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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大明枭-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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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衙役、有了私卫,在没有补给、没有编制的情况下自掏腰包去练军,这仅仅是为了为茶马交易还是。。。。。。。刘金柱都不敢想像了,不过刘金柱也有不够精明的好处:陆皓山要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用费太多心思。
  为了训练新军,陆皓山先是制造柳边驿血案,又一手导演蜈蚣岭官银被劫事件,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刘金柱知道陆皓山心意已定,劝是没有用的,于是干脆地说:“山哥,有什么要我做的?”
  “赵余庆那件事进行得怎么样了?”陆皓山突然发问。
  陆皓山有心和赵余庆合作做茶马交易,赵余庆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不过在信中隐隐提示要乡绅周鹤手中的一方古砚,这算是给陆皓山的一个考验,测试陆皓山的诚意和能力,此事陆皓山一早就交由刘金柱去打听。
  不提还自可,一提刘金柱的脸都红了,气呼呼地说:“山哥,别提周鹤那老不死,给脸不要脸,简直就是不识抬举。”
  要是这么容易成功,那赵余庆就不会让自己去做了,被拒绝在陆皓山的意料当中,但刘金柱那么气,倒是让陆皓山有些意外,闻言笑着说:“金柱,看把你气得,说说怎么回事?”
  “山哥,你不知道那老小子有多狂,俺金柱在江油混了这么久,也算有点名气,可是那老小子连门都不让进,眼高过顶,说话难听极了,他的东西,没乖乖双手送上都算了,我让他开价,没想到他冷笑一声,竟然让人拿水泼我,泼完后,还扬言我再去找他,就把我的腿给打断,幸好没有得伤寒,。”
  “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说了,说你的长随,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陆皓山眉头一皱,忍不住说道:“金柱,这人这么狂,是不是有什么背景。”
  “有,听说了,他有个亲戚在宫里做官。”刘金柱有些弱弱地说。
  “哦,有宫中做官的亲戚?”陆皓山闻言也崇然起敬,连忙问道:“什么亲戚,做什么官?”
  “是一个堂伯,在宫里做公公,听说是浣衣局的一名右副使”
  “啥,你说有个堂伯在宫里做公公,担任右浣衣副使?”
  “是,他们村里的人都是这样说的,所以那老小子才这么狂,山哥,看来这事不好办呢。”
  陆皓山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还以为靠上什么大人物这样牛逼哄哄的,没想到是一个太监,所谓的浣衣局,不过是管洗衣服的地方,所谓的右浣衣副使,说白了,就是管理几个洗衣宫女和杂役的一个小小的、甚至微不足道的太监,还是右副使,要是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例如秉笔太监工、掌印太监,有批红权力又或镇守一方的大太监,那才是大人物,一个小小浣衣局的人,在宫里哪里论得到他说话?‘
  再说现在政局动荡,国家大事都处理不及,谁又会在意一个小人物声音?
  可以说,崇祯深受太监之苦,把魏忠贤扳倒后,宫中太监的地位再不能回复昔日的规模和荣光,那周鹤有点像后世的国人一样,一听到某某是来自欧美哪个发达国家,目光马上就变得炽热起来,好像对方有多厉害一样,殊不知就是发达国家也有很多穷人和人渣的,只是沾了一个光环而己,陆皓山前世有个表哥可谓深受其害,毕业考了个小小公务员,留在省城,没想到在亲朋戚友眼中成了当大官的人物,于是,有什么事都去找他,以为他有多大的能耐,就是有头牛不见了也给他打电话,让他给当地派出所施压云云,苦不堪言。
  “山哥,你笑什么?”刘金柱看到陆皓山突然发笑,不由好奇地问道。
  陆皓山摇摇头,拍拍刘金柱的肩膀说:“没什么,笑那个周鹤太自不量力罢了,放心,这口气我会替你出的,若是他知趣,此事就算揭过了,若是顽固不化,嘿嘿,就当他倒霉,走吧,干正事要紧。”
  “正事?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陆皓山苦笑一下,要干的事太多了,要招兵买马、要和赵余庆商谈茶马交易的事,还要完成他考验,早日把他想要的古砚拿到手,蜈蚣岭的事还要捂住、那些死的衙役也要把他们的尸首运回来,免得客死异乡,此外,还要安慰、抚恤那些死者的家属等等,简直就是分身乏术,陆皓山一想到头都有点痛。


第八十二章 集训乡勇

  说干就干,陆皓山正式下令,为了防止白莲教作敌,保卫江油的安宁,下令江油县各乡各村的乡勇都要到县衙接受训练,和以往由三班衙役象征性训练不同,这次集训是动真格的,脱离三班衙役管制,独立训练,县衙请有经验的人进行教导。
  这支新力量,陆皓山视为自己庞大计划中的基石,自然要紧紧握在手中,不可能再由曹虎掌握。
  对于这次征召,一众乡勇还是很积极的,因为县官大老爷是以劳役的方式征集,也就是说,只要参加集训就是参加劳役,试想一下,在本县训练,不用上山下河,不用长途拨涉,那可是一份优差,要是安排运送物资上前线,那更是危险,现在集训就当是锻练身体好了,训练之余,说不定还能和媳妇亲热一下,反正离家近,傻子才不来呢,江油的百姓对此也举双手赞成。
  最近充斥着各种不利的消息,特别是白莲教的“出现”,弄得人心惶惶,一些村寨已自发加强防御,对县衙集训乡勇,一个个都举双手赞成:只有乡勇有战斗力了,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保护乡里乡亲,再说陆皓山这段时间把自己的名声经营得不错,成了青天大老爷的替身,老百姓都爱戴他,以至新政推行得无比顺利。
  于是,陆皓山轻易集结了八百多乡勇前来训练,还是八百多不用给兵饷、自带干粮来训练的。
  在一众衙役和乡绅的支持和努力下,不出五天,在江油县城东门外的校场上,八百多人就开始在十多名教官的指挥下分排分列,开始气昂昂地训练,当然,这些教官都是由袁三及其手充当:
  “出拳”
  “嗬!”
  “出拳”
  “嗬!”
  “扫腿!”
  “嗬嗬嗬!!!”
  一名大嗓子的教官在临时搭起的点将台上打着一套拳法,以作示范,下面的乡勇跟着打拳,虽说人数众多,不过一众乡勇倒不怕看不到,因为每隔两队就有一个教官在前面示范打拳,那点将台的教官每次做动作前都会大吼一声,那些乡勇一边打拳一边大声吆喝,以壮声势,几百人一个声音,倒也显得很有气势,不仅那些乡勇满意,就是那些围观的百姓,也纷纷叫好。
  “你们看,第三排那个高个子的就是我儿子,看他打得多好啊。”一位老母亲看到儿子在卖力地打拳,连忙指给旁动人看。
  一个抱着孩子的小媳妇指着一个壮实汉子的后背一脸骄傲地说:“娃,看,那是你爹,你看你爹多威武。”
  “我阿牛哥打得最好,阿牛哥加油。”一个年约二八的女子有些脸红红地说,她是来看相好,顺便替他打气。
  “真是厉害,一集训就是教拳了。”
  “这次他们赚大了,来这里还教拳法,这下好了,连拜师费都省下。”
  “是啊,哪里请来的教官,教得那可是有板有眼啊”
  操场离城门不远,以至很多人在观看,陆皓山也不阻止,人群中,有个大约**岁的孩童用那幼稚地声音说:“怎么连刀都没一把,这样训练行吗?”
  可惜,他的地位太低,又是孩子,没人理会他说些什么。
  “大人,这样训练行吗?”有人突然问道,这次说话的不是那孩童,而是和陆皓山并排走的袁三。
  在百姓眼中,这样训练还不错,可以打拳,很有气势,人多力量大,可是在袁三眼里,这些人简直就是乌合之众,行没行相,坐没坐姿,一个个吊儿郎当的,哪里像是训练,敢情是来这里磨洋工,袁三越看就越不满意,要不是围观的群众太多,要顾着影响,又被陆皓山拉住,还真想拿着皮鞭就去抽人了。
  他的精英小队可以说已经全部出动,嗓门大的,充当总教官,在点将台上教,另外十人每人每人带一队在前面打拳,而作为队长兼大哥的袁三,则是纪检,拿着皮鞭到处看,可以说全部精力都投进去了,精兵中的精兵,竟然教导这一群乌合之众,简直就是大材小用,要不是看在陆皓山的份上,众人还不愿意教呢。
  袁三脑中出现一句话: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
  “三哥,这里没外人,你还是叫我山弟吧,这样亲切一些。”
  “那好吧,山弟,你说这样的人,这样的训练强度有用吗?”袁三苦笑着说。
  陆皓山笑着安尉道:“没用,三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汤还得慢火熬,慢慢来,不急。”
  “山弟”袁三有些郁闷地说:“你又要让我教,又不让我鞭打这些懒虫,练兵和管理县衙不一样,要软硬兼施这样才能达到效果,还得长期刻苦训练,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很多人以为养兵就是供他们吃喝,其实养兵在军中的意思是练兵,训练,意思是要经过长期的训练,派上前线才有所作为,要是训练不足,那就送一群任人宰杀羔羊上占战场。”
  说完,又指着那些散慢的乡勇说:“山弟你看,懒的、老的、病的、胖什么都有,最令人无语的是,有一个家伙只剩一条胳膊,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是训练还是养老?”
  袁三真是服了,他感觉再教这些人,简直就是浪费自己的生命。
  “这些是乡勇,并不是士兵,全凭自愿,再说他们不领兵饷,自带干粮,也不能对他们要求更多。”
  “山弟”袁三突然站住,一脸正色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可以和你三哥透露一下吗?我记得你说过,训练一支新军,用作茶马交易,可是你觉得,靠这些人可行?大明的军备松驰,并不代表所有士兵都这样,再说就是走茶马生意,还得防止有人对你下黑手,黑吃黑的事还不少见,很多人都蓄养也私兵,那精锐的程度不是普通士兵所能比拟的,你还是跟我实话吧。”
  以陆皓山的精明,就是不要银子,也不会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但陆皓山唱的那一出,袁三还真是摸不透了。
  要是再瞒着袁三,估计他得郁闷得睡不着觉,干活也没劲,陆皓山微微一笑,附在袁三耳边小声说了一会,袁三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等陆皓山说完,这才竖起大拇指说:“高,这招实在是高。”
  陆皓山谦虚道:“三哥说笑了,此事还有劳你多费心了。”
  “哪里,这本来就是我应份做的事”袁三拍着胸膛说:“一切就按你的意思办。”
  “一切就有劳山哥了,小弟还有事,就先行一步。”陆皓山还有事,只是看了一会就要去干正事了。
  “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出不了事。”
  陆皓山离开校场后,携同刘金柱一起往回走,刘金柱小声地问道:“山哥,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最近事多,不能清闲了,回县衙户房拿上二份抚恤,我们去长兴村。”
  “长兴村?”
  “对”陆皓山眯着双眼说:“昨晚在县衙开了一个会,县衙的头目,六房司吏、张主簿还有我,分头行动,亲自给那些死去的衙役家里送去一份抚恤,一来可以收买人心,二来内心也好过一些,第三嘛。。。。。。”
  刘金柱高兴地说:“我知道了,山哥,那周鹤就住在长兴村,你是想亲自走一趟,把赵老族长看中的那个古砚要过来,对吧?”
  陆皓山点点头说:“没错,这事不能再拖,再拖就显得没有诚意了,现在新军已按部就班进行中,是时候准备了,再过二个月,春茶就可以收购了,希望这次春茶我们能试一下水,所以时间得抓紧。”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赵余庆,脑中不由自主浮现赵敏的倩影:面容是那样绝美、气质是那样高贵、身材是那样高挑,一个女子还精通九章算术,那是一个美貌与智慧相结合的绝代佳人,每次想起她,陆皓山都有一种砰然心动的感觉。
  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那一刻的惊艳,已深深刻在陆皓山的脑海中。
  “太好了,正好整一下那老不死的”刘金柱咬牙切齿地说:“上次他泼我冷水,多带点人去,哼哼,可不能让他好过。”
  陆皓山只是笑笑,淡淡地说:“现在我是一县之尊,好不容易才积累了一点声名和民望,可不能自毁墙脚,我们还是先礼后兵吧,金柱,你一会多听少说,千万不要冲动。”
  环境会影响或改变一个人,刘金柱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当日他还是一个小混混,别说拿水泼他,就是把他打个半死,也只能打落门牙往嘴里咽,出了事没被打死那是祖宗庇佑,捡回一条命就偷笑了,哪敢说报复的话呢,可是跟在陆皓山身边,作为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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