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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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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南宫离歌和南宫烁轻笑起来,保鸡在一旁抱胸看热闹。

到底是有四夫的人了,*之欢不多不少也有过几次了,他们那点儿小心思自己还会不清楚?

虽然没明说,但是四个人心里想的无非就是那么点儿事,怕是想得心痒难耐了。

夫多就是麻烦,房事就成问题了。虽然知道自己委屈了南宫斐他们三人,但保鸡还是狠了心,自打回来后就谁也没让近过身,男人嘛,毛病不能惯,不然受累的是自己!

要是给了其中一个甜头的话,其他三个肯定也要雨露均沾,不然就是麻烦,为了避免这些琐事,只能对他们同样绝情对待。

早点儿习惯是好事,否则以后受累的是自己。她可不想大好年华全部耗费在床上,过劳而死!

“吵吵吵,你们天天就知道吵!把我惹急了,把你们通通毒哑!”保鸡没好气地一坐,四个男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纷纷围了过来,扯袖子的扯袖子,抱大腿的抱大腿,一副要把保鸡五马分尸的模样,“娘子,我们吵还不是因为在乎你吗?”

“在乎我?你们还记得刚刚是要做什么吗?吵吵吵,吵得正经事都忘了!”保鸡气得不行。

南宫离歌一拍脑袋道:“对了,都忘记大事了,咱们是要看娘子的脸!”

闻言,其他三人马上附和道:“娘子,快把面具拿下来吧,我们都想看看你的脸恢复得如何了!”

“那就给我安静点儿!”保鸡说了一句,这才用凉水洗了脸,然后小心地取下了人皮面具。

为了给他们一个惊喜,连自己都忍着好多天没照镜子。现在求远所说的时间已到,是该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随着面具一点点抽离保鸡的脸,三人的眼睛也越瞪越大,最后都是眼光一闪,面露惊喜的笑意。

南宫斐迫切道:“娘子,疤痕完全没了,你的脸恢复如初了!”

南宫烈也笑着道:“皮肤光滑细嫩,如同刚剥开的鸡爪一般!”

“鸡爪?”保鸡脸一黑,转头对南宫斐道:“今天不许给小烈烈吃饭!”

南宫斐轻笑一声,“是,娘子。”

“娘子,我……”南宫斐急得脸红脖子粗,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和南宫离歌这几天总为鸡爪和鸡屁股的事情拌嘴,害他现在一出口就是“鸡爪”,急死人了!

南宫离歌将保鸡拉到大镜子前,赞叹道:“娘子,怎么你只是疤痕没了,人却变得比从前更美了呢?娘子,你不是从那个什么现代穿越而来,而是从天上下凡的仙女吧,不然怎么会如此美呢?”

“南宫离歌……”保鸡受不了地眯起眼睛,嘴角猛抽。

剥去那身谪仙的人皮,现在的南宫离歌就是一个二货!

南宫烁大眼睛眨了眨,笑道:“以前可从不知堂兄拍马屁的功夫如此了得,今天算是见识了!”

南宫离歌露出绝美的笑容,一颦一笑皆令人迷醉,“真心话。”

见他们又开始磨嘴皮子了,保鸡赶紧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休息也休息够了,脸你们看过也放心了,那明天我们就出发到风国去吧,我还有事要办!”

“好。”四人这次倒是齐齐应了声,没有多嘴。

第二天一早,五人就乘马车上了路。

马车一路颠簸,到了难走的地方更是晃悠得厉害,保鸡被马车甩得东倒西歪,头晕脑胀,本就已经难受得厉害了,偏偏四个人又不知道说起了什么,没一会儿就又吵了起来。

保鸡头疼又没法休息,一整天都黑着一张脸。

傍晚时,五人总算到了“爱鸡不悔”的另一间分店,这间分店是食宿二合一的,保鸡一进门就兴冲冲地撞开了一间房,好好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南宫斐随后进门,道:“娘子想住这间房?”

保鸡翻身而起,蹙眉道:“不要。刚刚注意到,这屋里一股子臭脚丫子味儿,住一晚一定会熏死我!”

南宫斐呵呵一笑,“那等会儿娘子就好好选选看,反正这一层的八间房都是空的,随娘子喜欢哪间。”

说完,狐狸眼一闪,看得保鸡小心肝抖了一下。

南宫斐的潜台词似乎是,选哪间房可以随意,选人就要首选我了哦……

保鸡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冷!

“我饿了,咱们先吃饭吧!”保鸡跳下床。

“好!”

吃过晚饭,保鸡打算找屋子睡觉,但是一转身,竟发现身后跟了一串儿尾巴,像极了在玩老鹰捉小鸡。

“你们跟着我干嘛?都不累?快去睡觉!”保鸡道。

南宫离歌抠着手指头,小声道:“在陌生的房间里睡不着。”

那就睡外面地面上去啊!这里还是你炼金国的地盘,总不会陌生吧?

南宫烈想来想去也找不到好的理由,别扭道:“吃得太饱了,睡不着!”

哦?弄包泻药就解决问题了。

南宫斐的理由还算得上聪明,“天还没彻底黑透,太早了,睡不着。”

闭上眼睛不就是天黑了?用不用把我的简易胸罩给你当眼罩用?

南宫烁一开口,保鸡发现自己没理由拒绝了,“娘子,我讨厌睡觉,眼睛看不到,醒着和睡着都没有什么差别……睡着的时候我最寂寞……”

这……那就都别睡了!

保鸡强打精神,道:“既然都不想睡觉,那我们就来玩麻将吧!”

“麻将!”四人一愣,同时眼光一闪。

“是,挺好玩的,我们现代人打磨时间都用它!”说完,保鸡发愁了,“但是麻将牌要现做,花时间……”

南宫斐闻言道:“娘子不必担心,只要你告知我样式和要求,其他的就交给我来办吧。娘子忘记了,这里可是咱们自家的地方,想要什么都容易。”

“嗯,也是!”保鸡拿着纸笔描描画画了一番,南宫斐接过画稿就出了门。

不到半个时辰,南宫斐就回来了,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捧着一袋小木块了。

“娘子看看可用否?”南宫斐将东西摊在桌子上。

保鸡将小木块一一拿起来看了看,满意道:“小斐斐,真有你的!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就能做这么好!”

南宫斐笑道:“用堂兄的话说,这就是爱的力量。”

保鸡闻言脸一黑,用力在南宫斐脸上戳了一把,“学点儿好行不行?他那些恶心的能不能别学了,我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和南宫离歌、南宫斐、南宫烈四人凑了一桌,南宫烁因为看不到就成了保鸡的后援团,负责帮保鸡记账管银子。

南宫离歌和南宫斐都是聪明人,一听就会,只有南宫烈是块榆木疙瘩,怎么雕都雕不透,保鸡郁闷之下只好摇头。

南宫烈本来就急红了脸,看到保鸡摇头更没好气了,“别摇了,会了会了,不用教了。”

“小烈烈,你可别勉强!”保鸡笑道。

“才不会!”南宫烈哼了一声。

保鸡眼珠子一转,突然道:“这样吧,光玩牌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出个彩头怎么样?四圈牌,最后输的人给大家跳脱衣舞,怎么样?”

闻言,南宫烈脸一红,“你怎么……”

保鸡坏笑一声,“你不是说你不勉强,现在又怕输了?”

南宫烈只好闭口不语,其他两人没说话。

“那就是都同意了,开始!”

四人很快玩了起来。

“一饼!”南宫斐摸牌打牌,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潇洒。

南宫烈闻言一喜,“一饼?我糊了!”

说完,将牌撂倒。

“赢了?这么快?”保鸡仔细看了一遍他的牌,撇嘴道:“三四五饼是一副牌,一二三饼是一副牌,你的二饼呢?被你吃了?!”

“我……”南宫烈摆弄了半天也没弄清楚。

保鸡将牌一推,对南宫烁道:“小烁烁,记好了,小烈烈诈糊,罚双倍!”

“嗯,记住了。”南宫烁大眼睛一眨,流光闪烁。

又一把。

保鸡左思右想,甩出一张七条。

“七条?”南宫斐面色一喜,“我糊了!”

“啊?又糊了?不会又是诈糊吧?”保鸡看了一眼,再度撇嘴,“十张牌,你怎么糊?”

“我……”南宫烈数了数,再度晕了。

保鸡潇洒地一推牌,道:“小烁烁,小烈烈又诈糊,双倍!”

保鸡的势头锐不可当,一个人独占鳌头,南宫斐和南宫离歌输得较少,南宫烈则成了最大的败家。

……

但是,几把过去后,保鸡发现情况发生了改变。

保鸡拿捏半天,终于打出了一张三万。

“三万?杠!”南宫烈快速将牌捡回,再摸牌,“杠上开花,我糊了!”

“……”

保鸡沉默良久,终于颤巍巍地打出了一张九饼。

“九柄?别动!”南宫烈迅速拦住南宫斐的手,然后将牌捡回,“我糊了,七*!”

保鸡怒道:“南宫离歌先前打两次六饼了,你干嘛不糊,非得糊我的?!”

南宫烈一脸坦诚,“在你打之前我才摸到了八饼啊。”

“……”

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银子,保鸡心虚了,越心虚越紧张,越紧张就越容易打错,“五……条?”

南宫烈蹙眉,“我……”

保鸡一听他说话,惊得汗毛都立起来了,“你又怎么了?”

南宫烈摇摇头,“刚才糊这张,拆错牌了。”

“……”保鸡闻言长出一口气,身子这才软了下来。

岂料,南宫斐却突然道:“娘子,这次是我糊了。”

说完,将牌撂倒。保鸡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弹簧求一样起起伏伏的。

但是,这还不算完……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也撂了牌,“娘子,我也糊了,一炮两响!”

保鸡一愣,弹簧球碎了。

这三个臭男人,难道合起火来对付她不成?

偏偏跳脱衣舞还是自己说的!唉,怎么嘴就那么贱,得瑟什么?!

保鸡愣了半天,终于道:“小烁烁,十两银子。”

这可是她的最后身家了,输了的话,岂不是要……

突然,南宫烁开口道:“娘子,你忘记自己三把之前开过六哥一杠了,那时他没有五两银子,所以一直欠着咱们了,这把刚好扯平了。”

省了五两?那就是说她还有本钱,不用跳脱衣舞了?

保鸡骤然复活,使劲儿在南宫烁脸上嘬了一口,“小烁烁,你太棒了!”

南宫斐也忍不住轻笑一声,“十二弟这记账的本事不来给我做掌柜的可是浪费了!”

南宫烁咧嘴一笑,“我只管娘子一人的账。”

最后五两身家,只要再输一次就要跳脱衣舞,那她的老脸真的就不用要了……

这一把,死都要赢!

“七饼?杠了!”南宫烈兴冲冲地将牌撂倒。

保鸡一惊,七饼没了,四饼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张,她就快死了。

“该我了!”南宫离歌摸起一张,保鸡用余光看到了四个圆圈,顿时一喜。

眼看南宫离歌要将那张牌留下,保鸡赶紧在桌子上踢了他一脚,南宫离歌一惊,心领神会地将四饼丢了出去。

“糊了糊了!”保鸡赶紧擦汗。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手在桌下摸上了保鸡的腿,划拉了几个字:娘子今晚如何谢我?

保鸡努力撑出笑容,心里却在坏笑,在南宫离歌腿上回了几个字:今晚三更,二号房见。

南宫离歌勾起唇角,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保鸡攥紧一张小鸡,心里急疯了。眼看南宫烈又是要糊的架势,这次他还开了自己一杠,若是再让他迎了这把,自己的身家又赔进去了。

情急之下,保鸡“咯咯咯”地叫了起来,闻言,三人都是一惊。

南宫烈一头雾水,南宫离歌听懂了意思,却是苦于手中没货,爱莫能助。

南宫斐狐狸眼一眯,修长的手指一夹,将一张小鸡扔了出去。

保鸡一喜,赶紧捡了回来,“糊了!”

南宫斐笑而不语,一样的在保鸡腿上写了几个字:要还礼。

保鸡照旧一笑:今晚三更,二号房见。

“这……该打什么?”保鸡犹豫了。

突然,背上一痒,保鸡敏锐地觉得,南宫烁正在写着什么,马上凝神感觉。

借着保鸡身体的掩护,南宫烁悄悄写下:别打八饼,三哥要的。

保鸡一惊,这家伙什么都看不到还能猜出这些来,是得多聪明啊!

虽然不敢完全相信,但保鸡还是小心地避开了打八饼,甩出了一张九饼,果然,南宫烈的表情有些失望。

“八饼!”南宫斐甩出一张。

南宫烈闻言一喜,“八饼,我糊了!”

保鸡不由得看了一眼南宫烁,南宫烁似乎知道保鸡在看他,又在她背上写下:奖赏呢?

保鸡抽了下嘴角,悄悄在他手上写:今晚三更,四号房见。

南宫烁笑而不语。

四圈牌玩完,众人清点银子,发现都没有输,跟玩之前一样,索性也就没有进行脱衣舞的约定。

在他们心中,现在已经有了比脱衣舞更具诱惑的盼头。

夜深,饭馆里静了下来,黑漆漆的走廊内伸手不见五指。

“吱呀”一声,二号房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纤瘦的身影慢慢走到了床边,猛地扑了上去。

床上的身影迅速回应,两人热情地缠在了一起。

“娘子……”两人同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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