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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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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后院

“哦?那你把她叫来吧

“这个……”樊芷迟疑了一下,“还是公子亲去的为好“为何?”

“这个女子非常的奇怪……”樊芷秀美微蹙,“我说您在这,她未必肯出来,自从她来到这里,极少出房门一词心中的疑惑更多了,“自从她来此处,就没出去过?或者没见过任何人?”

“樊芷思索了下,道,“前些时日倒是出去一趟,我命人跟着,发现她见得是一个武士,然后接过了一样东西,武士和她神色都有些慌张,武士把东西交给她就离开了,她回来的时候神色明显有些紧张,也不知道拿的是什么“唔……”一词夹了一块炖肉,食不知味的吃下,沉思着什么,甚至心中有些忐忑,这个时代的女子,能做出如此神秘的举动?不会又是个穿越的吧?一词有些不敢想,“哦,对了还有一事一词想起了地道之事,“你这里离我的住处并不远,等会从后院你的卧室打个地道过去,你看怎样?”

“地道?”

“嗯,在曹操眼皮底下,我等不便行事,如若打通了地道,这样便方便了许多樊芷有些惊讶,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一词又继续道,“等会吃过饭,你带我去后院,选到合适的了,你就请些工匠,佯作修缮房屋,工匠去外地请,切记要找些不相干的人物,等落月他们到了许昌,我会派些人手过来帮你挖地道的“是,公子

待吃过饭后,一词与樊芷到后院查看一番做了决定之后,樊芷便引着一词到了式微的门口,在后院东侧的房屋门前停下,大热的天,窗户也不见打开,樊芷微微弯腰回答说这里就是了,一词示意樊芷可以告退了,在廊子下略微的一停顿,清伶就要上去掀开挂在门口的竹帘,一词一个摆手,示意清伶不要动,略微的整了整衣冠,提起的衣角皮靴还未曾上得台阶,叮的一声清吟,琴声骤起!

一词的脚步随即停滞在了门外。

慑人心魄的琴声在这六月酷暑里,骤然如冬雪将至,落入心间使人战栗!

骤然而过的引子之后,散音里不断跳动反复咏叹的情感让人骤然如处苍茫之原,天高地阔……悲戚、忧伤、怨恨而到鲜明、清新……

随着最后一个音的挑起,在这一首曲子里,一词似乎走过了慢慢长路一般的辛苦,思绪完全沉浸在曲子中女子的心情里,由不住的吟诵道:谁作桓伊三弄,惊破绿窗幽梦。新月与愁烟,满江天。欲去又还不去,明日落花飞絮,飞絮送行舟。水东流。

“谁人在外面?”一声清脆的女声,让一词蓦然回神,随即答道,“听曲之人“从何处来?”

“曲中来

一词已然笃定此人定然不会是穿越而来,穿越来的女子,是没有这么忧伤的曲调的。

一词隐隐的看到一个白衣女子款步出现在隐隐的竹帘处,没有一词想象中的冷峻,女子柔弱的便如飘零之叶一般,她掀开了帘子,柔柔的声音一如其婉转的琴声一般,“公子请一词抬眼,瞄了一下此人,生的婀娜,微微低垂的眼睑,鼻若悬胆,肤若凝脂,一头乌黑的长发盘起,金色的步摇随着女子的动作而摇摇摆摆,“汝可知我何人否?”

“若没有猜错,想必是廖公子吧?”女子低眉而答,一词来了兴趣,“哦?”

“外面炎热,还请公子入内叙话

一词瞥一眼这女子,转而进了房间,房内的确比起外面要凉爽的许多,仔细查看之下才发觉房内置放着一些冰块,一词心中暗思这得浪费了她多少钱,再扫视一眼,一架古琴摆放在几案上,房子有三小间,布置的甚为简单淡雅,萦绕着丝丝缕缕的女子香气,看这布置,已然知晓这女子肯定来历不凡,只是不知到底所为何事,女子浅浅地神给一词斟了一杯冰茶,一词接过去,看了看这女子,大约有十几岁左右的年纪罢,女子开了口,“方才之词,是公子即兴之作?”

一词缓缓点头,心中想着又对不起苏东坡老人家了,还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小姐琴技高明,闻之有感而发,小姐有何要事要说与在下?”

女子浅笑,笑起来两侧有个浅浅的小酒窝,这也是个风华女子呀,让男子无法不动容的女子呀,一词错了眼神,女子娓娓道,“公子何必如此着急?听闻公子写了春江花月夜,也曾为之谱曲,不若……”

“小姐,我不是来给你弹琴的一词的声音有些冷淡,“我很忙女子脸色一滞,随即又笑了笑,“没想到公子竟然是个急性子一词不语,女子又继续道,“敢问一句,公子到底为哪家诸侯效力?或者都不是?”

“自是为吴侯

“那您之意,是不会与曹操结连了?”

“嗯一词琢磨了下式微,其所隐含的内容无非是逐渐衰落了的诸侯世家之意,她重新看了眼这个个子不算很高,婀娜多姿的女子,“敢问小姐出身?是哪家衰落了的诸侯?”

“本姓袁

一词一惊,“袁绍?”

“乃奴家祖父

“唔……”一词惊讶,重新审量了下这个女子“既为袁氏后人,竟敢栖于相府门前,无乃欺人乎?”

“公子为吴臣,将这酒楼置于相府门前,无乃欺人乎?”

“汝既知之,未免欺我过甚,不知小姐到底有何要事说与在下“公子答应收留小女子,助小女复仇,小女愿……愿……”

“愿什么?”一词的声音愈发的冷了。

“愿将国玺奉与麾下

“什么?”一词大惊!

“传国玉玺

“现在何处?”

女子沉默了下,“公子愿意复我祖上荣耀,与我祖上复仇,小女子便把这玉玺交与您一词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女人带来的惊喜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口说无凭,玉玺何在?”见女子迟疑的面色,一词又道,“我本是吴臣,群雄逐鹿,自然意在中原,此次我来北方亦是为曹操而来,报仇之事与你祖上光耀,自不待言,我廖世怎么着也是有些声望之人,岂会出尔反尔过河拆桥?更何况,若不信我的人品,想必推荐你来的那个人也不会做此举动吧?”

女子的身子一颤,有些错愕的眼神看向一词,一词坦然迎上,女子咬了咬红唇,“既有公子承诺,公子,请随我来……”

一词的心中一阵按捺不住的惊喜!

134 式微

所谓传国玉玺的地位,饶是一词这个社会主义共和国的人,亦是明白此物之重的,历代以来,凡是黄袍加身者,无有此印,皆是会被嘲笑会白版皇帝,这个东西所代表的,在古代是一种受命于天的天命,有了它,称帝在合适的时机便顺理成章,虽然一词平日不大关注此事,但现在从自称袁氏后人的女子嘴里听到玉玺在此处,还是惊讶乃至惊喜了!

有了它,刘备伐魏称帝,岂不是更顺应天命了?

虽则一词对传国玉玺在此有些疑问,但想着她自称是袁氏后人,也就认为是后来袁术交给了袁绍,然后不知怎么的流落到了这女子身上……

在一个置有机关的匣子里,明黄绸缎包裹的玉玺拿出来的时候,一词一个错觉,这光芒闪的眼睛有些疼!

黄色的组绶系于上纽,方圆约四五寸,温润的玉色,上方雕刻五道盘龙,一词接了过来,沉甸甸的,有一角用上等黄金补了个阙,应该是昔日王莽逼宫太后投掷玉玺于地而留下的缺口,翻过看正面,大书法家李斯的篆刻映入眼帘: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感受到玉石凉凉的握在手中,一词轻抚着这代表了最高权力的物证,唏嘘不已!还未曾见汉帝,便已先见国玺!

一词按捺不住心一阵砰砰直跳,上等玉石模糊的映出她甚至有些泛红的面颊,一词这时候想到了刘备,想着把这个东西放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会如何一个表情!激烈的心情波动在式微轻声叫了一词的时候,才算稍稍的平复了,一词在式微取过来的帛纸上郑重的按下了一印,白纸红印、庄严的篆书,对一词的冲击可谓不小,“好东西呐她又仔细打量了这颗印,“此物可是汝父交与汝?”

女子咬了咬唇,让一词意外的是摇了摇头,一词心内一惊,“汝到底何人?从何处得此物?”

“公子……”式微迟疑,咬着唇,一词的疑惑更甚,她将玉玺递给清伶,让其重新放好,指了指一侧的座位,“坐下说两人重新落座,一词道,“我听闻,袁氏惨遭灭门之后,玉玺复归于曹操,后归汉室,难道这传言有假?”

式微紧咬唇,白皙的皮肤紧绷着,弯月似地的眉淡淡的挑起,迟疑着、犹豫着,她挑眉看向一词,一词面色似乎萦绕着寒霜,式微突然一撩长长的衣袖站起,提起过分繁琐的纱衣,扑通一声跪在了一词的面前,“公子救我……”

一词虽然心中百般疑问,但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你且站起说话“公子……”式微膝行到一词面前,“此玉玺乃是从曹操相府盗得,曹操此时正……”

“你说什么?”一词大惊之下骇然起身。

式微又咬了咬唇,面色含有忧戚之色,“国玺是从曹操处盗得……”

“那如何未曾听闻曹操追捕?”一词简直是下意识的问出。

“曹贼私藏国玺,丢失自然不敢声张,却派人暗处查访“此物如何到你手中?”一词的惊讶更多了,见式微面色忧苦,一词上前弯腰将其扶了起来,“坐下慢慢说,别怕式微重新坐下之后,娓娓的道出了根由,“我父袁谭,被曹操谋害后,小女得祝公道侠士相救,后祝公道侠士得知公子广慕贤才,志向远大,打听得知此处酒楼亦是从江东而来之人所开,试探之下,果不其然,后祝先生又亲去江东查勘,回来之后对小女说公子是值得托付之人,所以潜入相府盗出玉玺,交与小女,以明吾等之志,只望公子收留,一扫中原……”

“祝公道从何处打听我广慕贤才?又怎么得知此处酒楼乃我所开?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这个小女便不知道了,只知祝先生在江湖素有威望,人脉往来极广,至于从何处得知,小女并不知晓内情“唔……”

“公子,传国玉玺便是我等赤诚之心,您难道不信我等吗?”

“我想知道,你和祝公道是什么关系,他为何救了你,还掺和你袁氏家族之事“这个,小女就不知道了,只知道祝先生是个行侠仗义之人,甚为的仇恨曹贼“不瞒小姐说,我与那祝公道,倒是曾有过两面之缘,一次是在采石矶,一次便是在上个月,我马车队到南阳地界遭遇盗匪,在葫芦口碰到了狼狈逃窜的祝公道,并救了他一命,此时他正随了我的马车队奔往许昌“啊?祝先生是要来许昌吗?岂不是自投罗网?”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计较一词紧皱着眉头,她重新拿过那只玉玺审量着,东西虽好,却是个棘手的呀,一刻离不了北方地界,她的心便一刻得不到放松,虽则有了玉玺惊喜,担忧也随之而来,她对祝公道这人的疑虑也更多了一层,“袁小姐今后有何打算?”

“冒昧问一句,公子这玉玺,是要奉与吴侯麾下还是……”

“此等国之重器,自然当属受命于天之人“受命于天之人?”

“嗯一词起身,郑重的朝式微深鞠一礼,“袁小姐,在下替千万百姓、替四百年高祖汉室谢过小姐与祝先生了式微有些吃惊,她有些搞不懂一词到底是为谁效命了,而正当她想问出心中的疑惑的时候,一词已然明白其之疑问,虽然笑着,语气却坚定无可质疑,“袁小姐,不管袁氏也好,曹氏也罢,同为汉臣,自当为刘家朝廷效力,在下亦是汉臣,自当戮力上国,匡扶汉室,而小姐与曹氏的恩怨,以及那些千千万万被曹氏屠城所杀之冤魂,上天自然会还他们一个公道的!既然入我麾下,便要听我调度,此玉玺,我且代暗弱汉室收下,待刘氏重整旗鼓之日,便是物归原主、还小姐公道之时“那公子打算如何安置小女?”式微没有再多问,从祝公道口中她早已听说了很多有关廖世的行事风格。

“曹氏宗族之人,有多少识得汝之面孔?”

式微摇头,“小女居于内庭,从未得见曹氏外人一词闻言,又仔细打量了下此女,生的的确是貌美如花,可惜在这乱世,红颜总是多劫难啊,一词略微的上前一步,有些轻佻的用手中的折扇挑起式微的下巴,仔细的观量,“昔日昭君被选入宫多年,才貌埋没于花丛之中,被选入胡,换来匈奴与大汉之和平,又得单于钟爱,其宫闱之怨到那苍茫之原却也烟消云散,小姐见过几次这里的老板樊氏吧?”见式微若有所思的点头,一词继续道,“其本为寡妇,久居内庭,在这乱世,女子实为男子附属物品,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而樊氏在碰到我之前,或许不知哪日被哪家诸侯收了作为小妾,从此高墙大院了此残生,但自从她来北方之后,游走于权谋之间,其才量又岂能是几绢布帛可以衡量?袁小姐美貌不俗,琴曲尤佳,为何不效仿樊氏,而在北方独当一面,为你袁氏荣光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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