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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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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宁抬头看看四周,都是一些生面孔,恐怕是乙浑安插进来的。连忙一把抱起拓拔晗急急向轻扬宫而去。

“娘亲。”

“乖,等到宫里,娘亲都告诉你。”

拓拔晗也看看四周,听话地点点头,便不再出声,只是无声地流泪。

冯宁的心越加酸涩起来,她真想立刻抱住儿子放声大哭一场!可如今,他们连尽情哭泣的权利都没有!

到了轻扬宫,与侍书等人打了个招呼,冯宁便带着拓拔晗来到寝室。

把拓跋晗放在床上,自己也坐在他身边,一双手抚上拓拔晗被眼泪洗得冰凉的面庞,柔声问道:“晗儿,你听到了多少?还是全部?”

“全部!”拓拔晗突然抓住冯宁的手,急切地求证,“娘亲,这不是真的!”

终是瞒不住了,也好。晗儿是将来要担负天下的人,让他早点知道也好。冯宁在心底不停地说服自己。看向拓拔晗的眼光带上了许多的挣扎。最后还是长叹了一声,沉声说道:“晗儿,你从小就很聪明,所以你都明白的。只是还抱着一丝希望!”

拓拔晗渐渐放开手,哀泣道:“这么说,爹爹真地再也回不来了?”

冯宁艰难地点点头。泪水终于决堤,再也忍不住地落了下来。

“是谁害死爹爹的?”拓拔晗哭了一会。突然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怎么会认为爹爹是被害死地?”冯宁诧异地皱起了眉头。是谁告诉他的吗?有什么目的?

“爹爹那么厉害。没人害他怎么会回不来了!一定是有个大恶人害他!”拓拔晗昔日澄明的眼光渐渐染上恨意。

冯宁见了,不由得一惊,她可不想自己的儿子变成那种只知仇恨的无心之人。她要晗儿做一个光明磊落,顶天立地的君王。

“晗儿!”狠狠地一喝。

“娘亲!”拓拔晗一惊。立刻恢复了原状。

冯宁一把拉过他,把他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柔声说道:“晗儿,你还有娘亲,还有妹妹,还有奶奶,还有舅舅,还有书姨、画姨。你不是一个人,你不能让爹爹走得不安心,让娘亲也担心啊!”

拓拔晗头埋进冯宁的怀里,还是不说话。

冯宁又叹道:“晗儿,娘亲不知你听得懂吗?现在局势很紧张,你爹爹的确是让人害死的,而且我们的处境也很危险。”

“是不是那个站在中央的人?”拓拔晗抬头问道。

冯宁惊讶他的聪明,也知已经隐瞒不住了,只得点头说道:“他叫乙浑,他不仅害了你爹爹,而且现在他还想夺你爹爹的江山。爹爹已经走了,晗儿跟娘亲一起守住爹爹留下的东西好吗?”

拓拔晗愣了一会,方才点头道:“晗儿一定会的,为爹爹报仇,守住爹爹的江山!”浑然不似一个四岁的孩子,家变真的会让人长大,冯宁心中悲痛交加,当年要不是那场灭顶之灾,恐怕自己直到如今还是只知耍脾气的大小姐。

“晗儿,你答应娘亲,等到乙浑死了,你就变回以前的晗儿好吗?爹爹在天上也一定这样向!”冯宁抚抚拓拔晗的面容,无限的温柔。

拓拔晗迷恋这种温柔,又往冯宁怀中挤了挤,但是冯宁还是感觉到他微不可察的点头。

冯宁松了口气,又说道:“晗儿,你听着,以后你一定要装作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就跟曦儿一样!”

拓拔晗抬头疑惑地看着冯宁。

“这样乙浑他们才会对你放心,才可为爹爹报仇!”冯宁解释道。

拓拔晗听了,坚定地点点头。又把头埋进冯宁的怀里,哀哀的声音传来:“娘亲,我还是好想爹爹!”随即冯宁就感觉胸前有湿湿热热的感觉。

“娘亲也好想你爹爹呀!”冯宁轻拍拓拔晗的背脊,泪水滴下,落于那碎了的墨玉上。

再也回不来了,就如同玉碎!

大宋在南边,南方多河流湖泊,南人也多坐船。世道禅师一路行来,终于来到了一个码头,坐上了一直等待他们的船只,缓缓地往大宋的国寺而去。

“师父!”大弟子无心一见世道禅师进来,忙起身行礼。

“怎么样了?”世道禅师指着躺在床上还在昏迷冒冷汗的人问道。

“还是老样子!”无心担忧地说道。

“这位是猪受了那么重的伤,而且又感染了风寒,也是如此了。幸好便快要到寺了,那里的药材会比较齐全。”世道禅师叹道,说不尽的悲天悯人。

“师父说得是!”无心心折地叹道。

师父正说着,床上的年轻人突然发出了细微的呻吟,似乎是唤着什么。

世道禅师忙探身查看,半天以后方才放心地说道:“无心,看来这位施主便要醒了。”

“那太好了,也不枉师父为救他耽搁了这么天的行程。”

“无心你这是什么话!救人本该救彻底,否则还不如不救!”世道禅师闻言却皱起了眉头。

无心忙低头认错:“师父教训得是!”

床上的人又开始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世道禅师见状叹道:“真是一个痴儿!”随即摇头叹息一阵,便吩咐无心好好照料。自去了。

无心送走师父,好奇地仔细听了一阵,似乎他叫地都是同一个字。

宁!?什么意思?无心满怀的不解!

摇摇头。又重新给他换了块巾帕。世俗人的世界的确不是他这个方外之人可以理解!

高宗拓拔浚薨逝,谥号为文成皇帝。举国大丧!

朝中旧制规定:国有大丧,三日后御服器物,全部焚烧!如此才能将其灵柩葬入陵墓。实际是拓拔浚死了多久除了乙浑谁都不清楚。只得按乙浑奏折上的时日计算,正好是今日。

按照鲜卑自古的说法。这些器物都会化为一只只神犬。护送拓拔浚的魂灵回到鲜卑的发祥地赤山。

熊熊的大火中,王遇亲自把高宗文成帝拓拔浚的衣物一件一件地丢入。

全体朝臣都戴孝站在火堆前,每一个人神情都说不出的哀伤,就连那乙浑也尽力做出一副忠臣的样子。使劲地挤眼泪。要不是冯宁确信是他害死了拓拔浚,她还真以为他是天大的忠臣孝子。

冯宁则是全身孝服跪(奇)在火堆旁边,本来告诉自己(书)不能哭了,但是泪水还是止(网)不住地落了下来,映着火光显得分外悲伤凄凉。手中紧紧地握着一个玉扳指,是拓拔浚名尹罡带回来的信物。这本市与自己的玉镯出自同一块玉,如今玉镯碎了,这扳指成为自己唯一的哀思。使劲地摩捏,恨不得就这样融入体内。

抬头望向棺木,那清朗的面目经过不知几天,已经变了形色。要不是那身亲手缝制地衣服和手腕上被自己咬伤的疤痕,冯宁也是不敢确认的。

可是冯宁宁愿她确认不了,这样还可抱一丝丝的希望,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漫天的哀思和铺天盖地的雪白。

想当初我孤苦伶仃到你家来,你确实剖腹掏心真情待。从此两小无猜共眠枕,同立花前双手牵。到如今人面不知何处去,空留下素烛白帷在灵前,千呼万唤唤不回,上天入地难寻见!可怜我不敢立于花木前,可怜我夜夜痴梦哀泣到天明,可怜我生不能临别话几句,可怜死不能随你一同走!

拓拔晗亦是全身雪白,担心地看着前面娘亲摇摇欲坠的身影。有心去扶一扶,但是他根本就不能动一动。这漫天的白色,这满殿的哀泣,这熊熊的火光,让他的心越来越沉,说好要坚强,要好好守护爹爹留下的东西,但是泪水还是下来了。爹爹呀,你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吗?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拓拔曦跪了半天,忍不住在拓拔晗耳边悄声问道,她敏感地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了。爹爹呢?怎么还不回来?曦儿害怕了!

拓拔晗狠狠地擦了擦眼泪,他是男孩子,男孩子怎么可以总哭呢?!他还要保护娘亲和妹妹啊!转头看到妹妹还天真的脸庞,恐怕整个朝堂后宫就只有她一人如此无知,也如此的无邪!

“没事,爹爹坐仙鹤到天上去了,我们送送他!”拓拔晗安慰道。

“爹爹!”拓拔曦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爹爹去天上了,还会回来看哥哥和曦儿吗?”

“当然!”拓拔晗重重地点头。

其实欺人,也自欺!

后宫的嫔妃跪在他们俩的身后,哭得更是伤心。拓拔晗很奇怪,他一向知道爹爹几乎就不理这些后宫的女人,这些女人堆爹爹也多有怨言。怎么个个哭得比娘亲还厉害。

他虽然聪明,但毕竟年纪还小,他又哪里知道后宫嫔妃的心思。拓拔浚堆她们再不理睬,好歹也是一个倚仗。如今拓拔浚死了,她们便都成了未亡人。可怜她们之中有些甚至连拓拔浚的面都没见过。冯宁是皇后,还有一双儿女,自然不用担心,儿子登基,她依然是万丈荣光的太后娘娘。而她们不同,什么依靠都没有!下半辈子恐怕就要在离宫的一个小小偏殿度过余生。她们都是青春年少,却从此人生再无望,却如同离宫的那些先帝嫔妃一般一日一日自等着白头!怎么不叫她们哭哀哀,痛断肠啊!

冯宁突然猛地站起,发疯般大声叫道:“浚哥!我看见浚哥了!浚哥就在火中!”

众人都奇怪地看着冯宁,看见她双眼直直地看着大火,一动也不动。

几个与冯宁亲近的大臣都想要上前去劝慰,而冯熙和拓拔晗更是付诸行动,两人位置离冯宁也近,冯熙扶住冯宁,拓拔晗则拉住冯宁的衣袖,正要相劝。而冯宁不知哪里的力气,狠狠地甩开冯熙和拓拔晗,让两人几乎摔倒。

“浚哥别走!宁儿跟你一起去了!别留宁儿一人在世间!”冯宁一遍大声叫道,一边向大火奔去。

作戏

冯宁这种疯子一般的行为把在场的众人都弄懵了。冯熙只觉心胆俱裂,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口里不住地嘶喊着。拓拔晗倒在地上抱着拓拔曦,兄妹俩随着熊熊火光哀哀哭喊着,冀望冯宁能够回头。

时间就如同停顿一般,没有人能够做出立即反应,就眼睁睁地看着冯宁离大火越来越近。

一小缕火苗烧着了冯宁的裙角,她却毫无所觉,茫然地向火中走去。

众人眼中此时只有那孝服上的小小火苗,随着它一闪一闪的,众人只觉得心也跟着一闪一闪的。几个反应快的就要动作。

这时一道极快的身影跳入火中,一手夹住冯宁又从火中跳出。

众人看去,却是宿卫监李奕。他僵着一张脸,把冯宁交给急急上前的冯熙,又返回了自己的位子,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冯熙也顾不得失仪,紧紧拥住失而复得的妹妹。冯宁却死命地挣扎嘶叫:“放开我!让我与他一起走了!放开我!”冯熙死死咬住嘴唇,手臂浮起条条青红。

拓拔晗也已经扶着拓拔曦起来,两人跌跌撞撞地跑到冯宁身边,一左一右地拉着冯宁的衣袖,“娘亲!娘亲!”地直叫唤,眼泪更是汹涌而出。

冯宁呆呆地看了他们一眼,又转头迷茫地看了四周,突地直直地倒在了冯熙怀里。

“啊!”一声惊叫在大宋国寺的厢房里响起。

“哐当!”无心正好端着药碗进来房中,见那个昏迷数日的年轻人终于醒了,惊喜得手中的药碗翻到在地。急急地走到床边。

年轻人茫然地四处看了看,这里好像是某处寺庙的厢房,自己怎么会在这?

“这里是……”

无心忙念了一声佛。答道:“这在华天寺,施主你已经昏迷了数天,总算醒了!”

华天寺。大宋的国寺。这么说他已经在大宋的境内了,究竟是福是祸?年轻人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茫然的样子。

“我怎么会在这?”

“施主你在北国遇害时,正好方丈师父与贫僧一行经过,师父便救了施主回来。由于施主一路昏迷,只得带着施主一同上路。”无心见状忙把所有的经过讲了一遍。

年轻人听了,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对着耐心等待的无心微微一笑:“在下宁曲,谢过师父救命之恩!”

“不,施主客气了,都是方丈师父所救,小僧不敢领受!”无心忙摆摆手,有些羞涩的说道。

“那请师父通报一声,在下想当面谢过方丈大师救命之恩。”宁曲和熙地笑道。

“小僧一定通报!”无心忙低头说道。宁公子的笑容实在太蛊惑人心了,使人不知不觉就会跟着他走。

宁曲轻声道谢,待到无心离开,才狠狠地按住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任由丝丝鲜血沁出,神情一瞬间变得狰狞无比!

陇西到平城的官道上,李冲一袭白衣坐在白马上拼命地奔驰着。其身后紧紧地跟着两个护卫。

日头越来越烈,其中一个护卫终于忍不住了,拍了拍自己骑下的马儿,一下子改到李冲的前面,利落地拉过李冲的缰绳,劝道:“刘老爷,你都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了!还是歇歇再走吧!”

“不行!”李冲紧绷着脸,一把夺回护卫手中的缰绳,就要继续赶路。

“六老爷,大老爷不是也说了,现在局势不明,要你不要那么快赶往……”在李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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