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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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处长,在问题没有查清之前,你没有权利要我交出我手里所有的工作。”文锋自然不想轻易易权认输。权力是他手里魔法无边的法宝。靠着这个法宝,才有安美娴,张炎等女下属主动投怀送抱,主动脱衣解衫,把自己弄的赤tiao条,香喷喷的上他的床,高举着一双,露出热乎乎湿漉漉的水帘洞给他白日。并且不厌其烦,嗲声嗲气的娇喘连连,给他日捣补充动力,让他尽情的日的欢快。要是离了这个权力法宝,他能去日谁呢?怕是跑到街上日一条母狗,人家主人还不愿他意哩。
“这不是我个人的意愿,这是政法处党支部集体讨论的结果。”范处长那长了六个指头的左手强调似地但力度适中地敲击桌子,加重了“党支部集体”的威严。
“那么我现在干什么?”文锋质问道。
“你现在的工作,就是配合我们,把问题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地向组织坦白,把你怎么样强jian女下属的过程向我们交待,早坦白早处理。对你提高对自己的认识,对我们工作的进一步开展,都是有好处的。”
“我没有问题怎么交待?说我qiang奸那个sao货,你们谁有证据吗?难道谁按住我在床上日她的屁股了吗?”
“没有问题就不会有反映,你没有日别人也不会说你日了,她怎么不说我日她了呢?既然有群众反映,那么你就要配合我们,好好把问题交待清楚。”范同革字字掷地有声。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这是假公济私,我知道你瞅着这早就想下手了,正愁没有机会。现在你打着堂而皇之的组织的名义说要我交待交待,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些大道理你比我背得多,别以为你的那些官话能吓住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谁都不怕!”
“文锋,你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是代表党支部和组织来跟你谈话的,你把我们比作鬼,你这是什么立场,什么觉悟?!而且对我个人进行人身攻击,这是不允许的,在场的同志们都听见了,这是一种对同志极不友好、对自己极不负责的态度,这对我们认识错误、自我批评、纠正错误——是极端有害的。”
范同革顿了顿,喝了口茶。“同志们有什么意见,随时都可以到我办公室,到我家里及时反映,我能够解决得了的,一定会尽快解决。我不能解决的,上报厅党组解决。厅党组解决不了的,可以向政府反映。总之,同志们有困难,有委屈有建议,都可以来找我,还有两位副所长,相信党、相信组织,问题一定会解决。现在,文锋同志,请你交出办公室的钥匙,从现在开始,你坐在外面大办公室办公,你的位置我就叫人给你安排好。”范处长虽是女流之辈,却做事电过雷响,咄咄逼人。
“范同革,你也别做得这样绝!问题还没查清楚,你就逼我交出钥匙,这太过分了吧。”文锋气愤地瞪着眼。
“这只是为了方便工作,请你配合。”范处长仍是不愠不火,显示着她极高的修养和素质。
“我不交!我不交你又怎么样?我又没有犯法,你总不能逮捕我吧?”文锋愤愤地青筋暴起,开始露出了无赖嘴脸,就是呀,他不交你总不能到他手里去抢吧。
“我是为杂志社着想,杂志社总不能不运作吧?根据惯例,在接受我们调查中,还是请你暂时回避一下。”范同革针锋相对。
“好吧,那么我们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我跟安美娴之间的事。我说!她昨天一早来找我,说要我这次一定要调她进来。因为只有一个指标,我说美编的位置更为重要,所以先调张焱,要她耐心等下一次机会,她说不行,无论如何要我把报告撤回来,否则她就要告我!我说你要告就告,我文锋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也没有日过你这个浪八圈,我不怕人家造谣中伤!果然她就告了我,你们工作组的三位就气势汹汹来找我谈话。我觉得谈话应该是友好平等的,而不是给我戴了帽子居高临下来谈话。你安美娴说我你,说我日了你,你有什么根据?你知道我的大鸟长什么样吗?你知道我有几根毛吗?我在哪日的你,我怎么日的你?我日你身子上哪个地方了?你能给大家说说嘛?你有没有半点证据?你说!自己做婊子不要赖别人是piao客,我要真要强jian,我也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丑八怪! 我;奥破比你漂亮八百倍哩,我家里的日不完了,哪有骚劲儿去日你那臭X!”
文锋这几句话击中的安美娴的要害,她像被一根锋利的梭穿透的鲨鱼般哀号一声,那叫声又像一根根银针扎进每个人的耳朵,然后冲天而起又落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她泪水像炮弹似的进出,她泣不成声地颤着手指指着文锋:“你这个流氓,臭流氓!我真是瞎了眼,上了你的当!”
她转而对着大家说:“前天下午他,就是这个流氓要我到他家里去,说是谈工作上的事,我就去了。可是他要我给他做按摩,说他为了工作累得腰酸背疼,我做了。刚开始还跟我谈工作,后来他却突然兽性大发,要我给他按他把骚qi十足的裆部,当时那个部位已经高高的被里面的那东西顶起了,他都已经硬了,我想他是要强jian我了,我奋力挣扎才夺门而出。事实的真相就是这样,至于他说我要挟他调我进来,我倒是想问问他红口白牙,为什么这样血口喷人呢?我跟张焱是好朋友。我从没有要跟她争什么,也没有要求过什么。在座的同志们都是我的领导和同事,你们是相信这样一个流氓还是相信我的话?我一个外来打工的,家乡远在v省,没有背景没有靠山,作为一个女人,我凭空乱说对我有什么好处?但是我还是把他的丑行揭露了出来。为什么?因为我不想还有像我一样的姐妹们受害!这个禽兽,他简直不是人!他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狗!”
在座的人看看文锋,又看看她,又想象她所描述的细节,好像不大相信老虎会日长颈鹿似的,将信将疑。
“她前天根本没到我家来!她胡说!你这人,洞洞发痒了自己弄个棒棒解决一下或者是随便到街上拉个男人回家日你一火就是了,为什么非要往我身上喷粪呢?”文锋怒斥道。
“哼,你以为你说我没到就没到吗?那守门的老大爷看着我进去的。你们可以去调查!我只是怪自己太过分相信他没有坏心,这个人真是坏得流脓,跟厕所里的蛆虫差不多。姐妹们,你们以后都要小心上他的当!”安美娴继续血泪控诉。
第二天范同革领了一位脑袋大,眼睛小、嘴巴尖的塌鼻黑脸的男人来了,这男人个子不高,身板却墩实如墙,说话和走路飞快,就像那能干的巧妇嚓嚓嚓地切菜似的。范处长介绍道:“这是赵文利同志,省美院毕业的。现在他担任你们的副主编。”
次日这个男人又领了一个四十出头的老女人来了,“这是《美丽时尚》杂志社的老编辑,这时间她暂时任你们编辑部的主任,看你们的稿子,你们有什么报道计划,都可直接向她汇报。”
广告部的庞伟国很快摸清了这女人的底,是《美丽时尚》杂志社最不怎么样的编辑,离异现有一女,而赵文利这么迷她,也大抵是因为他刚从c城借调过来,离妻远矣,寂寞难填,虽然这女人很丑,但是赵更丑,应急用一下,实在急很了日一下也比没有日的强,俗语说三年没日的,看见母猪赛貂蝉哩。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正可谓是鸡配鸡,狗配狗,公牛只能日母牛,门当户对。
而路水莲很快发现这女人看稿子简直是胡闹。本来是“她握着他的手,心里有种异样的暖流,然后坐下很随意地谈起他那传奇的一生。”却被删节中间一句,词义变成“拉着他的手谈他的人生”。她看了稿子哑然失笑。拿了稿子去找赵文利。
第二百零八章 办公室里的骚扰【第二更,今日爆六更】
208。办公室里的骚扰
“这稿子改成这样,未免太夸张了吧,我本来是握了他的手后松开了再坐下来跟他谈,这样一改,我成了一直拉着他的手采访,读者看了还以为我花痴在发sao哩。这未免太滑稽。他不是我爷爷,我可不敢跟他这么亲热。”她调侃道。
赵文利也觉好笑,歪着头想了想:“此处是有些欠妥,但是其它还是改得可以吧。”
“我想向您提一个小小的建议,我的稿子最好请她不要弄得面目全非,太难看了我对不起读者。”路水莲说完就自顾自走了出去。
这种计划经济就是这样,来主管办刊的只能是厅里的人,而这些人又没有一个学文的,更没一个是办报办刊出身的,搞行政粗通文墨,但离专业水平还差得远呢。让外行来管内行,你又能怎么样,你还得老老实实在他手下混饭吃。他们不是想办好一份高水平的杂志,而是想从这杂志里赚钱。机关里工资少得可怜,而且除了几个有油水的部门外,其它部门都是清汤寡水。所以像杂志社这种经济上稍松动的地方,虽然比起同行业来是半死不活的,但在厅里却成了众望所归的肥肉。
电话响了,路水莲起身去接。“喂,我找庞伟国,那边没人,是不是在这边。”
“他不在。”
“你贵姓?”
“我叫路水莲。”
“嗨,你就是那个小路是吧,他没跟你在一起?!” 路水莲对这个女人质问的口气很不悦,嗓门也大起来,“你说什么?他怎么会跟我在一起?”
“他不跟你在一起跟谁在一起,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以为你们经常在一起日捣我不知道吗?你个sao货,日不够!”那女人粗喉大嗓地骂道。
“大姐,我想你弄错了,我是编辑部的,她是广告部的。”
“哦,你不是李琴琴?”
“是的,我是路水莲!”
“哦,对不起,我弄错了!”那女人慌忙挂掉了。
有一天上午路水莲听得议论纷纷,说是李琴琴给庞伟国的老婆马大姐逮住了,是在庞伟国为她租的房间里,两人趴在床上一上一下的日的正酣时,被马大姐破门而入按住了屁股,当时庞伟国的那杆老枪都还没来得及从李琴琴身子里退出来。马大姐五大三粗,琴琴被推倒在玻璃茶几上,茶几碎了。玻璃划破了她的大腿,伤口有八厘米,现在还在医院呢。据说庞伟国把她送到医院,看着医生给她缝了二十多针就走了。他不敢不走,她老婆在外面等着。大伙说着就说凑分子去看看琴琴,看她落到这步田地也怪可怜的。大家七嘴八舌每人凑了十元钱买了花和水果去医院看她。可是一到了医院,医生说她已经走了。
杂志社这个五月极不平静,文锋和安美娴还在配合工作组的人搞关于强jian和没强jian的调查。
“安美娴姐,你怎么没看出他的为人呢?这么长时间。”趁许眉和漆波都出去了,路水莲问道。
“刚开始来,他就找我谈谈话,握着我的手摸来摸去,说只要我听他的话,他一定把我调进来。”
“既然你早就知道他是这种人,你还上他的圈套?” 路水莲不解。
“天下乌鸦一般黑,我想别的单位的头还不是一样。哪有男人间了漂亮女人不想干的呢?这年头找工作也不易,我还不就忍气吞声留下来了。”
“也亏你忍了三年都忍过来了。”
“是啊,刚开始他要我跟他坐同一间办公室,你不知我受了多少苦。他经常多我经行xing骚扰,不是借机摸我的nai子就是摸我的大腿,又一次还假装弯腰道桌子底下捡东西,把手伸到我裙子里面隔着薄内裤摸了几把,我都没敢啃声哩。”安美娴说着泪就下来,声音也硬咽了。路水莲想起在三个单位工作的经验,是的,她说的也没错,她是除了在《华南女报》没有遭受非礼之外,其它几个单位都受到了或深或浅的骚扰,在以前那个报社的时候,时枫林是她的顶头上司,把她日了;到了林业局以后,那个局长不也是给她灌醉了想qiang奸她吃醉鸡但终于没吃成吗?不过还是让他给在nai子和下身摸了几把;和扑来到了酒店,总经理林子威又在自己的车里把她痛痛快快的日了一回,即便是《华南女报》,可是要是那儿换了男领导呢,没准也是一样的。她默然,觉得说些什么劝解安美娴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这是个男权社会,全世界都如此
“我真羡慕你,你有个好老公罩着你,没人敢打你的主意。”
“他呢,他现在对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什么爱情放久了都会像坛子里的腌菜。我20岁就爱上他了,那时他被女朋友抛弃,几个朋友陪他一起喝酒,然后我们就恋爱了,在他最失意的时候我跟他住过那种五平方米的小棚屋,节衣缩食地过日子。什么苦没吃过?那时家里穷,过年了,我拿着25块钱给他买了一件新棉袄,而我穿着那件又破又旧的薄棉袄冻得背上发疼。后来呢怎么样?他终于到一个房地产公司当主管,然后做经理,应酬多起来了。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