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国的奇幻爱情历险-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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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想先好好地放松一下自己,再想想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将身上仅有的一条珍珠手链拿去当了三百个伦币,我去衣铺买了两件全套的男装,又买了一些日用品,然后找了一家客店要了一间房。躺在客店的小房间里,我叹了口气,婆婆说的故事实在是太耸人听闻,我的心情一直波荡起伏,难以平静,始终无法接受帕斯星将永远地忘掉我的这个现实。
越想越烦燥,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身,穿上了刚买的男装,走出了客店。
夜幕已经降临,随便拉了一个路人问时间,大概离宵禁还有两个时辰左右。
我漫无边际地在城内逛着,城里的人开始慢慢变少,大概是快宵禁了,从周边小城过来赶集的人们已陆陆续续地出了城。
拐过一个转角时,我看到了一个简易的小酒馆,里面喝酒碰杯,欢声笑语,歌舞飞扬,一时好奇,我走了进去。
小酒馆里几乎全都坐满了,没有几张多余的空位,一个全身裹得紧紧的小男孩把我引到了一个角落里不引人注目的位置,我坐下后,他连连道歉,声称实在是没有其它的好位子了,我朝他笑笑,告诉他这里便是最好的位子,并给了他两个伦币的小费,他满脸疑惑地走开了。不一会儿,又给我端来了一壶酒和一个杯子。
我坐在小角落里,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地方。酒馆不大,客人却不少,每桌三五人,举杯畅饮,粗犷狂野的敬酒声,肆意的大笑声,不断地传来。在酒馆的正前方,还有一个小小的舞台,几个男乐师在台下欢快地奏乐,几个穿着薄纱,打扮妖娆的女人在台上欢快地跳舞。
“从昨天起城里又大戒严了,到底怎么一回事?”
邻座传来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
一个男人接道,“我听说好像是城堡里的哪个王妃出走了吧?”
“不会是那个第一王妃吧,”有人哈哈大笑起来,“城堡里经常传出第一王妃不但骄纵任性,而且妒性极重,只要君王召寝了哪个王妃,她大闹个三天三夜都不罢休,非要君王陛下向她低头不可。”
酒桌上的几个人哄笑起来,我的拳头不知不觉中暗暗捏紧。
“说起这个第一王妃,听说她不是君王后宫里最美丽的妃子,也不是性情最好的,更不是出身最高贵的,可不知为什么就偏得国君喜爱,还经常被她弄得焦头烂额。”
有人低声嘤语道,“恐怕是那床上的功力特别厉害吧,否则怎么迷得住那拥有众多情人和妃子的英俊的陛下?”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一股怒火从我的脚底直升到头顶,我只觉得胸闷气短,恼怒愤恨之时,一口酒猛地灌下去,喉咙里顿时火辣辣的。
第七十二章 入 城(三)
缩坐在昏暗一角,恼恨地盯着那几个人的后背,却又无计可施。看他们一个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估计我决非他们的对手。
那几个男人碰杯共饮,说说笑笑,渐渐地,话题又转到了别处。
我一个人闷闷地在那里喝酒,前人说得真是没有错,一醉解千愁,一杯一杯酒下肚,一股热气涌遍了全身,之前的百般愁绪,在酒精的冲击下,霎时都忘得一干二净。
看了看桌上快空的酒瓶,我得意地一笑。我的酒量一向很好,虽自来这里以后,极少狂饮,但现在看来雄风仍不减当年。
这时,喧闹的歌舞声忽然停了,一阵悠扬动听的风笛声淡淡地传来,给这个小酒馆里笼罩上一层神秘优美的氛围。
刚刚跳舞的那几个薄纱女郎早已退下,一个紫色长裙的红发少女绚烂登场。她站在台的中央,翩翩起舞,修长的雪白手臂高高地扬起,纤纤玉手灵巧地绽放花姿,在金黄色的灯火下闪耀着梦幻般的美丽。她旋转起舞,脚踏着风笛的旋律,像一阵优雅奇妙的风。
整个酒馆徒然安静了下来,全都屏住了呼吸看着那个跳舞的花朵一般的女孩,连那几个男人握住的酒杯都停顿在半空,痴傻地看着她流口水。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一时头晕脑热,看着那女孩的精彩舞蹈,唤起了一直在我内心深处沉睡的某种东西,也是浓烈的酒精作用,一股热气直冲大脑,我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趔趄地走近了舞台。
我的心中竟然萌发了一种想强烈舞蹈的愿望。
站在台下一会儿,趁着酒馆的小侍应没注意,我撑起双臂,一个翻身,便跳上了小舞台。
跳舞女孩看见我,吓了一跳,以为我是喝醉了来捣乱的,脚步顿停了一下,风笛声也同时停顿了两秒,我向她笑笑,表示自己决没有恶意。
我解开扣子,脱掉了男式外衣,露出了白色的纱裙,头巾放下,一头黑色的长发倾泻而下,酒馆中的人们齐齐发了出低呼声。
我罔若未闻,站在台上,手臂微扬,我旋身起舞,风笛声再次响起,与我竟然配合得天衣无缝。
手臂抬起,我施展舞姿,伴着优美的苏格兰式的风笛,长发飞扬,随着节奏投入地旋转、绽放、滑动,我微微笑着,身体不断地随着旋律舞着,在音乐声中,展现出了一种奇妙的艺术幻象,一种舞蹈的语言,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动作,仿佛都蕴藏着无尽的意蕴,通过有吸引力的身、心的尽情展现,创造了一个动态形式的舞蹈世界。脱离了凡尘的喧嚣,脱离了欲望与心结,一个纯粹的指向内心本真的绚舞姿态。
在投入的舞蹈中,我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何方、何时、何地,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极美而动听的风笛声甚至都在我的舞蹈下黯然失色。
整个舞台,整个世界,都只余留我一人,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存在。
这是一种纯粹的生命力的展扬,心灵深处的投射与外化,融合在不断的舞姿中,超尘脱世,你,与我,都只能在想象中存在,在艺术的的海洋里不断地沉浮与波动。
舞着舞着,我头晕眩目,随着跳舞时间的越来越长,我开始有点体力不支,但还是强撑住身体,努力地旋转跳着。
正有点暗叫不妙时,却听到那风笛声慢慢地减缓,声音越来越低,就要停住。心中窃喜,我的舞蹈也同时慢了下来,开始进入尾声。
风笛声终于停了下来,我也以一个极为优雅的舞姿谢幕退场,台下传来了如雷般的掌声,还有许多人的呦喝叫好声。
我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
一舞结束,我匆匆下了台子,正欲走出小酒馆,却被几个男人拦住,昏黄的灯火下,我看到他们正是刚才坐我邻座的那几个男人。
“你是哪家的,”有个男人笑嘻嘻的,不怀好意地道,“说吧,多少钱可以买下你的今晚,我们几个大爷都觉得你跳得不错啊。”
我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推开他们就要出去,却被一个男人抓住我的手臂,“脾气怎么这么大啊,大爷们正在问你的话呢。”
第七十二章 入 城(四)
“滚,”我怒火上涌,使力甩开了他的手,“离我远点儿。”
“臭婊子,刚才跳得那么风骚,现在还装什么处女?”男人恼羞成怒,恶狠狠地吼道,表情扭曲丑陋,凶神恶煞地举起了一只手,我的眼前只觉得一花,伴着呼呼的风声,他的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
我本能地闪躲,跌撞转身之即,他的巴掌重重地落在我的肩上,一股钻心的巨痛传来,从肩头传来的疼痛顿时弥漫了到了我的全身,我跌后了两步,忍住痛,靠在了墙角角落里,随手拿起了一旁桌上的一瓶酒,咬住下唇,奋力就朝那个男人扔去。
酒瓶子飞袭而来,那个男人吃了一惊,侧身闪过,瓶子继续往前飞,边上的杂碎们霎时哗然,纷纷躲开,酒瓶凌空落在了地上,发出了尖锐刺耳的瓷片碎裂声音,酒水滑落了一地。
整个小酒馆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射了过来。
杂碎们愤怒了,一起大步冲上了前,“臭娘儿们,活得不耐烦了。”
那个打中了我肩膀的猥琐男人最先冲到了我面前,又一个巴掌就要狠狠地落下,我岂会任人欺负,又快速地抓起了几个酒杯,在他的巴掌还没落下以前,就一股脑地朝他扔去,就像天女散花一般,这个愚蠢的猥琐男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几个杯子就前奔后跳地砸在了他的脸上,他焦头烂额地退后了好几步,狼狈不堪,围观的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几个闹事的男人们见到同伴受到这样的奚落,一个个顿时目露凶光,被砸到脸的那个渣滓尤为暴跳如雷,双眼怒瞪得老大,大步流星地冲上前,一把抓起了我的手臂,另一只手扯住了我的头发,使劲向后拉,我痛得掉出了眼泪,但死死咬住嘴唇,一声都不肯出。
“臭婊子,我让你尝尝本大爷的厉害。”他又用力地把我的头发向后拉扯,同时把我整个人推撞向墙,我的嘴唇已被自己咬破,一丝丝血腥味渗入唇内,品着浓浓的血腥味。我冷笑着,暗暗蓄积起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然后抬起脚,死命地朝他的脚面上一踩,他措不及防,痛得顿时哇哇大叫,抓住我的手也同时放开。
旁观的人群里再次爆出了大笑,另外几个杂碎匆匆忙忙地扶住那个被踩的男人,趁着混乱一片,我迅速地挤进了围观的人群里,想借机溜出小酒馆,但却被那帮杂碎们中的一个发现,他一把将我拎起,狞笑道,“贱货,你还想逃?大爷我们今晚还要好好享用一下你呢。”
“呸,”我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脸上,“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们这蠢样,你还是陪母猪上床吧。”
我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突然间噤声,空气霎那凝固,酒馆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我正诧异时,却抬头看见了眼前的那个男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诡异。
下一秒,我就被重重地推倒在地,失去重心的横倒在地,骨头摔得生痛,我强忍住痛,挣扎着正欲起来,一个男人却猛地扑在了我的身上,“陪母猪上床?好,老子现在就在这里把你这只母猪给干了。”
我尖叫一声,用仅余的一点力气就要推开他,可另有几个男人冲了过来,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死死地按住我的身体,扑在我身上的那个男人顺势用力地抓下我的衣服,只听得“嗤啦”一声响,我的双肩裸露了出来,我拼命挣扎,挪动身体,再次失声尖叫,“你们这群禽兽,当心不得好死!”
扑在我身上的那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我流口水,“我马上就要欲仙欲死了。”
第七十二章 入 城(五)
酒馆里围观的人们又发出了哄笑。
趁他不防之即,我把自己的头狠狠地朝他的头上一撞,“碰”的一声响,他捂住头,痛呼出声,“臭婊子,老子今天非要把你给干了不可。”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乱摸,我就像发疯了一样,披头散发,对他又是踢又是咬,脸涨得通红,脑子里混乱纠结,挣扎间一脚用力踢到了他的胯下,他惨叫一声,两手捧着下腹坐在地上,人群中再次发出大笑。
爆笑之余,他们在交头结耳,“真没想到还有性格这么火爆的女人。”
“都被人按在地上了,还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反抗?”
人们的愕然与诧异声不断传来,我的嘴唇已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淋,那个被我踢到地上男人的同伙们此时丢尽了面子,暴怒不已,用更大的力气按住了我,其中的两个手脚利落,三下两下就扯下了我的裙带,我的衣裙顿时松开,我再度尖叫,连自己的耳膜都差点刺破。
“你要是再敢叫一下,贱女人,老子们就把你的嘴给封上。”
说着,一双肮脏的手就要向我的衣内伸去,我死死瞪住了那个男人,咬紧了舌头,如果他的脏手再敢往里面伸一下,我就自尽算了,宁死也不受这种侮辱。正要咬下时,忽然听得一个懒洋洋的男孩子声音,“住手!我们看也看够了,你们玩也玩够了吧?”
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力,仿佛有一种力量,使那个男人的手一下子停住了,旁边的几个杂碎在怒骂,“臭小子,你哪来的,这儿还轮不到你管大爷们的事。”
我喘息着抬眼看向了那个说话的男孩子,他斜倚在一旁的柱子上,一头微卷紫发下有一张干净俊秀的脸庞,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碰,我看到了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
是他?我猛地想起了什么,心脏一下子剧烈地跳动起来,在胸腔里起起伏伏,不断地撞击着我脆弱的神经。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我的脑海里顿时浮现起了若干年前的一场惊心动魄的部族之战,一时间心惊肉跳,心情无法平复。
他的父亲,那个一族之长,那个高大威猛英武男人,骑在高高的马背上,指挥着族人群起进攻,何等的骄傲与自负,以为胜利志在必得。最后,却被我破了幻术,又让帕斯星的玫瑰之剑刺穿了他的身体。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滴落而下。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