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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缉毒警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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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光给死了的弟兄家中各汇了五十万港币。阮文和阿青家中则是一百万。这次死得弟兄也都不是大陆人,其中越南人四名,印尼人三名,菲律宾人两名,泰国人两名。

沙木森是泰国人,阿宝则是在缅甸出生和长大的华人。

一个月后,魏光让老虾去买了二十个骨灰盒,他把这些骨灰盒供在一间空屋内,上边有二十个兄弟的照片和名字。但骨灰盒内都是空的。二十个弟兄的尸体都没有带出来……

魏光结婚时,这二十个骨灰盒都露面了。婚后,魏光才让沙木森等人将这些骨灰盒埋在了老宅子的后院里。下葬时,邱一明,老虾和阿静都在场。阿静哭了,哭得很凄厉,很痛,很惨……

魏光和阿静结婚后,没有过过一次性生活,两人是分室而睡。邱一明和老虾都知道这一情况,但亦无话可说。邱一明在澳门回归的前几个月返回了美国,去打理他自己的那份生意。他在澳门的事情已经办完,老姐夫的心愿也已了结,他再无事可做,他把澳门的一切都交给了魏光和阿静。老虾曾托阿静问过魏光,还要不要留下他?魏光考虑到阿静身边已再无了其他旧人,便让他留了下来。老虾毕竟是范老爷子身边的人,留下他对阿静是一点安慰,也是一点念想。魏光知道阿静的内心从没有似现在这般孤独,冷寂……

魏光并不恨阿静,甚至仍是很把她挂在心上,魏光身上似乎有着一种先天带来得,善解人意的秉性。他能理解阿静这种人的心态,尤其是在当时的那种情形下……但魏光同时也是一个在理数上很倔强的人,他尝试过强迫自己忘掉那极尽侮辱的一幕,但他失败了,他无论如何亦抹不去那条给他造成浓伤的阴影。每当他的脑海里闪现出那个奇丑的男人趴在阿静身上发力蠕动的情形时,心里都会隐隐作痛。但他对这个漂亮任性的女孩也很难恨起来,可要说让他去爱,也是奇难。

阿静在经过那么多事情后,已然对魏光产生了浓浓的敬意和爱慕,她知道父亲是因了他才真正合上了眼睛。从另一角度讲,她也真正看到了魏光男人的一面,这中间主要包括那份责任感和履行承诺的种种内容的具体。这便是人。且无论他是什么人?

阿静当然亦没有责备魏光的理由,她知道错在自己,且错得太深太暗。但她亦是很难彻底改变自己倔强的性格。她虽然知错了,但却又不愿向魏光当面认错乃至涕泪齐下得道歉。她宁可默默地忍受着这种畸形的婚姻,但她又确信自己是非常漂亮的女人,她想象着,希望着,魏光总有一天会把自己像真正的妻子那样紧紧地搂在怀里。尽管这种想象和希冀是经常泡在空寂的泪水中……

第四十七章

几天后,澳门有十余家报纸登出了鲁大携两名小姐乘游艇出海寻欢作乐,游艇起火爆炸,三人死亡的消息。电视台作了相关报导。并讲,游艇起火爆炸的原因暂时不明,正在调查中……

魏光处理完鲁大的事并未马上返回大陆。他在琢磨鲁大死前的那几句话,就是他的律师手里有些不利于魏光的证据。魏光把这事向阿静讲了,两人推敲着鲁大的话有几分可信?老虾偶尔亦参予这种谈话。老虾分析此话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鲁大毕竟是踩着黑白两条道行走多年的人,留一手也是极有可能。最后,魏光决定会会鲁大的律师。

鲁大的私人律师姓古,是个近五十岁的男人,该人是在德国获得的法学博士资格,在澳门已经营了多年,是位在律师界很知名的业内资深人士。老虾提醒魏光对此人不可低估小觑。

魏光当天下午打电话预约了古律师,古律师答应七点钟接待魏光。魏光从鲁大那里知道古律师这个人,但古律师并不知魏光其人。

晚七点,魏光准时走进了古律师的办公室。这是澳门最大的一幢律师楼,凡在澳门有些名气的律师都在这幢楼里办公。

魏光在古律师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稍事端详了一下这位头发已有些花白,但精神状态极佳的男人。古律师是一张典型的国字型脸,眉浓,眼睛适中,鼻梁挺拔,嘴唇很薄。他操着一口不太地道的广东话问魏光有什么事需要帮助?听口音他不是广东人。

魏光自报了家门。当然,说得不是实话。然后口气较沉痛地道出了对鲁大的死感到十分的悲痛和不安。接下来便切入了主题,说自己有个不足十四岁的女儿与鲁大有些身体方面的纠缠。孩子小不懂事,作家长的除了生气为难外也没有多少更好的办法。但鲁大在数月前曾声言与女儿有些不堪的照片,如要取回,得付些费用。说到这里,魏光现出了很难堪的神情,目光亦十分的黯淡。

“哦?这就有些敲诈勒索的性质了。”古律师略作惊讶地推推眼镜,一副很专业的姿态包括神情。

“可我只是一个小本经营的商人,确实拿不出他索要的那个钱数。所以,这个事情就拖了下来。可小女以后总要长大,还要嫁人,如果这些照片落在外面,那就太糟糕了。”魏光道。

“曲先生,您见过这些照片吗?”古律师问。他已经恢复了常态。

“只见过一张,是鲁大寄到我店里的……确实,不堪入目啊。”魏光长叹了口气道,边垂下了头,真的很似再也抬不起头来得样子。

“那,曲先生的意思是……”古律师的两片薄嘴唇张合有致,说话的语气亦是极有分寸,火候更是分毫不差。

“我考虑,您是鲁大的律师……那么,那些照片当然他不会放在家里,而是寄存在哪家保险公司或委托银行代管。按照澳门的法律,如果当事人出了意外,那这个可以动死者委托代管的文件的人就是律师了。所以,我希望您能把这些照片还给我,至于感谢方面,我会付您一定的费用。”魏光的语气诚恳到足以催人泪下的程度。

“……曲先生,您说得这件事,我暂时还不能断定。噢,如果事实真如此,那么我本人首先表示同情和理解。这种事在澳门说起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每年都会有几桩这类的案子。但澳门的法律规定,在死者的死因未查清楚之前,律师亦是不能动这些资料的,只有在结案之后,方能按照法律程序一步步走下去。您既是澳门公民,想必是懂得这些的……曲先生,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了你,不好意思。”古律师的诚恳度至少不亚于魏光。魏光在心里悄悄骂了一声娘。然后接着古律师的话说下去:古律师,像我们这种小商人是禁不住几个浪头的,我真的很耽心,小女年幼无知,却又非常任性。我太太前年又切除了……唉,就这一个女儿,一旦以后出了什么事情,我到还好说一点,可我太太,就难说了。古律师,我也知道你们作律师的也有很多难处,但就这件事来讲,我还是希望您能破回例,帮帮我的忙,我们全家都会感谢你的。”魏光这时很想落下几滴泪来,但他知道这很难,便干脆放弃了。魏光今天来见古律师,穿得很简朴,甚至连头发都有些个乱糟糟的看上去确实不像什么有钱人。从古律师的目光中看,他是相信的。魏光不再说话,而是低头显出一副无奈无助的样子,真的有点可怜。古律师则盯着魏光低垂的头顶在思索着什么。鲁大确实是有一些文件和私人物品放在银行托管,密码也只有他自己和古律师知道,保险箱钥匙亦然,每人一把。但古律师确实没有私自翻阅过那些东西,故不知被托管的究竟是些什么东西?!但古律师这时亦动了些心思,若真是像魏光所说,不过只是几张幼女相亵的照片,那么将之毁掉或交予当事人的父母,亦算是做了件好事,既维护了一个家庭的名誉,又能,啊?赚几个钱,岂不也是一件惬意的事?这样想着,古律师的神情便与刚才有了些许的不同之处。魏光在古律师似不经意中翻阅几页文件时观查到了这些细微的变化。于是,便又说道:古律师,我也知道您很为难,但为了我女儿,为了我这个家,您看……我给您十万行吗?我是小本生意,再多了……”魏光说不下去了。古律师很认真地听着,这时摇摇头道:是啊,小孩子不懂事,做事不计后果,可以后总要长大成人,到了那时,唉,是件蛮麻烦的事情。”古律师的口气,十分的同情已被他用掉了九成。

“是啊是啊。”魏光连连点头。

“……哎,曲先生,鲁大跟你要得钱数,是多少?”古律师忽然问。魏光叹口气,又摇摇头道:他是太黑心了一点,他要十五万。”

“噢。”古律师点点头又继续道:我是真不忍心不帮你这个忙,可是,我身为律师,做这样的事也是违法的,同时也有失于职业道德啊。且不说鲁大跟你女儿的事,我……”

“古律师,我确实再拿不出了,只有这些。”魏光忽然道。

“哎,不是钱多少的事,而是这件事……”古律师做出确实为难的样子。

“那……”魏光真的不忍心将目光从古律师的脸上移开,他很欣赏古律师的表情变化,拿捏得多到位啊,这个男婊子!他在心里用一根粗大的生殖器抽打着古律师那张很顾虑法律的脸。

“那好吧,曲先生,明天上午十点,我在汇中银行大厅等你……”古律师似很艰难地作出了决定。

“好。我准时到。拿到照片,我当时兑现。”

“好。”古律师站起身来。当律师的都忙,魏光已耽误了古律师不少时间,按说魏光是要计时付古律师咨询费的,但因为有明天的那桩事,便免了。魏光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律师楼。

第二天上午十点,魏光提着一个黑色的软皮包准时来到了汇中银行。他让沙木森和阿宝在大厅里等候,以防有事。自己随古律师找到了委托代管部门的经理。该人姓吴,小个男人,早期谢顶,面色红润,衣装革履,但不太精神,小个子穿西装从来都显得有些滑稽,就像矮女人穿短裙一样不知深浅。

吴经理查验过古律师的身份证明和相关手续后,将两人带入了一间很大的房间。房间内贴着墙壁的四周全是抽拉式保险箱,被托管的私人物品就在长条形的铁箱内。

吴经理退出房间,古律师启动密码,然后用钥匙打开了保险箱,将其拉了出来。房间中有一张挺讲究的长条桌,是供客人用得。古律师把保险箱放到桌子上,请魏光动手翻找所需的照片。

“古律师……”魏光故伎重演,又作出了一副十分尴尬的样子来道:小女和鲁大的照片实在是有失体统,您,还是不要看了吧?”

像古律师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固然是不缺钱的,但人的类型很多,一时也说不清楚。古律师无疑是属于那种多多益善之人。故,大钱必是要赚,小钱呢,也最好是不要放过。

古律师对鲁大的死并没有多么介意,他们也只是生意上的关系,谈不上什么私交。况且,这种车祸,游艇出事的很多,警方亦没说出什么来。所以,古律师显然没去想太多。

古律师听完魏光的恳求,表示理解,便走出数步去,目光亦脱离了保险箱。魏光则快速翻阅着箱内的物品……今天也是老天爷帮忙,上午七点多便下开了小雨,魏光穿一件防雨风衣,这种风衣里外都是兜子,装点东西十分方便。

箱子里的东西并不多,有一些文件类的样本,魏光快速翻阅了一下,多是资产证明类的,这没什么用。有几只价值昂贵的劳力士和大将军名表。魏光把它们扒拉到一边去了。还有一些私人信件,魏光看了看封面,多是洋文,这也没用,肯定不是出自魏光之手,再说魏光也从未给鲁大写过信。两人议事,要么见面,要么在电话里交谈。这时,一个很精致的信封引起了魏光的注意,他将信封打开,里边是两卷微型录音带。魏光用余光瞥了一眼古律师,后者正在抓紧时间看一份随身带着的文件,律师是忙,不容易啊。魏光断定如有问题便肯定是这两卷带子。他把两卷带子捅入风衣内的衬衣袖口,然后作出疲惫状伸伸胳膊,两卷带子便滑入了腰部,而衬衫是系在腰带里的。然后,魏光从风衣兜里迅速掏出几张一次成像的照片拿在手里看,样子凄苦极了,他故意轻咳了一声,以引起古律师的注意。果然,古律师扭过头来看他了,并低声问道:曲先生,找到你要得东西了吗?”闻言,魏光苦着脸走到古律师面前道:唉,你还是看一下吧,免得以为我……”魏光的嗓音忽然变哑了,他说不下去了。古律师歪着头看了一眼照片,确是男女交媾的场面,但他并未细看那男人是否就是鲁大,但那个与之缠绵的女人确实生得十分瘦小。

“算了,我不看了。那咱们就快走吧。我还有很多事情。”古律师催促道。魏光紧闭了眼睛点点头,用悲痛欲绝这个词真的不算过分。古律师把保险箱重新锁好放回原处,又拨乱密码盘。

两人走出汇中银行时,魏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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