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璀璨:天价绯闻娇妻-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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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慢慢的扫过那一对父子的脸,用最严厉的声音说:“既然你们要说往事,那我就说说我亲眼看到的,他是多么虚伪的畜生!”
佟剑声一下子跌进椅子里,佟乐言愤怒的抬起手,似要打她,沈可冷冷一笑,迅速举手挡住,大声的反问他:“你有什么资格打我,真把自己当成我哥哥了?”
“真爱,不过是这个杀人犯用来安慰自己的借口。这些年,你睡的着吗?你赚的钱心安理得吗?你明知道我妈已经嫁人,还每天约定一个时间,让她偷偷跑到电话亭和你通话。你有了钱,你就认为我爸爸配不上她,你用孩子做借口,不断的骚扰她,终于磨得她同意跟你走。可是我爸爸再穷,他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沈可满腔悲愤:“就在你们说好的哪一个晚上,你让她把我爸爸灌醉,然后把事先准备好的行李一样一样往车上搬,你们私奔真的是为了我?那天我就坐在窗台上,看着你们做贼一样把家里的东西搬运一空,可是你连抬头一眼都没有看我!最后一包行李的东西掉下来,惊动了我爸爸,他看到空空如也的衣柜,看到搬运一空的桌面,看到站在车旁的你和钟蓝,一向不信闲言闲语的他,终于明白你们是要私奔!他追出去,只是想问个明白,可是你们根本不理,慌忙上车,不顾他还抓着车尾就开出去。”
“父亲一直跟在车后跑,到十字路口的时候,你明知道前方有横杆,却没有减速,你把车开过去,我父亲却被挂在横杆上甩了出去,车速太快,他整个人都飞起来,撞到边上的水泥墙上。”
沈可边说,边尝到口中的血腥味,也许是咬破了嘴唇:“当时你开出五十米远后停下,我妈妈跑了回来,你看了一眼,马上就开走了。只要你肯回头送我父亲去医院,他也未必会死!你为什么不停车!你这个畜生,你告诉我,为什么!”
佟剑声的嘴角抽搐,浑身都颤抖着。沈可猜测,这一定是他最想遗忘的噩梦。可人这一生,有些事发生了,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桌面上的茶杯被他失手打落,发出脆响,惊醒了每一个人。
佟乐言迅速回身,扶住佟剑声:“爸爸,你怎么样?”
第716章 制造意外(七)
沈可直指着他:“我的母亲还有人性,所以她下车了,回来了,偿还所有的罪孽。可是我的父亲,我告诉我自己,他早就已经死了,被撞死了。我再也没有父亲!”
餐厅里除了佟剑声剧烈的喘息,再没有别的声音。他喘着喘着开始抽搐,佟乐言惊叫着扶住他:“爸!”
沈可无限厌恶,无限恨意,讽刺的说:“原来杀人犯会生下这样孝顺的儿子,你可真是幸运!我诅咒你,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佟乐言狂叫一声:“沈——可!”
沈可转身离开,冷冷的说:“我的名字,你们不配叫!”
*
席向东送完沈可,就给郑局发了条短信。
然后驱车向和饶起云约好的地点。
开到一半的时候,手机震起来,他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却是郑局的声音。
他劈头就问:“昨天不是说莫小小已经隔离了吗?怎么又会落到饶起云手上?”
郑局沉默了一会:“这次是我的人失利。”
席向东胸口窒闷,他也没想到饶起云玩这么大,不动声色就把一条人命给处理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他已经察觉到什么。”莫小小的事,他连沈可都没有告诉,听饶起云的口气,倒像是都摸清了。
郑局叹了口气:“所以以后我们联络要更小心。以后能不见面尽量不见面,你这个号码也不要再用了,我会另外让人给你准备一张太空卡。”
席向东不置可否,他本来就有好几只手机,和郑局联络的也是私人号码之一。
郑局以为他是担心安全问题,接着说:“饶起云那边,我们另外安排了一个线人,一旦有什么动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放心,人身安全我们会放在第一位考虑的。”
席向东听到这,微微皱眉:“还有谁?”
“事关线人的安全保密,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以后有需要联络的时候,我会再告诉你接头方式。”
席向东摇头,挂了电话。顺手删除通话记录。
阿森在门口迎接他:“席总。”
席向东下车,跟着他进去,顺口问:“饶少最近很闲吗?”
阿森的语气特很轻松:“不知席总在问哪方面,公司那边有手下人管着,确实不用费心,生活方面嘛……”
阿森说到一半,席向东就看见前方的包厢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女子手里提着高跟鞋,赤脚走了出来。
他一向记性很好,当即认出那个女人就是刚刚出院的苏炎凉。
阿森尴尬的说:“席总,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席向东连忙摆手。
进了包厢,全是刺鼻的烟味,其实只有饶起云一人,身后站着俩保镖,烟缸里却按了满满一碟的烟灰。
更滑稽的是,饶起云玉白的脸颊上有个不明显的五指印,纤细的手指,显然是女人打的。
几个保镖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吭声,席向东自然也不会去撩虎须,摸了摸鼻子坐下来说:“饶少,这么早就过来了?”
第717章 制造意外(八)
其实饶起云在这里一直有固定包厢。今儿个也是闲的无聊,不知怎么就想起刚出院的苏炎凉,就叫人把她带过来了。
挨这一耳光,其实也全是他自找的。
男人的劣根性,尤其是遇上苏炎凉这妞儿,饶起云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浑身都是软的就一个地方是硬的。
人家坐着不动,他也能看出勾引。
人家不吭声,他非说人家欲拒欢迎。
反正非得找个理由把人压在下面,吃点豆腐,他心里才能舒坦,结果,豆腐是吃到嘴了,附带的耳刮子也吃了个结实。
饶四爷以前有个怪癖,喜欢断人手脚。这要放过去,苏炎凉哪只手打的,哪只手就该被剁了。偏偏这么多年了,这苏炎凉还是好端端的,反而我们的饶四爷,为了她断了根手指头。
包厢服务员过来上茶,上好的明前龙井,用名贵的紫砂茶壶蒸熟,慢慢的烹。饶起云亲自给席向东斟了一杯,席向东接过茶盏,微微的晃了一下,放在唇边轻呷,慢条斯理说:“其实追女人就跟温水煮青蛙一样,你用滚烫的水,它就立刻跳出来,用温水不知不觉的煮,它就会安逸下来。”
饶起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嗤笑:“席总,你那是过时的说法了,用什么水煮青蛙,最后它都会跳出来!”
席向东也笑起来:“那就只有一个办法,盖上锅盖,什么都跑不了了!”
饶起云紧蹙的眉头忽然舒展,拊掌大笑:“别人都说交友如品茶,席总果然懂茶,也懂我啊。”
席向东玩味的眯起眸子,其实他还留了一句话没说,如果不想死,只要不往那锅里跳就行了。
可惜有些人,甘愿做等死的青蛙……
喝完茶,服务生进来上了几样精致的小菜,饶起云提议边吃边说。
他今日似乎心情不错,连喝了几大杯白的,玉色的脸庞染上微醺的酡色,话也多了起来。
“席总,我就说过,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困难,还怕跟自己兄弟开口吗?你帮我赚钱,别的事你都不用管,你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
席向东笃定饶起云一定派人在暗中监视他,说明还没有尽信自己。
既然说到钱,他便顺势提了下电影的事:“影片后期剪辑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宣发又是一笔不小的经费。”
饶起云当即拍板:“没事,我明儿就叫人把最后一笔尾款给你打过去。”
“等第一笔票房收账的时候,要通过什么方式转进你的公司呢?”
席向东本想打听饶起云账户的走账方式,谁知饶起云不知是真喝多了,还是装糊涂,直接摆了摆手说:“那个……到时候再说吧。”
他防自己还是防得紧。席向东也只能继续等着。
中途他出来上洗手间,在洗手池边正好遇上苏炎凉。
他是第一次正面近距离打量她,清秀的五官是有几分姿色,但跟饶起云眷养在香港的那条美人鱼,却还有些差距。
席向东礼节性的向她微笑,点了点头。
苏炎凉抿唇,回以一笑,却漠漠开口:“席总对那个温水煮青蛙的比喻很形象。那么不知席总您是锅还是那只青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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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 病情恶化(一)
苏炎凉抿唇,回以一笑,却漠漠开口:“席总对于温水煮青蛙的比喻很形象。那么不知席总您那只是锅还是那只青蛙呢?”
席向东挑眉看她。很显然,她想告诉他,他和饶起云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可见,饶起云非常信任这个苏炎凉,谈事也并不会避讳她。
席向东用手帕擦干手上的水渍,看着镜子里的苏炎凉说:“你我都知道,不想死,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那口锅。不过……”
他转过头,话锋一转,“为了一个人,我愿意做一回等死的青蛙。因为,她值得。”
苏炎凉的脸滞在那里,似是想起了什么……
曾经,她捧着饶起云鲜血淋漓的断指,泪流满面的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苍白的脸,嘴角仍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回答:“因为你值得……”
后来她成了他的替罪羔羊,被戴上手铐铐走的时候,她不死心的又问他:“为什么?你的手指是为我切断的。”
他仍旧漫不经心,抬起右手尾指上的皮套,一字一句撕裂她最后的希望:“因为,你只值我一个手指头。”
席向东看着她急速逡白的脸:“苏小姐?”
顿了半天,苏炎凉才吐出一口气来,看着他:“你会后悔的……”
席向东笑出声来:“世上还没有能让我后悔的事。”
苏炎凉吐了口气,摇摇头走远。
席向东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深思。
他曾判断这个苏炎凉会成为饶起云唯一的软肋,但自那次**事件后,饶起云便一直把苏炎凉晾在医院里,不闻不问,态度让人捉摸不透。
直到今天一见,他才确定一件事。
饶起云的确是聪明绝顶。他越是在乎的人,越是不放在身边,甚至连深爱的女人,都能亲手送进监狱。而苏炎凉在提起饶起云时,眼睛里那种矛盾而激烈的神情,分明是恨,因爱生恨。
席向东回到包厢,饶起云指了指他留在桌面上的手机,提醒他:“有电话呢,响了很多次。”
席向东去洗手间时是故意把手机留在包厢显眼的地方,既然饶起云现在怀疑他,那他就装糊涂,放开了让饶起云去查。
他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是沈可来电,遂笑笑:“瞧我这,喝了两杯,忘记去接她。”
饶起云大方说:“要不要我让阿森代劳,反正都是自己人。”
“不用了,我还是亲自去,女人嘛,要哄的。”
饶起云笑了几声,不再拦他。
席向东离开会馆后,在车上喝了点水,开着车窗散了散酒气,然后才拿起手机,正想回拨给沈可,忽然有一条短信进来。
陌生的号码,上面只有一句话:“找到一名研发这种新药的人员,具体的到老地方见面谈。”
邮件设置了阅读后计时30秒自动粉碎。席向东才怔了怔,信息内容已经如云烟般消失不见。
他发动车子,在三环上兜了几个圈子,确定没人跟踪,才慢慢驶往目的地。
第719章 病情恶化(二)
沈可盯着手机看了许久,打过去的电话全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从餐厅离开后,她就像丢了魂一样,佟乐言追出来,可是被她骂走了,佟剑声终究还是老了,一时气喘不上来就倒在那儿。
沈可觉得痛快,这都是报应!可是还不够,她的父亲姓沈,是一名人民教师,从小会教她背诗词:“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二字、怎生书?”
小小四岁如她,稚嫩的声音发不清词,咿咿呀呀像念经。母亲听到还总笑话:“孩子这么小,教的都是什么!”私底下却告诉她,这就是咱们可可将来长大后做新娘子的样子啊。
可是她对父亲的印象全无,一点也没有。因为那时候太小了,没有遗照的话,可能连父亲的眉眼也快记不清了。
她宁可自己的父亲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民教师,宁可他早死了,也不愿是一个满身铜臭沾满鲜血的杀人犯。
恨意丛生,沈可握紧双手。
“沈可。”
身后有道熟悉的声音叫她,一回头,就看到一身长风衣的顾南舜。
“你怎么坐在门口?”
沈可抬起头来,眼睛里一片空洞:“我在等他……”
席向东不接电话。她浑浑噩噩,企盼一个人能告诉她,该怎么做,于是,便打车来了公司。可是她忘了带门卡,又是这么晚的时间,便只好坐在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