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此一言-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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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嫁了人,就是入了另一条修行路,想不想的,都得往下走……
那样聪慧的孩子。怎么不明白,躲着避着,是逃不过的!
好在昆哥儿对她动了真心思,任家儿郎专情的多……
就算将来昆哥儿另有新欢。也不会对发妻过份,何况,只要有了儿子,儿子比男人可靠……
傻孩子!
老夫不是帮昆哥儿算计你……身在红尘俗世,哪能不沾人间烟火?
早放下,少受苦。
唉!他真是老了,竟操心起这等闲事……
果然人生都是账,该有的一点也不能少,别的老家伙是越老越不管事,他可倒好。年轻时从来不管闲事,如今逐样的还上。
心肠越来越软,行事也婆妈……
一举得男就好,怀不上,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水到渠成,不愁的……
永安侯不知自己身后老叔公的诸多感叹,他现在只恨不得插双翼一息之间飞到锦言身边。
缱绻夜,*毒。
无情,阴阳交合,一晌欢。
若有情。若有情,心中眼中再无他人他事,只想着将那人搂在怀中揉到骨子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缠成一个!
永安侯五内俱焚,努力不去想。愈压抑反弹愈强,情意与*如同井喷,红透了眼珠。
心腹护卫虽知任老太爷不会暗算侯爷,又不明内情,但侯爷的不对劲看在眼里。明在心中。
有了老太爷那句交代:快送你家侯爷找侯夫人去!
哪里能不知侯爷眼下的状况,护卫着任昆,连声催促:还有多远?
就快了,就快了!
一行人打马如飞,竟无半分声响——
乡下夜里安静,为了不惊动人,老叔公竟借用了行军经验,吩咐用软布包了马蹄!
任府的家仆带住了马,到了!
按老太爷的吩咐,不叫大门。
护卫根据任昆的指点,停在一处围墙外,这里去锦言住的院子最近。
护卫下马,拉过侯爷马匹的缰绳,任昆双脚离蹬,站在鞍上,下腰顿足双腿用力,直接纵身上了墙头,飞身跃下,跳入院中。
进了院,也没隐藏身形——
自家的庄子,若都照着老叔公说的做,他真成采花贼了!
他熟门熟路,直奔锦言的住所而去。
之前听三福说过,他还略有不满,小丫头放着正院大院子不住,怎么选了个又小又偏的地方,没成想倒方便今日行事。
庄内护卫夜巡,见人影一闪,忙喝问:“什么人?”
任昆没停步,回头低喝:“禁声!是本侯!”
说话间身影已隐没花树中……
一个小队的护卫面面相觑:
是侯爷?你看清是侯爷了吧?
没错,是侯爷。
侯爷什么时候摸进来的?
呸!什么摸进来,侯爷何时来还能告诉我们?
侯爷私下行事,自有侯爷的道理!嘴巴都紧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有根弦!
看他去的方向是夫人的居所,想来是有什么必要的正事要吩咐……
吉兆乃大事,传播得特快,自家侯爷代天子南下祭天众护卫即便在庄子里也照样消息灵通。
巡逻小队象没见过永安侯似的,按自己的负责的巡逻路线,继续巡夜。
……
锦言暂住的小院子很小,正屋一溜三间,左右厢房,左厢房放杂物没住人,以任昆对小丫头的了解,右厢房多半是给值夜的住,她不喜欢值夜仆妇睡在自己外间。
果然透过半掩着的窗,里面传来两道细微的呼吸声。
他记起老叔公说的话:那些守夜的仆妇,见了你只怕又多啰嗦,平白耽误正事,不如让她们睡个好觉……
如此想着,就掏出了老叔公给的香粉往屋里撒了一大把,顺手将窗户掩上。
转身来到正屋,伸手推门……没推开。
心中不惊且喜,小丫头警觉性还蛮高的,就应该这样,屋里不留值夜的,就应该将门插上……
这点阻截还难不住他,一想到小丫头就睡在屋里,整个人就意乱情迷,拔出佩刀轻轻一挑。门栓就断了,推门而入,回身关上,顺手将刀插上。暂做门栓。
忍了一路,已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清泉就在眼前,哪还有理智可言?走向睡床的途中,他已将自己脱了个半裸。
……
锦言嘴角带笑,美梦正酣。
她选这个小院子住是有原因的!
这院子小,温泉眼也小,只建有一个小小的单人池子,但是,这个池子是个半露天的。泡在池子里能看到半边的星空!
池边栽种的全是茉莉花,叶绿花白,清盈雅淡。
泡温泉。看星星。晒月光浴。香风轻度。
人间美事。
而且池子的另一端有走廊直接与正屋相连,成为一个整体,就是说。这是一处带温泉浴缸的套间……
比起那所谓的正院,又可人又小巧,简直是为她度身打造的!见之心喜,眼中再无他处。
独居套间的好处之一是:
闻着花香泡了温泉,只需松松地披一件外袍,坐看星空,等散着的头发干透。爬上大床,去了袍子,光溜溜钻进床单子里……
刚泡过温泉的肌肤滑腻润泽,与凉滑的丝绸床品接触……噢,老天,好舒服滴说……享受是原罪啊……
好床。好垫,好寝具,再加什么衣物都是多余,难怪有位名女人说自己只穿l5号睡觉。
紧张的加班后,敷着面膜泡过花瓣浴。披着丝绸睡衣晃悠到床上,丢了衣服,钻进织纱密度采用了420织纱高密度的纯棉床品下,发出幸福的喟叹……肌肤的感觉最敏感,穿着睡衣就没这种体会了。
裸睡,比床品与氛围更重要的,是心底的安全感,对周边环境的信任度,自从来了大周后,她还没裸过——除了最初没有自主权的婴儿期外。
今夜星星好,花香如月光。
动了好几天的心思,终于在今晚做实。
脱了外袍,没穿肚兜亵衣,光着身子裸一回!
重违的快乐感,全身每个小细胞都齐喊着舒服,锦言裹着床单在大床上滚来滚去,觉得自己也当得起几分仙肌玉骨,掖下生香什么的。
噙着笑入睡,果然容易做美梦,只是这美梦怎么是春梦的路数?
她梦见……男人滚烫的双手……粗重的喘息声……热烈又亲密地耳鬓厮磨……还有,密集地落在脸上眼上额头鼻尖的亲吻……
真要命!春天早过去了,她怎么竟做起了春梦?
更要命的是,梦里的这个人!竟是……
竟是永安侯任昆!
拉个基佬做春梦,即便是梦,锦言也颇觉不好意思,鄙视之……
这感觉太真实,触感是真切的,就连耳边那一声声低哑热切的轻唤声也流淌着浓浓的情意:言儿、言儿、我的好言儿……
天,这春梦做的,居然声光亮立体声的!不但有真人代入,还有全方位的感官体验想象……
锦言扑哧就笑开了:
她真有才!吃饺子,醋汁蒜泥头锅原汤,样样不能少,春梦都要做得尽善尽美……
一笑,就醒了。
睁眼,竟真有人!入目的竟真是任昆的脸。
噫!还没醒?还是梦跟着追出来了?
她愣了愣,抬手要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抬不起来,被他滚烫的身子压在了下面……
竟是真的!
大惊失色。怎么会有人进来?采花贼?入室强奸犯?
张口要喊。
任昆眼疾手快,捂了她的嘴:“……言儿,是我。是我,别怕别怕。”
是你,你是哪个?言儿是哪个?
听声音象是永安侯……
锦言屏住息,睁大眼睛,借着夜灯微弱的光仔细辨认,没错,是任昆!
吓死我了!
提着的气就松了下来。
半夜不睡觉,你跑出来装鬼吓人啊……
怒从胆边生。
任昆见她神色,知道警报解除,手待要松开,哪知小丫头一张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掌下方,叫你半夜出来吓人!叫你吓我!
尖利的小牙咬在手上,温热的唇就在他的掌心中……
永安侯中了药,哪还忍得,汹涌的欲海就失了控……
ps:
抱歉,晚了。下午出去办事,又约人吃饭,回来晚了。好在,上的是肉……
谢谢书友一把思念的打赏。
正文、第二百二十三章 一瓶缱绻夜(四)
“言儿……言儿,言儿宝贝……”
舌尖吐出的仿佛不是称呼,而是实质化的浓情蜜意。
人在身下,任昆只觉得不知怎么疼爱才好,只一迭声的连唤她的名字。掌中被咬的地方传来的触感妙不可言,他非但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反往前送了送:“是我不好,再咬几口?乖……”
打是亲骂是爱,咬是什么?是亲上加爱!
他不怕小丫头咬,就怕她不咬,怕她嫌弃。
染满*的眼里浮现出宠溺的笑,说着话,嘴也没闲着,低头含上她的耳垂,亲吮几口,热烫的唇游移到了脖颈处,最后停在白嫩浑圆的肩头,贪恋地啃咬着。
另一只手更忙,隔着被单,在胸前峰峦处游走,掌下丰盈绵弹的感觉从手臂传到全身,一路酥麻难耐,他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大半个身子也全压了上去,将她禁锢在身下……
这是什么状况?
浓重的男子气息喷在脸上,滚烫做怪的大手四处乱走,锦言被他抚弄得全身发软……
大吃一惊!
不对!任昆不对劲!
他不是做了钦差出发南下沛郡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算他还没启程,也不应该半夜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她的床上!还对她做出这些亲热举动,这明显是求欢的节奏、爱爱的前戏!
这不是正常永安侯会做的事!出什么事了?
锦言忙松开口,努力克制,压下被他挑起的异样,尽可能冷静:“侯爷,你先停下,停手,这样不对,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唔……你”
不喜欢听这个!不喜欢不喜欢!
这个时候任昆哪能听进去这个?他象个任性的孩子,听不得半句不中听的话。直接覆上唇,含住了她的嘴,这下,小丫头就不会再说些他不爱听的话了!
唔……真软真甜……他本能地向着那甜美处寻去。霸道粗野地撬开她的唇,将自己的舌头送入到她的口中,无师自通地用舌头席卷她的小香舌,横扫勾连吮吸,唇舌相缠。
锦言猝不及防,被他吻了个正着,连连躲闪,拼命挣扎……
混蛋!放开我!
任昆哪会被她得手,身子全压上,两手扶稳箍住她的头。只管狂吻采蜜,任由锦言在身下不停地扭动挣扎……
有了这番干扰,他兴奋更甚,愈发吻得起劲。
混蛋!
锦言挣扎了好一会儿,一如蚂蚁撼树。任昆根本不为所动,嘴巴被堵着,愈挣扎愈觉喘不动气,再挣扎下去,她不是缺氧在任昆强吻下,就是窒息在自己的挣扎下……
混蛋任子川!
一狠心,小牙齿上下一用力……
咝!
正吻得意乱情迷间。舌尖突然一阵剧痛……
咬我?脑中因痛起了一丝清明。
锦言已迅速别开脸,冷声道:“不准亲我!好好说话!你先起来……”
不亲就不亲,不让亲嘴就亲别的地方……
她冷厉的小模样让人心痒,任昆好容易因痛升起的那一丝清明立刻消失殆尽,他小声嘟囔着,正要亲往别处。头一低,眼神就直了……
刚才锦言一阵挣扎,身上盖的被单蹬开了大半,腰部以上全露了出来,白嫩高耸的雪丘上粉红的小果子骄傲诱人地挺着……
锦言顺他的目光看去。呀!走光了!
手忙脚乱去扯单子要裹严了自己,任昆哪能让她如愿,低吼一声,如护食的豹子般扑了过去,嘴巴含了一个,手掌握住一个,本能的就做出了一边亲吮舔卷,一边撮揉捋捻的动作。
……喂!
青涩的处子之身,哪经得起这个!如此敏感的部位被男子这般爱抚,身体的反应就避无可避……何况还有一颗成熟的心?
呻吟不容自抑地就溢出了喉咙……
停……停手!
这声音听到任昆耳里,如再喝一瓶缱绻夜无异,他哪还能听进去别的,手嘴忙着,空闲的手脚就褪去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衣物。
等锦言再反应过来时,永安侯已钻到被单下面,光裸的身子严丝密合地覆了上来,年轻的身体一丝不挂,他的滚烫,她的凉润,相触的瞬间,绝妙的感觉,两人忍不住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噢……太舒服了!太美了!
任昆再也耐不住药力,一条长腿屈起,膝盖用力,就挤到她的腿间。
兵临城下,再不反抗就没机会了,眼见要落花流水溃不成军,锦言哪能不明白眼前的处境?任昆的*早就剑拨弩张,一触即发。
“侯爷,等等!你吃春药了?中毒了?”
任昆的这般反常竟象是中了春毒,他不是做钦差去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给他吃的药?他怎么寻到这里来的?
“唔……是被下药了……唔!”
嘴除了说话,还有另一个作用,永安侯此时就一边回答,一边充分发挥唇舌的另一种作用,兀自在她胸前忙个不停。
“停下!停……你忍忍,我帮你找解药。”
忍着被他亲吮袭上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