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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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当下再没有人犹豫,二十余名将领呼喇喇地全站到了左边。
“报~~”李儒话音方落,又有快马疾驰而来,厉声长嗥道,“敌军已经进城,正杀奔大营而来。”
大帐中的凉州将领以及外面越聚越多的凉州乱军又是一阵骚动,李儒急忙喝道:“大家不要慌,本军师已经与平西将军的特使事先约定,只要弟兄们放下兵器、不做抵抗,所有人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长安城外。
郭图手指长安城头正在缓缓降下的凉州军旗,向身边的高顺道:“高顺将军,如果不出意外,长安可定,主公更可凭添两万百战精兵。”
洛阳,刘备官邸。
张飞火急火燎地进了书房,问刘备道:“大哥,二哥呢?”
“云长去河东了。”
“河东?”张飞蹙眉道,“河东不是吕布那厮的地盘吗,二哥去那干吗?”
刘备摇了苦笑道:“谁知道云长去河东干什么,不过三弟你找云长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张飞懊恼道,“只是想到了一招矛法,想和二哥切磋切磋。”
河东,安邑。
在汉末,河东卫家其实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只是普通的商贩之家,地位甚至还不如一般的农民,根本算不上士族。而且河东卫家跟武帝时的大将军卫青半点关系也没有,武帝时的卫家因为太子之乱已经被灭族。
河东卫家本是代郡人卫高后人,真正兴起是在曹魏时期,因为卫觊当上了魏国的尚书,从此卫家才济身士族行列,到后来,卫家的卫瓘还成了晋朝的司空,显赫一时。不过现在,连曹操都还只是兖州牧,卫家当然不可能发迹。
不过卫家次子卫宁,表字仲道,在河东甚至是京畿洛阳都算小有名气。
这不但因为卫仲道本身勤奋好学,还因为他拜了个好老师,这位老师不是别人,就是侍中蔡邕。卫家虽是商贩之家,但家境殷富,所以卫仲道有机会做学问,卫父又不惜重金让其拜入名士蔡邕门下。
卫家在安邑城西开了家绸缎铺。
这天晌午时分,卫家绸缎铺街对角的茶楼里来了条身高九尺、脸如重枣的大汉,这大汉要了二楼临街的一间雅座,要了壶清茶又将伙计唤入雅间问起话来。
“伙计,街对面这间绸缎铺生意不错啊,知道是谁开的吗?”
“这哪能不知道,卫家开的呗。”
“卫家?”
“对,鼎鼎大名的卫家,殷富之家啊。”
“哦,听说卫家有位公子很有名,是吗?”
“客官您说的是卫家二公子卫宁吧?嘿,还别说,这卫家二公子还真是有学问,长的也是一表人才,还拜了洛阳城里的大名士蔡邕当老师,还有啊,这老师很快就要变成岳父啦,卫家这下算是发迹了,攀上高枝喽。”
大汉砸了砸嘴巴,默然无语。
伙计又道:“知道蔡邕是谁吗?朝廷里的大官,说了您也不知道。”
“行了行了。”大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忙你的去吧。”
是夜,月黑风高。
一名歹人趁夜摸进安邑城东卫家,卫家老两口,长公子,二公子,仆人丫环,伙夫、马夫、护院,满门上下二十余口全部被杀,无一幸免!河东太守吕布勒令安邑县令查了数月毫无结果,遂成为一桩无头公案。
兖州,泰山郡。
兖州牧曹操正率领郭嘉、荀彧、荀攸、程昱、陈宫等谋士出巨平以西百余里,深入黄巾贼寇的势力范围察看山川地形,忽有小校来报,前方有三千贼兵正在沿途劫掠,很快就要杀到曹操面前了。
时曹操帐下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藏霸诸将皆领兵在外,只有曹仁之弟,小将曹纯引两百骑兵护卫在侧。众急劝曹操避走时,小将曹纯策马出列,疾声道:“事急矣,主公可速走,某来断后。”
言未已,前方杀声大起,黄巾贼兵已经漫山遍野掩杀过来。
曹操打马急走,曹纯遂引两百骑兵迎击。两军相交,曹纯手起一枪刺黄巾贼将于马下,两百骑兵趁势掩杀,黄巾贼兵四散而溃。曹纯引军追杀百余里,斩首数百大胜而还,曹操手抚纯背叹曰:“子和(曹纯表字)真吾之樊哙也。”
西海。
日律推演部的王庭沐浴在一片静谧的夜色里,阿日勒的王妃正在圆顶大帐里给两位年幼的王子讲述鲜卑祖先跋山涉水前来西部草原的英雄事迹,年长的萨满则在圆顶大帐外的马车上拉着苍凉的马头琴。
王庭四周稀稀落落地散布着数百顶大帐,还有上千顶毡包。
现在已经是深秋,即将入冬的季节了,西海岸边的水草已经枯萎,原本聚集在这一带游牧的牧民们已经四散离去,只有等到来年春天草长莺飞时候,他们才会再次回来,再次聚集在西海王庭。
那时候,不但牛羊牲畜忙着交配繁衍后代,世代生活在草原上的鲜卑人也将抓紧时间交配、繁殖后代。
圆顶大帐外,数十名身材雄壮的王庭护卫手持长矛、迎风肃立。
更远处,一队队的巡游骑兵正在栖息地四周游戈,警惕地搜视着苍茫的大草原,随时准备迎击可能出现的敌人。
一切显得如此地安静、祥和。
没有人意识到危险正在降临。
恰乌云蔽日,大漠上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一支骑兵如同鬼魅踏着夜色而来,正在草原上悄无声息地前进。
一队鲜卑骑兵恰好从不远处游戈而过,领队的百夫长手持羊指火把策马行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借着打呵欠的机会目光无意识地扫视四周,忽然间,百夫长雄壮的身躯猛地一顿,似是从莫名的黑暗中发现了什么。
“什~~什么东西?”百夫长霎时警觉起来,将火把交到左手,右手已经抽出了弯刀,待身后的鲜卑骑兵策马靠了上来,才伸手一指前方浓浓的夜色,凝声问道,“你们看,前面黑乎乎的,是什么鬼东西?”
“呼~”
“呼~”
“呼~”
鲜卑百夫长话音方落,前方黝暗的夜色里骤然燃起数百支通明的火把,熊熊的火光霎时照亮了一大片草原,鲜卑百夫长以及身后的鲜卑骑兵惊恐地发现,原本完无一物的草原上已经出现了一群鬼魅般的骑兵。
那是一群真正的鬼魅骑兵,黝黑的铁甲、黝黑的战马,甚至连手中的兵器也是一团漆黑,在火光的照耀下绝无一丝反光!但最令人恐惧的却不是这些,而是那群鬼魅骑兵的脸,那分明不是人脸,而是一张张狰狞恐怖的鬼脸。
“鬼,鬼啊~~”
“妈呀,快跑啊!”
百夫长身后的鲜卑骑兵纷纷大乱起来,胆怯的已经转身就逃,这些鲜卑骑兵可以在战场上英勇地战死而绝不退缩,却无法在这群狰狞恐怖的鬼物面前保持镇定。在迷信的古代,对鬼神的敬畏远甚于对死亡的恐惧。
鲜卑百夫长正欲喝止麾下骑兵,一支拇指粗的狼牙箭已经闪电般射至,从鲜卑百夫长的咽喉贯穿而过,黝黑而又锋利的箭簇直透后颈,带走了一滴鲜血,也带走了鲜卑百夫长年轻的生命。
第228章 走一趟函谷关
汉献帝建安三年(190年)正月,马超率五千精骑长驱奔袭两千余里,袭破日律推演部王庭,阿日勒恰好狩猎在外、侥幸躲过一劫,不过留在王庭的王子、王妃还有鲜卑贵族都成了马超的枪下亡魂。
马超前后两次击破鲜卑王庭,将置建落罗部和日律推演部打得溃不成军。
为了躲避马超兵锋,西部鲜卑向西迁徙三千余里,从此再不敢踏入远东一步。
二月,马跃率后续大军前来与马超汇合,合兵南击居延海,休屠王仓促集结两万骑兵迎战,惨败,率三千残骑遁入西域。
三月,马跃、马超引军击西域,兵围大宛。
五月,大宛破,屠城,获汗血宝马(赤兔马)六匹,西域各国望风而降。
六月,马屠夫向月氏王索要公主阿姿古丽,不与,遂起西域胡骑十二万,以马超为帅,兵围大月氏王都,是月下旬城破,屠城三日,人畜略尽。
南阳,宛城。
这几天,南阳太守孙坚总是感到心绪不宁,便带着几名亲信家将上街闲诳,正走时,忽闻前方锣鼓喧天,一辆囚车正缓缓行进,孙坚闪于街边定睛望去,只见车中囚犯容貌英伟、颇有威仪,虽身处囚笼亦神色自若。
孙坚心中惊奇,急问左右道:“这是怎么回事?”
亲信家将不敢怠慢,急忙上前将押解囚车的衙役叫到孙坚跟前,那衙役见是太守大人,慌忙跪拜于地,恭恭敬敬地唱道:“小人刘升,拜见太守大人。”
“起来吧。”孙坚伸手一指囚车中的犯人,问道,“这犯人叫什么名字?”
“小人不知。”
“所犯何罪?”
“杀人罪。”
“所杀何人?”
“张大户。”
“为何杀人?”
“亦不知。”
“这就怪了。”孙坚纳罕道,“既不知姓名,亦不知因何而杀人,你们审问了没有?”
“审过了,也上过大刑了。”衙役恭敬地应道,“不过犯人死活不肯开口。”
孙坚又指了指囚车,问道:“那你这又是干什么?”
衙役道:“小人将犯人押解示众,就是希望有相熟的人上前指认其来历,不过已经三天了,还没有一人肯上前指认。”
忽有亲信家将上前说道:“主公,这犯人所杀张大户便是祖茂将军妻舅。”
“你是说张年?”孙坚蹙眉道,“这张年仗着是祖茂妻舅,平素胡作非为、横行乡里,本将军早就想治冶他了,只是一直领兵在外才无暇顾及,没想到竟然被人给杀了!不过,这么说起来,这犯人倒是在为民除害了,嗯,有点意思。”
说此一顿,孙坚又向那衙役道:“去,把那犯人放了,让他到街边茶楼里见本将军。”
衙役恭声道:“小人遵命。”
片刻后,街边茶楼。
犯人虽然已被打得遍体鳞伤,而且步履蹒跚,不过眉宇间仍是流露出一股卓尔不群的飘逸之姿,进了雅间向孙坚长长一揖,朗声道:“草民徐庶,谢过大人活命之恩。”
孙坚道:“你叫徐庶?”
徐庶道:“正是。”
孙坚道:“为何要杀人?”
“无他。”徐庶拂了拂衣袖,淡然道,“路见不平而已。”
“好一个路见不平。”孙坚击案道,“就凭这句话,便知道先生是位令人敬佩的侠义之士,看来本官没有救错人。”
“大人过誉了,徐某如何当得上侠义之士的美誉。”徐庶说此一顿,忽然反问道,“如果徐某这双眼睛没有看错人的话,将军想必便是斩华雄、败董卓的前将军、乌程侯、南阳太守孙坚孙将军吧?”
孙坚目露异色,颔首道:“正是。”
徐庶伸手将垂落胸前的乱发甩到脑后,淡然问道:“看将军神色抑郁,心绪不宁,可是因为荆州之争而烦忧?”
孙坚惊道:“先生如何得知?”
徐庶道:“将军与刘表之争,早已天下皆知,将军本江东猛虎,虽马屠虎狼之辈亦未必能敌,刘表碌碌庸才本不是对手,只可惜将军受人掣肘、难以尽展胸中抱负,所以心中烦忧,是也不是?”
孙坚起身,向徐庶长长一揖,喟然长叹道:“先生高才,本将军正因此事而心忧不已。”
徐庶道:“将军岂不闻功高而震主乎?”
“功高震主?”孙坚闻言凛然,旋即恍然大悟道,“明白了!原来如此,多谢先生指点。”
徐庶道:“将军客气了。”
孙坚道:“还请先生不吝赐教,坚该如何度过眼前困厄?”
徐庶伸手遥指东方,淡然道:“八个字,远避江东,徐图后计。”
“远避江东,徐图后计?”孙坚凝思片刻,神色豁然开朗,对向徐庶道,“先生高才令人叹服,若先生不弃,愿以军师之位相请?”
徐庶冲孙坚长长一揖,朗声道:“承蒙将军不弃,愿效犬马之劳。”
邺城,韩馥官邸。
辛评神色慌张地冲进大厅,向韩馥高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韩馥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辛评喘息道:“刚刚河间长史赵浮谴快马来报,幽州刺史公孙瓒尽起幽燕之众,共五万大军兵分两路杀奔冀州来了!其中大将严纲率军一万进攻中山国,公孙瓒则亲率四万大军,以公孙越为先锋,已经攻入河间郡,河间太守牛涣已经献城投降了。”
“啊?”韩馥惊得跳了起来,失声道,“公孙瓒五万大军犯境,这可如何是好?”
“主公休要惊慌。”大将张郃出列说道,“末将只需本部兵马,便可击退来犯之敌。”
“报~~”张郃话音方落,又有小校闪身入内,跪地疾声道,“大人,延津急报!”
“延~~延津?”韩馥吃声道,“延津怎么了?”
小校道:“勃海太守袁绍引军两万出屯延津,形迹可疑。”
“什~~什么!?”韩馥倒吸一口冷气,嘶声道,“袁~~袁绍!这个时候?”
辛评蹙眉道:“主公,这下事情棘手了,如果只有公孙瓒、严纲这两路人马,我军尚有五分胜算,可如果公孙瓒和袁绍联起手来,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