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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从天而降的穿越-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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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子轰的一声,好容易自凌乱中拾取了几个片段……

就在方才,意乱情迷之际,她攥紧了他的衣襟,可是心底那份渴望与顾忌,让她有点分不清是要推开他,还是要解开它,然后再次陷入眩晕。

可是,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这是她干的吗?

再借着夜光,看到他半身裸露,衣物皆散乱至腰下,配上精壮优美的线条……那线条于起伏之间更显诱人的曼妙,还有他播洒在颈间的灼热气息,努力克制又不免溢出的低沉叹息,无一不撩拨着她的神经,而他的舌尖正描摹着她锁骨的曲线……

那群人散了吗?怎么楼下如此安静?

她只来得及想起这样一件不相干的事,便再次陷入迷乱。

“云彩……”

他嘶哑的低呼仿若催眠,令她迂回在自己的浮沉中无法清醒。却感到有一只手在缓缓移动,自她的身侧移到肩上,脸庞,再徐徐向下,拂过她的锁骨,胸口……指尖做了短暂的停留。

她揪紧的心似是即将一松……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又似是更加一紧……他到底会不会……

然而就在这松紧难决的瞬间,那只手已然落下,覆住了她的酥软。

二人齐齐一震。

而在这震动的一瞬,洛雯儿想的是,他会不会嫌弃她的……太小了?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

即便尚隔着衣物,可是掌心的火烫似是将二人的肌肤溶在了一起。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在那掌下不规则的跳动,惹得她的敏感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他的灼热,仿佛在暗示着什么,而她亦在这种撞击下口干舌燥。

她往后缩了缩,可身下便是床板,她能躲到哪去?而他扣在背心的掌,亦不允许她有丝毫的躲避。

“云彩……”

无措间,她听到他低哑的开了口。

她准备迎接他的讽刺,可是他忽的头一低,便衔住了另一侧的顶端。

一种异样的感觉立即从触及的那一点扩散到全身。

她“唔”了一声,身子一动,结果恰到好处的将自己贴近他的怀抱。

他微微用了力,舌尖隔着抹胸柔滑的衣料润湿着那小小的蓓蕾,仿佛在勾画一个神奇的图案,而那蓓蕾便在他的滋润下茁壮的鼓胀起来。

她羞得不行,可是他转而换了方向,进攻另一只尚在沉睡的花蕾,而已经觉醒的那个亦不放过,在他的指掌间绽放风姿。

身子在这一刻彻底燃烧起来,仿佛要将她焚为灰烬。

她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他以双掌托住她,使得她的美好更清晰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温柔……低喘……缱绻……呻吟……

仿佛已无力去思考,直到胸口一凉,她才惊觉的睁开眼,正见乳黄织锦的抹胸云片一样飞去,而他的唇,切切实实的含住了那点挺翘的粉嫩。

如此明晰而直接的快感霎时如闪电般击中她,划过全身。

她整个人仿佛于这一瞬成为空明,只任由体内情潮如万马奔腾,迷蒙的眼几乎是毫无意识的看着衣物一件件的离开她,而他亦卸了散在腰间的长袍,俯身向她……

肌肤与肌肤是紧密的相合,气息与气息是交错的纠缠。

千羽墨喃喃着她的名字,手抚过她纤细的美得惊心的线条,探向她的腿心……

“不……”

洛雯儿猛的惊醒,一把抓住他的手。

天知道她在这一刻想的竟是不能把不完美的自己交给他!

天啊,她怎么能够有这种奇怪的念头,她该想的难道不应是……

她应该想的,千羽墨已经替她想到了,而她真正忧虑的,这个百密而无遗漏的人,竟然根本没有料到分毫。

他眉心一紧,意图继续,心里已是隐隐起了怒火。

有些事,不是非于此刻进行不可,不是非要进行不可,可他就是想看看,他在她心里,到底如何比不上那个人,到底怎样比不上那个人!

可是她攥住他的腕子,不复先前的温顺,拼命阻拦,语气中已是带了哭意:“不要,求你……”

我不想在你心里,是那样一个不完美……

千羽墨死死的盯住她。

她的脸歪向一边,凌乱的发铺在上面,遮挡了所有的神色,只有止不住的抽泣,自发丝间传来。

他忽的低吼一声,扑上去,狠狠咬在她肩上。

痛。

可是抵不上心底的痛楚。

洛雯儿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她只知道,她已背叛了千羽翼,而因为自己的胆怯、自私与虚伪,她又伤害了身边的人。

天啊,她到底在干什么?她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不顾廉耻的人?

此刻,她要感谢肩头的伤痛,因为它略略抵消了心底的痛苦,她甚至希望有场更大的灾难降到自己身上,因为无论什么,都是她该承受的,也可让她无暇顾及这份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结。而她若是能够突然消失,怕就是最好的解脱吧。

唇间渐渐漫起甜腥。

舌尖轻移,舐|去那淡淡的血痕。

心底漫起刺痛,如细针绵绵的扎过。

方才一定很疼吧,可即便如此,亦静静的躺在那,一声不吭,仿佛是心甘情愿的承受。而长发依旧遮住了颜面,是不想看到他吗?是不想目睹此情此景吗?

是因为……那个人吗?

怒火腾起,转瞬蔓延,终于忍无可忍,一拳击在床上。

☆、337你可愿嫁



身上骤然一轻,心亦随之一空……

他走了……

那种空越来越大,仿若一个洞,要自内而外的吞噬她。

洞中又漫出咸苦的水,浸润灵魂的每一丝罅隙,使得她说不清此刻是个什么滋味,只是无限的难过,无限的委屈,无限的愁苦,又无法开解,一味的在心里酝酿着。

终于忍不住,抽泣了一下,然后便势无可挡,泪水将头发粘在脸上,阻了呼吸,她亦不想动一下。

此刻,是无尽的灰心丧气,只恨不能就这样沉入黑暗,再不醒来。

耳边好像传来一声轻叹,然后有人牵起她的左手,将那根弯曲的小指握在掌心,轻轻的柔捏着。

“你没走?”

她一惊,哭泣顿止,黑洞的中心骤然冒出一丝光亮,如同一朵旖旎的小花。

“你希望我走?”

千羽墨的语气冷冷的,闷闷的,然而伸出手臂,将她抱在怀里。停了停,又想拨开她脸上的乱发。

洛雯儿别过头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虽然夜光黯淡,可能什么也看不到。

千羽墨又有些气了,可是没再说什么,只轻轻揉捏着她的小指。

屋子静得可怕,夜光浅浅的铺在床下,一尺见方的淡光里,她的乳黄织锦的抹胸正有一角落入其中。

方才的激情仿若沉在梦的深处,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然而唯一一点是真实的……那沾染在他指尖的润滑,至今,依然可以清楚的回味那点香软与濡|湿。

缓缓攥紧了拳。

人的身体的确有一种本能,然而对于是否喜欢的人,那种本能是不同的。可是方才,她分明极是动情,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那个人,在她的心里当真是根深蒂固无法动摇吗?即便他……

“你该回去了……”

一个声音无情的砸在他的耳畔,掌中的那根小指亦旋即被抽离。

冷下去的怒火又摇曳着涨起来,千羽墨真恨不能将她抓过来,死命的摇晃,把那个人甩出去,又或者……

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想告诉她一个石破天惊的真相,可是……

“我若是走了,你希望我们今后,是见,还是不见……”

明显的感到身边的她身子一震,心底不禁涌起希望。

方才,亦是赌气的说了这句话,而若她真的说“不见”,他又当如何?

良久……

“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

“为什么?”

他立即追问,虽有认定的答案,还是不死心的想听她说出来。

可即便她说了,他又能怎样?

这般想来,怒火便压不住的暴涨,他只能攥紧了拳。

洛雯儿,你不仅有让我开心的本事,更有让我生气的天赋!

“我们,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愿娶,你愿嫁吗?”

他立即回应,目光灼灼的看住她。

她心下一震,缓缓回了头,自那眼底看到了期待,与嘲讽。

是对谁的嘲讽?她,还是他?亦或者都有吧。

她忽然想问他,若是要娶她,该如何安置她?是要同他的妻妾一样分享他的无数分之一吗?而后,她被他养在他从未提及的但一定是华美的大宅子里,虽是再无如今的辛苦打拼,却是换了另一种辛苦,便是每日翘首期盼他的到来,那大约会是她今后唯一的生命意义了吧?

她亦笑了,笑中有苦涩,亦有嘲讽,却不知是对谁的嘲讽。

这种笑让千羽墨看得恼火,不禁冷笑道:“我知道你为何拒绝我……”

洛雯儿抬了眸,不过从他的神色上,她看出,他实际并不知道她拒绝的原因。她也不想解释。如此,甚好。

见她不语,心中怒火更盛:“有时,相见争不如不见。盼望了太久的东西,一旦再见了,怕不是曾经的样子了……”

洛雯儿心中一跳……莫习的话,似是另有含义,难道……

心顿时狂跳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捂住胸口,因为它跳得太过剧烈,几乎让她不能呼吸。

她想要问个究竟,可是这句话……总似是隐着不好的讯息。

会是什么?

她不敢开口,虽然若事情已然发生,无论她问或不问,结局都是注定。然而人偏偏很会欺骗自己,仿佛只要不去探寻,一切就可以不复存在。

她不敢想象,不敢去触摸她最惧怕的事实,即便事实可能并不如她想象中的可怕,或者根本就是她想歪了,更或者,同以往一样,不过是莫习的一个玩笑。

她只能瞪大眼睛望住对面的人,似乎在等他替自己决断,等他宣布她的命运。

岂料这等情景落在千羽墨眼中,更是愤怒。

那个人,那个人果然如此重要!

他“噌”的一下跳下床,眨眼之间便重新变回了临风玉树。

他看也没看洛雯儿一眼,举步就往门口走。

“莫习……”

洛雯儿从床上坐起身,但见他脚步一顿,依旧向前,不禁咬了嘴唇,再次轻声唤道:“阿莫……”

耳听得他哼了一声,不知是嘲讽还是冷笑,亦或者是释然,总归他停住了脚步,而且那个背影看去似乎不是那么冰冷决绝了。

只是她依旧没有问出口,只定定的望住他。他也便那么站着,雪衣静静,似乎要凝成夜色的一缕。

良久……

“你,有没有骗我?”

这一句,似是在问,又似是什么都没有问。似是了然,又似是无知。

又是良久……

那个背影似是有些微微的融化:“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自始至终,都在骗你……”

这一句,似是回答,又似是什么也没有答。似是嘲笑,又似是叹息。

千羽墨微闭了眼。

或许真的应该告诉她真相,那样她或许便会死了心。可是他不忍看她难过,就像方才,他不过是试探了一下,她便面如死灰。他不敢想象,若他当真据实以告,她会不会……

这个真相,他初知时,是有欣喜的,因为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拥有她。然而转瞬想到她的痛苦,欣喜便转成了忧虑,继而提前感受到了她的心碎。

从凉阈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想,要如何告诉她,要不要告诉她。

☆、338甘之如饴



一面理所应当的安慰自己,是她托他打听的消息,他理应如实奉告,一面又忧心忡忡,不敢想象她得知真相的情景。

这些日子不肯见她,一是怕打扰她的情绪,一是对此事难以决断。

而今,他是说了还是没说?她是清楚了还是不清楚?

而他,宁愿她糊涂,宁愿她会错了意,宁愿自己不去占得拥有她的机会,只是如现在这般压抑而矛盾的陪在她身边。

或许,真相终究要浮出水面,然而令她得知的人,不应是他!

他笑了笑,此番却是苦笑了。或许,这便是因他对她生出不该有的心思的惩罚吧。

可是这种惩罚,他甘之如饴。

又站了一会,忽然开口道:“斗香大会结束,七日之内,所有别国的参赛者必须一律离京。”

洛雯儿一阵错愕,不知话题怎么忽然转到这件事情上来?这和他们刚刚商讨的,有关吗?

她的思维还在滞涩的转动,他的下一句已然接踵而至,带着雷霆震怒:“不许去送行!”

果真是振聋发聩啊!

洛雯儿终于想起大会结束时,段玉舟欲言又止的样子,定是被“一直看着”她的莫习看到了。

一时之间,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突然很想拿起什么东西砸向那个一本正经的背影,却只是抓紧了素花的软枕。

而千羽墨本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却不想把自己从一种愤怒转到了另一种愤怒上,一想到段玉舟的“依依惜别”,他就邪火万丈。

于是,一袭雪衣的人丢下这一句便走了,剩下洛雯儿独自面对满室空寂。

夏夜,已是有些闷热,可是夜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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