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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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渡。
曹操得许攸提供情报,知道袁绍的军粮屯于乌巢,遂令大将藏霸坚守大营,自己亲率五千轻骑连夜杀奔乌巢去烧袁绍粮草,乌巢守将淳于琼闻曹操亲率精兵袭击乌巢,急谴快马向大营求救,袁绍闻讯急召集众谋士武将商议对策。
军师田丰道:“主公,乌巢粮草事关重大,当速谴重兵相救。”
张郃也劝道:“军师所言极是,乌巢不可不救。”
谋士逢纪眼珠一转,忽然心生一计向袁绍道:“主公,曹操既然亲率精骑奔袭乌巢,官渡大营必然防御空虚,不如趁此机会猛攻曹军大营?曹军大营吃紧,势必向曹操告急,曹操恐大营有失必回兵相救,乌巢之围可不战而解!”
审配也道:“此计甚妙,主公当谴重兵猛攻曹军大营,而不必劳师袭远去救援乌巢。”
袁绍见手下意见相左,一时犹豫难决,恰谋士辛评从帐外进来,顿时眼前一亮问道:“仲治(辛评)来得正好,曹阿瞒亲提精锐骑兵袭击乌巢,孤是应该派兵救援乌巢呢,还是应该趁虚进攻官渡曹军大营?”
辛评想了想,答道:“乌巢有淳于将军两万精兵把守,曹操纵然亲提精骑往袭亦未必就能得手,主公不如派一支偏师前往乌巢,相机截断曹军退路,再谴重兵趁虚进攻官渡曹军大营,如此,曹操首尾难顾、必败无疑!”
“善!”袁绍击节道,“就依仲治所言,张郃、蒋奇、韩猛听令!”
“末将在!”
张郃三将踏前一步,并排立于袁绍面前。
一边的田丰摇了摇头,目露黯然之色,现在袁绍是越来越听不进他的劝了。
袁绍厉声道:“各率三万精兵,从北、西、东三个方向对曹军大营同时发起进攻,定要抢在曹操大军攻破乌巢之前攻破曹营,逼迫曹军回师自救!”
“遵命!”
张郃三将轰然领命,转身疾步离去,张郃虽然反对趁虚进攻曹军大营,可袁绍既然已经做出决定,他也只能奉令行事了。
许昌。
当关羽率领一千轻骑出现在北门之外,声称奉荀彧之命回许昌复命时,城门校尉不假思索地打开了城门,结果被关羽一刀劈成两截!尾随而至的校刀手犹如虎入羊群,将猝不及防的城门守卒斩尽杀绝。
偷袭北门得手,关羽回头向义子关平道:“关平听令。”
关平策马上前,应道:“孩儿在此,父亲大人有何吩咐?”
关羽道:“率五百骑兵杀奔‘皇宫’,劫得天子(此时正是上朝时候,文武百官正在朝堂之上站班)及文武百官之后即出许昌往南而行,若有人胆敢阻拦,一律杀之!”
“遵命!”关平铿然抱拳,回头把手中长刀往前一引,厉声道,“弟兄们,随某来!”
霎时便有五百骑兵跟着关羽杀奔“皇宫”而去,关羽又回头向剩下的五百骑兵道:“其余将士,随本将军去相府,杀!”
“杀杀杀~~”
五百骑兵三呼响应,追随关羽身后如狼似虎般杀奔曹操的相府而去。
第309章 郭嘉穷途末路
许昌,相府大厅。
荀彧目露难以置信之色,低头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青龙刀,向关羽道:“关羽将军,你这是干什么?”
关羽凤目里寒光一闪,沉声道:“找回关某的女人!”
“你的女人?”荀彧道,“关将军找女人来相府做什么?”
“关某的女人就在相府之内。”关羽道,“是丞相抢了关某的女人,貂蝉是某的!”
“貂蝉?”荀彧失声道,“为了一个女人就背叛丞相,这值得吗?将军三思啊!”
关羽道:“是丞相不仁在先,今休怪关某不义,荀彧先生,关某敬重你是位贤臣,今日便不杀你,来人,绑了!”
“遵命。”
胡班答应一声,两步抢上前来将荀彧摁倒在地。
荀彧挣扎着翘起头来,向关羽道:“关羽将军,你这在是往绝路上闯啊,背叛了丞相,天下之大你将再无容身之所!”
“这个不劳先生费心。”关羽冷然道,“关某自有去处!”
“荀彧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关羽话音方落,主薄杨修忽然慌里慌张地冲了进来,一抬头看见大厅里的情形不由倒吸一口冷,僵在了门外。
荀彧挣扎着问道:“杨修,出什么事了?”
杨修手指关羽,颤声道:“大人,关羽这叛贼派兵冲进皇营劫持了天子和满朝文武!”
“什么!?”荀彧陡然吃了一惊,急向关羽道,“关羽,尔竟敢劫持天子及文武百官,你难道要效法董卓、马逆,当乱臣贼子吗?”
“对不起了,荀彧先生,此乃不得已而为之!”关羽说此一顿,向胡班道,“胡班,把杨修也一并绑了!”
两名亲兵抢上前来将杨修摁倒在地,杨修破口大骂道:“关羽,匹夫,乱臣贼子,汝不得好死……”
“闭嘴!”关羽凤目霍然睁开,眸子里杀机流露,厉声喝道,“若不是你父亲杨彪曾与大哥(刘备)同朝为官,两人关系甚洽,某今日便一刀斩了你,哼!”
“呃……”
杨修打了个冷颤,再不敢多骂一句。
关羽回头向胡班道:“胡班,看住他们,其余将士随某杀进相府后院……提人!”
南阳。
马跃正率军向东急进时,前方忽然出现一道险峻的峡谷,此时天色正好蒙蒙亮,薄薄的晨曦掩映着峡谷两侧茂密的森林,隐隐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停止前进!”
马跃急勒住马缰,高举右臂。
李肃、贾诩以及许褚、句突、胡赤儿、胡车儿、陈到诸将纷纷策马聚集到了马跃身边,马跃伸手一指前方峡谷,沉声道:“谷中有杀气,恐有曹军埋伏!”
胡车儿大声道:“主公,何不放火烧山把伏兵烧出来?”
胡车儿本是张济部将,张济归降时一并投奔马跃,今在典韦帐下充当虎卫队长。
胡赤儿哂笑道:“嘁,大雪封山如何放火,真是个白痴?”
法正从西域调回,胡赤儿亦一并返回中原,于马跃帐前听调。
胡车儿怒道:“你就会取笑别人,那你又有什么好办法?”
胡赤儿道:“老子就是要取笑你,你这头猪。”
胡车儿怒极,吼道:“胡赤儿,别以为你有几斤蛮力,老子就怕你,有种单挑!”
胡赤儿道:“好啊,求之不得。”
“闭嘴!”马跃冷漠地扫了两人一眼,喝道,“都什么时候还吵,滚一边去!”
“哼!”
“哼!”
胡车儿、胡赤儿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策马灰溜溜地去了,这两个蛮夫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惧怕马屠夫,事实上在整个凉州军团,马屠夫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马屠夫瞪一瞪眼,三军将士就没人敢大口喘气。
李肃道:“主公,可否绕道而行?”
“不行。”马跃断然道,“等绕过这座大山,郭嘉早就跑没影了!”
句突翻身下马,凑到曹军留在雪地上的脚印和马蹄印旁边仔细看了看,又凑上鼻子闻了闻,最后肯定地说道:“主公、军师你们看,这些脚印上的积雪只有薄薄一层,说明曹军过去不久,最多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马跃目露寒茫,沉声道:“这么说郭嘉就在前面不远?嗯,这次绝不能让他跑了!”
贾诩道:“主公,诩有一计可将曹军伏兵诱出。”
马跃道:“哦,计将安出?”
贾诩凑着马跃耳畔说了几句。
马跃听了顿时眼前一亮,击节道:“善,就依军师之计行事。”
峡谷两侧,五千曹军偃旗息鼓、潜伏密林之中。
曹真屏气凝神隐藏在积雪皑皑的密林里,两眼如炬一瞬不瞬地盯着密林外的山谷,谷中一片死寂,只有绒毛般的小雪从天际飘飘洒洒地落下。距离曹真身边不远处,一名曹军小校将耳朵贴在一块中空的石头上,集中精力搜索最微弱的震动。
倏忽之间,曹军小校直起了头颅,向曹真道:“将军,来了!”
“哦?”曹真神情一振,问道,“有多少人马?”
曹军小校道:“大约三、五千人。”
“只有三、五千人?”曹真的眉宇霎时蹙紧,“难道只是凉军的先锋?”
“将军,快看!”曹真正纳闷时,一名眼尖的小卒忽然激动地低叫起来,“金盔金甲、大红披风还有汗血宝马,天哪,是马屠夫,竟然是马屠夫!”
“嗯?”
曹真目露寒光,顺着曹军小卒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身披黄金战甲、大红披风,跨骑着汗血宝马的“马屠夫”已经在数百铁骑的簇拥下出现在了山谷之中,马屠夫身后,身披铁甲的精锐凉军正源源不断地开进山谷。
郭嘉的声音再次在曹真耳边响起,马屠夫是凉州军团最大的优势,同时也是最大的弱势,只要马屠夫一死,强横一时的凉州军团就会在一夜之间瓦解,来自西北的威胁就能彻底消弥于无形。
现在,马屠夫就在眼前,机会就在眼前!
曹真虎地站起身来,早有亲兵牵过战马,曹真翻身上马将手中的铁枪缓缓举起,倏忽之间,曹真手中的铁枪往前狠狠一引,霎息之间,激烈的战鼓声和绵绵不息的号角声冲霄而起,两千名弓箭手长身而起,另外三千精锐则呐喊着从峡谷两侧的密林里冲杀出来。
峡谷外。
李肃满脸兴奋地向马跃道:“主公,曹军果然中计了!”
贾诩嘴角掠过一丝冷冷的狡笑,这一计可谓切中了曹军要害,就算是郭嘉亲自断后,就算郭嘉明知其中有诈,也绝对无法抵御这巨大的诱惑!毕竟,只要能击杀马跃,许多事情将变得无比简单!
许褚却颇为郁闷道:“只是可惜了两千多将士,还有五百铁骑,这可都是身经百战的凉军精锐啊。”
“诱敌的两千五百人未必就会吃大亏。”马跃眸子里掠过一丝令人窒息的寒意,接着说道,“更何况,只要能杀了郭嘉,再大的牺牲也值!”
许褚凛然点头,缓缓举起手中的狼牙铁锤,回首向身后严阵以待的铁骑将士喝道:“铁骑营的弟兄们,随某来!”
峡谷之内。
“咻咻咻咻……”
两侧密林中万箭齐发,密集如蝗向着谷中攒射而至。
“他奶奶的,密林中果然有伏兵!”身披黄金战甲假扮“马屠夫”的胡车儿见状急举枪前引,于马背上厉声大喝道,“弟兄们沉住气,不要慌,都把盾牌举起来,护住头顶,骑兵全速向前,踏破曹军杀出谷去!!!”
“杀杀杀……”
五百铁骑和两千凉州精兵追随胡车儿身后向着前方谷口汹涌而去。
乱箭纷落如雨,不时有凉军将士中箭倒地,躺在血泊中痛苦地哀嚎,坚固的铁盔、胸甲和背甲虽然可以让绝大多数凉军将士免遭乱箭贯体而亡,却仍然无法保护到臀部、胳膊和大腿等非要害部位。
被利箭射中这些部位虽然不会致命,却也足以让人丧失行动能力,当然,也有不少霉运当头的凉州兵被乱箭直接射穿了面门或者咽喉,当场阵亡。不过,曹军的乱箭齐发并未给峡谷中的凉州军造成太大的杀伤。
“马屠夫休走!”
胡车儿正策马疾奔时,前方陡然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大喝,惊抬头从林中转了一骑堪堪挡住去路,举枪喝道:“谯郡曹真在此!”
“杀杀杀……”
排山倒海般的呐喊声中,数千精锐曹军终于从密林中冲杀出来,恰好与向前突进的凉军迎面相撞,就像两破巨浪恶狠狠地撞在一起,霎时间激溅起漫天血腥,战马的悲嘶声以及士兵的哀嚎声霎时交织成一片。
胡车儿一声不吭,拍马舞枪直取曹真。
曹真举枪相迎,霎时两马相交,两杆沉重的铁枪顷刻间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曹真健硕的身躯在马背上摇了两摇,险些一头栽落马下,急策马回头,曹真眸子里不由得掠过一丝莫名的寒意。
马屠夫好强横的膂力!非可力敌,当智取之!
“杀!”
曹真大喝一声,催马杀回,胡车儿依然一声不吭地策马相迎,两马堪堪相交,曹真陡然扬起右手,一团黑影已经照着胡车儿面门射来,胡车儿大吃一惊,急矮身侧头闪避时,曹真手中的铁枪已经毒蛇出洞般疾刺而至。
“嚎!”
胡车儿狼嚎一声,被曹真一枪挑飞了头上的黄金战盔,满头红发顷刻间披散下来,失去了黄金战盔和鬼脸面具的遮掩,胡车儿满脸虬须的蛮横模样顷刻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曹真眼前,曹真倒吸一口冷气,吃声道:“你不是马屠夫!?”
“蠢货。”胡车儿大笑道,“你中计了,哈哈哈……”
“嗯!?”
曹真闻言凛然,倏忽之间,有隐隐的惊雷声从西方天际动地而来,旋即有曹军小校神色惶张地冲到曹真面前,颤声道:“将军,不好了,重重重……凉军的重甲铁骑从谷外杀进来了,弟兄们根本抵挡不住哇!”
“可恶!”曹真恨恨地握紧了拳头,愤然道,“竟然中了马屠夫的诡计,伏击既然已经失败,此地不可久留,传令,全军撤退!”
“想走?”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