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缠身:男色无疆-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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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距离南宫烈已经近在咫尺了,保鸡忍不住有些兴奋,刚想去找个路人问问王爷府的所在,肚子突然发出了“咕噜”的声响。她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只顾睡觉了,除了早上出门时吃过一些东西,整整一天还滴水滴米未进呢!
自己刚来,总不好一见面就问人家南宫烈要吃的吧?
保鸡想了想,还是决定先饱餐一顿再说。
于是找了一间看起来不错的馆子就走了进去,“小二,把你们这里的好饭好菜都给我上一份尝尝!”保鸡很有底气,她出门前往包袱里放了不少银子呢!
“好嘞,客官请坐!”小二安排保鸡坐下后就去忙活了,他们最喜欢这种阔气的客人。
不一会儿,饭菜就如数上了桌,保鸡饿得昏天黑地,才不管什么雅不雅呢,抓起鸡腿就是一通乱啃。
“这云州的饭菜还挺好吃的!”保鸡自言自语了一句,风卷残云,桌上的饭菜很快所剩无几,她摸摸肚子,打了个饱嗝。
“小二,结账!”
小二欢快地跑了过来,道:“客官,一共二十两银子!”
“哦。”保鸡闻言就去包袱里摸,但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她心里一慌,索性打开了包袱。但是里面除了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一定是在马车里被偷了!保鸡心里一急,气恼地将衣服扔到了桌子上。
小二很会察言观色,一见这情况,马上就变了脸,“客官该不会吃完之后才说没带银子吧?”
保鸡不喜欢他的语气,解释道:“我的银子被偷了!”
小二轻笑一声道:“好多来吃霸王餐的都是这么说,客官也不是头一份儿了!”
“你什么意思啊你?!”
保鸡正想跟店小二理论,小二却已经跑走了,不一会儿,一个矮胖的男人来到了保鸡面前,“就是这位客官来本店吃霸王餐?!”
保鸡一听,不乐意地解释道:“谁吃霸王餐了,我只是银子被偷了而已!”
矮胖男人拨了拨小胡子,说出的话气死个人,“那客官就去衙门里跟县太爷说去吧,跟我说不着!”
说完,拍了拍手,马上有两个男人走过来,不顾保鸡的挣扎,硬是将她一路拖到了县衙里。这一路,好多人在看她,保鸡觉得丢脸,只好低下了头。
这一路上,她只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饭馆的老板长得很像钱金,怪不得这么可恶!
到了县衙里,老板向衙役说明了事情,两个衙役二话不说就将保鸡抓了过去,道:“先将人收押,大人明日审理!”
说完,两人便一路将保鸡抓进了牢房里,粗鲁地将她推进了其中一间,“老实待着,明日开堂受审!”
说完,两人便离开了。
“喂,你们别走!”保鸡又拍又叫,但是根本没人理她。
身后坐在角落里的一人突然笑道:“别叫了,一看就是新来的!”
保鸡闻言朝身后看去,这一看,不自觉地缩了缩身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这一屋子都是什么人啊?!衣服肮脏不堪也就算了,头发也又脏又长,几乎遮住了他们的脸,保鸡依稀只能看到他们说话的嘴,其他部分都是一团漆黑。
“你们……”保鸡不敢靠近,刚一说话就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儿,她觉得刚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开始翻涌起来。
“呦,新来的这个长得不错嘛,唇红齿白的!”说话的人突然甩了一下头发,露出了他的脸,这一看,保鸡又是一惊,这人不但脸黑乎乎的,而且左边脸上还有大块伤疤,像是被烫过的痕迹。
“老大,这个新来的挺像个小娘们儿的,我喜欢!”又一个人开口了,这个人虽然脸上没有伤疤,但却是一嘴黄牙。
保鸡忍不住皱了皱眉。
“说不定真是个小娘们儿呢!”有人嬉笑一声。
这时大黄牙又开口了,“那就看看呗!就算是男人也没事,咱们都多久没碰过女人了,有这么标致的小美男也可以凑活用用!”
“哈哈哈,就是就是!”
听他们说话越来越不堪入耳,保鸡冲着外面叫了一声,“快来人啊!”
她话音刚落,疤瘌脸突然冷声道:“想叫人来救你?哼,劝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们兄弟在道儿上混得久了,县太爷拿我们也没办法!你若是识相那就乖乖从了我们兄弟,这样还能少吃些苦头!”
他刚说完,大黄牙居然有了行动,他一点一点站了起来,慢慢朝保鸡靠近。
保鸡心里一惊,拼了最后的希望朝外面大喊。她绝对不能待在这里,否则这些人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来人啊,快来人!我是平王南宫烈的朋友,我要见王爷!”她又拍又叫,这次,衙役们终于过来了。
“叫什么叫,再叫把你拉出去打板子!”衙役凶巴巴道。他们正在喝酒,好好的兴致都被这个臭小子扰了!
保鸡赶紧道:“我是平王南宫烈的朋友,麻烦二位大哥帮忙带个话!”
“平王?”两个衙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你说要见王爷就见王爷?我还想见玉皇大帝呢!”
衙役的话引来一片哄笑声。
保鸡不管他怎么说,坚持道:“我真的认识平王,若是耽误了事情,平王怪罪下来你们担得起吗?!”
衙役一听不高兴了,“你敢吓唬我们?!”
“不是吓唬。只是劳烦二位帮忙带个话,若是平王不肯救我,那我宁可被乱棍打死!”她只能赌一把了,赌南宫烈不会对她如此无情。
衙役们听保鸡如此决绝有底气,忍不住有些动摇,道:“那好吧,我们先上报大人,肯不肯带话给王爷只能大人说了算!”
“好,谢谢二位大哥了!”
“你要带什么话给王爷?”衙役问道。
保鸡想了想,道:“就问问王爷,那件红背心还留着吗?”
020 是很平,但王爷喜欢啊!
虽然被换进了单间牢房里,暂时不用担心那些男人们的骚扰了,但是保鸡的心却是一刻也没有放松过警惕。她下了一个很大的赌注,但是并不能保证一个连自己的面都不愿意见的男人肯出手救自己,如果南宫烈真的不肯帮她,那等待着她的一切将会比先前更残酷!
在云州,她只能寄希望于南宫烈!
保鸡焦心地走来走去,突然,先前的衙役朝她走来。保鸡忍不住抓紧了牢门,真怕衙役会说出让她绝望的话。
“衙役大哥……”
“有人来带你离开了。”衙役说着帮保鸡打开了牢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保鸡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她在牢里那些男人们饥渴的眼光中匆匆离开,发誓自己这辈子再也不要进这种地方!
来到明亮处,保鸡看着眼前的背影愣了愣。
似乎觉察到了保鸡的到来,那人转过身面对她。
看来不想见到自己的不止南宫烈,她曾经的同伴儿也没好到哪里去!
“保兔……”看到保兔,保鸡还是忍不住激动,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在经历了刚刚那种可怕的环境后,看到熟人的感觉太棒了!
保兔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不但没有遇见故友的激动,似乎就连话都不愿意跟保鸡多说,“走吧。”
两人出了县衙,一前一后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马车里,两人面对面而坐,本是两个女人,又是曾经的同伴儿,而且还很久不见了,按理说应该有很多话题可以聊的,但是马车里的气氛却僵到极点了。
保鸡犹豫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保兔,王爷还好吗?”
保兔看她一眼,脸上的表情很淡漠,口气带着些许不满和埋怨,“称不上好,但是至少在听到你带去的话之前还算不错。”
保鸡闻言皱了皱眉,保兔这是明显不欢迎她的到来啊!自己是来找南宫烈的,关她什么事啊,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
“无论你是否欢迎,我来了。”既然对方不愿意搭理自己,那自己也没必要顾念同伴儿之情了。她原以为自己和保兔的感情还算不错的。
保兔闻言愣了愣,眼神缓缓看向了窗外,声音轻得如同是在自言自语,“是啊,你还是来了……”
不管自己多么惧怕,多么不希望看到这一天,该来的还是来了。
而对王爷来说,应该是等待已久了吧?
她没有错过王爷在听到县官带来的那句话后强烈的反应。她跟在王爷身边不是一两天了,对于王爷的脾气也算摸得透彻,很清楚他掩藏在皱眉和轻颤之下的,是狂喜!
自从来到云州之后,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爷那样的表情。
她希望王爷快乐,但是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痛呢?
平王府距离县衙只有一条街的距离,马车没走多久便停了下来,保兔仍是不愿意多说话的样子,先下了马车,“到了。”
这么快就到了?想到自己马上就要面对南宫烈了,保鸡忍不住有些紧张,在来云州之前做好的心理建设一瞬间没了作用,她还是没有做好面对南宫烈的准备。
原以为要直接被带进正厅去见南宫烈的,没想到保兔竟将她带到了后院,推开了一间厢房的大门,对她道:“已经收拾好了,你就住这里吧。”
“嗯,谢谢!”见保兔说完话就要离开,保鸡愣了愣还是没将心里的话说出口。她原本想问保兔不带自己去见见南宫烈吗,但是想了想还是没说,已经不早了,说不定南宫烈已经睡下了,而且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太狼狈了,就算顾及自己的面子也不该马上就见他。
这样也好,还能多给自己一点儿准备的时间。
保鸡想到这里,终于长出一口气,放松了心情。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她就上了床,今天虽然在马车里睡了一天,但是经历过刚刚的一切后,疲惫感再度潮水一样涌了过来,一直到刚刚为止,她的神经都是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实在累了。
不一会儿,保鸡就踏实地进入了梦乡。
她根本不知道,此刻正有一个人透过窗户的缝隙注视着自己熟睡的容颜。那人一身枣红色长袍,两道漂亮的剑眉微微皱起,看着保鸡的眼神既宠溺又愤恨,一脸欲喷火的表情。
“死女人,进了本王府邸的第一件事居然是睡觉?她倒是有胆子睡得安心!”自言自语了一句,他突然赌气似的晃了晃树干,树叶子哗啦啦掉落一地,小树瞬间变成了一根秃木杆。
那人在制造了一地狼藉之后方才稍稍解了恨,背着手离开了。
*
说实话,保鸡是觉得要面对南宫烈的话给她多少时间做心理准备都不嫌多,只是没想到这一准备竟准备了整整两天!
她到南宫烈的王府里已经两天了,但是南宫烈一直没露过面,就连把她带回府里的保兔也没再出现过。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她居然还被王府的下人们限制了自由,活动区域就只有后院那么一点点,每天她除了吃饭就只能睡觉。
这算什么?玩她?!
她知道南宫烈不会给她吃敬酒,但是要给她吃罚酒也请拿上桌啊,这算什么?!
她是来借兵的,不是来这里吃饭睡觉的!
第n次要出后院被阻后,保鸡实在忍无可忍了,将袖子往上一撩,摆出了玩命的架势,“我要见南宫烈!”
下人们堵在门口不让她出去,“王爷这两日很忙,闲了自然会见你的。”
他忙?!就算再忙,难道连露个脸的工夫都没有?而且他忙就忙,限制自己的自由算怎么回事?
她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等到南宫烈闲了的时候,恐怕皇城那边已经传来不好的消息了。
既然南宫烈左右推脱,那自己也没什么厚脸皮待在这里的理由了,既然惹人厌烦,还不如早点儿离开呢!
“好,既然王爷忙,那我就不等他了。我要走了,麻烦你们闪闪!”保鸡将自己的小包袱往肩上一搭就要往外走,谁知这次依然被拦下了,“王爷吩咐过,不准你离开这里!”
保鸡一听这话马上就黑了脸,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怀孕之后脾气也大了,火气说来就来。她知道是自己有求于人,那自己的姿态就不能摆那么高,但她就是忍不住。
“他说不让走就不让走,他算老几啊?!”保鸡一副要骂街的架势,“要么就出来见面说清楚,要么就放我离开,做缩头乌龟的人倒有理了?!”
保鸡的嗓门很高,就怕南宫烈听不到似的。
王府上下闻言都是战战兢兢的模样,心想这位小哥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敢骂王爷是缩头乌龟?他到底清不清楚王爷的脾气啊?!
南宫烈确实听到了。而且此刻的他正在喝汤,好死不死的喝的正是甲鱼汤,听到保鸡的大骂,再看看汤盆里的甲鱼,南宫烈的眉头瞬间就打了好几个结,将甲鱼夹出,泄恨似的扔了老远。
几个月不见,这个女人气人的本事还真是有增无减啊!
“王爷!”保兔见状,脸色也不好看。
自从保鸡进府后,王爷变得更奇怪了。
南宫烈愣了愣,没了吃饭的胃口,将筷子重重扔到桌上道:“保兔,晚上带她来见本王!”
保兔有些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