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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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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落了雪,即便及时清扫,总有不能扫净的地方,化了又冻,地面格外滑。
    为了防止主子摔倒,谨小慎微的虹彩连门都不让芷衣出了。
    芷衣自己也不想出什么岔子,便每天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虽然没有生养过,但她知道,孕妇要适当运动,才有利于生产。
    白天做了适当的运动,晚上睡眠就好了一些。
    可好睡眠只是暂时的,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孩子已经压得她没办法睡好。
    常常是刚睡着就醒过来,一整晚昏昏沉沉。
    虹彩看在眼里,为主子着急,于是,就私下里做主,壮着胆子做了一件事。
    然,正是这件事,令芷衣陷入到了危险之中。

  ☆、101。101父子连心

冬天到来,芷衣怀孕的月份也大了。
    见主子被孩子压得整夜难以入睡,虹彩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为了让主子有个好的睡眠,她便去找御医询问安神的方子。
    ——到底是没有生养过,对孕育常识一窍不懂,她只知道一味地帮主子调整睡眠,却不晓得那是大部分准妈妈都要经历的难关。
    负责诊脉开方子的御医平素已经在安胎药里加了些微的助眠药材,为了防止出现状况,自然不会再给她安神的药方。
    奈何虹彩软磨硬泡的功夫了得,加上她主子又是皇上的心尖儿,制药御医便把好多有益睡眠的食材都告诉了她龊。
    对,又是制药御医,就是那个给公主调制“无忧汤”的人。
    宫里往往会有这种“万金油”一样的人物,很多人都可能有求于他,而他也乐此不疲地为他人服务,诸多时候并不是为了利益,而是有那种心理需求,觉得自己是不可或缺的。
    然,就是这个“万金油”加上虹彩这个“没头脑”,两人的精妙组合给芷衣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困境。
    大约三天后的早上,芷衣刚刚起床,才下床榻,就吐了一口血。
    是的,没错,吐血。
    紧接着,整个人摇晃着,就要往地上瘫去。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虹彩吓坏了,赶紧扶住。
    此时的女子,已经呈现出休克状态。
    虹彩赶紧喊人来帮忙。
    俄而,御医们再度全体出动,集合在玉凉轩。
    穆离正在上早朝,刚刚议到是不是得把惜岳将军调回来。
    众大臣竟异口同声请旨,让惜岳将军再留在西池国一段时间,待考量出洪托是真的臣服之后再行调遣。
    原本穆离也是这样想的,遂,就此决定。
    就在这时,他看见大太监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于宫门口原地打转。
    “福海,进来。”随口喊了一声。
    福海听闻,赶紧颠颠儿跑进大殿,凑上前来。
    “发生了何事?”穆离压低嗓音问道。
    他有一种不好的直觉,只是不愿直接问出口。
    福海瞥了一眼殿内的群臣,索性豁出性命,不顾主仆尊卑,凑近主子,一通耳语。
    听罢,穆离的脸上瞬间寒凉。
    “散朝!”腾然站起的同时,说了这两个字。
    众臣愕然不已的时候,他已经出了大殿,直奔玉凉轩。
    福海抱着暖裘紧跟其后,想为主子披上,却根本追赶不上主子的脚步。
    一路疾奔,穆离的脸色冷得好似此时的天气,可天空毕竟还有太阳,他脸上却不见一丝光明。
    很快,奔跑得大汗淋漓的福海随主子进了玉凉轩,屋内温暖如春,自是不必再穿暖裘的,他便抱在怀中,躬身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榻上,女子昏厥着,却不时地咳出一两口血来。
    穆离坐在榻边,心急如焚。
    “如何?”盯着院首问道。
    “回皇上,娘娘应该是食物中毒……”院首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应对能力逐步增强,不再像之前那般畏畏缩缩,只是,必要的恭谨还是有的。
    “食物中毒?禾妃的膳食不是有专人制作吗?怎么,无人试食?”冷箭一般的目光环顾四周,似乎在查找凶嫌抑或是不尽职尽责的人。
    全体伺候的人马上膝盖中箭,齐刷刷跪下。
    “皇上饶命啊……”
    所有人都在求饶,没人愿意做这场莫名其妙中毒事件的替死鬼。
    这时,御医再次开口,“皇上,卑职所说的毒,并非平素理解的毒,而是对食物的一种反应。就好比有的人,不能吃鱼虾,一旦吃了,必定要产生一定的症状,或呕吐或水疹或腹泻或奇痒难耐,轻则不舒服,重则丧命,其效应完全不亚于中毒,只是另外不同的毒性罢了。”
    穆离自然一听就明白,“那么,能查出来她对什么食物有反应吗?”
    御医无奈地摇头,“这就得求证于伺候娘娘的人了。得先知道给娘娘吃了什么东西,然后才能从中寻找可以致毒的食材,再针对相应的食物克性,制定出药方来。不过,这个过程可能有点长,就是不知道娘娘能否熬得住啊……”
    穆离听了,马上凌厉地看向虹彩。
    “朕让你好生伺候她,你就是这么伺候的吗?说,近些天都给她吃了什么食物?要细说每一天每一餐每一道菜,不许遗漏一样食材,否则,你们这些负责伺候禾妃的奴。才就等着在阳泉路上相聚吧!”
    虹彩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她没想到,自己那么谨小慎微地伺候着,还是出了纰漏。
    “皇上,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急于表达自己的忠心,然,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少废话,赶紧把她吃过的东
    西一一告诉御医。”穆离已经不耐烦,扯着芷衣冰凉的手,竭力压制内心的怒火。
    虹彩不敢再耽搁,赶紧跟院首沟通,虽然脑子吓得有点短路,但好在,当初跟制药御医沟通的时候,为了避免当时遗漏或者事后忘记,她请制药御医把助眠的食材名称都给记在了纸上面。
    没想到,这在无形之中还起到了一点帮助作用。
    穆离焦灼地等待着,这期间,芷衣又咳了一次血,因为猝不及防,喷在了他的袍子上。
    鲜血渗入明黄的丝缎,变成了耀目的橘黄色,却隐隐地撕裂人心。
    “你们,快着点!”实在难以忍受这种蚀骨的熬煎,他忍不住咆哮着催促。
    御医们没有回应,他们不敢分神,怕耽搁了对食物属性的分析。
    虹彩提供的清单上有几十种之多,须得一种一种来研讨,不能轻易排除某一种,而且还要抓紧时间加快速度。
    穆离也知道这事儿急不得,只能耐着性子等。
    望着芷衣苍白的脸颊,他的腮帮子鼓了又鼓,咽下了要说的话。
    一到这种担忧得要命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冒出咒骂的话语,这是他们重逢之后落下的毛病。
    迟疑着,穆离把大手抚上了薄丝被下隆起的肚子,一股暖流划过他的心头,满心的烦躁和不安被驱散了一些。
    “程芷衣,为了孩子,你也得挺过这一关,听到没有?”声音有点软,不像平时擅于发号施令的那个他。
    宫人们听见了之后,虽然低着头,不免偷偷地彼此对视,目光中传递着一种感叹,——谁能想到暴戾的皇上也能如此深情。
    蓦地,穆离感觉到手指被胎儿踢了一下,一种前所未有的触动令他愣住了。
    随即,是更加频繁的踢动。
    穆离起初有点不知所措,想了想,开始隔着芷衣圆滚滚的肚子,轻抚里面的孩子。
    好一会,里面的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意,竟渐渐地安静下来,只是偶尔动两下,回应他的触摸。
    终于,御医上前两步来禀报。
    “皇上,卑职已经确定了娘娘近来吃过的全部食物。经过一一的查验,最后判断,有问题的食物可能有三种,它们分别是牛乳、核桃和酸枣仁。因为这三种食物都是娘娘以前没有吃过的,所以,尚且不清楚究竟是哪种食物令娘娘晕厥不醒。”
    “现在要怎么做?”穆离的大手始终放在芷衣肚子上,保持跟胎儿的沟通。
    “当下要做的,就是用药物来缓解此三种食物在娘娘身体里的作用,希望能够一点点除掉毒性。”御医也没有多大的把握,毕竟,虹彩给禾妃娘娘配置的食物清单实在是太庞杂了,即便已经尽力筛选,可难保仓促之中是否还会有所遗漏。
    穆离的心里总算踏实了一点,“还等什么,赶紧去做!”
    院首留下了两名医术相对精湛的御医,剩余人等都跟他回御医院配制药剂。
    “福海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候着。”穆离冷冷地吩咐道。
    屋子里人多,空气中透着酸腐,他不想让芷衣在这样的环境里待着。
    众人跪着领旨之后,杂乱着脚步离去。
    福海很识趣,把暖裘搭在衣架上,悄然站到了屏风外。
    他知道,此时此刻,两位主子必须单独待在一起。
    ——若禾妃娘娘熬不过这一关,那可是一尸两命,这对皇上来说,打击绝非一星半点。
    榻上,穆离不敢随意搬动芷衣,只能静静地躺在她身边,手掌不离她的肚子。
    “小子,告诉你娘,要撑住了!如果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爹可怎么办?她可以不心疼爹,但是你不同,你是爹的骨血,你得为爹着想,是不是?”竟然跟胎儿聊了起来。
    说来也怪,小家伙竟然真的回应了,踢了踢老爹的手指。
    “臭小子,果然是朕的好儿子!这就叫父子连心,是不是?”轻轻以指肚碰了碰肚子。
    孩子又回应了一下。
    这让穆离更加激奋,便不停地跟孩子说话,希望他的反应能够激起芷衣的求生欲。望。
    屏风外,福海已经堆坐在玉石地面上,哭得快成了泪人儿。
    他只当主子对禾妃缱绻情深,却不知,主子竟也是个慈爱的父亲。
    紧紧捂住嘴巴,生怕吵到屏风那头的一家三口。这样温馨的画面,福海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感受过了。
    上一次看到这种和乐融融的场景,是他亲身经历的。
    那是在十五年前,他还只有十岁大的时候。
    彼时,他是个完整的男娃,还没有进宫,更不知道皇宫里有那么多尔虞我诈的故事。
    十岁的福海很幸福,父亲开了个杂货铺,母亲是远近闻名的绣娘,上门来买绣品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和小姐。
    家里经济条件还好,他也因为天资聪颖,六七
    岁就去了私塾,每天跟先生读书习字。
    他十岁生日那天清早,母亲为他做了红蛋和寿面,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了早饭。
    父母亲一起送他去了私塾,然后就双双回铺子里去做生意了。
    那天上午,他过得很开心,因为先生还把他的习字拿出来点评,给大家做范本。
    然,快到中午下学的时候,他的毛笔竟然奇怪地折成了两截。
    那是父亲给他买的湖笔,虽然不清楚那枝笔的具体价格,但他知道它很贵,因为娘亲曾经私下里轻声抱怨,说父亲对孩子有些娇惯了,一个小孩子,用得上那么贵的笔吗?
    他还记得当时父亲憨笑着说:“只要儿子勤学上进,再贵的笔也要给他买!”
    福海想不通,那么贵的笔,怎么会说断就断呢!
    先生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看见上好的一根笔就这么断了,嘴里不停地念叨“会不会是什么预兆呢”。
    没料到,一语成谶!
    中午下学,福海没看到母亲来接他回去吃饭,等了一会,他便自己往家里的铺子走去。
    走到铺子附近的时候,看见那里围了一大群人。
    费了好大的劲儿,他终于挤了进去,却看见了令他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事情。
    ——原本买卖兴隆的铺子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而他的双亲,焚烧过后的遗骸就安放在铺子外的空地上。
    十岁的他哭喊着扑了过去,却被人给抱住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到现在都想不起来。
    不记得父母亲是被谁给殓葬的,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的家乡,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净的身。
    从看到父母那烧焦的尸体,到进宫成为小太监,这中间的大段记忆都是空白的。
    进宫之后这么多年,每每想到小时候,记忆最深刻的就是那枝折断了的湖笔。
    他觉得,那就是所谓的“父子连心”,因为,那个时候正是父母出事的时候。
    当初年纪小,又糊里糊涂被人切了尘。根送进宫里当太监,他并不知晓父母亲是如何被烧死的。
    进宫之后,一直身份卑微,自顾尚且不易,更无法回故乡去查出当年的实情。
    后来,主子登基成为新君,在宫里甄选贴身大太监,竟单点了他的名字。
    这事儿至今仍叫他疑惑不解,即便皇上不想选那些资历老的老油条,也没有理由选他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太监啊!
    可不解归不解,主子给脸,他不能不兜着,只管尽心尽力干好差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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