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罪孽-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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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小姑娘,我司令敬酒可没人敢不喝的,你还要回我一杯——”司令显得有些不悦。
“喝吧,老师在这里,你怕什么?” 路水莲禁不住劝,三杯酒下肚,头就晕起来。
“不错,不错,再来一杯——”两瓶五粮液都空了。路水莲眼前也有些闪闪烁烁,迷离起来。
出来的时候,司令大叫:“我的鸡呢,我的鸡呢?”“司令,你还养鸡啊?” 路水莲揉揉眼睛,纳闷地问。
“哈哈哈,小姑娘,我的司机啊——”司令又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脑袋。她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笑,司机也是人,怎么就成了畜生了呢,司令也太不尊重人了。时枫林看她疲惫不堪,脚步浮松的样子,就说:“司令,能不能麻烦您安排一下,中午有个地方让我们把稿子弄一下,下午就交给您看一下,争取今天就能把稿子交到部里去。”
“行,没问题——”说完拿出手机呼了另一个手机,手机很快通了,“张主任,你去安排一下,到华丽宾馆订两间房,让时记者和他的实习生写稿子。”
张主任坐车来接他们上车,宾馆就在外面不远。喝了几杯白酒,路水莲关上门倒在床上稀里糊涂就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她梦见和华俊辉在做那日捣的事儿。她发现他比以前更老练了。他喜欢换不同的姿势,她被动地应和着。她努力地想醒来,可是她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等她醒来时发现天已黑了,房间里亮着壁灯。而她全身**。下面粘粘乎乎的——这是在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惊惧地听见浴室里有水响,她穿上衣趿上鞋走过去,时枫林臃肿的身躯在水下晃动。
“水莲,你起来了。”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拉帘子遮住了身子。路水莲扶着门槛差点呕吐起来。她什么都明白了。刚才跟她做那日捣事的不是华俊辉,是他,这个快50岁的男人。那些粘粘乎乎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可以作证。她扑在床上失声痛哭,她不是为谁哭,她犯不着为谁守着什么。可是,时枫林这样的占有,她觉得是自己的耻辱和悲哀。她刚刚觉得摆脱了在郎舟市的那些感情纠葛,摆脱了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可是才到A市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居然又被这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给日了!并且现实还是如此的惊人相像,她被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第一次日的时候也是在醉酒之后,今天被这个男人日竟然也是这样!一时间,路水莲觉得自己的命真的是很苦,她恍惚中竟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自己的身子也不再有一丝清白了,已经被这样多的男人日过了,男人不就是想我的身子吗?不就是看我漂亮想日我吗?那就来吧,只要能换取我安定快活的生活!还顾那么多做什么?这身子已经是不干净了哩。
一会儿时枫林穿着衣服出来了。这个老练的男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水莲,你别哭了,求求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别哭了。中午我多喝了几杯,控制不住,没经你同意,对你不住。不过,我对你的情意是真的。从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我会好好对你的。在A市,只要有我在,我就会尽力保护你的。” 路水莲将信将疑地望着他。时枫林说着说着就来搂她,亲她的脖子,吸着她脸上的泪。
“我从小就死了爹妈,14岁就当了兵。一米七几的我只有七十多斤,背着一百二十多斤的东西行军六十公里拉练。到达目的地我就晕了过去。”尽管他说得有些夸张,但却在她身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路水莲还没有结婚时就对当兵的十分好奇,又十分同情他凄苦的出身。她是个容易同情的人。他观察到她脸上这种温柔的变化,就更加得意地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在部队我就拼命表现自己,因为我没有靠山,也没有学历。我休息之余苦练文化。1979年跟越南打战,我搞的战地报道非常出色,连里让我当了宣传干事,那一年我发了三百多条稿子。部队给我记了一等功,复员后报社要人,我就联系到了这里。水莲,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就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也是苦孩子出身,我不是花花公子,我不是玩弄你,请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心实意爱你!你成熟、温顺、美丽,你知道我没读什么书,但是你以后会知道我说的决无虚言。”
路水莲听着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发现他那单眼皮的眼角满是皱纹,眼睛里泪花闪烁,她疑惑地问自己:“难道这个中年男人真的爱自己?如果他真的爱她而离婚和她在一起,那也是不错的选择,我这样的女人,还能奢求什么呢?一时间她想到了华俊辉,她虽然爱他,但她总是觉得他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不光是因为她被他的父亲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日过,她要是和华俊辉组建家庭了那就是**,即使是他们结婚了她也无法面对华俊辉无法再见华伦天,那样最少也是要华俊辉和他的那个家脱离关系,和华伦天脱离父子亲情,可是这样可能吗?再说,华俊辉是不属于她的,他年轻有美好的前程,他也许只是一时的贪恋她成熟的女人身子而已,等到真要结婚在一起了,估计以后会有很多矛盾的。路水莲想,像她这样的女人,最好的归宿也就是找一个比她大的单身男人,但这男人一定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一定要能依靠能使她生活的无忧而快乐。这样看来,时枫林到是符合这些条件。如果他愿意为她离婚的话。说不定他是真愿意为她离婚的,因为她漂亮,她比他老婆肯定是年轻的,新鲜的,那人总是喜欢年轻漂亮新鲜的女人哩。
路水莲这样想着竟对时枫林有了一丝莫名的依赖感和好感。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被一个男人日了,攻破了身体的防线的话,对这个男人的情感也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
他是不是真的上过前线?”她天真地问道:“时老师,你真的上过老山前线吗?”
第一百四十七章 这个玩偶真不错
147。 这个玩偶真不错
“我骗你干吗?你看我左边脸颊上这块疤,那就是有一次敌人的子弹打过来,我本能地一偏,擦脸而过,好险,要是再正一点就进了脑袋了,我这会儿就不能跟你在一起说话哩——”时枫林认真地说道,又风趣地笑起来,路水莲无形中也受了感染,好像真见了他虎虎生气地在亲历炮火似的。
“水莲,快穿好衣服,稿子我已经交给司令看了,该回报社交了稿子了。好,晚上我们一起去吃肯德基。”时枫林三下五下就穿好了衣服,路水莲看着他那硕大无比的臀部,心里有些发怔,刚才梦里就是这只并不健美的屁股在自己身上动作么,它看上去像只长方形往下坠的口袋。没有什么自然隆起的曲线。是的,他并不是她梦想中的男人,他显得苍老而疲惫。她想着想着不觉有些好笑,还有些浑浊不清的懊恼。然而她仍然装作若无其事地跟着他上了街。时枫林带她到了A市最好的百货商店。
“时老师,你要买东西?”
“对,到二楼去。”时枫林拉着她兴冲冲地上了二楼。看着他在女装柜前看来看去,“你要干什么?我是不要的。”她心想别以为几件衣服就可以收买我,我要了还不让他看扁了我。
“我想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时枫林恳切地说道。
“我不要!我们走吧。”她坚决地摆手,抬脚就向外面走去。
“那我给我女儿买总可以吧?来,你给参谋一下,好不好,求求你,好不好。”他孩子气地可怜巴巴地抓住她的手。 路水莲心中还是一团乱麻,无情无绪地接过时枫林递过来的一条白色无袖露肩绸连衣裙,“你帮我试试,她的身材跟你差不多。就是年纪比你小那么一点儿。”
路水莲穿上出来在镜前一照,自己也吃了一惊,时枫林更是看呆了。她可从来没穿过这么时尚性感的衣服,难道时枫林就那么日了她一回,一下午就让她变的更xing感妖娆妩媚了?周围的人不时地打量着这个美丽俊俏的少妇,弄得时枫林有些害怕碰到熟人,急忙挑了几件裙子匆匆比了一下就买下了。
他们打的到了一家土菜馆,主人十分好客地问他们要不要雅座,从主人那暖昧的笑容里,她觉得自己有点像角落里爬着的虫。土鸡的味道很好。“多吃点,我的宝贝儿。”她看着时枫林,他真的像自然而然地做着这一切,就像对着自己的女儿。
“我看你脸色不大好,以后生活上有困难尽管告诉我,不要太省。好宝贝儿,多吃点。”路水莲默不作声地嚼着,她似乎嚼不出什么味。然而她又能为那已经发生了一切做什么?她不是已经思来想去的想过了吗?或许这就是命运,是她这个女人的命运,可是她却喜欢他叫她宝贝儿,以前日过她的男人,李炳辉,华伦天,包括华俊辉都没有时枫林叫的有味道,他的这一称呼这让她感到温暖,父亲的温暖。
“水莲,我没想到这么大年纪还会爱上一个女人,我以前谈对象是人家做的介绍,没有这种感觉。原谅我,这几件衣服是我的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来。”他语重心长地说。
“我不要,给你女儿吧。”她倔强地说。
“我骗你的,我女儿才16岁,她穿不了。”他仍然耐心地陪着笑脸。
“给你老婆吧,她能穿。”她想起他的老婆,心中莫名又来了气。
“她?别提她好不好,提起那个女人我就扫兴。让她见鬼去吧。”她听时枫林的语气一下冷硬起来,吓了一跳,心想他一定是恨极了他的妻子,要不他不会这样。心里却暗暗有些高兴,不知是为什么。
“说说你的家庭你的父母吧,他们怎么样?你现在单身这个我知道。你被招进报社来时填的履历表我看过了,你刚离婚不久。看看我有没有什么能帮上你的。”他及时转换话题道。
“我父母?他们都没有工作——”她的眼霎时黯淡下去,“还有一个哥哥在家里,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镇子上,他和嫂子靠卖猪肉为生,有两个孩子,都还没有工作,在家闲着哩。家里条件不是很好!”
时枫林听了这话心里一动。他一定要设法帮帮这个女人,才见得他爱她的诚心,也许就能从此以后把她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压在自己的身下,成为自己长期的玩偶。这个玩偶挺不错,又年轻又成熟,还风情万种,浪浪的骚骚的,很有味道。时枫林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女人长期的占有,他做好了花一些本钱的准备。
这一夜路水莲睡得很沉,她总是接二连三地做梦,紊乱不休,一会儿是林明远在她面前一闪而过,而她坐在老家那个水库的堤坝上,默默地期待那个第一个占有她少女的身子,占有她的处女之身的初恋情人是否会再度经过。他那无意回头的一瞥,会让她欣喜不已。她在忧伤的纠缠中放纵着自己,把自己的少女之身打开了交给林明远,与他媾合。恍惚中她看见了李炳辉,看见了华伦天,看见了华俊辉,这些个男人都在她的身子上纵马驰骋过,都在她身体的生命泉眼中进进出出过,都日过她睡过她,她用自己鲜活的身子给过他们无尽的快活。不知什么时候时枫林也走到她身边,“路水莲——”许多的手伸过来,单薄的、厚实的、修长的、粗短的——不约而同地伸过来,伸过来,抚摸她,揉搓她,“啊,不——不——”她在大叫中惊醒,拧亮台灯,才只有凌晨4点。窗外寂静无声。她摸着自己的身体,还有时枫林留在上面刺鼻的体液气味。她一下害怕起来,可恶的时枫林,他什么措施都没有采取,就把他那令人厌恶的红头小儿哥吐出来的东西留在了她的体内。她会不会怀孕,会不会?不会吧,她紧张地爬起来倒了一盆水洗起下身来,甚至于用自己的手指头塞进那个洞洞里使劲儿的清洗,可还是觉得时枫林的体味,怎么洗也洗不掉。
一早6点路水莲就爬起来,洗漱了一下,她穿上那条白连衣裙,是的,她显得冰清玉洁,比起她那条二十元买来的粉红色的裙子,这条裙子是显得高雅别致多了。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攒钱不喜欢花钱,买东西喜欢买便宜的。这也许是她这几年来生活一直不稳定给她带来的危机感决定的,留些钱在手里,她觉得踏实。这条时枫林买的裙子虽然好看,可是她感到什么东西失去了,就像那骤然升温的水,蒸发了,化成水汽就消失了,就不可能再回来。
她照例到办公室打开水,拖地板。“哇,我们报社来的大美女,穿上这裙子真漂亮。”老曹色迷迷地看着她。她笑笑。“哇,今天报上特大新闻,恐怖组织袭击了美国!真没想到!”
“本报发了两个整版,小胡,你快来看!” 路水莲在食堂吃饭时也早听见人们在议论同一个话题:恐怖组织袭击了美国,我们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最后大家忧心忡忡地长吁一声:本?拉登真是厉害,但愿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