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出壳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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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我最后不过父母的反对,和她填了同一所大学。
我想,高中不能早恋没关系,大学了,我一定要追到她。
于是,我总是拿老同学当幌子,有意无意的找她一起吃饭,要不就下课了到她们教学楼门口等着,假装偶遇,顺道还要故作惊讶的说一声“真巧,又碰到了。”
或许是有了太多的“真巧,又碰到了吧。”,我总觉得最近她看我怪怪的,有时候还会不经意的脸红。那一刻,我的心沸腾了,三年,我整整的关注了她三年,从一开始只为了征服,到后来的喜欢,而现在,我可以肯定的对自己说,我爱她。
“季蓝,我爱你。”
那个寒冷的冬季,圣诞节那天,是她的生日。我站在她们宿舍楼下。棉絮一般的轻柔的雪花不停的落在我的身上,然后融化打湿了我的衣服。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冷,因为那一刻,我的心是火热的。
只听见女生宿舍的窗户上围满了人,大家都在起哄,大叫着“季蓝,答应他,季蓝,答应他。”
等了很久,季蓝还是没有下来,可是就在我以为她不会下来的时候,她却像误入人间的天使一般。华丽丽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米色的帽子,雪白的羽绒服,和手套,黑色的牛仔裤,全副武装的架势,厚厚像是滚的一个球,可是那一刻,我却觉得她好美好美。
只见她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最后在我面前停下。眼神里透射出浓浓的心疼。
我激动的说:“蓝蓝,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她害羞的点头,然后用很小的声音,弱弱的回了一句“好”
直到现在,我都记得她那时红红的脸颊,害羞的模样,还有那句弱弱的“好”,那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有时候我在想,要是时间能定格在那一秒该有多好,要是我们可以一路走到人生的尽头该有多好。
可是在这个利益至上的社会,现实是残酷的,什么都可以拿来做筹码,什么都可以拿来做交易。例如亲人,例如爱情。它就是一场凌迟。一刀一刀的割的你遍体凌伤,而且这样还不够,因为你还没有绝望 ,于是,它又不甘心的,还要不上一刀,直到你死,透直到你再也看不到希望。只能在黑暗里永存。
不得不说,两年前蓝蓝的不告而别,我是痛苦的,可是至少我还没有绝望。尽管那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但是我知道,她是那种不爱则矣,爱就会付出一切的人。所以,我坚信,只要我们重逢,只要我们把误会解释清楚了,她就会原谅我,因为我知道,她爱我,就像我爱她一样。
但是这一次,我彻底的绝望了。我想,蓝蓝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看到她疯狂一样的说的“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心就像针扎一样的疼。
看到她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我觉得自己心痛的快要死掉了。要多深的爱,多刻骨的恨,才能让那么一个柔弱的女人狠心的从自己的手腕上割下去。我是何其残忍,在她不顾一切的告诉我她爱我爱到为了我自杀的时候,我却依旧只能狠心的跟她说“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那一刻,我很我害怕,我怕自己会动摇,我怕自己会狠不下心来离开她。可是如果那样的话,我的母亲会怎样,我的父亲又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我不敢去想,更不敢去赌。
或许从今以后,在她的脑海里,对我只剩下的满满恨了吧,可是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我爱她,我真的很爱她。但是我却不得不离开她。
只希望许多年以后,她依然记得,有一个叫陆羽的男人,曾经那么的深爱她。
末了,我又忍不住回过头去。轻声的说了一句“我爱你”然后匆匆的离开了。
失恋醉酒
从瑞卡出来以后,我就一直在街上游荡,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更不知道走了多久。
期间电话响了很多次,我嫌烦躁,所幸就把手机关机了。
夜幕不悄悄降临,城市的霓虹闪着各种光鲜亮丽的颜色。晃得我眼睛生疼。
其实这只是我的借口,我的眼睛是哭疼的。
肚子很饿,都跟我抗议好多次了,胃部微微的传来疼痛的感觉,可是我一点的都不在意,我甚至觉的只有痛着,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站在人潮涌动的街头,风越来越大,我颤颤的拿着手机,身体还是止不住的有些微微的发抖。声音更是哑到不行。
我抽泣的对着电话那头说道:“筱怡,你在哪,我们去喝酒好不好?”
筱怡担心的回答:“蓝子,你怎么了,别哭啊,怎么了?”
我醒了醒鼻涕,委屈的至极:“筱怡,这次,陆羽把真的我甩了,他说郑妮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他说要跟郑妮结婚。我该怎么办,筱怡,我该怎么办?”
“什么意思,你们不是两年前就分手了的吗?怎么现在……”筱怡顿了一下,又愤怒的说道“你又遇到他了,在哪里,我给你去报仇,看我不打的他满地找牙。”
闻言我又愧疚起来,好像我一直都没有告诉筱怡我和陆羽和好过。菲儿那么淑女的人都会跟我闹,要是筱怡知道了,那还不扒了我的皮。还是不要解释了,反正结果又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被多甩了一次。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算了,都过去了,那样不懂得珍惜我的男人不要也摆,你快点出来,陪我去喝酒好不好?”
我近乎祈求的对着筱怡说道,生怕她拒绝我。
“你在哪,我就来。”嗯,我也不清楚这是哪,我只记得我从瑞卡出来,就一直走一直走,然后我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我不禁像四周张望了一番,叫别人来喝酒,怎么着也得告诉人家地名不是。
“额,筱怡,我看到了,对面有一家很大叫983的酒吧,看牌子还蛮大,应该很好找的,我先过去了,你快点来啊。”
没理会筱怡后面说的等一下我便匆匆的挂了电话。
径直的朝对面的酒吧走去。
这是我第一次来酒吧这种地方。
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其实比电视里演的有过之而不及。
首先引起我注意的便是舞池中那些伴随狂躁的音乐不停摇头摆手的人。那些个男男女女,身体仿佛沾了了502胶一般的紧紧的黏在一起。甚至还有几对干脆搂在一起疯狂的吻了起来。
受不了这么劲爆的场面,这会让我不禁想起两年前看到陆羽和郑妮赤身**躺在床上的那一幕。太伤人了。
我不愿意再想起。
绕过舞池,我匆匆的朝吧台走去,两眼顿时放光。因为看到那摆在吧台后面柜子里的酒,我就像看到了什么爱到不行的珍宝一般。
因为没来过这,也不知道这里的消费水平怎么样,总不能问你们这最便宜的酒多少前吧。
想想反正一会筱怡会来的,干脆从包里把钱都陶了出来,然后学着电视里那些黑社会大姐一般的架势,用力的把我身上仅有的600快钱钱往桌上一拍。不过,这一拍之后,我说的不是把你们最贵的酒拿出来,而是弱弱的,好不可怜的对调酒师说道,“这点钱能买什么酒就给我什么酒吧。”
明显的看到酒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略带轻蔑的说道“这点钱,只能买一打哈啤。”
这下轮到我抽搐了,丫的,在超市哈啤才五块钱一瓶,到这里来,一打十二瓶,我六百块钱,才买十二瓶,整整涨了十倍啊,我肉疼。不过既然已经来了,总不能因为听到这价钱就走人吧,那样就太没面子了,更何况我还买得起十二瓶酒。这样想想,我又觉得自己赚了,话说质量上不怎么样,至少我们数量上还是可以的不,十二瓶哈啤啊。
结果酒保递过来的酒,厄尔,不是瓶装的5块钱一瓶么,怎么是灌装的,想想这酒还真厉害,我这还没喝呢,就已经醉了。
其实我很清楚,人没醉,只是心醉了。
或许更确切的说是,我把自己禁锢在了自认为醉了的梦里,演绎着自怜自艾的的悲剧,借着失恋的借口,把自虐当快乐,把麻痹当解脱。
果断的拉开易拉罐的瓶子,有一瓶没一瓶的喝着,脸开始发烫,脑袋也开始隐隐作痛,但是越痛我就觉得脑袋越清晰。
其实我是很不喜欢闹的一个人,特别是像酒吧这样冲刺着各种暧昧迷乱的地方。但是今天我却变态的觉得这里看起来很好,特别是看到舞池中央那些搔首弄姿,穿的袒胸露乳的画着浓妆的女人,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男人只爱这样的女人。就像郑妮那样,即使陆羽不爱她,可是上了床,生了孩子,不爱也要娶她不是么。
我想如果当初是我生了陆羽的孩子,那么他要娶的是不是就是我啊。所以说人就是这么贱,明明人家爱你的像和你结婚的时候,就在那里作死的矫情,顾忌这顾忌那,什么需要磨合,什么需要包容,什么需要时间的沉淀。可是当人家转身离开,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时,却又在这里醉生梦死,哭的死去活来的,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不对啊他跟我求婚的时候我明明答应了的不是么,对,我答应了的,是他以前别恋了,是他变心了。”
我一边喝着酒,嘴里还一边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谁对谁错。突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没有回头,自顾自的又喝了一口酒,迷迷糊糊的说道:“筱怡,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看我的酒都喝完了,我都没钱在买酒了。”
“没关系,你跟哥哥走,哥哥带你到别处喝酒去。”
“嗯,哪里的哥哥啊,我没有哥哥,你认错人了。”我甩开他的说,继续喝酒。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不就好了么。走,哥哥带你到别处去啊。”说完他就揽着我的肩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走开拉你,什么狗屁的哥哥,哪来的给姐姐我滚哪里去。”
本来心情就很差,还故意来招惹我。最讨厌的就是这样不识趣的人。用力的把手臂一甩,也不管那个自认为哥哥的人怎样了,自顾自的朝门口走去。
虽说我很少喝酒,但我还不至于菜到被一打哈啤就撂倒的地步。怎么说小时候和爸爸做对时偷喝了他不少的杨梅酒。哪能这么菜。我只不过是失恋了伤心,自欺欺人的不愿意面对现实才故意装醉而已。不过不得不说,头还是有点昏得,走起路来总是摇摇晃晃的。
“怎么,打了人就想走啊。”
身后突然传来那个自称哥哥的男子的声音。
我没好气的回道:“你神经病啊,谁打你了。”俗话说的好,酒能壮胆,大概说的就是我现在这样。
转过身去,对他横眉怒视。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妈妈说的我有着一股子很劲的意思了,只是在我读书上,更是我惹毛了我发怒的情况下。
“怎么打了人你还想赖账啊,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赔偿我别像走出这扇门。”
闻言我睁大眼睛看了上去,原来真的把他的脸刮了一下,估计是我刚才挣脱他的时候不小心弄的。不过如果这时后我要跟他硬拼的话,绝对是斗不过他的。一来他人高马大,真惹毛了他打起架来被揍的肯定是我,二来像他这样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对我意图不轨,而且还不怕把事情闹大的样子,估计在这一定是有同伙的。或者是在这个酒吧里有后台之类的。
怎么办,怎么办。经过我的脑子360度不间歇的飞速运转之后,我决定来个鱼死网破,不就一混混吗?拿着不怕死当借口,肆意的敲诈勒索别人,还想□我。我到时像让你看看谁才是不怕死的。
“好啊,只要你敢跟我玩,赔偿又怎么样,我还包陪床怎么样?”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他,眉毛上挑,双手抱胸,摆出一副看不也不敢跟我玩的模样。
“哼,我有什么不敢玩的,只怕是你到时候别后悔才好啊。”说完他就跑到表演台上抢过歌手的话筒,大声的宣布。“请大家给我做个见证人,前面那位穿白衣服的美眉说要跟我打赌,只要我敢跟她玩,她就答应给给我陪床,如果要是到时后反悔的话,也请大家帮我做个见证。”
“好了,说吧,你要玩什么?”只见萎缩男学我的样子,双手抱胸,笑的一脸暧昧,好像我现在就已经拖光了站在他面前一般。
“哦……………。。;哦 …………………。。”
顿时酒吧一片沸腾,没有一个人帮我说话,匆匆的扫过一眼,发现大家都是在等着看热闹,或者是看我的笑话。于是我又一次的领教了现实的残酷,所谓的美好,纯洁美好的世界,都是爸爸编出来的吧,走进了社会的染缸,有哪个是不是被染的五颜六色的。就像我,即使在保守的人,此刻不是一样在这里大叫着要给人陪床。
不过,想要我陪床写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胆量。
英雄晚来救美
不得不说因为死过了一次的之后,我变的胆大了很多。
匆匆的扫过在场的人之后,我的眼睛又定格在了那个萎缩男的脸上。大方的送给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