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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美人计:棋子王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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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真的是莫霜的时候,她简直乐坏了,又是跳、又是笑,还语无伦次地跟她八卦着府中的种种传闻。

听得莫霜一愣一愣,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行。

被说成这样,让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都是那个男人!

可她又能怎样?也只有干生气的份儿。

许是淋雨的缘故,从早上起来,她就一直喷嚏打个不停。

这可急坏了百合,连忙去让人请大夫,她怎么劝也劝不住

今天还有更新哈,只是要晚点,么么~

火舌84寸:喂她吃药

冷祈宿走进幽梅苑的时候,百合正在院子里晾着刚洗过的被褥和他昨夜穿的那件锦袍,阳光下,浅色的锦被上还有一小片若隐若现的殷红。

他眯眸,眼波微动。

“这些不应该是洗衣房做的吗?”

百合吓了一跳,回过头就看到冷祁宿站在身后,连忙行礼,“回王爷的话,是王妃让奴婢洗的。瞳”

她?

也是,如果这沾有处。子血的衣服和被褥出现在洗衣房,那些下人还不知要怎样想了去?

倒是个知轻重的女人!

眸光微闪,他拾步往屋内走去,在看到墙角一个炭炉上煎得直沸的药壶时,脚步一顿,“这是什么?”

“哦,王妃染了风寒,这是刚刚大夫过来开的药,奴婢见反正也是闲着,幽梅苑有炭炉,加上上次王爷给奴婢的那个药壶,就没去厨房,自己煎了。”

在听到药壶两字的时候,有一抹异样的神色在他眸中稍纵即逝,他抿了抿唇,“嗯,这次煎完以后,这个药壶砸了它,上次王妃病得那么严重,留着那次的药壶总归不是什么吉利的事,也不值几个钱,王府不缺这些。馁”

一旦被人发现壶盖被他在半面殇的解药里煮过就不好了。

“是!”

“那现在药煎好了吗?”

“好了,奴婢这就倒出来。”

*****

冷祁宿端着汤药、推门走进内殿的时候,就听到女子的声音从床榻上传过来。

“百合,我真的没事,不用这般大惊小怪!不就是打几个喷嚏吗,至于又要躺着,又要请大夫吃药吗?快将我的鞋子拿给我,不然,我可生气了!”

冷祁宿勾了勾唇,轻轻走了过去。

女子的声音还在继续,“还有啊,你说王爷怎么怎么在乎我,如果你不照顾好我,自己十个脑袋都怕不够他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我如今染上风寒还不是因为他,昨日,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个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样子,我都淋成那样,他硬还是将我赶了出去,这就是你说的在乎?”

冷祁宿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伸手,将药递到她的面前。

一股腥浓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唔~”莫霜条件反射般捂住鼻嘴,瓮声说道:“这么难闻,不想喝!”

“药是难闻了些,但良药苦口,不是吗?”

声音低沉,如醇酒一般。

啊,是他!

莫霜愕然抬头,就看到冷祁宿站在床边,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黑眸里竟是兴味。

完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刚才说的话,他肯定都听到了。

还以为开门的是百合,怎么就是他呢?

“王爷!”她红着脸,干干地笑着,“其实……其实……”

她的窘迫冷祁宿尽收眼底,他弯唇,打断她的话,“来,该吃药了!”

说着,便弯腰在床头边坐下,又拿起一个软枕塞在她的身后。

碗里黑浓的汤汁冒着热气,那难闻刺鼻的味道直钻入人鼻,她的胃里一阵翻涌,直响作呕。

“其实……妾身没什么病。”

能不喝就好了。

可是这个男人就像没听到一般,修长的手指不徐不疾地挑着瓷勺,在药碗中轻轻搅了搅,舀起一勺放到唇边吹吹,递到了她的面前。

“来,张嘴!”

见她咬着唇不接,他却也不急,薄薄的唇边突然绽放出一记动人心魄的浅笑,“你不早点好起来,就不怕府中又传王爷和王妃一夜抵死缠。绵,王妃身子受不住,终于病倒?”

“你……”

原来这些传闻,他也知道,他还竟然拿这个东西来调侃,只觉得一时心中有气,便愤恨地别过头去。

见她这般,他也不恼,反而低低一笑,瓷勺就追了过来。

她头转到左,他手中的瓷勺就到左,她头转到右,瓷勺就也跟到右。

莫霜气结,正准备开口说话,就骤然感觉到下颚一重,一股腥苦的药汁就入了喉,还没等到她反应,就已经滑进了胃里。

这个男人竟然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手强行将药灌了进去。

“咳……咳咳……”她呛得眼泪直流,抬眼幽怨地瞪他,欲开口数落他几句,不曾想,第二勺又被他这样给灌了进去。

太痛苦了。

莫霜咬牙,一把接过药碗,一口气将药喝光。

冷祁宿轻勾着唇角,丝丝得意,一手接过空碗,一手拿起边上的锦巾,轻轻擦拭着她唇角的药渍。

“这样才对嘛!”

他的声音磁性又低沉,黑眸中温柔的眼神更像是对着一个深爱的情。人。

莫霜有些恍惚。

可是,她知道,她不是。

“玲珑的病好点了吗?”她想起了那个女子。

拿着锦巾的手微僵,倏尔,他又淡淡一笑,起身,将锦巾放在旁边的案上,“还好,在等药。”

“王爷也不要太担心,吉人自有天相。”

其实有时候,一些关系挑明了,事情就好办了,说话也不用藏着掖着,以前,她可不敢这样说。

“嗯!”冷祁宿淡淡地应了一声,转头看到正由外面走进来的百合,便朝她招手,“去将王妃的东西收拾一下,本王要带王妃外出去看病。”

外出看病?

莫霜和百合皆是一怔。

明明只是极轻微极轻微的风寒而已。

******

谢谢【littlebearO00】亲的花花,么么~~

火舌85寸:一场野。战

【3000+】。

莫霜换好衣服、梳妆完毕以后,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这才出了王府。

王府门前一辆马车早已侯在了那里。

她满腹疑问,打帘而入,就看到冷祁宿早已坐在了马车里面。

他一袭简洁的白衣,满头青丝随意地垂于脑后,慵懒地斜倚在马车里面的软垫上,正在那里一手执白,一手执黑,一个人摆弄着自己的棋局瞳。

竟然连棋盘都带着。

她的疑惑更深了,在他的对面坐下,静静地看着他,以为他会主动告诉她为什么,却只见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眼都没有抬一下。

纠结良久,她实在忍不住,“王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馁”

本没有什么大病,她当然不会单纯到真以为他是带她出来看病的。

“游山玩水。”将手中一粒白棋轻轻落于棋盘中的某处,他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本王难得带你出来,难道你不高兴?”

高兴?这干什么都不知道,还高兴?

游山玩水的胡话,也只有鬼才会相信!

她抿了抿唇,耐着性子,“那为何要妾身穿着婢女的衣服?还梳这个婢女的发髻啊?”

“为了安全。”

安全?她一时没明白过来,本欲继续再问,又见他垂眸看着棋盘、眉心微蹙,似在思忖着棋盘上的棋局,一副根本无心告诉她的神情,她便也就作罢。

她知道,想让她知道的,她不问,他也会说;不想告诉她的,即使她再三询问,他也有一百个理由来搪塞。

还是静观其变吧!

只是不知道,此去是否有危险?方才走得匆忙,她也没来得及让鹊鸲鸟带信给逸哥哥。

其实,想想,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好细作,潜伏到这个男人身边这么久,一点有价值的情报都没有提供过给逸哥哥。

刚开始,是什么讯息她都没有获得,如今,她有了很多讯息,不知为何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了隐瞒。

她也知道,一个细作这样下去,迟早会死得很惨,但是,不知怎地,每次她都还是这样做了。

这时,马车骤然一个颠簸,正在神游中的她毫无防备,一个不稳,就直直跌进冷祁宿的怀里,她惊呼一声,本能地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结果却是抓住了矮桌上的棋布,顿时,棋子稀里哗啦洒满一马车。

她暗叫一声不好,抬头,就看到冷祁宿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一副看你接下来怎么办的表情,倒是看不出生气还是不生气。

“啊……对不起……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她忙不迭道歉,作势就要弯身拾捡马车上散落的棋子。

冷祁宿大手一紧,又将她拉了回去,她便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你弄坏了本王的棋局,岂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

她一惊,不过听他的语气还好,甚至还隐约透着丝丝邪魅和兴味。

心里便也不是那么紧张,抬起眸子,她有些委屈地看着他,“那要怎么办?洒了便是洒了,时间又不能倒回去,再说,这路不好,也不能全怪妾身吧?”

他低低一笑,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哈着热气,“谁让你神游太虚?莫不是在想昨夜”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颈项,酥。酥。麻。麻,她脸一红,缩着脖子,嘟囔道:“哪有?”

她低垂着脑袋,婢女服的领口处露出一截粉颈,莹白的肌肤上朵朵紫云,赫然是他们昨夜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眸光微闪,他轻轻扬起唇角,“要不,你陪本王下棋,你弄坏棋局的事,本王便不再追究,如何?”

下棋对她来说,倒是小事一桩,琴棋书画,她原本就样样精通。

只是,哪有一个女奴会这些阳春白雪的玩意儿?

所以,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能表现出来,免得他生疑。

“妾身不会下棋啊!”

“当真不会?”

“当然不会,王爷又不是不知道妾身的出身,那时满脑子都是想着怎样填饱肚子,哪还有条件去学习这些高雅的东西。”

“是吗?”冷祁宿勾唇一笑,意味深长,“还以为你又会给本王一个惊喜呢,本王见也没有几个女奴会骑马,你不是也会吗?”

啊,莫霜心口一撞。

是啊,上次为了回去寻丝绢,她当时根本没有多想,找夜风要了一匹马便跑。

莫不是被他怀疑了?

她垂下长睫,掩去眸中的一丝慌乱,弯唇,“妾身以前在一个大户人家马厩里当过值,整日跟马打交道,如果连骑都不会骑,还怎么驾驭它们?”

“哈哈~”冷祁宿朗声而笑,似乎甚是愉悦,“好一句‘如果连骑都不会骑,还怎么驾驭它们’,听起来似乎是那么个理儿,那下棋你也不会,棋局你又弄坏了,这长路漫漫,总归找点什么消遣的吧?”

话落,也不等她做出反应,长舌一卷,就顺势含住了她莹白的耳珠。

莫霜浑身一颤,终于明白过来,他所谓的消遣是指的什么,顿时又羞又恼,用肩膀轻轻推搡着他,“王爷,这在大街上呢!”

“那又如何?”他笑着,温热的唇齿轻轻撕咬着她的耳珠,大手探进婢女服的斜襟,攀上了她的雪。峰,重重一捏,“本王也要学会驾驭你!”

“啊~”难以抑制的一声娇。吟,她红着脸,窘迫得不行,连忙抓住他的大手,不让他乱动,喘。息着,“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听到就听到,大不了再传,王爷和王妃一时激。情难耐,在马车上打了一场野。战。”

“你……”莫霜气结,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冷祁宿已经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就铺天盖地地席卷了过来。

“唔……唔……”她又羞又惊,松开了他的手,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

这个男人,疯了,青天白日、大庭广众,虽然有车幔遮挡,可动静人家也听得到啊,何况,赶车的车夫就在车幔之外。

可冷祁宿岂会轻易放过她,手又揉。捏上了她高耸的柔软,顺势一带,就将她压倒在车厢的软垫上。她有多美好,只有他知道。

昨夜的一次足以让他震撼,让他难以忘怀,那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一种身与心同时升华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吻狂风暴雨一样袭来,伸进衣衫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移、爱抚,烙铁一般,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阵滚烫。

虽然昨夜有过经历,可青涩如她,就像刚刚开垦的新地,初尝男女欢。爱的美妙,哪经得起他这般撩。拨?

刚开始还有一些意识反抗,不出一会儿,她就只剩下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喘息的力气。

冷祁宿迫不及待地拉开她的衣领,在看到她莹白的肌肤上一片片他昨夜留下的痕迹时,眸色更加晦暗,喉头一动,他低头咬上她的锁骨。

“啊~”她的身子一阵狂。颤,一股难耐酥麻的涟漪自锁骨处荡漾开来,直到四肢百骸。

无力地抱着他的头,她娇。喘连连。

两人都忘我地投入着,连马车慢慢停了下来,也都未觉察到。

直到门幔被掀开,一股冷空气卷了进来,双双才蓦地一怔,清醒过来。

两人转头,就看到赶车的车夫打着帘子、立在车门边,双眸直直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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