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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锦此一言-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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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不惊吓。

“好了,没事了。我不知道这件事,既然是侯爷安排的,那就没问题……”

想起在冰园时永安侯的确将二禄家的叫过去说了几句,她以为是有别的事情要安排,没想到是为自己改衣服……

怪道当时二禄家的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外,她自己也吓一跳!永安侯竟会有这等体恤下情的心思!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遇到个好老板真幸运!

有点小唏嘘。

接下来两天锦言都在练习玩冰球和溜冰。老板发话了。她就放开手脚。纯粹地玩,自由地玩,甚至还拉了身边人一起玩。

东阳土生土长的丫头仆妇们从没见过这个,在冰天雪地里忘乎所以。陪着锦言一块叫喊、笑闹……

动静相宜,劳逸结合,只在冰园玩怎么行呢,既然来了落梅山庄,不去访梅闻香,情理难容!

于是,这满山坡的梅林,锦言将体力精力与时间发挥到极致,尽可能地在更多的梅前留下到此一游的身影……

度假嘛。历来时间长翅膀,四天的时间也就是眼睛睁四下又闭四下,归期到了。

永安侯果然很忙,自那日离去就没再现身。

锦言让二禄安排了车驾,一早就起程回府。

一入府先去正院给公主殿下请安。长公主屈尊一见,锦言献上采摘带回的梅花:“……公主婆婆这枝梅是我特别选的,好看吧?一路捧着水瓶子回来的……折梅献高堂,拳拳一枝春……”

何嬷嬷忙上前接了:“殿下您看,还真是的,这花瓣新鲜地跟刚折下来似的……”

长公主瞅了瞅没吭声。

何嬷嬷是长公主身边得脸的老人,对长公主再了解不过:“殿下您瞧,这颜色真喜庆……插在黑釉瓮里呢,还是插那个白瓷瓶……”

“黑釉瓮吧,更有野趣。”

长公主神色淡淡,嘴角隐约有了笑模样:“越来越没样了,随便折枝野梅还好意思拿来献宝似的……”

这是,火山停止喷发?

大人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

甭管,总之不犯公主病了就是!

锦言打蛇随棍嘿嘿地笑:“……您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呀,人家见识少嘛……”

“少来了,别灌甜汤,这一路天寒地冻的,赶紧回自己院收拾收拾……回头得说说昆哥儿,手底下又不是没人用,老找自己媳妇当管事用!”

不发脾气的长公主还是蛮可爱的,尚能够体谅下情。

搞定了长公主,锦言松口气,开开心心回自己地盘。

毕竟是内宅最高领导,被她迁怒坏处太多,这次是抚平了,那下次再来呢?最好能找到影响她情绪的根源,否则,隔上一段时间,就喷发一次,谁受得了啊?

驸马和永安侯当然没事,他们拍拍屁股去前院或出府,有的是躲避的借口,她怎么办?

留她独自面对喷火公主暴龙?

天!生活果然不能想得太简单!

牙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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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头烂额!

长公主那边暂时恢复正常,下次爆发不在可预测可控制的范围内。

事涉长辈感情上的陈年旧疾,锦言自问不是心理医生,她那点微乎其微的语言影响,一时半会儿与大局无关。

在不定期喷发活火山周围讨生活,心难安。

这还不算。

更麻烦的是另一座冰山,居然也会喷火!

那天永安侯回府,锦言汇报工作来着:“……侯爷,按您的吩咐我都会了,接下来要做什么请您示下?”

您让我学运动。我都会了,下一步的工作批令该给个明确的吧?

做什么!

永安侯的脸就一沉,这丫头还真跟做事较上劲了!随便玩玩而已,哪来那么多问题!

声音中不觉就带上了分羞恼之意:“你觉得能做什么?”

“……我觉得?”

这话问得,开发项目这种事我哪知道啊,一点方向也没有啊:“侯爷是指冰园的娱乐运动还是落梅山庄?”

老板要考自己?难道这次要做的是策略规划?这可以开发的方向太多了!

哼!

被她探究的目光搞得有点烦,永安侯第一次觉得锦言不是一般的笨!这人太勤快了也挺招人烦的。

没好气道:“都有!你好好想想吧!下棋!”

都有?我好好想想?

这也太敷衍了吧?这怎么想?根本没有明确指令嘛!

不死心:“……民间推广冰上运动?举办世族比赛?侯爷有没有倾向性?”

“没有!好好下棋!”

恶声恶气。

见她犹是一幅纠结劲头,永安侯好笑中带点羞恼,恶上心头:“做什么我也没想好,要不。你来考虑考虑?通盘的。全面的想想?”

这下该知难而退了吧。

通盘的。全面的想想?

对面这人竟立马笑着应承下来:“还没有方向规划啊?好!那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得好好想想,过些日子才能交报告给您。”

神态轻松,立马将心思放到了棋盘上。还不忘补充:“我可能需要些资料,您让三福配合我噢……”

永安侯实觉意外,这人,在……说什么?

不就一玩的事嘛,这玩都玩过了,怎么看这架势,后续还有件大工程要做?

已启动工作模式的锦言满脑门的思绪飞扬……

落梅山庄整体规划,重点应该在哪?

冰上项目,普及程度如何?以贵族为重点还是推广普及至平民?

……

其实永安侯的初衷只是想让她出门散心。安抚被迁怒的无辜小人而已……

接到工作单,代表项目启动。

锦言开始啃资料,手不释卷的忙碌令周围人吒舌。

水芳私下里与水苏咬耳朵:“……原来真要做事啊,我原先以为是让夫人出去休息的……”

“是啊,还让准备白狐皮斗篷……合着是有求于咱们夫人啊……”

“谁说不是!我跟你说啊。我原先真不知道侯爷是这样的!你原先听说过吧?大小姐那会儿不就定你当陪嫁?”

水芳的声音低不可闻。

“你要作死啊,敢嚼这个舌头!”

水苏大吃一惊,忙四下观望。

水芳扑哧笑了:“在屋里呢,这屋就咱俩人住。”

“小心隔墙有耳!”

水苏白了她一眼,用更低的声音回道:“不知道,以前因为婚期老不定,谁也不敢在大小姐面前提侯爷……”

“可惜夫人天仙般的人物……”

“可不是嘛,也不知将来能不能好……”

……

任昆再回来,见锦言如此干劲,有心想告诉她真相,又见她热情高涨,这口就愈发难开——

她正在兴头上,此时泼上盆冷水,不太好……

算了,尽着她折腾吧……

真弄出什么她说的可行性方案,只要不过份,就按她说的做好啦,又不是出不起那点银子,有人有钱,她乐意折腾就折腾去吧……

想明白了,他不打算说出真相了——

她乐意当工作就当事情做呗,锦言性格好,与她总有喜欢的事做也有关系。

说起来女人不能太闲,闲了就爱生事非,看看自己娘亲,好不容易消停了一小段时日,这又闹上了……

正文、第九十章 被惦记被看重

五内俱焚。

只有这四个字才能代表长公主近期的心情。

驸马自那日离去竟未再到过正院!

长公主内心的焦灼与怒火一日盛过一日。

真说起来,这次任怀元不到正院的日子并不很长,较之往年无召月余不至,或只在院内不入厅堂的请安,这一次着实不算什么,尚未过二旬,时日不算长。

长公主却觉日子难捱。

以往一直冷淡着,彼此僵持,习惯了。

这半年来,俩人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任怀元隔三岔五地就会来正院,温言好语,谈笑彦彦,长公主那颗从未死过的心,早就化了……

死灰复燃,心底深藏的那些渴望一股脑地都涌了出来,想要更多……

谁知这人竟又不来了……

动不动就避而不见,无非是因为自己在乎他罢了!

长公主恨得要发疯,驸马就是她戒不掉的瘾,明明知道这人的心并不在自己这里,但只要他给个好模样,就忍不住冒泡……

最令人恼火的,无非是这样吧——

明明知道对方不在意你,明明知道对方不在意你是否在意他,却偏偏无法自控地去在意对方,为对方的不在意而愤怒、羞恼、怨恨……

其实长公主有些神经过于敏感了。

驸马并非完全故意冷淡,顶多是占了其中一半的原因。

这些日子他确实忙,临近年关,各部事情都多,就算领的是闲职,也会较平时忙碌,况且自己名下的私产也要年终结账。

事情多就会疲惫,一天下来就想安静地休息。

但若到正院,这点安静的小愿望就成了奢望。任怀元既不想花精力去哄自己的公主夫人,也不想与她起任何冲突,避其锋芒走为上。这么多年,他一直如此选择。

长公主濒临爆发边缘,处于风暴中心的锦言躲无可躲,心中已有做好靶子的自觉。

私下里真想骂长公主几句:您一堂堂公主,还是位例不一般的长公主,为这点子事纠结半辈子,有意思吧?还动辄迁怒无辜!

要摆公主谱,就彻底拿出君臣的范儿来,就是把驸马拿上下尊卑压得死死的,令他三更召传不敢五更到。要侍寝就天天招来暖床。技术不好还要敲打敲打……

要么就褪了公主光环。伏下身子甘为妻子,不说把丈夫当天,至少也弄个举案齐眉,给对方足够的面子。让他做家长……

这位倒好,偏放不下公主的架子又想要夫妻之爱男女之情,您说您一直端着,高高在上颐气指使,又想要他小意温存!

换个男人或许可以,任怀元是谁呀,能文能武满腔抱负的侯府世子,才华横溢!自视甚高。

理想尚未展开飞翔的翅膀就被迫夭折,皆因尚了天家公主……

毁人前途。您不采取怀柔政策,还天天摆公主谱!

他哪能真将您放在心上?

除了对身份的尊重,您还想让他对您心怀柔情千万千?

……

这段日子,锦言没少了解前事内幕。

原来当年任怀元是被迫做的驸马。

大周朝的驸马不能领正经差事,所以。所谓皇帝女儿不愁嫁,不是针对所有人讲的,有些人就不想尚主的。出身拥有实权的勋贵之家,特别是承了世子位的,多半不愿意。

尚主,名上好听,仕途止步。

长公主对当年的永安侯世子任怀元一见钟情。

先帝起初并不愿意,他看好任怀元的能才,欲留给储君,未来为朝延出力。

不论是老永安侯爷还是世子本身亦不乐意,话里话外的,更想为国分忧。

说白了,就是为朝廷献血可以,给公主献身不愿。

但,长公主非卿莫嫁。

才俊大周多得是,不独一个永安侯世子,长公主却只得一个。

先帝疼爱女儿,下旨赐婚。

任怀元再不愿意,也只得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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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自己挖的坑里了……

这两日,长公主看她的双目炯炯,时不时地发绿光。

是饥不择时的病急乱投医?还是羞恼难捺……

总之,预感非常不好。

其实真不关我的事。

我对驸马爷真没影响力,我当初真不该搞什么家庭聚餐,我改还不行吗!

锦言得空就碎碎念,期望长公主别真打自己的主意:

当日她喜欢邀请驸马到正院用餐,初衷超级简单——

仅仅是想调节氛围,提高自己周围的正能量。

真没想插手改善别人的夫妻关系,咱又不是婚姻专家,不专业,更没有撮合谁的打算,涉及长辈的感情事,嫌死得不快啊……

长公主和驸马关系好,自己也能受益。

晚上聚餐,吃完饭,没事不就住在正院了?

这成年男女间,所谓好不好,无非就是躯体交流的频繁程度与和谐指数,简单得很,只要驸马多宿几次正院,被滋润的女人气场也温媚,周围人所承受的压力就低……

谁曾想,长公主还有颗少女的纯情玻璃心!

有了夜间沟通不算,还对精神交流也有着同样高的要求,要爱,要谈谈情,说说爱……

中年女人的爱犹如失火的老房子,救无可救,烧得毫无理智,何况驸马还是她一见钟情的初恋?

已成执念。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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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的直觉很准。

长公主确实动过用她的心思。

又放下了。

开不了口。对个小辈提这个,她做不来。想想都有*份。承认自己身处窘境不被夫婿所喜,这比杀了她还狠。

她放弃了,有人却付之以行。

何嬷嬷与长公主主仆情义非同一般。

忠仆,全心全意为公主着想。起初,长公主与驸马刚成亲那会儿,她就两厢和泥,没少为彼此递话。

可惜,这两人成见太深。

一个傲气,一个跋扈。一个爱意汹涌泛滥,一个情爱皆无心有芥蒂,一个要得多,一个给不了,俩人老拧巴着,踩不到一个点儿上。

明面上长公主占上风,事事为尊,内底却狼狈不堪。

在男女关系中,先失陷的那一方必定是主动退让的,因为在意。所以就必须屈服。不屈服就要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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