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征途-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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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历来都是抢完就走,只要我们都藏身于地窖等地,忍些时日自然就平安了。”
太子无奈只好自己走,愿意跟太子出去避难的只有十几个大臣而已。太子派人去河边雇船,结果去雇船的人拿着钱财骑着马跑了。
第九十章 九国一朝
太子带着十几个大臣和几十名太监步行出宫,刚到了东大街,遇到一群盗贼,把他们随身带的钱都抢光了。这个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啊!少帝只好又带着大臣们回到宫中。出去就被抢光,还出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大家只好在宫中等死。
因为突厥的中路离长安最近,中路率先赶到长安城下。因无人守城,中路将领直接把军队开了进去,然后纵兵大掠,到处抢劫。
很快右路也到了,和中路一齐参与抢劫,宫中珍宝洗劫一空。那些来不及撤退的京中宗室、大臣都被杀害,老百姓也死了三四十万人。长安城的大街上,到处都是尸体。太子还没来得及跑呢,这回真着急了,带着人从西门跑出,这回没有劫匪了,因为劫匪都被突厥人杀光了。刚到西门正碰上右路突厥入城,被右路将领给捉住了。
长安被攻破举国震惊,这一切使得中央独力难支,唐神宗开始鼓励地方发挥作用。中央政府把一部分权利下放到了州一级的节度使手里。一时间,节度使手里的军政权利膨胀了数十倍,俨然就是一方诸侯了。其实人就是这样,不管他平凡还是伟大,是辉煌是落魄,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个理想如同启明星一般在指引着方向。
有人在有生之年达到了,有人一辈子也到达不了甚至背道而驰,但都值得所有人去尊重。只有胸无大志的人才会去嘲笑别人胸无大志,你没有理想、浑浑噩噩的活着不代表别人也没有理想同样浑浑噩噩地活着。只不过是别人认为不值得和你一起探讨未来罢了。一旦条件够了,时机成熟了,那么以前看着平平凡凡、碌碌无为的人会一下子跳出来翻云覆雨。朝廷下放权利是为了放宽对地方的限制,比如调节税收、扩充兵员等等,方便他们攘外安内。结果没有料到原本老老实实的地方官员在权利面前不老实了。
这些实力派开始琢磨怎么去强化自己,因为利益冲突或者只是纯粹的个人恩怨,节度使们开始了互相的混战和兼并战争。此时中央暗弱,已经无力制止这一切,只能一边派人下个书面警告,一边无可奈何地袖手旁观。
但潜规则是大家仍然遥尊中央为老大,只不过是形式罢了。得了便宜的倒是刘秀,因为节度使之间存在此消彼长的关系,谁也不肯去尽力剿杀他,费了半天钱粮再被同行背后摆一道,这种事情实在不划算。长安方面也组织过徐州附近的军队统一行动,但是人心不齐只能草草了事。
逃跑的过程中,神宗受不了颠簸之苦加上长期服用带汞的丹丸,很快就驾鹤西去了,这也算“心中有仙,随处都是修行”的大圆满境界。太子李豫名义上就在匈奴的地盘上继位了,史称“唐代宗”。可是你不在中原怎么去统治。于是聪明的人们想出了一个办法,“皇上北狩未归,由康王代行天子之权。”
于是被封到成都的康王李懁就被逃到成都的群臣拥立继位了,年号“乾宁”,史称唐僖宗。
掌管西凉地域的河西节度使赢傲力保朝廷,在突厥强大的军事压力下死战不退。突厥本是骑兵,平原作战尚可,但被赢傲牵制进了高原和山地就不行了。突厥大军被嬴傲打得大败,十分恼恨,又无力继续进攻,只好退兵。
突厥的这一趟的出场费也赚的达到了期望值,于是突厥又带着战利品回到了草原,赢傲顺势收复国都。嬴傲来到长安,一来长安他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这就是长安么?处处是焦土废墟,废砖烂瓦,尸体遍地,房倒屋塌,乌鸦成群,野狗出没。昔日的繁华之都,魅力之城再也见不到踪迹。嬴傲一看在长安别说筹集粮草了,就是连住的地方都成问题,只好移兵到城外驻军。
赢傲他出兵出钱又出粮的,也没有什么忠君的好思想,所以也向皇帝索要出场费。只不过费用有点高,他要皇帝封自己为“秦王”!这就有些过分了,开国功臣最多就能封个公,他只不过是当了把靖难英雄就要封王,太不合情理了。
可是不想封他王又能怎样?连皇宫外边站着的侍卫都是凉州兵!中央官员这才明白,危机时刻挺身而出的大英雄只不过是想“挟天子以令天下”。开始大臣们激烈反对,到了第二天领头的几个大臣都无故不上班,又过了几天有人在护城河发现了他们的尸体。这件事情就如同一种病毒,让其他大臣集体失语了。朝堂之上再也没有人愿意去讨论封“秦王”不妥的事情。地方官员都作壁上观,唐僖宗只好封了唐朝自开国以来第一个异姓王。
这一石激起千层浪,北方的节度使纷纷出兵攻打突厥,把突厥打得莫名其妙的:怎么抢得时候没人管,这抢完了就拼命算账来了?无奈掠夺来的屋子都是冬天活命的根本,为了这些东西突厥可汗主动带领部族后撤了几百里。
南方也没闲着,东南部的实力派开始围剿刘秀的起义军,此时的刘秀已经从一个少年立志、中年奋起变成了睿智的老年。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发展,他巧妙利用各地方官员的内部矛盾在生存和死亡之间周旋,起义军牢牢控制住了徐州这片区域。虽然从起义开始就打着“汉”的旗号,但刘秀还没有蠢到急于去称“汉王”或者做皇帝,因为这样只能成为众矢之的。
到了中和六年的春季,江淮发了水灾,大雨下个不停。刘秀的军营全部被水淹,粮食都长了毛,后勤运输也极为不便。刘秀军中断了粮,并且瘟疫流行,有一大半士卒都得了病,很多人病死。这时唐军军趁势来袭,刘秀手下的一个谋士李鹰劝他向唐朝朝请降,请唐军军退兵。刘手下大将都是久经战阵的人,一齐斥责李鹰,向刘秀请战。大将孔长道:“我们没有粮可以抢唐军的粮,我们的地方被淹可以占唐军的城。只要主公下令,不出半年,必破唐军。”
刘秀没有了主意问谋士张宾该怎么办,张宾道:“您家世代受李氏厚恩,您却带领饥民攻陷了这么多地方,您对唐朝来说,就是几个头也不够砍的。您怎么能够去投降唐朝呢?将军只要依据徐州,天下迟早都是您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汉军开始稳中求胜,渐渐摆脱了困境。汉军兵锋日盛一度攻进了济南。济南是淄青节度使的地盘,他开始全力反扑,很快就把刘秀包围在了济南地区。刘秀正在济南和淄青节度使对攻,一连半个多月都没能冲出包围圈,这时又听说附近一直持观望态度的几个节度使全都带兵来攻打自己,心里一着急,心火上升,一病不起。在病榻之上他把手下叫来,嘱咐他们说:“我快不行了,咱们马上回徐州老家。”
于是刘秀带着兵马悄悄出了济南,欲从包围圈的缝隙穿过去回徐州。唐军得到消息,四面驻守的军队将其四面围住,先用弓弩射,再用长枪挑,最后用大刀砍,几万汉军和一直跟随作战的汉军家属如羔羊被宰一般,遍野伏尸,尸积如山,刘秀也在乱军中被杀死了。
淄青节度使想乘胜南下,一鼓作气灭了刘秀的势力。但别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有人都怕前边杀反贼的时候,别人在后边捅刀子。于是有人就说刘秀虽然打了败仗刘秀也死了,但实力仍然很强而且他儿子刘庄还在呢,不是轻易能灭得了的,灭刘氏反贼将是一场长期战争。我带这些军队只够收复济南的,还没有做好与刘庄打长期战争的准备,以后再说吧。
淄青节度使没有办法,他也提防着这帮昔日的战友呢。于是彻底干掉刘秀的大好时机就这样浪费过去了。官军皆大欢喜,都撤兵回去了。而西南的官员则花了大力气进山剿匪。匪乱剿除了,四方安定了,无良的文人则开始称颂皇帝的文治武功和大唐盛世。
既然立了功就要行赏,大臣纷纷上表功绩,其心如何,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唐僖宗气得以头抢地,觉得愧对祖宗。后来大臣进言,封了秦王不封别人的话,不仅会让大臣不满甚至寒心而且会促使凉州自己做大从而危及中央稳固。唐僖宗听得眼睛冒火,也不知道这帮人是忠君爱国的蠢材,还是拿人贿赂的小人。毕竟手上没有了实权一个中央傀儡而已,索性就一起封了吧!从此中华大地遍地王,所谓“大王一声嚷,不如放屁响”。大家都当了王谁也不服谁,于是又开始了之间的较量。隐藏于山林的汉军主力趁这个机会在刘秀儿子刘庄的手里死灰复燃,再次控制了徐州一带。
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争斗,各个势力分而组、组而分,地方渐渐形成了八股较大的势力,分别是“秦齐燕楚赵宋魏吴”。再加上中央政府“唐”和虽然未称王却不容忽视的“汉”,人们称之为“九国一朝”。
第九十一章 连环杀人(一)
从独孤一城的密道回来之后,平平静静的刚过几天。忽然有人报案说在桃花源的护城河里发现了一具女尸。正巧县令有事被叫到州府里去了,自然这个案子又落到我的头上了。
我带着县衙一干人等来到护城河边,之间地上躺着一名身着蓝色粗布衣粗布裙的妇女。这个人身体可以明显看出有些僵硬,脸部的皮肤看着有些浮肿,但还是能大致看出摸样还算俊俏,至少皮肤白嫩。仵作细致地检查了一下,说道:“死者是昨晚酉时左右遇害,窒息而亡。”
“看来是死后被人扔进护城河的。”我望向陈先生。陈先生皱着眉直摇头,我问道:“先生,你也没有办法?”
“你可知道桃花源县每年有多少个这种命案成为悬案的?这里商贾往来频繁,人员复杂,生人这么多死了。如果这个女人不是本地人,那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心里提起的一点点希望就化为乌有了,难不成真的就让它成为悬案了?这个时候,只听一个衙差自言自语的说道:“喂,赵六儿,你看看这个女的是不是咱们这粉状楼的小粉蝶?”
“看着有点像,可有段日子没看见过她了,现在又成这幅德行,我不敢确定。”
要是本地人就好说了,我看了陈先生一眼,说道:“把尸体抬回去,赵六和程老大把粉状楼的老鸨带到府衙里,我要问话。”
过了没多久,仆人过来说:“祖大人,有人找。”
我起身去了会客的屋子里,只见一个衣冠楚楚的人正候在屋里,从他的身形上倒像个伺候人的人。因为长期的习惯养成了他弯腰的体型,他见人都是习惯性的点头哈腰,动作一点都不生硬。仆人在我后边说道:“祖大人来了。”其实在我刚刚从屏风后边出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站起身对我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仆人在我耳后轻轻说道:“这是粉妆楼的大茶壶。”
众所周知,在古代的妓院女老板俗称“老鸨”。其实鸨是一种鸟,有这样一种说法叫做:“鸨似雁而大,喜淫而无厌,诸鸟求之即就。”于是才有“妓女曰鸨儿,妓女的养母为鸨母”的说法。妓院的女老板也就叫做“老鸨”了。
而妓院里司职拉嫖客、干杂役的男人,官府规定这种男子头上必戴绿巾,“因为这种巾饰与乌**同色”,所以这里边的男人被成为龟公,北方又称之为大茶壶。妓院也有一种形式就是小户制,相当于未经官方允许开设的暗娼,男人允许自己妻女干那种事养家,虽然他们不带绿头巾但也把他们看作龟公。“妻女不贞或纵妻女行淫者”,也算龟公,这也就是“绿帽子”的由来。
眼前这位原来就是粉状楼的男老板,我问道:“有什么事吗?”
“回禀大人,大人刚刚上任,小的还没来得及拜访。今天特此前来谢罪,大人您过过目?”说罢打开了身边的一个小箱子。这个箱子里边足有将近一百两银子,这要是放以前我肯定心动的要死。这堆银子足以亮瞎我的双眼,不过现在这些钱我倒不在乎。
“拿回去。”我摆了摆手就要往回走。“大人您说什么?”大茶壶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当官不为钱财,你把这些钱拿回去。”
“大人,小的也是节衣缩食地过日子,这些银两您莫要嫌少了。”这个时候仆人贴过来,说道:“大人,小的说句不该说的。这清官可不好当啊,您要是想在这里站住脚,少不得这些三教九流的地头蛇们的帮忙,您今天这钱不收传出去别人也就不敢送了,可是以后要找他们问个什么事可就不好办了。”
我一听也有点道理,再说陈先生那里看着日子过得有点紧,把钱给他也好啊。再说我正要找粉状楼的问话呢,收了就收了。“那就留下吧。”这个时候衙役禀告说粉状楼的老板带到了。我转身走出了会客厅,就在转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