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之歌-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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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工作,解决了我全家的城市户口。我又加入了内蒙作家协会,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作家。经过33年的奋斗与拼搏,我的理想终于实现了。
我又于1087年归向了主耶稣基督,主给我家的恩典实在是太多了。
主啊,你用爱化解了我仇恨社会仇恨女人的心,你用仁慈使我用善良战胜了邪恶。
我要遵守你的真理,让爱走遍天下,让真情充满人间。
我那可爱、可敬的九个改变我人生轨迹的女人啊,是你们帮助了我,重新书写了我的大写的人的历史。我感谢你们。我一定要写一部〈光棍之歌〉歌颂你们。我当时就下了决心。
十五。不是尾声
1987年春,我突然接到作家出版社的一封信,信里说我的长篇小说《战取爱情》的故事梗概他们看了觉得不错,问我是否可以将原膏给他们寄去出版,不用猜,我就知道是小萃办的事了,只有她最了解我战取爱情的全部经过,她同时又是一个当事人,只有她最关心我的文学创作。啊!她在督促我‘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于是,我马上动笔,一气呵成,写了18万字的长篇小说寄到了出版社。
秋天,我突然接到100本赠书。只是没有稿费。我很奇怪。
妻说:“你的书在全国征订时才八千册,没有达到出版社规定的印数标准,需要自费出书,我看了信以后觉得很遗憾,咱们家从哪里找这出书的两万元钱啊。我怕你着急,就跟那位人商量,她说这事由她负责,不让你我操心。如今,书出版了,一定是她给出版社寄了两万元,书全由她包销了。”
啊!我的心里立刻流过一股暖流,是我心爱的她,又一次帮助了我。我不禁流出感动的热泪。
妻说:“你去吧,去看看她吧,她的心里很苦,去劝劝她,让她成个家吧。”
“怎么?她还没有结婚?她可是28岁了。”
“自从那次她从北京给你送书稿回来,就又回学校复习,结果考上了内蒙古师范学院中文系,前年分配到了磴口一中当了语文老师,去年,又开了个作家书店,你去看看她吧。我总觉得我对不起她。”
“为什么?”
“你们找对象在先,我跟你结婚在后。好像是我抢了你。”
“与你没关系,是我害了她。那我确实是应该去看看她啊,让她赶紧找个好对象吧。”
酸甜苦辣一齐涌上我的心头,往事如烟,却历历在目,看来我虽然5年没有看见她了,她仍然在续写我们的爱情故事。不应该这样继续下去了,我一定要让她成立一个家庭,将我们的故事画个圆满句号。我记得有人说圆满才是幸福。
啊!我的知音,是我的无情,绝情,才使命运对你这么不公平啊,你像蜡烛,燃烧着自己,照亮了我的前程。我的那绝望的、痛苦的抉择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我心中的愧疚随着你的暗中帮助与日俱增,我有一种负罪感,我应该向你当面请罪,请你宽恕我。
按照妻提供的地址,我找到了那个作家书店。它位于繁华地段,前店后院。黑漆金字的牌匾大气而庄重。里面装修得很有书卷气息。门口是一个广告牌,上面写着:本点独家经销我盟农民作家李木子,最新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战取爱情》——一个男人和九个女人的艳遇。这是他的呕心沥血之作,欢迎先睹为快。
这是以收购作家的旧书和新书为特色的书店。顾客络绎不绝,生意兴隆。
两个漂亮姑娘文质彬彬,带着迷人的微笑接待着顾客。我忽发灵感,我要给她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
我问:“杨老师呢?”
“她去一个文学社辅导学员,要到中午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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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文学社?”
“新芽。”
我掏出作家证让她们看。
“哟,您就是李木子啊,杨老师经常提起您。”
“我想来个签名售书,怎么样?”
“那真是好极了。”一个姑娘立刻在一个麦克风跟前吼叫起来:“ 顾客请注意,我店荣幸地请到我盟农民作家李木子老师,给大家签名售书,人人有份,希望大家排队购买《战取爱情》。”
原来这里有我的图书专柜,我出版的那几本书摆在显眼位置,所以我在这个县的读者中知名度还是很高的。加上小萃早就散发了传单,因此签名售书活动非常踊跃,上午就卖出了一千多本。
接待完上午的最后一个读者,我回后院休息。这是她的闺房兼办公室。我看见字台上有一篇写了一半的文章,题目是:《从流浪汉到作家》。副标题是“农民作家李木子素描”。稿纸上泪痕点点,看来只要提到我她就伤心。字台上有个小书架,摆着我出版的三本儿童读物,十几个日记本,两个自己装订的白纸本,题目是《成功者的足迹》,里面全是有关我的文章和我发表在报刊上的文章剪报。竟然收集得这么全。还有一盘我在磴口一中给全体学生演讲〈自学成才〉的录音带,显然,是她向校方推荐我的,而她当时就在学生中间,并且录了音。啊!她仍然在实现她的诺言:做我的学生和助手。
我突然被人抱住了,我感觉到那个身躯在颤抖,我的脖子上满是鼻涕和眼泪,我不敢回头面对她,。哭吧,哭吧,尽情地哭吧。让思念化做泪水流出来吧。
我回过头看她,她用头顶着我的脊背把我顶出了屋门。却转身洗脸换衣服去了,一阵儿,她像是登台演戏一样将我拉回屋。啊,她容光焕发,喜气洋洋,身穿一件紫红色的旗袍,还是那么漂亮,只不过变得成熟典雅了。我砰然心动。
只估划和哥哥交到头
不估划你东我西两分手
只估划和哥哥长久交
没想到海誓山盟如烟消
为朋友为下个薄情郎
眼睁睁看着别人如洞房
受尽煎熬死死地等
哪料到要等到下辈子
……
她轻轻地唱着《爬山调》,字字血,声声泪,如泣如诉,我听见如万箭穿心。如坐针毡。
“别唱了,我有罪,我该死。”我突然跪在她的面前,“求你宽恕我吧,要知道我的心都碎了。”
“你是作家,安排了工作,得了奖,出了名。又有爱妻娇女,可我,我有什么啊?”她哭的万分伤心。
“我之所以有今天全是因为你的帮助啊。是你用爱的火炬点亮了我的心。”
“不错,我燃烧了自己,照亮了别人,我是多么高尚啊,可是,别人呢?五年没照面。你的心难道让狗吃了?”
我抓住她的手就往我脸上打。她连忙抽出手,说:“别,别,疼死人家了。其实,我在心里早就宽恕你了。”
“我求求你,找个对象结婚,成个家吧,这样我的心里才好受些。”
“我等你,明知道不可能,还是等你。准备打一辈子光棍算了。况且,我还有我的事业,你还不知道我出版的一本书吧,叫《爱是不能忘记的》,由内蒙古出版社出版了。我也加入了内蒙古作家协会,请问:这是不是成家了?。我还要支持更多的作家苗子,让他们走向成功。”
“是我害了你。”
“正确地说是因为你的变心,使我才发奋图强考上了大学,并开辟了我的第二职业:书店老板。我还要多挣钱,在黄河边上,拦河闸旁盖一个文学社办公大楼,专门为文学青年及作家提供活动和写作的地方,我还要设立一个新芽文学基金,专门奖励那些在区内外获奖的作者。并给生活困难的作者提供帮助。请问:我的这个家庭大不大?”
她激昂慷慨讲完了她的事业,我仍然不明白她的收入有多少。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我这可不是吹牛,我现在是书商,我还有200号推销员在外面推销呢。还有许多我区外的文学社员也为我推销书,估计今年我的利润超过一百万。” 我这才放心了。
她不是一个完全沉溺在爱的旋窝里的弱女子,而是胸怀宽广的大丈夫。是一个北京人俗话说的真正的女光棍儿,是一个生活的强者。并且她是个爱我和爱事业爱得实实在在;爱得明明白白;爱得死去活来的人。
我突然抱住她深深的吻着她,算是真正给我们的恋爱画上了句号。
“等到晚上吧。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你,我们才算画上了句号。我没有投入耶稣的怀抱,只为了这一刻……”
“可我,我……我已经……”
“什么?你已经是基督徒了?你难道没有考虑等我?”
“考虑了,我不愿意亵渎你纯洁的身子,我想及早赎罪……我如果真的那样,我的灵魂就要万劫不复,下地狱了。“
“那我就等到在天堂和你在一起吧。“她咬住牙说。看来她是又一次下了决心,许下了诺言。
其实,我们在现世也算精神恋爱了,神圣的纯洁的柏拉图式的精神贵族了。何况,还有天堂相会呢。
窗外,她的那个售书员女子谈着吉他,唱起来——
要爱的明明白白
要爱得实实在在
要爱得死去活来
爱情不是乞求
爱情不是恩赐
爱情是心与心撞击出来的火花
爱情是用锋利的斧头劈木材
爱情是信念
爱情是折磨
所以爱情需要等待
所以爱情需要忍耐
爱情是一只疯狂的困兽
迟早要冲出世俗的牢笼
爱情是甜蜜的约会
用真诚的翅膀飞向天堂里来
十六。后记
作者后记
既然是小说,就要虚构,既然要虚构,我就完全可以写成另一种样子,就是当前时兴的非常肉麻、非常黄|色的艳遇故事,其实,就在现在我写的故事里,也完全可以渲染很多黄|色的东西,以吸引读者的眼球,提高点击率。那样就违背了我的良心和主的十诫,也违背了我给读者提供有益的精神食粮的初衷。
我希望当读者翻开我的书时,能非常吸引他,使他入迷,又使他在合上此书时陷入沉思,思索一些人生的真义。如果他觉得我的书既好看又得到了精神享受,净化了心灵,那么我就不愧是一个真正的作家了,我也就不是欲望(名利)的奴隶,而是一个真正的灵魂工程师了。谢谢诸位捧场。
作者的话
感谢您看完了我的光棍之歌;谢谢。也希望您介绍给您的朋友看;并向其他人推荐。我还有一个近乎自传的文章;在新浪网伏枥斋主博客;题目是<;信就得福>;;欢迎你看看。再见。
六。可喜!转战黄河河套混个老婆去(1)
六.可喜!转战黄河河套混个老婆去!
1.生产队的正队长找到我,说:“李木子,我琢磨,这次去口外混媳妇儿去,虽然没有成功,可是,也证明了这个办法可行。你想啊,守着咱村这周围,巴掌大的地方,能看见多大天儿?没听见人们说嘛: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要是走南闯北,还真没准遇见与你岁数相当,不嫌你是右派子女,欣赏你的本事,爱惜你这好心眼儿的女人哪。别愁,我去大队给你开个搞副业的介绍信,你一天给生产队交一元三毛五,生产队给你记十五分工分,这回我放你一马,可就看你小子的本事啦。”
就这样,我离别故乡,去了内蒙古西部黄河河套,念小学的时候就知道‘黄河百害,唯富一套’和‘塞北江南’。何况那里还有我的亲二姨哪。
列车翻卷着黑烟,喷吐着白气,突然长鸣一声,便铿铿锵锵向西奔驰而去。把我扔在了我要到达的地方——临河火车站。河套平原的首府。
我汇人陌生的人流,涌出陌生的出站口,站在陌生的站前广场,感受着异域的气氛。
我穿着一件薄棉袄,套着去口外时的蓝制服,仍旧提个绿帆布提包,拿个五尺杆,只不过背着一卷方方的铺盖。
1973年4月中旬,乍暖还寒,阳光的热和空气的冷在我的脸上对流。尘土飞扬的街道上,小胶车、自行车、汽车、马和骆驼在杂乱无章地晃动;平顶房、起脊房、还有三四栋楼房在街道两旁错综排列着。紫色叶芽的泡桐树枝上披着一层黑灰;白茬皮袄、毛衣、制服褂子、蒙古袍子单调而多彩地在我眼前变换着序列;哈莫烟味、香烟味、羊膻味、脂粉味及煤炭烟味,毫不客气地,有楞有角地往我鼻孔里钻与灌,五户四海的语言以快节奏、高声调,震颤着我的耳膜。这一切是这样新鲜与生疏,使我产生跃跃欲试及茫然无措的双重感觉,
这个城市当时只有两个饭馆,一家汉民的,一家回民的。我进了那家汉民的国营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