,轻捏他的肩颈,看着他鬓间的点点白发,轻声说道:“爸,我不会再去见他。这次如果他能舍得下陆氏的商誉,非要违约的话,您要付的钱我来出。”
谢明达好久见女儿跟他如此亲密,不禁也有几分动容。
他拍了拍按住自己肩头的小手,安慰道:“两三百万我还拿得出,不够的时候再找你要吧。”
“等到高新区的那个软件园盖好,不愁卖不回钱来。”谢明达得了女儿的许诺,一时间觉得那几百万也没什么大不了了,就当拿了陆氏的股份,还些回扣过去吧。
盖软件园?谢攸宁心里疑窦顿生。
据她所知,谢家主业是做安防系统,跟房地产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怎么会在高新区盖楼?
难道,又是陆正扬下的套子?必须尽快请人去查清楚。
***
虽然谢明达暂时并不需要她来救急,可谢攸宁还是决定多留点流动资金在手上。
陆正扬这次不惜两败俱伤也要她低头,目的没有达到,保不齐什么时候还会再生事端。
离婚时收下的那处房子,留着也不会去住,还是先卖掉落袋为安的好。这么想着,谢攸宁再无心加班,就往“丹枫雅筑”赶去。
才六点多,天色已经暗了很多。
谢攸宁挑了两家最大的地产中介,领着他们去看房。
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跟在她身后,边了解情况,边往小区里面走。
“谢小姐,您自己预期的目标价位是多少?这边附带了师大附中的学位,配套的幼儿园也不错,还是蛮吃香的。”A售楼先生问道。
谢攸宁来时已经略作了解,这个社区地段好规划新,现在的成交均价在三到四万/平米。一百六十平米的房子,保守估计也能卖出五百万。
于是反问:“你们有什么建议。”
“可以挂六百五十万,如果买主真有意向,六百二十万左右应该能成交。”B售楼小姐迫不及待地插嘴。
“绷住六百五十万,不要降。之前有套差不多的,我给卖出了六百六十万呢。”C小姐更积极。
谢攸宁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给出的意见,丝毫没发觉旁边有辆熟悉的车开了过去。
等她领人看完房子,签好中介公司事先准备好的委托协议,又留下一串备用钥匙,准备离开时,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雨来。
她的凯越停在小区外面,离这栋楼有几百米的距离。谢攸宁微一犹豫,就打算冲过去。
才走出楼道,一把伞就罩在她头顶。
陆正则好整以暇地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怎么看这么久,想搬过来跟我做邻居?”
谢攸宁这才反应过来,上次自己肠胃炎发作时,他曾把她带自己住的地方休息,正是隔壁那个单元。
这祖孙俩,挑选房子的眼光还真是相似!
当下,她也不再隐瞒,答道:“陆老爷子留给我一套房子,想找人看看,帮着卖掉。”
“怎么,你很缺钱?”陆正则颇有几分诧异,“味尚”为办“美食大赛”赞助了五百万的事情,他知道得很清楚,按这个花法,谢攸宁应该很有些积蓄才对。
谢攸宁不想跟他解释过多她爸那边的状况,只得含糊说道:“最近流动资金有点紧张,能多点进项总是好的。”
“都七点多了,你还没吃饭吧,带你去个地方。”陆正则见她不愿意多说,便主动将话题叉开。
谢攸宁此刻并没有什么心思吃吃喝喝,无可无不可地说:“随便吃点什么吧,没怎么觉得饿。”
陆正则一手撑伞,一手拉住她,十指紧扣,紧走一段,转到另个单元的大堂,“雨天路滑,我来开车。”随即按住了通往地下车库的电梯。
到了地方,陆正则帮她点了一份枸杞百合粥,和几碟配粥的小菜、点心,便不再说话。
沉默弥散开来,好像两人突然开始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教条似的。
陆正则从眼底打量着对面的人,她的脸上,没有一丝平日尝到美食时的喜悦神色,只是如完成任务般,机械地一口一口往嘴里送东西。
肯定发生什么事情了!
打破沙锅问到底不是他的习惯,陆正则将粥碗挪开,阻止谢攸宁继续用勺子将里面的内容物搅得稀巴烂。
“不想吃就算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陆正则招呼侍者来买单,顺便再打包份黄金糕,免得她呆会儿又觉得饿。
刚推开门,一阵好劲的风挾着大粒的雨点迎面扑来。
谢攸宁裹紧衣服,迅速钻进车里去。
等到两人都坐定,她忍不住开口道:“是不是预报的那个台风提前登陆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就是要等台风。”陆正则稳稳地左打方向盘,将车开上大路。
雨点渐渐连成线,砸在窗户上,雨刮刚摆到右边,左边又模糊了。
音响里放着不知名的乐曲,没有歌词,低柔而松软,和急骤的雨声截然不同,将车内车外隔成两个世界。
谢攸宁紧绷着的神经不知不觉松弛下来,她的上下眼皮慢慢合拢,脑袋垂落到座椅右侧。
待到她再度清醒过来时,周围已是一片漆黑,只有前大灯照亮着的那块沙滩,明晃晃地有些刺眼。
怎么会有沙滩?
谢攸宁掸掉肩头的毯子,蓦地坐直身子向外看。
目力所及之处,除了沙滩之外,其他都是黑乎乎的混沌,分不清是天还是地。
可是耳边的声音很清晰地告诉她,除了雨声,还有潮涨潮落的响动。
“我喜欢在台风暴雨的时候来海边。”陆正则将手枕在脑后,并没有看她,像是在自言自语,“这样的时刻,总让人特别清醒。”
“可以不受干扰地去想那些看似没有意义的事情。”语速不快,但中间几乎没有停顿。
“小时候,我搬过很多次家,房子一间比一间大,但是跟亲人见面的时间却一天比一天少。父亲跟我说最多的就是,要比所有的堂兄弟都强,将来才有可能继承家业。”
谢攸宁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一向坚强的脸上,带着许多说不明的情绪。
“我也努力地证明给他看,我是他最能干的长子。”陆正则换了张碟,很古早的粤语歌倾泻而出,“直到跟陆正扬竞争总裁之位落败,我才惊觉到,这么多年,我一直是在为别人而活。”
“那时候,我终于明白,内心的快乐和安全感,不要去向别人找,也不应该让别人影响到你的思维和行为。”
他转过身子,目视谢攸宁,“所有的变数,总是在人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到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