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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帝宫欢:第一毒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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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不为人知的风流韵事。

醉老头说着说着,渐渐喝醉了,抱着酒坛,望着天窗透进了一缕阳光,打了个酒嗝,“我跟你说个故事。”

“嗯。”楚荞点头。

“很久一前,有一个万民景仰的王,他功勋显赫,不负天下苍生,却独独辜负了一个女子,你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醉老头静静地望着天窗,望着窗外那一片极高极远的苍穹,沉入那一段久远不为人知的回忆。

楚荞闻言愣了愣,而后道,“你说的,是白止神王吧!”

世人传颂的白止神王,斩杀除魔,威慑三界,却独独负了一个女子,将其逼得剜心剔骨,自毁而亡。

“男儿在世,自有着自己的责任与信仰,他们的心会装很多东西,权力,地位,财富,亲人,霸业……,但很多女子一生所求,不过一个情字,所以她们很容易就会把一个人,当作一生去守候。”楚荞说着,对那传说中的女子,不由多了几分同情,“他是一个好人,更是一个了不起的王,但爱上他的人,注定痛苦。”

当苍生与爱情难两全,他选择了前者,毁灭了后者。

她带走了他的心

深秋的清晨,白二爷一路从大燕赶到了诸葛无尘所在的雪山,只是看到眼前的人,他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说出关于楚荞的消息。舒残颚疈

他还哪是那个儒雅清和,尊贵优雅的左贤王,原本如玉面庞已被寒风吹得皲裂,透着病态的红,握着马鞭的手满是已经开裂的冻疮,望着茫茫的雪山,一边咳嗽着,一边催促着人继续寻找关于幻境的一丝一毫的线索。

白二爷不忍再看下去,纵然落在他的马头上,说道,“不用再找了,她已经出来了。”

诸葛无尘血丝遍布的眼睛定定地盯着站在马头上的白二爷,嘶哑着声音,有些颤抖,“你说什么?”

“楚荞她没事,已经从幻境出来了,爷在半个月前,刚见过她,她让爷来通知你。”白二爷定定地望着他,认真说道謇。

诸葛无尘沉默着望了它许久,一句话也没有说,干裂起皮的唇勾起一抹轻浅的笑,紧崩的神经一放松,整个人直直从马上摔了下去,倒在冰凉的雪地里。

“王爷!”

“王爷!郾”

诸葛家的长老和左贤王府的护卫们纷纷围了过去,七手八脚将人扶上马,没有了诸葛无尘的命令,他们自然是遵从之前诸葛老候爷传来的令,将人带回苍月京都。

白二爷自然是不能在这些人面前露面的,只得暗中跟着下了雪山,上了诸葛无尘所在的马车,一路回往阔别已久的左贤王府。

诸葛无尘一回到左贤王府,宫中御医,京都城中的大夫几乎全都被请到了王府,然而任凭这些人施展浑身解术,他却仿似陷入深沉的梦魇,怎么也无法醒转。

诸葛老候爷过来看了看,得知发生的种种,没有丝毫的意外之外,似乎一切早已经了然于心,在诸葛无尘房里坐了一会儿,嘱咐府里的人好生照料,便打道回了诸葛府大宅。

上了马车,孟轲回头望了望左贤王府的大门,出声问道“老候爷知道这样,当初还让属下把宸亲王妃带过去?”

老候爷对左贤王一向寄予厚望,又何以忍心这般伤他。

“若她看到那一切,还能留在无尘身边,老夫无话可说,可是她终究还是让老夫失望。”诸葛老候爷敛目拨着手上的一串檀木佛珠,冷冷道,“非我族内,其心必异。”

若然那女子真与无尘两情相悦,他自然希望那样聪慧过人的人成为诸葛家未来主母,可若有异心,对诸葛家并非什么好事。

在他开始让她刺杀宸亲王被拒,他便知道,这个女子是不可能真心实意要留在无尘身边,他不过是要无尘看清,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不过,让属下意外的是,属下那样的点穴之法,从无人能自解,她竟在当时自自己冲开了穴道。”孟轲暗自纳闷道。

“这世上不可思议的事太多了,何必事事都去寻根究底?”诸葛老候爷淡淡说道,敛目靠着马车道,“大燕的暗探传书,宸亲王夫妇二人都已脱险了。”

“脱险?”孟轲大惊。

他在诸葛世家多年,诸葛家几位长老与神域多有牵连,是告诉他们虚迷幻境有进无出,诸葛家方才费了那么多功夫打开了幻境之门,将宸亲王逼入其中,那样遍布妖魔鬼怪的异界,两个凡人竟然能活着回来?

世人都说宸亲王深不可测,竟能破开幻境出来,他到底是人,是神,还是魔?

“他这一次没死在里面,就是咱们诸葛家大难头了。”诸葛老候爷靠着马车,一下一下拨动着佛珠,看不秀他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孟轲闻言不由心下一沉,眼底缓缓泛起杀机,沉声道,“既然如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苍月和晁家里应外合,早日将二皇子推上皇位,介时再对付宸亲王府也容易些。”

“再等等看吧!”诸葛老候爷长长叹道。

孟轲一时不明所以,急忙道,“宸亲王经此一劫,铁定不会放过诸葛家,不先下手为强,还要等什么?”

“燕皇这么多年处心积虑要将皇位传给宸亲王,岂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宸亲王暗地里还培植了多少势力都不知道,晃家那帮心浮气躁的,能成大事吗?”诸葛老候爷淡淡分析道。

“属下太过急近了。”孟轲一低头,回道。

诸葛老候爷这么多年能让诸葛家有如此声势,睿智心思,自是不同一般,这么多年,各国之间皇位更替,权力杀伐,诸葛家却始终屹立不倒,这才是真正的常胜之王。

“晁太后说到底只是个女人,后宫里那一套把戏能玩得炉火纯青,但这江山大业,仅凭一个女人这般的小把戏,是成不了大事的,当年是有燕皇站在她一边,如今母子反目,燕皇一心有着自己的谋算,晁家……看来是要到头了。”诸葛老候爷一边说着,一边思量着上京城中的几大家族,各派势力,以寻得能合作一举走出困境的同盟。

晁家急进,经此一事,宸亲王和燕皇要下手的首当其冲就会是二皇子一派,四皇子燕雍却无兵权,七皇子燕礼又太过年轻气盛,要想扳倒宸亲王,阻止燕皇传位于他,这些人都不足以有那样的力量。

突地,诸葛琛拨着佛珠的手一顿时,倏地睁开一双苍老却不失睿智的眼睛,沉声道,“孟轲,回府之后替老夫给大燕的宁王,送件礼去。”

“宁王?”孟轲不由讶异,老候爷是要借宁王之手吗?

“宁王手握重兵,这么多年周/旋在几方势力之间,还能步步高升,其心思之缜密,谋算之高深,自然是远胜于那几个皇子。”诸葛老候爷眼底泛起深沉难测的笑,这是再好不过的人选。

“可是,宁王朝中几派势力都不真正靠拢,会答应跟咱们合作吗?”孟轲有些担忧。

“他会答应,也不得不答应。”诸葛琛深深一笑,继续拨弄着手中的佛珠。

别人不知道他是假冒的凤宁澜,他还会不知道吗?

只要有这个把柄,他要想保命,就不得不答应与诸葛家同进退,凤家与宸亲王有着杀母之仇本就是势不两立的,而他又是当年无尘(凤宁澜)舍命保住的人,无尘自然会全力以赴帮他,有他们二人强强联手,还怕对付不了一个燕祈然吗?

孟轲看着诸葛老候爷舒展的眉目和那别有深意的微笑,知道他已有打算,于是道,“属下今晚就动身。”

***

左贤王府。

诸葛无尘整整躺了近了一个月才醒转,白二爷一直守在他房里,看到他睁开眼睛,大大地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

诸葛无尘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身,“我睡了很久?”

“快一个月了,你说久不久?”白二爷站在桌上说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起身,下床,更衣,一句话也不说。

白二爷一见,连忙叫道,“你才刚起来,不能乱跑的。”

外面已经入冬了,他这风寒未愈的身体,再出去吹个风受个寒的,不又得躺个十天半个月的,这不找死吗?

诸葛无尘没有说话,一抬头就能从窗口看到楚荞之前所住的楼阁,突地喃喃出声,“她……没有回来吧!”

小白没有明说,但他也隐约已经猜出了那个答案。

她那样决绝地跟随燕祈然进入幻境,如今又怎么会再回到这里来?

他拢紧披风,却不由自主地朝着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楼阁走了去,里面的一切都还保留着她离开之前的样子,棋盘上未完的残局,看了还未合上的书卷……

他伸手拿起梳妆台上静静放着的琉璃飞凰钗,冰凉的温度刺骨刺心的痛,蓦地一笑,问道,“她从这里带走了什么?”

白二爷沉默了一阵,说道,“什么也没有带走。”

诸葛无尘默然握紧手中的琉璃钗,她不是什么都没有带走。

她带走了他的心,却是在与别人长相厮守。

PS:请假不上班的感觉真好,稍后还有一更。

快写虐了,鸡冻……

一晌贪欢

桃源谷。舒残颚疈

燕祈然看着渐渐好转的身体,却又在一天夜里旧事重演,不得不再次进入石室,这一进去,便是整整半个月。

楚荞又日整夜整夜地不敢睡,即便沁儿好不容易将她送回房里睡下,但凡听到一点响动,她又守在了石室外。

醉老头有点看不下,第十天的时候就一个人也跟进了石屋去,沁儿实在心疼她那样子,每天悄悄往她喝的水里下蒙汗药,方才让她几个夜里安稳着睡了。

燕祈然从里面出来是半夜,讶异于门外竟是空无一人,不由皱了皱眉辶。

醉老头打着哈欠,“要不是看她天天在这里等得揪心,我才懒得进去管你死活,估计沁丫头给她下了药,这会睡着了。”

“谢谢。”

醉老头的瞌睡都被这破天荒的一句谢谢给惊醒了,要知道这家伙不管他救了他多少,他也没领过情的,这回竟然转性了,给他说谢谢檫。

他扭着头望了望还暗着的天色,嘀嘀咕咕,“哎哟,今天的太阳,是要从西边出了吗?”

燕祈然懒得理会,自己径直朝着楚荞休息的竹屋走去,有着醉老头的相助,这一次出来显然没有之前那样虚弱不堪。

醉老头瞅着他的背影不由笑了笑,他何尝不知,他那一声谢谢不是感谢他救他,还是在感谢他们对于楚荞的照顾心疼。

次日天明,楚荞感觉到身旁的动静,还未睁眼,便有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头顶,依稀有男子略显沉重地呼吸,在嗅着她发间的芳香。

“什么时候出来的?”楚荞仰头问道,自己竟睡那么沉,一点都没察觉。

“昨晚。”燕祈然说着,轻轻地从额头,眼睛,脸颊一直吻到了她的唇。

难得的重聚,两人都贪恋彼此的唇,缠绵不舍分离。

甜蜜的亲吻中,燕祈然悄然将手探进她的衣内,她倏地一震,一手捉住他的手,喘息着拒绝道,“祈然,不行……”

他才从里面出来,本就身体虚弱,哪能此时贪欢。

“给我……乖……”火热的唇吻着她的脖颈,贴在她的耳边低语诱哄道。

楚荞瑟缩着脖子躲避,“别这样……你伤还没好……”

她甚至开始怀疑,他闹得又犯病,根本就是天天在床上劳累折腾她而造成的。

燕祈然却抓着她的手,按着自己已经肿胀的某处,无奈笑道,“我答应,它也不答应啊。”

楚荞顿时一张脸红如火烧,别开头不看她,却也不再拒绝。

他吻上她的唇,熟悉地拉扯下她的衣带,抚摸上滑如凝脂的肌肤,低笑道,“怕我累着,那还是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微凉的手抚上她胸前的饱满,楚荞呼吸不由自主便急促起来。

“喜欢我用力点吗?”燕祈然笑着问,手上力道不由一道。

楚荞皱着眉,咬着唇,讨厌他每次在床上都这么多废话。

燕祈然坏笑,一手拉着她的腿,搭在自己腰际,炙热硬挺的某处隔着薄薄的衣衫抵着她,满意地看着她脸红心跳的样子。

天天表面装得跟个不食人间烟火,清心寡欲的样子,一到暗地里就化身为狼,夜夜索欢。

他吻着她的脸,吐息灼热,一双手在她身上敏感的各处,撩拔着。

楚荞忍无可忍,直接一把推倒他,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咬着唇苦闷地扒着他的衣服。

燕祈然手上的抚着她的丰润,揉捏的动作极其情/色,笑着瞅她,“王妃这么急色,是要为夫今天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吗?”

说话间,他主动配合着她宽衣解带,扒完了她的衣服,楚荞却没胆子进行下一步了,以前再大胆,终究是在夜里,光线没那么好,这会天都快亮了。

燕祈然望着她,目光中满是期待与急切,却还调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楚荞心一横,一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一手撑着他的胸膛,由着那火热硬/挺缓缓嵌入自己体内。

燕祈然伸手却扒捂着眼睛的手,楚荞却喑哑着声音,喘息道,“不许看。”

他倒也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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