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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武唐攻略-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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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右躲避开无数树枝杂草,好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宿处,梳洗一新后把一身衣服全都丢在了箱子底下,焕然一新地坐在妆台前,她方才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谁知道今晚送了贺兰回去跑到湖边吹风,居然还会看到这么一幕,还真是巧。”

“哟,在说什么巧,难不成是申若你今晚和六郎成就好事了?”

不用回头,屈突申若也知道敢这么调笑自己的只有李焱娘一个人,遂没好气地站起身来,白了她一眼便前去掩上了房门,毫不避讳地把夜间的经历说了一遍,最后便提醒道:“你和我毗邻相居,倘若有人来问,你可千万记住,就说我送了贺兰回来就是和你一块的。”

李焱娘虽说觉得屈突申若这一晚上的经历实在是无巧不成书,却很是不解她的小心谨慎:“不就是听到了几句含义不明的话,再加上看到了皇后娘娘,有必要那么紧张么?”

“皇后娘娘又不是普通人,别告诉我你看到她的眼神还能坐得住。”屈突申若上前硬是将李焱娘按在了锦礅上,旋即低声说道,“我总觉得皇后娘娘今晚有些古怪,你说,这芙蓉池中会不会有什么名堂?”

“皇后娘娘上次来芙蓉园大约是永徽六年的事了,那时候还是武昭仪。至于这芙蓉池,这么一大池水,没有名堂才奇怪。”李焱娘说着便忽然出手在屈突申若的额头上弹了一记,没好气地嗔道,“什么好奇,分明是为了你的六郎,明说就是了,绕什么圈子?”

第四百六十三章 兄弟合计,伯虎报信

芙蓉园中芙蓉池,芙蓉帐暖度春宵——这原本是李贤在前来芙蓉园这路上早就盘算好的美好生活。

然而,谁知道一到这芙蓉园分派屋子的时候,贺兰烟竟不是和荣国夫人一起住,而是和李焱娘屈突申若等人住在了一起。他虽然对自己偷鸡摸狗的本事很有自信,但要跑到一群大小姑奶奶头上动土,那却着实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泛舟之后被大姊头和小丫头联手耍了一通,接着和许嫣又闹了那么一出,回来之后阿萝和哈蜜儿双双没了影踪,这无疑成了李贤最郁闷的一个晚上。一夜独眠到天亮,到了大清早太阳出来的时候,他抱着枕头正好睡,忽然感到面颊耳朵处有人在捉弄似的又挤又捏。一个激灵惊醒过来,他顿时想到自个昨天晚上被一个人抛在了这里,登时心头火起。

趁人不备,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捉住了那人的手腕,旋即在那头上狠狠敲了一记:“大清早的就来捣乱,昨儿个晚上哪里去了!”

“六哥你还敢说,拿了我的请柬,昨天晚上那么好玩的事却不叫上我!”

一听到这个愤愤的声音,李贤登时为之一愣,这时,他才看清捂着头眼珠子瞪得老大的人不是他想象中的阿萝,也不是贺兰烟,而是李令月。天知道他怎么会把那细细的胳膊当成别人,真是睡昏头了!

李令月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床榻边一溜烟站了四个人,除却上官婉儿和阿韦之外,还有满脸看热闹表情的李显和李旭轮,也就是说,除了太子李弘之外,这一家子都到齐了。

满心头痛的李贤一面应付使小性子的李令月,一面叫人进来服侍梳洗,一面应付李显的冷嘲热讽,顺便还得招架上官婉儿和小阿韦层出不穷的建议,而李令月还在那里振振有词地说,能来芙蓉园都是她向武后求恳的功劳,他决不能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天知道这些成语都是谁教她的!

终于,就在他最最头痛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救星的声音:“六弟,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大觉,赶紧起来,我有急事和你商量……”等到那人一进门看到满屋子的人,那话头登时嘎然而止,似是难以相信这里会有那么多人。

“五哥!”

李令月撒欢似的冲进了李弘怀中,除了正在洗脸的李贤不得闲,其他人也纷纷上前行礼的行礼,问好的问好,让太子李弘好一阵手忙脚乱,原本打定主意要纠正李贤懒散作风的初衷全都丢到九霄云外,尽应付这些弟弟妹妹了。

用冰凉的井水洗过脸,又用青盐漱口,喝了一口热腾腾的茶,李贤方才感到神清气爽,见李弘被围在当中,他便挤挤眼睛笑道:“五哥,赶明儿我让他们一大早也上你屋子里闹腾去。这大清早一大帮人,要多热闹有多热闹。”

好容易应付完了李令月的撒娇,又听得这么一句幸灾乐祸的话,李弘登时气结,遂狠狠瞪了李贤一眼。这时候,他方才想起自己一大早跑来这里,还另有要紧的事情,就想哄着众弟妹离开,谁知李显二话不说地摊开了手:“五哥,我们可都接了令月的帖子,昨儿个晚上你和六哥抛开她原本就不该,今儿个若是不好好陪陪她,后果如何我可不保证。”

眼见李令月不依不饶,再想想武后把这个宝贝几乎是宠上了天,李弘百般无奈,只得用求救外加警告的目光看着李贤。眼见太子老哥有要发飚的倾向,李贤赶紧站起身来,拉过李令月许诺半个时辰之后就去芙蓉池边的船坞和她汇合,这才好容易把人哄走了。

吩咐月芙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点心送上两盘,李贤这才懒洋洋地在椅子上坐下,笑眯眯地看着李弘问道:“说吧,五哥,什么事?”

“刚刚东宫内侍送来了急报,道是辽东大胜。”

看李弘那面色异常凝重,李贤不禁奇了。这打了败仗忧心忡忡当然是应该的,这辽东大胜,他这太子兄长摆这幅脸色干什么?再说了,辽东如今是三日一小胜五日一大胜,他听得耳朵上老茧都快出来了,深悔自己没有过去凑个热闹镀镀金。总而言之一句话,打胜了不是好事么?

单单只瞧李贤那不以为然的眼神,李弘就知道这家伙还没睡醒,更没得到消息,遂加重了语气解释道:“此次大胜来得极其凶险,英国公原本和新罗所部约定,五月四日进兵,结果新罗军失期未至,险些使得我军腹背受敌。所幸英国公调度有方,薛将军勇冠三军,这才扭转了不利战局。”

李弘虽是没上过战场的人,但这寥寥数句话中却带上了几许凛冽的杀气,而李贤听到这话更是倒抽一口凉气。大军讨伐最怕的是什么?一怕粮草补给跟不上,断了后路;二怕就是失期。倘若大军分作两三股,却在最终战场上没有按时汇合,那么转眼就是全军覆没的结局。这一次要不是李绩带兵薛仁贵勇猛,那么因为新罗军的失期,唐军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新罗军为何会失期?”

面对这么一个问题,李弘却只能两手一摊:“如今只是辽东官员依据探听到的战果向朝廷送来的消息,大胜大约不假,但真正情形如何现在还不知道。至于新罗军为何会失期,兴许有多方面的原因……”

“什么多方面的原因,新罗从一介小国成了海东如今最大的国家,自然是打着浑水摸鱼的主意,眼睛瞪着百济那块飞地之外,绝对还对高句丽国土虎视眈眈,这帮就知道捡现成便宜的棒子!”

见李弘忽然骂骂咧咧吐出了脏话,李弘顿时愣住了,想要出口劝两句,奈何想想事实似乎就是这么一回事——这新罗早年被百济和高句丽压得喘不过气来,对大唐何等恭顺?可时过境迁到了现在,当初的小国已经隐隐壮大了起来,自然就流露出那么一丝野心来。

两兄弟大眼瞪小眼,不一会儿,李贤就没好气地挥了挥手:“这事情暂时不提,如今既然是休假,没来由被这种事败坏了心情。我师傅那人精明得很,这既然吃过一次亏,大约总得讨回来,就是薛仁贵也不是省油的灯!对了,这事情父皇知不知道?”

一说到皇帝老子,李弘的面上边流露出些许不自然,接着就摇了摇头:“得到这个消息之前,我今早去过父皇那里,父皇说他要惜福养身,若是我有不能决断的国事,都由母后措置。不过,等中书省的奏疏送上来,父皇母后也就会知道了!”

惜福养身……这四个字一入耳,李贤免不了抽动了一下嘴角。虽说郝处俊是劝谏了,但大唐的皇帝一个个都是嘴上一套行动一套,谁知道背地里会不会继续和那个天竺番僧勾搭?

要知道,太宗皇帝年轻的时候还嘲笑过秦皇汉武信方术,到老了却免不了走丹药的老路,结果连性命都送掉了,他老爹的定力似乎还不及太宗皇帝吧?

病急乱投医的事,古今中外还少么?

“六弟,六弟!”

被李弘一连声惊醒,他赶紧打了个哈哈把心思蒙混过去,接着就拉上李弘直奔芙蓉池。四位亲王再加一位公主,再捎带上上官婉儿和阿韦,一条船上挤得满满当当。很少外出游玩的李令月和李旭轮在船上又笑又跳,最是贪玩的李显也跟着像个小孩子似的,上官婉儿和阿韦也在那里活蹦乱跳,根本忘记了这一船人没几个会游泳,看得李弘李贤连连摇头。

末了,实在看不下去的李贤伸手在水面上舀了一捧水,兜头兜脸的朝一伙人头上洒去,直到众人都消停下来拿眼睛瞪他,他方才提醒道:“这可是在水上,到时候掉下去别哭着喊着让别人救你们!”

李显李旭轮向来敬畏兄长,于是都乖乖坐了下来;上官婉儿和阿韦都指望着李贤这个师傅多多传授本领,虽说不情愿,也只得在船头坐下;惟有李令月笑嘻嘻地靠了上来,痴缠地拽住了李贤的胳膊:“六哥,到时候回宫你能不能和母后说说,太液池也不小,也可以划船嘛!”

还划船,要是哪天没看住你个小丫头掉下水去,武后雷霆大怒兴师问罪,谁消受得起?

程伯虎风风火火赶到了芙蓉池边,费尽目力也只能看到湖面上那远远一抹船影,没奈何只能跑去船坞要船。好说歹说总算划了一只小舟出来,他二话不说拿了一串铜钱塞给那船夫,喝令追上李贤他们那一只。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船夫有了钱压底,登时拿出了吃奶的力气奋力划桨,不过一刻钟工夫就赶了上去。

两船还隔着十余丈的时候,程伯虎就扯开了嗓门大声嚷嚷道:“六郎,敬业有信来了!”

李贤昨晚上听到了程伯虎破锣似的歌声,今儿个又领教了这大声嚷嚷,这回味自是非同小可。正当他想要回答的时候,却只见李显一下子冲到了船尾,亦是高声叫喊道:“伯虎大哥,把你昨儿个的情歌再唱一遍,我们就把六哥还给你!”

第四百六十四章 替罪羊和出头鸟

程伯虎是什么人?

虽说受过李贤数次讹诈,但那也就是李贤,旁人要看他的笑话怎么可能?两船靠近之后他轻轻跳了上来,和李显勾肩搭背商量了一会,李显立马把撺掇着要唱歌这档子事情全都忘了。接下来,李贤就把一船人全都丢给了太子李弘照应,在船离岸两三尺的时候便轻轻纵身跳上了岸,笑嘻嘻朝李弘眨了眨眼睛就溜得无影无踪。

到了僻静处,程伯虎就把李敬业的信掏了出来,却只见封口完好,显然还没有拆过。李贤接过来三下五除二打开,只看了一眼,刚刚还算不错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低谷,差点恨不得把那信笺丢在地上踩上两三脚,直到程伯虎叫了好几声,他才阴着脸把信递了过去。

程伯虎匆匆看完,便奇怪地问道:“这新罗失期怎么回事?还有,这和老刘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找他麻烦?”

李贤言简意赅地把先前李弘和自己说的那些话转述了一遍,紧跟着便冷笑道:“这新罗自然打着捡现成便宜的主意,只怕他们最希望的就是我大唐和高句丽两败俱伤,他们就能够乘虚而入。最好我大唐元气大伤无力东进,他们就更满意了。如今事情不成,这刘仁愿是协调新罗出兵事宜的最高将领,不把事情推在他身上还怎么办?”

程伯虎闻言自是更加火冒三丈:“这老刘也忒倒霉了吧?简直是……那个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先头我就想着老刘那性子担那样的任务只怕要吃亏,结果还真没错。你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倒是过了,刘仁轨当初举荐多半是出于公义,朝廷也没人想和老刘过不去,但既然要有人负责任,他怎么也跑不了,他娘的,整一个替罪羊!”

李贤狠狠一拳打在旁边的树上,紧跟着便闭起眼睛沉思了起来。既然是李敬业来的信,也就是说这件事已经得到了李绩的默认,大约老狐狸也没辙了。想当初他让李敬业去辽东,就是想看看能不能保一下刘仁愿,结果倒好,前头一次刚刚蒙混过去,居然又出了一趟更大的事。

别说刘仁愿只是区区一个右威卫大将军,即便换成了他李贤这个雍王,出了这事也是大大的不妙——关于征海东,别看他老爹李治兴致高,朝中的不同意见还有相当的市场,认为海东弹丸之地,恨不得唐军立刻撤回来的官员不在少数,而且,隋炀帝前车之鉴仍在,谁也不敢小看了高句丽,用失期两个字归罪新罗,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这年头看似没有外交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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