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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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但是估计人家还是挺有专业素养的,诧异的脸色没有多久,就换上了一种很平淡的目光,一脸什么事儿都没哟发生的表情。
我内心无比忐忑:这个时候我要不要出去回避一下?呃,我是不是坏周维好事儿了?哈哈哈……好吧,其实我真的只是在逗比而已。
我使劲儿的忍着自己不要笑,但是想起姑娘进来看到我的时候傻眼的表情,我就忍不住不笑啊,妈蛋。然后我借口去上厕所,就猫进了厕所里说要大号。
这一蹲,我就在厕所蹲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嗯?半个小时了,应该结束了吧?周维这点儿战斗力应该还是有的吧?我想了想,故意冲了一下空厕所,然后猫了出来。→文¤人··书·¤·屋←
出来的时候我也是很无奈:大保健姑娘正规规矩矩的在给周维做按摩,仅仅是做按摩而已,任何逾越规矩的动作都没有。
姑娘规规矩矩的给周维做了一套按摩之后,收了三百就走了。做完按摩的周维觉得浑身舒服极了,歪在床上就昏昏欲睡,我拍拍他的脸,“喂,喂,你怎么就这样睡了啊?她真的就给你做了个按摩就走了啊?”
周维一脸要睡觉不要来烦我的样子,哼哼唧唧道,“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
我无奈的摊手,“很亏啊!我都特意躲到厕所躲了那么久,就是给你机会啊!你怎么不知道利用?嗯,或者说,下次我直接去简房里避一避嫌?”
周维看着我,整张脸都变成草泥马了,我呵呵的笑着,嘀咕道,“那个啥,其实我还没看过现场直播,本来我今天还挺想看一下现场直播的……”
周维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睡衣半敞,露出胸肌,对着我呲牙咧嘴的傻笑,“陈歌你是哪根神经不对劲了吗?”
我脸一红,说道,“呃,只是好奇嘛……”其实我也就是闹着玩儿而已,如果真让人家周维和大保健姑娘乱来,我估计我得跳脚,把周维从宾馆的楼上给丢下去。
但是这个时候,怎么能够放过八卦周维的机会呢?于是我不依不饶的逮住这个话题,“那啥,难道面对一个那么漂亮的姑娘,你就不会有点儿反应?”我凑在周维的脸边上,故意盯着他的眼睛调戏他。
周维的呼吸忽然就重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两只手扣着我的脑袋亲到了我嘴唇上。放开之后,这丫直接把被子一掀,骂道,“没反应才怪!”我一低头,就瞄到了他睡衣上撑起的一顶小帐篷。
我的脸涨得更红了,甚至都有些发烫,周维可不管这些了,直接拽着我往床上一按,“大保健姑娘走了,你顶上吧……”
于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我,成功的把自己送到了周维这只大老虎的嘴里。陈歌:扑街!
逛了一天街累得半死,晚上还折腾了一番运动了一番之后,我和周维抱在一起就睡着了,睡得很香甜。大概是十二点多的时候,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有人敲门,开始的时候敲得很轻。
我模模糊糊的推了推周维,“不会是大保健回来了吧?”
周维无奈的扳过我的身子继续搂着,也是迷迷糊糊的说道,“你想多了,睡觉。”
可是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而且越来越大声,像是很着急一样。我推了推周维,“起来!开门去。”
周维不情不愿的开了灯爬起床,摸索着去找裤子,我则是被一阵灯光刺得睁不开眼,只好蒙进被子里。周维窸窸窣窣了好一阵儿,才去开门,门打开的时候就听见妮莎哭哭啼啼的进来了。
妮莎一进来,就往床上坐,大声哭号道,“你爸爸有别的女人了,我不活了,我要回美国,让他留在中国和他的情人逍遥去……维克特,我要回去,你爸爸有别的女人了,这个臭男人……”
我听得脑子一阵晕晕乎乎的,趁着昏昏欲睡的眼睛,揉掉眼屎,偷偷猫在被子里把睡衣系上了才坐起来,看着素颜的妮莎哭哭啼啼的坐在床边抱着周维哭,周维则搂着妮莎安慰说没事的一定有什么误会,老库克黑着脸站在门口。
老库克看见我注意到他,也是一脸苦逼的样子,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真他妈见鬼,我什么时候在中国有情人了?”
妮莎一直在骂骂咧咧的哭着,老库克只站在门口毫无辩驳能力的样子,而我则是无奈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周维安慰着妮莎,好不容易把妮莎的情绪稳定下来,才开始问妮莎和老库克到底怎么了。
老库克一脸蛋疼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地方的表情,跟我们说道,“就在刚才,大概是半个小孩之前吧,我和妮莎已经睡觉了。但是宾馆里的电话响了,我随手就按了免提,是个女人的声音,然后那个女人就用中文说了一串儿什么。我用英语问她你说什么,那边就用英语回答,她说可以帮我做点儿特殊服务……”
嗯,老库克的意思表达清楚了,妮莎则是说什么,“晚上有女人打电话来要和老库克做羞羞的事……”
我和周维哭笑不得,然后周维才跟妮莎解释道,“那个是做那种服务的……”
一通解释之后,妮莎才半信半疑的红肿着眼睛,问道,“真的?”
我和周维都点点头,老库克差点儿没气得跳脚,“妮莎你这个蠢女人,我就说了不是我的情人!你还不相信我!你真是蠢得无药可救了!”
我差点儿没憋住笑,心想要是妮莎知道我怂恿周维打电话叫大保健,会不会觉得大跌眼镜……不过,我真的只是好奇罢了。
我和周维看着这两个人,也有些哭笑不得,只不过这么一闹,差不多也没多少瞌睡了,于是四个人坐在一起聊了十来分钟,来了睡意之后,才把妮莎和老库克送回房间。
送了两个活宝回房间睡觉之后,周围在我身边躺下,发出一声感叹,“终于可以睡觉了,困死了。”
我静静地挨着周维躺着,心想:其实,妮莎也被老库克保护的很好呢,连大保健都没见识过,想起来,老库克对妮莎也是很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吧:始终让妮莎有一颗少女心,始终让妮莎单纯的过着简单的日子。
在北京的这几天都很累,睡觉总是一夜无梦的,沉沉的睡过去,第二天起来还觉得没休息够的那种。但是想想第二天还要去故宫逛逛,我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周维也没睡好,黑眼圈很重,老库克和妮莎是直接眼睛就浮肿起来了。妮莎爱美,哼哼唧唧的不肯出门,老库克嘀咕道,“蠢女人,除了我还有谁会看你?”
在妮莎一记凌厉的眼光之后,老库克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直接闭了嘴。然后我和周维笑着,哄着妮莎出了门。
唯一睡得安心的就是简和小熊了,我和简说起昨夜的闹剧时,简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她说她没想到我原来也是个这么疯狂的女孩儿。不过说起妮莎和老库克,我们又是一路笑,总觉得这场闹剧就是一个笑料来着。
简告诉我说,其实她也接到了电话,不过接到电话的时候听到是一个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的女人的声音,她就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在北京待了五天,逛了几个比较有名的风景点,因为天气一直很热没消暑,所以原本的爬长城的计划也就作罢了。妮莎很不甘心的跟我说,她以后一定还会来,一定要爬一次长城。
我惊讶与妮莎的执着,妮莎居然给我爆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你们中国人不是喜欢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吗?所以我也想要当一次好汉。”
我差点儿没接口,“嗯,不到黄河还心不死,不见棺材还不掉泪呢!”不过我也就在心里想了想没说出来,我估计我说出来了妮莎得把我掐死。
☆、096。神奇的熊孩子
大夏天的跑去北京旅游,简直就是作死中的作死,何况我们还有那么大队的人马。还好我们只是自己游玩,而不是导游带队,所以行动什么的还是很自由的。
我们去了几个风景点之后,拍了很多的照,妮莎是玩的最开心的一个了。不过令我比较震惊的一件事情就是:因为天气太热,妮莎和简居然选择了不穿bra,然后我震惊之余,就被两个人用不穿内衣更健康的理论洗脑了。不过洗脑归洗脑,要我真不穿我还是不敢的,虽然我没胸就算没穿也看不出来。
完了好几天之后,返航回长沙,他们准备待一个礼拜就回去。而我,大概也就是两个礼拜之后,我就该去实习了,地点是在广东,时间是两个月。
好在北京回长沙还是很快的,我和周维两个人轻车熟路的打车回了我家,爸妈早就做好了一桌子的菜,等着我们了。因为之前我特意有交待,告诉妈妈说周维他们应该喜欢吃红烧肉,所以妈妈特意做了一大碗。
爸爸老早的就在街口等人,我和周维带着一大波人回来的时候,还是引起了左邻右舍的围观的。
老库克过去和爸爸握手,然后拥抱了一下,老库克用他那半吊子的中文跟爸爸说,“你好!”爸爸也很热情的说,“hello。”爸爸习惯性的给老库克发烟,虽然语言沟通不是很好,但是老库克还是用大概的意思表达出来了,他不抽烟。
大家一顿乱七八糟的打了招呼之后,爸爸就带着大家往家里走。路上邻居都在和我们打招呼,因为大家和周维早就熟悉了,老远就在喊,“歪歪啊,带着家人来见亲家了?”
周维笑眯眯的回答,“是的。张婶,我好久没吃你做的泡菜了,好想吃你做的泡菜啊!”周维一路和邻居们打招呼。
张婶是个微胖然而特别和善好客的女人,平时也很喜欢勤快的做些小零食,而周维呢,则特别的喜欢去她家吃东西,她也很喜欢周维去她家吃东西陪他聊天。
一路上热热闹闹的,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爸爸倒是挺高兴的样子,脸都有些红,比他平时喝了酒的那种脸色还要红一点儿。
进门,妈妈在盛饭,一大桌子好吃的,我们一家人围成了一桌,一起吃饭聊天。虽然爸爸妈妈和老库克他们沟通不了多少,但是有我和周维当翻译,还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的。
毕竟是周维家第一次来,所以一桌子的菜都是荤菜,大鱼大肉什么的。还好周维一家都不信教什么的,我对基督教啊伊斯兰教啊什么的也不清楚,不然的话一些禁忌犯了也是麻烦事情。因为我跟妈妈说过周维他们可能吃不大习惯刺儿多的鱼,妈妈特意去附近的饭店端了一份臭鲑鱼回来,不知道怎么制作的,刺儿不多,味道也不错。
饭桌上一桌子的肉食,只有一个炒青菜,爸爸端出来了他的药酒要和老库克喝个痛快,我们其余人则是喝点儿果汁。
一顿饭吃得很开心,最走俏的就是妈妈做的红烧肉了,果然老美都是肉食动物,而且对于肉类根本就是毫无免疫力的那种。一个铁盆子装的满满一钵子红烧肉,都被消灭光了。对于我这种怕吃肥肉的人,对红烧肉是接受无能的。
吃过饭之后,周维陪着妮莎和老库克,和我爸爸妈妈聊天,简要求去外面逛一逛,带着小熊一起。
咳咳,终于要说道小熊被我取这个外号的由来了,想想真是笑得手都要抽筋。熊孩子的来历嘛,具体要从我们走到了一个比较冷清的小巷子里说起。
小巷子因为不是在主街道,而且又不是主要的居民街道,所以比较冷清。这儿主要都是居民办事处,或者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接待点什么的,所以比较冷清。
简跟我说这儿很安静,我说这边车辆都很少,唯一人多点儿的时候就是傍晚,因为会有很多的大妈过来散步。
走到一家店面的时候,上面有很多烟花绽放的团,简问我,“这是卖烟花的地方吗?”
我回答道,“不是的,这是一家烟花公司的销售点,就是说想要进购大量的烟花的话,也就是批发,只要到这个销售点来说明要买的烟花,就可以来这里登记什么的,然后那边可以直接从厂家发货。”
现在不是过年期间,所以卖烟花的小摊子也比较少,只有一个烟花销售点的店面看着门,老板在里面仰面打瞌睡。
熊孩子估计是很喜欢这类玩意儿的,小手勾着妈妈的脖子就开始各种哼唧了,“妈妈,我想要。妈妈,我想要玩那个……”
简答应着,然后问我,“只能购买大量吗?买一点点可以买吗?”
我犹豫了一下,以往每年我和小伙伴们玩儿的烟花,都是过年期间,在小摊面前买的。销售点,我还真没来这里买过,不知道只买一点点,人家会不会同意。
“我试试吧。”我这么说着,然后就进了店里面。
销售点里面守着的是一个比较消瘦的中年男人,估计是因为长时间没人来,他也的确无聊,所以就直接在店里面打起了盹儿。我喊道,“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