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灿烂(军旅高干)-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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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陪护床上睡会儿,儿子我看着就行,我来之前睡过了。”
“我不困,我睡不着。”云槿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儿子身上,宝宝病了,当妈的揪心还揪心不过来,哪有心思睡觉。
“你睡吧,我守着他,不然把你累倒了,明天谁照看他。”丁骁把陪护床的被子放好了,把云槿推到床边,让她躺下。
云槿这才脱了鞋和外套和衣而睡,心里惦记儿子,睡得不踏实,不时睁开眼看看。
丁骁坐在儿子病床前,拿着热毛巾细心的替儿子擦脸,云槿看着他的动作,鼻子酸酸的想哭,她不得不承认,在这种情况下,她是渴望和需要有个人能帮她的,他是孩子爸爸,找他比找任何人都强,有他在,她连睡觉也睡得踏实多了。
他对儿子好,那是因为儿子是他亲骨肉,可他对她呢,她感觉到了亲情,却没有感觉到她想要的爱情,就像陆诚康对细细那样,哪怕别人觉得肉麻,眼中依然只有她的那种爱情,不经过对比不知道,有了对比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得到过那样的爱。
别过脸转过身,云槿抹干了眼角的泪水,闭上眼睛睡着。丁骁抬头,无意中看到云槿背对着自己,走过去替她把被子拉了拉,确保她不会着凉,才又回去看儿子。
在医院里陪了娘俩儿一夜,丁骁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才走,嘱咐云槿照看好儿子,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他。
回到家里,丁骁洗个了澡,换衣服下楼准备吃过早点就去上班,哪知道李凤霞已经在餐桌前坐着等他。
“你这一晚上跑哪儿去了?”李凤霞脸色很不好的看着儿子,以为儿子又跑去哪里鬼混了。
丁骁告诉她,嵩嵩病了,被他安排住在儿童医院里,他在医院里陪了老婆儿子一夜。李凤霞一听说宝贝孙子病了,顿时紧张不已,追问:“嵩嵩怎么了?严重不严重?”
“医生说,是正常的流感,这几天太冷了,小孩子抵抗力弱,特别容易生病,我已经找了儿童医院的专家给嵩嵩看过了,只要烧退了就没有大问题。”丁骁怕他妈着急,并不想把儿子的病说的太夸张。
“那我得去看看,云槿没经验,她不知道怎么带好小孩子。”李凤霞越想越担心,认定了是儿媳妇没照顾好,孙子才病了。
“妈,您就别怪云槿了,孩子那么小,什么话都不会说,哪里疼大人又不知道。”丁骁在李凤霞面前始终是维护媳妇的。
儿子生病,云槿已经够难受了,老人再责怪的话,她会更不好受。
李凤霞先是很不乐意的瞅了儿子一眼,紧接着回过味来,叹道:“现在知道心疼你儿子了,早干嘛去了?”
丁骁以为老妈又要长篇大论一通说教,举手示意他投降,上楼回房补觉去了。李凤霞见儿子不耐烦,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天下午,李凤霞打电话给丈夫丁志祥,丁志祥听说孙子病了,也很担心,当即让秘书安排时间,他要陪老伴儿一起去儿童医院看孙子。
不想惊动院方,老俩口都没穿军装,一身便装搭车前往儿童医院。推开病房的门,看到儿媳妇和保姆正喂嵩嵩吃药,嵩嵩看起来精神不错,老俩口的心这才算放下。
“爸妈,你们来了,快坐吧。”云槿起身招呼公公婆婆。丁志祥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客气,走上前看孙子,询问保姆几句。
李凤霞则把云槿拉到一旁问话,云槿告诉她,早上护士给嵩嵩量了体温,体温已经恢复正常,只要再观察一上午,下午就可以带回家去,按时服药就行。
“我一听丁骁说嵩嵩病了,可把我急坏了,云槿啊,以后嵩嵩要是不舒服,你千万要早点通知我们,我们也好安排,像这次这样,你拖到半夜才告诉丁骁,嵩嵩受了多大的罪啊。”李凤霞只要一想到嵩嵩发着高烧却连个病床都没有,还得挤在走廊上打吊针,就心疼不已。
云槿道:“我也是没想到他的高烧始终不退,我买了退烧的药给他吃下去,昨天下午明明热度已经退了,哪知道到了晚上又烧起来。”
“小孩子发烧最容易反复了,你下次千万注意。”李凤霞看到保姆已经喂嵩嵩喝完了糖浆,走到病床前看孙子,嵩嵩看到奶奶,小手不停舞动,似乎想让人抱他。
李凤霞把嵩嵩抱起来,额头靠近他额头,感觉温度正常,才放宽了心。嵩嵩很快就睡着了,李凤霞想把他放回去,哪知道一松手他就醒过来哭,只得又抱着他。
看到孙子可爱的小模样,李凤霞心生疼爱,不禁也想起了儿子小的时候,也是这样,一生病就不能离开妈妈,时时刻刻都要妈妈抱,妈妈不抱他就哭,扯着嗓子哭,直到把嗓子哭哑了。
她替儿子操了几十年的心,如今儿子都有了儿子,依然不让她松口气,想到此处,李凤霞忍不住向云槿道:“云槿啊,你就不能跟丁骁好好过日子吗,非要闹成现在这样,你看看嵩嵩才这么小,多可怜。”
云槿眼眶微红,低着头不言语。李凤霞还要说话,见老伴儿向她使眼色,这才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临走的时候,李凤霞千叮咛万嘱咐,让云槿等嵩嵩病好了以后把他送回丁家去住两天,孙子这番生病受苦,把当奶奶的心疼坏了,她要让家里的保姆做好吃的,好好给孙子补补元气。
云槿答应了,不管怎么说,公公婆婆对她还是不错的,哪怕她跟丁骁闹矛盾从家里搬了出来,二老也还是把她当儿媳妇,平常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婆婆也总是让人送来给她。
公公就更不用说了,自从结婚那时老爷子丁兆宁在婚礼上要求公公婆婆把云槿当成自家亲闺女一样,身为军人的公公就一直执行着自己首长父亲的命令,把儿媳妇当成闺女,哪怕小俩口闹别扭,公公也没有偏袒儿子,不然的话,她想带着嵩嵩单过哪会那么容易。
嵩嵩病好了以后,按照丁家人的意思,云槿搬离了孟小白替她找的这个住处,搬进了丁骁安排的房子,房子位于海淀区某个海军大院家属区,环境十分清幽。
周围的住户都很陌生,没有人知道云槿是丁家的儿媳妇,丁骁因为工作需要被安排去了四川的某个军事基地,好几个月也没有回京,邻居们见云槿一个人带着孩子,还以为她的丈夫在外地的野战部队服役。
等丁骁再回到北京的时候,恍如隔世,嵩嵩已经一岁零三个月了,再次看到儿子,儿子已经不认识他,好奇的看着这个陌生的叔叔。
“叫爸爸呀,嵩嵩,叫爸爸!”丁骁耐心的开导儿子。
哪知道,嵩嵩根本认不出他了,憋了半天,还是含糊不清难以听懂的用婴儿语言叫了他一声叔叔,把丁骁气得想打他小屁股。
云槿在一旁幸灾乐祸,“你别一回来就打我儿子行不行,谁让你自己一走就是几个月,儿子能记得你才怪。”
“领导安排工作让我出差,我能不去吗,肉肉,我很快就要升主任了。”
不管家庭生活如何,这一年多他在工作上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刚上班时还有干部子弟不服管的习气,磨练了一段时间以后收敛了,领导对他相当器重,所以这次安排他出长差担当重任也是对他的考验。
“那挺好的,恭喜你。”云槿由衷的说了一句。
丁骁在工作上有所建树,也说明他在日渐成熟,知道对一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吃喝玩乐不是本事,能在事业上有所发挥,那才是本事。
“你生日快到了,我给你买了个礼物。”丁骁掏口袋,把买给云槿的礼物拿给她。
云槿接过去打开一看,是一枚红宝石镶钻的戒指,鸽血红,看着起码有三四克拉,款式和镶嵌工艺都非常漂亮。
“这么贵重,我不能收。”云槿淡然的把戒指退了回去。都闹离婚了,再收他礼物,也不合适,要是些不值钱东西也就算了,偏偏是红宝石,她不能收。
丁骁不接,“我买给你的,你就收着吧,咱俩还没离呢,不用跟我算这么清楚。”云槿没言语,想趁他不注意把戒指盒放他外套口袋里。
☆、46
丁骁把儿子抱起来,用买给他的新玩具利诱他。嵩嵩抱着变形金刚;玩得兴高采烈;迟迟不去睡觉。
云槿见他抱着儿子一副疼爱的表情;悄悄打量他;看得出来,他瘦了;也黑了,想必是这回出去在基地里风吹日晒吃了不少苦。
“几个月不见,你比以前瘦多了;带儿子累的吧,”丁骁出其不意的说。云槿心里一颤;他跟自己还真有心灵感应;她也正想跟他说这话,到底还是他先说了。
“是挺累的,嵩嵩越大越调皮,闹得很,晚上玩到十一二点都不睡,第二天怎么叫都不肯起床。”云槿瞅了儿子一眼,见他坐在那里一边玩儿,小嘴还很可爱的念念有词,又觉得为儿子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走的时候,他还不会说话,现在都会说话了。”丁骁把儿子抱起来,结结实实的亲了他一大口。嵩嵩也亲了爸爸一口,把丁骁高兴坏了。
看到老婆坐在一旁,丁骁放下儿子,把老婆搂过来也狠狠亲了一口。云槿推搡着躲开,“去去,别给儿子看到。”丁骁大笑。
嵩嵩和爸爸玩得高兴了,爸爸再让他说什么,他就开始听话了,老老实实的叫爸爸,虽然发音不准,可还是把丁骁逗乐了。
抬眼看着云槿,丁骁适时道:“这几天我放假,我想带儿子回去住几天。”云槿未置可否,却也不是反对的表情。
“你也跟我回去吧。”丁骁满怀希望的看着老婆。哪知道云槿摇了摇头,“你带嵩嵩去,我不拦你。”
一句话,儿子还是你儿子,老婆已经不是你老婆。
“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现在开始我都听你的,你就不能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再给我个机会,我们回家去?”丁骁一心想把老婆孩子哄回家去。
云槿知道他这并不是真心认错,只是缓兵之计,没搭理他,“我不知道你的保证能起作用多久,你之前也答应过我跟莫楚沅再不联系,结果呢?”
丁骁有点泄气,之前那种精神头一下子就颓了不少,可当着儿子的面,他也不愿跟云槿吵,尤其是看到儿子咕噜噜的黑眼睛看着自己那种懵懂可爱的神情,他又鼓起了勇气,准备再战一城。
让保姆在客厅里照看小宝贝儿,云槿在厨房里做饭,丁骁像小偷一样溜进来,搂住她就想亲热。
这一趟出差可把他憋坏了,二十多岁血气方刚,一出去就是三四个月,谁熬得住啊,打定了主意,他要从老婆这里讨回来。
“你再不老实,我现在就把你撵出去。”云槿知道这家伙心思,可保姆和孩子都在外面,她可不想给他们听到动静,万一不懂事的儿子跑进来看,那不是羞死了。
丁骁哪里管那么多,他就想着要先解决他的问题,手伸进云槿衣服里乱摸,熟稔的解开内衣的搭钩。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我已经个跟你分居了,你能不能别再折腾我。”云槿关了火,生气的把他往外推,可哪里推得动,以前都是丁骁让着她,不跟她动真格的,男女之间动真格的比力气,她远远不是丁骁的对手。
“老婆,我一走就是几个月,你都不想我吗,我可想死你了。”丁骁一点一点啃吻着老婆细嫩的脖子,身体里关着的野兽疯狂冲撞着牢笼,急不可待想出来把她吃掉。
云槿被他缠越缠越紧,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可又不敢激烈反抗引起客厅里那一大一小的注意,只得压低了声音,“你把门锁上啊,嵩嵩跑进来怎么办。”丁骁这才嬉笑着照办。
老婆的身体还是这么柔软如棉,丁骁自从跟她结了婚,尝到了她的甜蜜滋味,从此记挂在心,对别人的印象全部抛至脑后,只想跟她缠绵。
刚结婚那会他就是勤于耕耘的劳动模范,这时候流放归来,更是野兽附体,他要当震惊世界的名劳模,要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挥旗呐喊,这天下是劳动人民的天下,不劳动,只能被镇压。
云槿被他气吞山河一样的咆哮感给吓坏了,虽说她早已是个对男人各种秉性一清二楚的少妇,可还是不得不被他的热情给烧得昏头转向,连站都站不稳。
仿佛丁骁在她身体里安了个雷达,只要他一召唤,她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出回应信号,做了这么久夫妻,这点默契都没有,也就不叫夫妻了。
丁骁用激情澎湃瓦解了她全部的意志,让她身心合一,对他的感情,从来就没有远离过她的心,心里有他,自然也不会排斥他的身体,更何况,丁骁在这方面向来是把好手,以前在床上轻轻松松就能把她带到高‘潮。
谁要是说性‘爱在夫妻间不重要,那他/她准是没结过婚,夫妻生活和谐不和谐,直接能影响到感情的稳定与否。
丁骁把云槿抱到切菜的餐台上,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