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倾国之千古女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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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慢慢地亮了,红日从东方渐渐升起。拓跋郁并众人几乎屏住了呼吸,暗暗地探头观察。
可惜,乙浑没有来!大家虽然失望,但还是很有耐心地等待。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时辰,还是不见乙浑一行人过来。众人都气得用力捏着石头和土块。拓跋郁更是气得拿剑胡乱地砍着周围的树木。
拓跋郁开始怀疑那个内应和心腹是否背叛了他。
有人把耳朵贴紧地面,居然,听到了马蹄声。
“来了!”那人兴奋地低叫道。只要杀了那个领头的,自己就会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还可以被授予官职。
拓跋郁一时之间;有些不相信;千等万等的机会;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没多久乙浑一行人从山后转出,邮现在拓跋郁众人的确视线里。经过两个多月的筹划,报仇和时机终于到来了。拓跋郁的心紧张地跳动起来。
一定能成功的!他一定能杀了乙浑的!
陛下!高昌!愿你们在天之灵保佑!
进入山谷,乙浑等人的座骑都放慢了速度。
拓跋郁一见机不可失,忙用剑在山石上撞击了一下。众死士一跃而出,冲出树林,把乙浑等人团团围住。
拓跋郁慢慢地走近乙浑,用剑指着他,大声喝到:“乙浑!你反叛朝廷,害死先帝,飞扬跋扈,滥杀无辜,不得人心!还不快快受死!”他的声音很大,但由于过分的激动,吐字却不怎么清楚。
这一记得乙浑不仅不慌张,反而大笑起来,其身后的几个护卫也跟着笑得肆无忌惮。
“拓跋郁,入你娘的!你想死,什么法子,什么地方不好死?竟要请本帅来处死你!本帅的手段可够你受的!”乙浑大声地笑道,声音在整个山谷里回荡。
拔跋郁心中有了不妙的感觉,但还是强自镇定,吼道:“快杀了乙浑!”
“拓跋郁,本帅劝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你看看山上!”乙浑扬起马鞭指着纱锭。
拓跋郁顺着看去,绝望地发现山后像潮水一般的涌来无数军队。
“怎样?!”乙浑再一次得意地大笑道。那个拓跋郁的内应认为乙浑必会当上皇帝。为了寻求更大的荣华宝贵,出志了拓跋郁。乙浑得知拓跋郁的计划,早已安排好军队严阵以待。连一开始拓跋郁一行人进人此地埋伏时,就在他们掌握之中。只不过,乙浑想玩得久一点,能多得到一些东西!
拓跋郁此时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失败。有些茫然地看着冲下来的人群,呆愣地还举着剑。
乙浑见他的模样,冷冷一哼,这种人还想跟他斗,真是自不量力。不过绝对不是他一人,一定里面还有其他人!要抓活口!
“大人,唯今之计我们只有拼命杀出去才是!大人是头领,应该快快叫喊,不能如此消沉!”这进拓跋郁附近的一个死士慢慢靠近他,急急说道。
拓跋郁一听有理,如抓住救命的稻草,忙大声吼道:“杀了乙浑,大家死命冲出去!”
本来拓跋郁这方的人已经有些绝望,听了拓跋郁的喊叫,又提升了些士气。纷纷振奋了精神,毕竟他们已经是死路一条,只有死命拼一拼,恐怕还能逃得性命!
双方开始激烈地拼杀起来。
拓跋郁一方虽然武艺高强,但是架不住乙浑人多势众。没一会就显出败势。
经过一番死命的拼杀,拓跋郁一行人除了拓跋胡本人被那个死士救走以外,其余人全都或被杀,或被擒拿。
清扬宫中,冯宁正在练字。如今她被重重监视,无事可做。而那些女工她从来都不感受兴趣,也只得练字养性。
一笔一划,是很熟悉的梅花纂字。冯宁近几年已经很少写了,这很麻烦,不如目前流行的行书方便。但是现在冯宁却喜欢这种繁复,它可以让她消磨不少时间,也能让她的脑子可以多空一会。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过了好一会,十四个大字才出现在纸上。
“娘娘,真好看!跟画一样!”侍书见冯宁停笔,说道。
冯宁一笑:“你少给我戴高帽了!”
“奴婢说的可都是真的!娘娘的字本来就是极好的!”侍书忙辩解道。
“行了。这几个字你待会子帮我裱好送到晗儿的书房去!”冯宁虽说面上淡淡的,但心底还是挺高兴的。毕竟夸奖人人爱听。
“是!”侍书小心地拿下放好,又铺上另一张纸。
“侍书,你说再写点什么呢?”冯宁提笔浸饱墨汗汁,问道。其实现在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向预定的方向发展?
侍书想了想,正要答复。却见张佑急匆匆地进来。
“又怎么了?”冯宁知他有急事,忙问道,连笔还握在手里都不知。
“拓跋郁败了,但乙浑丝毫未伤!”张佑的神情也有些慌张。
上好的狼毫跌落在铺好的白纸上,染上了浓黑的墨迹。
还君明珠
“那真是麻烦了!”冯宁迅速恢复了正常,接过侍书递上的手巾拭了拭手,“那拓跋郁怎么样?知道他不是乙浑的对手,可没想到败得这么容易!”
“已经出了平城了,事了之前是不会出现的!”张佑答道。
“那就好!”冯宁点头道,又转向张佑,“你说这步棋乙浑会上当吗?”
“基本上他已经当作是娘娘做的了。”
冯宁一笑:“这我就放心了。”
“娘娘就不怕乙浑他反噬?”这时侍书忍不住问道。
冯宁摇摇头,放心地说道:“乙浑是个自负的人,恐怕一开始他就觉得我不如他,如今我正好给他看了我的‘实力’,他高兴也来不及。对于没有威胁而还能利用的人,乙浑不会这么快下杀手的!”
侍书似懂非懂地点头,张佑却是赞同地一笑。
“只是这次要连累西平王了!”冯宁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叹道。
“娘娘放心!依奴才所见,西平王绝无性命之忧。”张佑忙劝道。
“这我知道,只是委屈他了。”
“为了朝廷,西平王绝不会有怨言的!”
“西平王的忠心我晓得,只是你也要找个时间好言劝慰一番,你就说我来百倍作报偿!”冯宁放下茶杯,淡淡地说道。
张佑心一惊,忙点头应是。
冯宁心中暗暗叹气,她何尝愿意如此,只是经历了那么多。她真的不敢轻易再相信。源贺本身可能没关系,可是他身后那个庞大的家族呢?没有甜头,任何一个家族也不会支持地。即使换了冯家也一样。
“对了。上次让你调查的事如何?”冯宁换了个话题,问道。
“奴才都已经调查过了。乙浑帐下最亲信的为库汗原。而最有实力的则是普六如敬。库汗原曾经冒死救过乙浑,深得乙浑信任,而库汗原本身也是个忠义之士。奴才以为从他入手的希望不大。普六如敬则是个很有眼光的人,很识时务。虽然乙浑现在如日中天。但是他不得人心,迟早必败,相信普六如敬也看得出来。只要我们派一个他能得他信任的人劝说一番,可能性很大。只是人选一时比较麻烦。普六如敬是个精明的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劝得动地。”张佑说完便看向冯宁。
“库汗原!普六如敬!”冯宁口中不断地念着这两个名字。
好一会。冯宁才抬头说道:“你说库汗原有没有可能因为乙浑做了很对不起他的事,而叛变?!”
“库汗原的弱点是他的家人,也许可以。。。。”张佑眼睛一亮。
冯宁突地心一惊,连连摇头:“不!不!不!这太伤天和了!”她的心终究是软的,不可能和魔鬼一般。
“可是娘娘,我们只是做个引导,剩下的让乙浑去做就是了。”
“那也不行!无辜的人还是不要卷进来了,再说一旦库汗原知道真相,恐怕事与愿违了!”冯宁断然拒绝。
“可是。。。。。。”张佑还想再说,看到冯宁坚决的脸色,只得放弃,不过心中却有了个主意。
“我们还是从普六如敬入手。”冯宁见真纳感佑不再劝说,方满意地说道。
“他不好对付。”张佑为难地摇头。
冯宁一笑:“也许你不好对付他,有人却可以很好的对付。”
张佑不明所以地看向冯宁。
冯宁不答,转向侍书随口问道:“木兰什么时候回来?”
“木兰回去探亲有一段日子了,大概三天后就能到了。”侍书虽不明白却还是答到。
“很好!”
“花木兰?”
“对,就是她。我可不信没人护着,她一个女子可以在军中呆了这么久不被发现。”
“娘娘是说。。。。。。”张佑有些明白了。
“对,我让青青试探过,应该就是普六如敬。而且木兰每回休息时都会去普六如敬府上。”
“但是花木兰会去吗?”
“会,一定会!木兰是个善良勇敢的姑娘。”冯宁坚定地说道。不仅来源于历史,也来源与平日的了解。
“那真是太好了。”饶是张佑这么稳重的人,也忍不住有些兴奋。
“侍书,此事你去与木兰说。叫木兰一步一步来,不要想着立刻就能达到目标。”冯宁看向侍书。
侍书忙点点头。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冯宁吩咐完毕,挥手道。
张佑和侍书应声而去。只是张佑临走前,又转过身子说道:“娘娘,李冲大人到了,如今在冯府中。只是最近不方便进宫来看娘娘!”
冯宁一愣,李冲,这个名字多久没想起了。他是她最初的爱恋,只是如今。。。。。。疲倦地叹道:“你让他先不要进宫,免得太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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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佑意味深长地看了冯宁一眼,方才点头出去。
屋子里又只剩下冯宁一个人。又安静下来了,好半天,冯宁才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格外清晰。
鬼使神差的,冯宁来到了最底下的箱笼,找出了那个卷轴。上次被拓跋浚发现后,也就不在意地扔在了箱笼里。反正已经知道了还怕什么。
摊开,画中人依然这么漂亮,只是那一份纯真深深地刺痛了冯宁的心。再也回不去了,如今的能保护她的纯真的人已不在了。
第一次,可以心平气和地面对这幅画,不再脸红心跳。冯宁确定一切都过去了。事情真是奇怪,当初拓跋浚在时,偶尔心底深处还会有隐隐的跳动。但是如今拓跋浚一走,按理说可以无所顾及,她反而没有了那种感觉。
呆看了很久,冯宁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冯宁摇摇头,时间在他们身上走过,留下了痕迹。四年前的冯宁喜欢李冲,四年后的冯宁却深深地爱着拓跋浚。
一个错过,便是永远!他和她都错过了彼此的年华。她已经走出来了,她期盼着李冲也能走出来。能有一个美好的女子陪他走过天长地久。
而自己?
自嘲地一叹,浚哥给予她的四年足够她回忆一生。
将卷轴轻轻地卷起,然后放入一个锦袋里。
李冲,那个淡雅的少年,应该已经是个儒雅的青年了。那张遗旨一直让冯宁很费解,不明白为何拓跋浚会让李冲当辅命大臣。只是如今他不畏危险地赶来,心中仍然感动。只是再也无法回应。
“回君明珠!”四个字写好,也卷起放入锦袋中。想要唤人来送回李冲。突地又站住,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有的没的。
把锦袋塞进箱笼,敲了敲头。当务之急是乙浑,等到事情了了,再与他说清楚吧。
不同于冯宁的矛盾,冯熙见到李冲是相当高兴的。在乙浑眼里,冯熙是重点的监视对象,他的一举一动都很不方便,对任何人都不敢轻信。如今难得挚友来了,可以说说心中烦闷,又多了一个人可以对抗乙浑,冯熙不由得笑逐颜开。
但冯熙也没有昏了头脑,小心地迎着李冲来到了书房,命心腹在门口把好。方才放心地招呼李冲坐下。
“你现在很难。”李冲肯定地说道。
冯熙有些无奈地点头:“不只我,所有的人,乙浑已经一手遮天!”
“放心吧,没有人是不可战胜的。”李冲安慰道。
“这个我也晓得,思顺,你知道吗。这些日子的筹划几乎都是宁儿在做,一开始我都以为她会撑不下去,想不到她比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出色。”冯熙说得有些骄傲。
李冲赞同地点头,随即说得踟躇:“晋昌,她还好吗?”
“除了行动不方便,一切都好。”
“可是我听说累犬护驾时。”李冲还是有些担心。
冯熙一笑:“连你都骗过了,这只是宁儿演得一场戏。”
“那我放心了。”李冲如释重负。
冯熙此时却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他的如释重负里明显不仅仅包括对冯宁安全的担心,更有那。。。。。。
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把当初冯宁最开始听到拓跋浚死讯时的反应隐了下来。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样也许大家都有可能得到幸福。
李冲喝了口茶,又好所道:“晋昌,我可以见见她吗?”虽然尽量地保持平静,但是他的声音中还是有一丝激动掩饰不住。
冯熙自然知道,一叹,又想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