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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武唐攻略-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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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她忽然发火的最大原因了!然而,李贤此刻的心里却仍有些凉浸浸的,要知道,老妈肯和自己直截了当分说这些,自是认同他这个儿子可以帮上忙,但是,现如今他能够帮什么?

“上官仪不肯去长安当他的太子太傅么?”

乍听得这一句,李贤便想起上次奉命去试探的状况,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只见武后眼中厉芒一闪,紧接着却微笑了起来,只是那笑意中却颇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想当初我一念之仁留下了于志宁,却是一件好事。老于虽说当初属于长孙一派,但被吓过之后却是雄心全消,至少在教导太子上,他比上官仪称职得多。只可惜,于志宁老了!”

武后说着便瞥了李贤一眼,旋即意味深长地吩咐道:“贤儿,别白白拜了这个师傅,于志宁的门生弟子满天下,你是皇子,有大义名分在手,就设法把这些人都争取过来!哪怕让他们少打擂台,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李贤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武后这雄心大志还真是旁人所不能及,竟是迎难而上毫无惧色。话虽如此,但他如今是和老妈一条船上的蚂蚱,只能点头答应。这下可好,原本的私下勾搭就成了奉命勾搭,底气便不止足了一星半点。

然而,被老妈专程叫过来,却一点忙都没帮上,他自然觉得过不去。眼珠子一转,他便想到了之前荐给武后编《烈女传》的人,当即笑道:“我记得母后当初编的烈女传早就成书了,既然如此,不妨让那些人再编几部书?这内训等等虽然重要,但其他的也可以编一些出来,比如说,为臣之道应该是怎样的,诸如此类。”

武后当初编那些书不过是为了稳固皇后的地位,虽有用人之意,却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如今李贤再这么一提醒,她顿时深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高官序列暂时难以插手进去,机会也不大,但是,她还有可靠的赞襄班子!

有了这么一个可以暂时缓和心情的主意,接下来的谈话便轻松自如了许多,可临到走的时候,李贤却从武后口中听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名字。

“长孙无忌昔日的罪行乃是你父皇亲口定的,如今听别人的主意把长孙延召回授官也就算了,却是把人安排到了中书省。我寻思着你上次遇袭的事情蹊跷多多,指不定和这些昔日余孽有关。你自己注意一些,有些人虽然蹦跶不起大风浪,暗地里终究是一根刺。当然,刺用得好,不但不用伤到自己,还有别的用场!”

这饱含暗示的话和李贤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然而,老妈那种杀气腾腾的意味却更浓一些,让他直到出了大仪殿却犹觉一颗心沉甸甸的,直到发觉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方才恍然一惊。

“那四个昆仑奴想必烟儿已经交给你了。虽然不如中原人灵动,但书童不是谋士,宁可憨厚忠心,也不需要心思太重的人。好好琢磨一下他们必有大用,平日还能充作护卫使唤。”杨氏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仰头望了望繁星璀璨的星空,许久方才转头凝视着李贤。

“弘儿大约再过些时日也就要过来了。他虽说仁孝,但耳根子太软,那些外人的话虽说终究不如你的,但却不可小觑!须知,别人未必会离间你和弘儿,但离间弘儿和媚娘,却是未必做不到的事!”

受到这双重刺激,尽管这一晚佳人在侧,李贤却是再也睡不着了。树欲静而风不止,现如今他总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但他已经上了老妈的船,总得保证船不沉才行。

第三百零五章 天差地别的登门推销,六郎vs神秘人

“唉!”

第十次听见那重重的叹息,即使是上官庭芝,也觉得那一颗心七上八下。身为宰相公子,再加上家学渊源,又是东宫属官,他几乎是走到哪里都被人高看一眼。只不过,良好的家教让他比那些单纯的纨绔子弟要矜持许多,平日也记得谨慎两个字。正因为上官仪时时刻刻灌输的居安思危意识,因此看见自己的父亲如此做派,他自是心中不安。

“爹,陛下的风眩病由来已久,此番不过是让皇后代为主政,您不用这么操心吧?”

“陛下都已经明明白白行文天下,我还有什么可操心的!”

上官仪淡然拂袖,回身至桌前坐下,姿势正如传统士大夫的标准一样,优美典雅。当然,对面的上官庭芝绝对不会知道,刚才他眼中的模范父亲并非因为心烦意乱而来来回回踱步,而是因为跪坐时间太长而脚麻了!

“我只是在庆幸,不必再做出选择而已!”

见儿子在那边茫然以对,上官仪不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次是确确实实地叹气,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上官庭芝爱好文学风雅,平日对他这个做父亲的推崇万分,甚至处处学习他的做派,只不过,他的优点是被学去了,但他这缺点却也学了十足十。

“太子不日将前来洛阳,如此一来,我便不需要在两边做出选择。”明明白白地解释过之后,发觉上官庭芝还是在那里皱眉苦思,他终于放弃了原本的念头,不耐烦地摇摇头道,“罢了罢了,我纵使说了你也不明白。你说过今天有诗会,自己去吧!”

父亲这么一说,上官庭芝自然是高高兴兴地起身离去。而上官仪在原地坐了许久,呆看那烛火摇曳的光辉,面上的愁容越来越重。太子固然是跟来了,但刘祥道却还作为长安的留守宰相。这边的中书侍郎门下侍郎虽说还有两三人,也确实唯他马首是瞻,但问题是,一日未加同三品,那几人便不是宰相,便形不成一个真正有力度的声音。

忽然,他隐约觉得鼻子闻到的味道不对,四处望了望,终于找到了这气味的源头。不是别的,却是那火光摇曳的蜡烛。火冒三丈的他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厉声喝道:“来人!”

一个童子立刻从门口躬身进来:“相爷有何吩咐?”

“这蜡烛是怎么回事?陛下年前才赐下了十对,今天又不是节日,怎么没有我允许就拿出来用了?还有,这蜡烛怎么会有味儿,是不是平日没有保存好?”

连珠炮似的问题让那童子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方才哭丧着脸答了不知道。在上官仪喷火的目光下,他赶紧奔了出去找人,不消一会儿便把某位管事请了进来。

那管事在路上早听说了怎么回事,此刻见上官仪难得一见地吹胡子瞪眼大光其火,他却不慌不忙地禀报道:“相爷,这不是陛下赏赐的南海贡物,却是如今市面上卖得最好的这个……这个六郎烛。”

他见上官仪的表情一下子僵在那里,赶紧把来龙去脉一一解释清楚,末了才赔笑道,“一支蜡烛才十五文钱,比起油灯更合算,听说是相爷使用,那掌柜在百支之外还附赠了十支,小人通报过夫人,便先在厅堂和书房等处使用了。”

六郎烛……虽说知道这东西未必就是李贤捣鼓出来的,但上官仪还是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而他这边还没来得及再询问,便有另一个仆人满脸慌张地冲进来报说。

“相爷,沛王……沛王殿下来了!”

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上官仪心中纳闷,这人刚刚出了厅堂,却只见李贤出现在了院子门口,熟门熟路地顺着小道往这边走来,面上笑容可掬,身后还跟着十几个身强力壮的随从,扛着老大的木箱子。见此情景,尽管平日上官仪接待过这位好串门子的亲王无数回,此刻仍然是小吃了一惊。

往常李贤虽说出手大方,但大多就是赏赐一下仆人,最多给婉儿带些小礼物,都不是那种最最贵重的,当然偶尔也给他稍带几罐子酒,仅此而已。今天一不是他生日,二不是什么节日,神神秘秘地扛进这么两个箱子,让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还有,皇帝如今正病着,别因此以为他和李贤有什么默契吧?

俗话说官越大心思越多,上官仪瞅着李贤犹如主人一般地指示那几个随从把东西撂在厅堂中,那眉头登时越皱越深,最后终于忍不住了。

“沛王殿下……”

李贤却不管上官仪的愁眉苦脸,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那蜡烛上,忽然回头笑道:“想不到如今就连上官太傅也用上这蜡烛了!看来,这新鲜的玩意果然是越多越好,我这东西没有送错人,来人,把这箱子弄开,把里头的东西搬出来!”

上官仪一个阻止不及,见那几个随从已经开始撬开箱子搬东西出来,顿时没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然而,等他看到他们神奇的拼装起了一样东西的时候,那眼神登时有些异样。

不同于其他官员,他是出入贞观殿最多的人,甚至连贞观殿中多了什么少了什么也一清二楚。此时此刻,他望着那奇形怪状的东西,隐约想到,似乎前几天刚刚看到贞观殿中也多了这么一样器具。

“上官太傅成日为国事操劳,这伏案书写之余,也该好好休息才是!”李贤亲自从箱子里取出一块毛皮褥子,笑吟吟地铺在了那刚刚组装好的家具上,“这是摇椅,最可解伏案疲劳,上官太傅不妨试试?”

他言罢二话不说地把上官仪拉了过来,硬是把人伏到上头坐下,随即轻轻一摇。见这一位出了名风度翩翩的宰相忽然之间面色大变,好些时候方才渐渐缓和,最后从疑惑转变成惬意,他不禁莞尔一笑。

“除了送给父皇母后之外,这是第一批的试制品,上官太傅且用着就是。那边是送给婉儿的一些小家具,重在主意,不过是些木头做的东西,不值钱!”

上官仪当然知道寻常的木头不值钱,但是,李贤每次弄出新鲜玩意来,定然会从宫里头的皇帝皇后开始,逐渐文武百官趋之若鹜,至于价钱……推广之后的价钱绝对不便宜。这年头也讲究一个自上而下的效应,再加上天子又不是个墨守成规的,最喜欢层出不穷的新鲜货色,否则若是换了其他皇帝,李贤怎么也会被斥为玩物丧志。

所以,他本着身为宰相以身作则的意识,终于从摇晃的摇椅中挣扎着站起,留恋地望了一眼之后,便慨然道:“殿下这好东西送给陛下和娘娘可以,但我却是无功不受禄!这钱,我到时候便让账房送到贤德工坊去!”

要是别人,那至少也得虚情假意地推辞一番,可李贤却偏不,当下就笑嘻嘻地应了,伸出巴掌要价三十贯。上官仪家底殷实俸禄丰厚,自然不会还价,而那个应命而来的管事一听说三十贯,差点没一跤跌下去——自家主人不懂,他却是懂的,只这么一招,贤德工坊便打出了新产品的牌子,而且宰相都付了三十贯,其他人更没有资格可以讨价还价了!

而李贤等到那满脸无可奈何前去付帐的管事一走,便笑嘻嘻地走到摇椅旁边,用力地推了两下。只听那摇椅嘎吱嘎吱摇得欢,却仍是稳稳当当的。

“这东西看似笨重其实精巧,归根结底,不过是平衡两个字。无论这头脚如何,到头来却不会偏向任何一方,上官太傅你说对不对?”

这话就是暗藏机锋了。上官仪原本就奇怪李贤专程上门一趟的目的,此时此刻更加警惕。然而,还不等警惕的他琢磨出这究竟怎么回事,李贤便笑眯眯地告辞。出了上官家宅子上了马去,没驰出多远他便得意地笑了起来。

赚钱倒是其次,现如今他压根不缺钱,但是,能够借着赚钱的借口和老上官过招一番,也着实是一件比较有趣的事!

风驰电掣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对面的路上正有一行人和他反方向而行,隔着中央的御道,为首的人正向他投来了一道犀利的目光。只是那目光倏然而逝,他完全没有察觉到。

那一行人却是在上官宅的侧门口停下,为首的人敲门之后,与出来应门的某个仆役嘀咕了几句,又塞了一大包铜钱在那人手中,这才顺顺利利进了门去。刚刚一拨做买卖的是从正门入正门出,还敲了大笔竹杠让豪门一等管事亲自去送钱。与此相比,这另一拨作买卖的就弱势许多,就连一路上的仆人也是爱理不理的,到头来也不过是某个二等管事接待。

然而,等到层层转交,所谓的试用品到了上官仪手上的时候,这位宰相却面容大变,一下子便从摇椅上蹦了起来,端看着那匣子出神,面上闪过惊惧之色后,便是深深的震怒。

“来啊,把人带进来,我要亲自见见!”

第三百零六章 路见纨绔戏美婢

妹妹。

这是一个对李贤李显而言都异常陌生的词语。李显自然不用说了,李贤前生就是最小的一个,到了这大唐之后更是不曾有过妹妹——除了那个襁褓中的上官婉儿之外,他认识的所有女人都比他大那么几岁,这不禁让他分外郁闷。

此时,站在那硕大的榻前,使劲捏了捏太平公主李令月粉嫩的面颊,见她眨巴着眼睛朝自己瞧,李贤不禁在心里暗叹了一声。眼下这不过是一个胖嘟嘟的寻常女婴,只要能够把这妹妹调教好了,以后规规矩矩地嫁人,这就不怕她会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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