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相公你行不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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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自己不是处,到时候会扣上欺君之罪。
麻烦
“如此红颜,可惜了(liao三声)。”这是刘沁发出的感叹,此后,他的目光便离开了花若惜的脸,看向窗外。
宫女们将茶奉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期间花若惜为了不使气氛冷场,穿插的讲了几个冷笑话,逗得刘沁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足足聊了一上午,到正午时分,开始传膳,花若惜这才开始学着伺候皇后跟太子用餐,正式进入一个宫内女官的角色。(文-人-书-屋-W-R-S-H-U)
午膳过后,太子便因有要事处理,离开了德懿宫,皇后考虑到花若惜昨天中毒,便让她早些回去休息,明天才开始正式工作。
花若惜道谢之后,便在一个小宫女的引领下,出了宫,回到了赵府。
………………
是夜。
花若惜换下身上繁重的外袍,只着了一件轻便的白色纱衣坐在镜前梳头。
那个代替锦绣的小丫鬟莲花已经被她打发下去休息去了。
她一边梳头,一边在等待这赵逸霖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几乎快要在梳妆台前睡着之际,突然听到有房门推开的声音传入耳朵,随着一个挺拔身影的到来,一阵冷风也灌进了她的衣领内。
“为何还没睡?”赵逸霖走进房间,看到坐在梳妆台前的花若惜,表情一如既往冷峻的问道。
“我在等你。”花若惜打了个哈欠,然后起身,走到他身边,开始为他宽衣。
“什么事?”她的手还没有触碰到他的衣服,却被他一把扼住手腕,问道。
“我希望你不要把昨天十皇子放蛇咬十六王爷的事情告诉给皇上听。”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花若惜今后的救命稻草,她自然是必须要完成这个任务。
“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开始为皇后卖命了。”赵逸霖松开她的手,嘴角逸出一抹讽刺的微笑。
“我没有在为她卖命,我……只是不想你惹上什么麻烦。”她这话虽然说得言不由衷,但听上去却很合符情理,这是她想了一晚上想出来的借口。
是的,她知道只要她向赵逸霖提出要他不去告状,赵逸霖肯定要问她原因,那么这个,将是最好的借口。至少,这说明她是关心他的。
“你认为,我会怕那所谓的‘麻烦’?”听着花若惜的话,赵逸霖忍不住轻哼一声,泼墨般漆黑的眸子里,闪现出来的尽是不屑。
她要吃包子
“我知道你不怕,但是……”花若惜试图想再找个什么借口来说服她,但是话才说一半,却被他打断了。
“我答应你。”他的声音不大,从她的头顶传来,穿透她的耳膜,直抵她的心灵。
那一刻,她明显感受到自己内心一震。
“记住,皇后保不了你,太子也保不了你,你的命,是在我手里握着的。”末了,他又在她耳边轻轻留下这么一句话,跟着便转身往床边走去。
花若惜听到他的话之后,内心再次一震,只是这一次的震动,确实因为恐惧。
是的,他知道,他原来什么都知道。
她去投靠皇后的目的,她跟太子之间的交往,他都清清楚楚。
原来,她不过是在他手指上跳窜的孙悟空。
内心深受打击的花若惜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缓缓移动自己脚下的步子,走到床边,爬到里头躺下,脑海中全是赵逸霖刚刚的那句话在回荡。
…………………………
次日清晨,她在赵逸霖起床之际,便跟着起床了,因为从今天开始,他们便是在一个单位上班的同事了,虽然部门不一样,但是上班时间却差不多,所以他们便一同进宫去。
此时的天才蒙蒙亮,古老的街道上,已经依稀有卖早点的商铺开了门。
花若惜掀开车帘,不断的向外张望,看着这古代的早市,突然有些怀念自己小时候住在爷爷奶奶家的时候,每天早晨都有一个中年妇女骑着自行车卖包子馒头,从他们家门前经过。
“我想下车去买个包子。”车行到一半的时候,花若惜突然很想吃包子,很想怀念小时候的那种感觉,她开口朝坐在自己对面正在闭目养神的赵逸霖道。
“宫内有早膳。”赵逸霖没有睁眼,只冷声拒绝了她的请求。
“可我只想吃这条街上的包子。”花若惜有些不满,她讨厌这种一点点念想都被剥夺的感觉。
“停车。”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可能这条街上的包子对花若惜的意义比较特别,赵逸霖在片刻之后,终于还是命令车夫停车了。
“谢谢你。”目的达到的花若惜脸上顿时扬起一阵笑意,她拧着裙摆,从马车内走了出去,来到一个路边摊,就买了四个大大的肉包子,然后准备回车上。
突袭
突然,她只感觉一阵疾风刮起,迷乱了她的眼睛,等到她回过神来之际,只听到“砰砰砰”几声,像是什么东西钉在木头上的声音。
待她看清楚那声音的来源居然是有数把像是镰刀一样的弯钩钉在马车上,她顿时惊呆了,紧接着只听到“啪啪”几声响,那弯钩上连着的铁链不知道是被什么人猛然用力一拉,车子便被五马分尸了。
“赵逸霖……”想起他好像是在车上,花若惜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大声喊道。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玄色身影从马车上腾空而出,落在了她的面前。
“快走。”他的声音此时低沉而富有磁性,不再似以往那般阴柔软细。
“啊?”花若惜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搞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微微一个愣神,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抱了起来,耳边呼啸而过的,是风声,还有一道道冷兵器滑过的声音。
赵逸霖抱着花若惜躲避着身后一群黑衣人的攻击,很快,他们来到了长街尽头,但奇怪的是,那些原本追他们的黑衣人却不见了。
花若惜刚才还亲眼见那些手上举着白亮亮的铁链镰刀杀过来的黑衣人,现在却什么也看不见了,顿时觉得很诧异,于是在她被赵逸霖放在地上之后,问道:“那些黑衣人呢?为什么没追过来?”
“你如果现在回去,或许还能见到他们的尸首。”语气森冷的开口,赵逸霖此时的表情像是地狱修罗一般的可怕。
咽了咽口水,花若惜不敢再啰嗦,她早已经领教过赵逸霖的厉害,她想,那些黑衣人如今没有追来,原因大概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潜伏在他周围的暗卫给干掉了。
也是,像他这样一个地位特殊的太监,估计全天下想他死的人应该不少,他身边没有暗卫才奇怪呢。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站在街角的尽头,她有些茫然的往前看去,皇城的宫门离这里还遥远着呢。
“走过去。”没有一个多余的字,赵逸霖说着,便抬脚往前走去。
花若惜没办法,只得很郁闷的跟在他身边,往前走去。
走了几步路之后,她不小心侧眸想偷窥一下他那张冷峻的侧脸,却不小心瞥见他的衣袖竟然破了,有鲜血从里面流出来,于是惊呼道:“你受伤拉?”
受伤
“一点小伤。”赵逸霖淡定跟花若惜的紧张此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从怀中取出一张手帕,捂住了不断流血的伤口。
“等等,你前天受伤的,也是这个地方吧?你这样不行,必须快点看医生去。”花若惜猛然想起他前天晚上自己包扎伤口时候的情形,说道。
“你太吵了,安静点。”受不了花若惜的一惊一乍,赵逸霖有些不耐的朝她命令道。
“可……”花若惜还想劝劝他赶紧去看医生,别让伤势恶化了,但是还没开口,却碰上了他那冷冰冰的眼神,顿时吓得不敢再多话,只咽了咽口水,默默的跟在了他的身后前行。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一直沉默着,有好几次,花若惜想开口问赵逸霖,知不知道那些追杀他的黑衣人是什么人,但是话到嘴边,她终究还是没敢问。
因为她太清楚在这个世界里玩的游戏规则了。
知道得越多,就会死得越快。
【文】所以,她还是装傻的比较好。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不威胁到任何人的利益,过自己的小日子。
【人】两人花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总算是走到了皇城门口。
【书】守将一见到赵逸霖,立刻满面笑容的上前来迎接。
【屋】当他发现赵逸霖手中那方原本雪白的帕子已经染成红色之后,他立刻脸色一变问道:“赵公公,您这是怎么受伤了?”
“在来宫里的路上被刺客暗算了。”赵逸霖说着,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花若惜,又朝守将介绍道:“这位乃贱内,如今在皇后娘娘宫内当差,初来乍到,不识路,请帮忙找个人带她去德懿宫。”
“是,属下这就去办。只是,公公,你这手上的伤……”守将闻言,看了花若惜一眼,点头朝她问好示意,紧接着,又关心的问道。
“无妨,本公得赶快进宫去面见皇上。”摆摆手,赵逸霖说着,便径直往宫内走去。
而花若惜则被那守将安排的一个士兵带着往德懿宫的方向行去。
早朝
早朝。
朝堂之上。
“怎么回事?今天逸霖为何迟迟不到?”皇帝端坐在龙椅上,表情威仪,只是一个人的迟迟不出现,让他有些疑惑,遂朝身边站着的秉笔太监李德海问道。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到大殿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赵逸霖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皇上,您看,李公公这不就来了吗?”李德海在见到赵逸霖之后,原本皱着的眉头迅速舒展,微笑着朝皇帝道。
“奴才早朝来迟,还望皇上恕罪。”赵逸霖来到大殿之后,便跪在了殿前,朝龙椅上的皇帝拜道。
“平身,朕熟知你从未有迟到的习惯,怎偏偏今日就迟了呢?说说是什么原因。”老皇帝的这番话足矣可见他对赵逸霖的宠信,他甚至愿意给他一个找借口的机会。
“回皇上,奴才……奴才……”赵逸霖说着,面露为难之色,最终,他咬了咬牙道:“请皇上降罪,奴才今早贪睡,故,误了早朝时间。”
“哦?果真如此么?你居然会贪睡……”皇帝闻言,显然不大相信,他说着,便放眼看向大殿内的若干王公大臣,道:“爱卿以为,此事该当如何?”
半晌后,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吱声。
“怎么?平时朕做个什么决定,尔等就在朕的耳朵边上不停的说东说西,如今朕真问起你们意见来,你们倒成哑巴了。周世昌,你乃都察(文)院都御史,监察考核(人)是你的强项,你倒先(书)说说,赵逸霖这(屋)迟到,该如何处理?”见低下的大臣们都不吭声,皇帝开始点兵点将了。
被点到名的都御史周世昌闻言,立刻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他微微弯腰,表情有些为难的拱手道:“回皇上话,臣虽为都御史,但都察院向来只负责一般官员的考核,赵公公乃内官,实不属微臣的考核范围啊。”
周世昌故意将“宦官”改用“内官”代替,可见其对赵逸霖的忌惮之深。
“哦?”皇帝大概是料到了周世昌会推辞,他便转眼看向站在最前排的内阁首辅许定坤问道:“许爱卿以为如何呢?”
“一切由皇上定夺便好。”许定坤有些苍老的脸上一片沉静,他跟随皇帝多年,早已熟知他的脾气,此时不发表任何意见才是最好的办法。
“既然如此,那么此事就先放置一边,爱卿们有何要事启奏,素素奏来。”很满意现在的状况,皇帝扬了扬眉,开始正式早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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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德懿宫中,花若惜一上午除了陪皇后喝了一阵子茶,又聊了一堆有的没的,并没有做什么正事。
她不由得想,对于皇后来说,她这么一个劳动力,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她之所以把自己弄到她身边,大概不过是想利用她牵制赵逸霖罢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后会以为把她留在身边就能牵制赵逸霖呢?
快到正午之际,皇后说想让太子陪她用午膳,让花若惜去御书房召太子过来。
花若惜领命,便出了德懿宫。
此时的御书房内只有四个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赵逸霖,还有一个是秉笔太监李德海,最后一个便是太子刘沁。
此时皇帝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赵逸霖那因为伤口撕裂而溢出鲜血染红的衣袖,怒声道:“好大的够胆,光天化日之下,天子脚下,居然出现此等卑劣事件,逸霖,你可知那些袭击你的乃何人?”
赵逸霖闻言,脸色有些紧张,他先是默默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脸泰若自然的刘沁,随后小心翼翼的道:“回皇上,奴才不知。”
“不知?你怎会不知?那些人想要你的命,你居然不知道他们是谁。说吧,不要有任何顾忌,把你内心中所有的怀疑对象都说出来。之前在朝堂上你故意说是睡觉误了早朝时间,不就是不想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