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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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词点头,“诚然大城也,在这乱世尤为难得曹丕自得一笑,“许昌的好处可不止这一点呐,一词你住久了就知道啦一词不置可否的笑笑,长吐一口气,在灯火辉煌的时铭馆门前下车,车夫将车子停到了一侧专门开辟的停车场,晚间的时铭馆,给人感觉多了一层神秘的气息,已然不像白日间的那座酒楼,虽则安静中时时有管弦之声飘出,却让人觉得说不清的诡异,一词略微的拉了拉衣领,轻咳一声随着曹丕而进,早有跑堂的过来迎候着,见是曹丕,笑逐颜开,又在一词身上打量一眼,“公子,房间给您备下了,您里面请着“嗯……”曹丕嗯了一声,随即指了指他身后的一词,“让式微与留夷过来伺候着“公子……”侍者面有难色,“留夷姑娘现在凤翔阁……”
“凤翔阁?”曹丕紧皱眉,略微的低头一琢磨,“罢罢罢,那换紫荆来侍者面色依旧为难迟疑道,“紫荆也在凤翔阁……”
“我说你……”曹丕刚想暴怒,却又突然忍住了,“式微总没在凤翔阁吧?”
侍者摇头,“在静候公子,倒是青木姑娘在“那就青木吧曹丕有些不耐烦的说了句,随即回眼看向一词,“真是不巧了,青木姑娘也不错的,一词请……”
“公子请一词有些心不在焉的作了个请的动作,心中却在琢磨这个凤翔阁里到底是谁人在此,值得曹丕如此顾忌,连这青楼一般的问答方式的尴尬也给无视了。
到二楼一个写着一谷间的房间门口停下,侍者推门引着一词与曹丕还有辛卓进来,到门口时,曹丕到底是把辛卓卡在了,门外,一词微微点头示意其守在门外便可,辛卓便没有再坚持,进的房门,迎面便是一阵清新淡雅的气息,房间设计的甚为的华美,曹丕倒是熟门熟客的请一词坐下,不多时便有美酒佳肴奉上,待上菜完毕,式微与那个叫青木的女子才款款施步而来,明显的,式微看到一词的时候愣了一愣,一词轻咳一声,“子桓公子眼光倒是不错嘛一词看了看这两个女子,曹丕哈哈大笑,指了指穿着粉色纱衣的式微,“穿粉色衣装的就是式微,哈哈,这个是青木他简单的作了介绍,然后又对一词道,“一词,你可知式微最擅长者为何?”一词摇头,曹丕道,“吾最爱式微之昭君怨啦一词有些惊异,随即想到此人性格,便也了然他这种偏爱出自于何了,曹丕便又道,“式微可试抚一曲,青木,你来助舞如何?”
两人矮身施礼应下,哀怨的琴声伴随着这翩翩之舞,在这寂静明灭一般的夜里,突然勾起了一词莫名的情绪,曹丕明显已然沉醉到这舞曲里面,一词也由不住的由箸击缶而和:汉家秦地月,流影照明妃。一上玉关道,天涯去不归。汉月还从东海出,明妃西嫁无来日。燕支长寒雪作花,蛾眉憔悴没胡沙。生乏黄金枉图画,死留青冢使人嗟。昭君拂玉鞍,上马啼红颊。今日汉宫人,明朝胡地妾。
“燕支长寒雪作花,蛾眉憔悴没胡沙。生乏黄金枉图画,死留青冢使人嗟”曲毕,曹丕由不住的轻声附和一句,“好曲,好舞,好词呐击掌而叹,“为此曲此舞此词,来说着举杯示意一词饮酒,因了曲毕,一词的心情也有些莫名的被牵动了情绪,“请豪爽的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青木与式微提起裙摆前来侍酒,曹丕捏住了式微的手另一手指着一词哈哈大笑,“式微呀,你看那位公子,可是个填词妙手,若你得他之词,冠压群芳又有何难,一词呐……”曹丕转而看向一词,“将这昭君怨的谱子写下来,如何?权当卖在下个顺水人情啦一词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公子客气了青木这个时候斟酒递给一词,一词接过去,青木这才抬头看了一眼一词,一词也是第一次打量这个女子,虽不如式微之貌,五官却是柔美,给人的感觉很是舒服,曹丕于是回头对式微说道,“看吧,得骑都尉廖一词大作,你的身份可比之以往百倍不止呀这话听得一词心里却是有些不是滋味,百倍不止,依旧还是被当做优伶呀,一词微微瞥一眼这个本该是荣华富贵地位崇高的女子,此刻正微微低眉顺从的伺候着,一词心里微微叹息一口气,这时铭馆又不知多少优伶下人曾经地位显赫风光无限,转眼富贵与贫穷之间似乎并没有明确的界限,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呐!
曹丕见一词微微失神,朝青木递了个眼神,青木刚想挨近一词,却被一词用纸扇推拒道,“有些闷热,你来与我打扇吧?”虽则是商量的问话,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青木眼里闪过一丝委屈,曹丕却又哈哈笑了,“一词真是个有趣人儿,方才之词,深思敏捷纵子建亦是不如呐“子桓公子过誉了一词举杯,顿了会,曹丕冲式微道,“去把忘忧香拿来,让廖大人尝尝鲜……”
“忘忧香?”一词轻轻重复了一句,式微已然起身出去,曹丕解释道,“等会儿你就知道啦一词心中暗笑,这名字不知是出自樊芷之口还是这个式微之口了,只是想着等会儿如何应对,不多时式微果然端了两个托盘进来,青木迎过去接了一个,赫然是一词所设计的烟枪与褐色的鸦片膏,端到几案前,一词心中莫名的悲叹一声,知道再好的人遇到这玩意儿也迟早栽在这上面,更何况是曹丕这样沉于享受的世家公子,也暗暗的庆幸自己掌握了这鸦片的来源,否则这历史的罪过,一词可是担不起的,曹丕看到烟枪的时候明显的眼前一亮,这新生事物让他好奇不已,也惦记不已,他涎着声音,“一词呀,此物当真能使人忘却尘世忧愁,哈哈,不知这樊老板从哪搞到的这玩意儿,世间妙物呀,青木,伺候廖大人青木闻言便要装置烟枪,却被一词伸手拦下,她用着慢动作,有些轻佻的用纸扇抬起青木的下巴,微微的赞叹道,“女子相貌果是不凡呐,不知姑娘祖籍何处?”
那边式微忙着给曹丕装置烟枪,曹丕见一词这边说话,嘿嘿的笑了,青木答道,“河间郡“哦……”一词轻声拖了个长音,随即抬手轻浮的捏了捏青木的脸,对青木道,“去给我定个房间来,我在此候着语毕,青木白皙的脸红了一下,却是起身去了,曹丕见此,并没有一词所预料的大笑,而是微微的有些惊讶道,“一词……这房间不好么?”
“怎敢相扰?”一词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怕我扰了你吧?啊?一词?”曹丕捉着字眼阴阳怪气,一词只是淡淡一笑,曹丕一个了然的表情,不多时青木复又进来,朝一词款款施礼道,“公子,三楼请……”
“如此,子桓公子,在下先告罪片刻一词朝曹丕抱拳,此刻式微已然在融化那块状鸦片了,房间已然有种淡淡的烟味儿,曹丕摆手,“那待会儿见!好好享受哈一词在青木的带领下到了三楼一个房间,辛卓依旧在外边伺候着,他们进来后辛卓将房间门带过去,青木脸红扑扑的,娇声而问,“公子是要……”
一词皱了皱眉,她一撩衣袍在座位上坐下了,然后朝青木问道,“这忘忧香是何人起名?”
“是式微姐姐
“哦一词皱了皱眉,“那么你可吸食此物?”
青木摇头,“奴婢是没有这个福分的,掌柜的说此物来自西域甚是稀罕,奴婢这等卑贱身份,怎么能用得起此物?公子,您要不要试一试?那些尝试过的公子老爷们,都对此赞赏有加呢说着有些献殷勤的要给一词装置烟枪,一词摆手制止了,“坐下一词指了指对面一个坐垫,青木有些疑惑的在对面坐下,一词盘膝好整以暇的打量了下青木,“可知我是谁?”
“您是骑都尉廖世廖一词大人青木咬唇而答,一词点了点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但今晚的谈话不许对任何人说去分毫,可知?”
“是,大人青木看了看一词推过来的一块价值不菲的美玉,点点头,一词开口问道,“时铭馆一般几时关门歇业?”
“夜里,怕是子时了
“时铭馆卖艺的优伶也卖身?”
青木咬唇点头,一词又道,“那么像你这等女子,时铭馆到底有多少?”
“十五人
“15人?倒是不多呀
“公子说笑了,此处是一些常客们才来的,更何况许多人并不是冲奴家的身子来的,所以卖身的并不多一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于时铭馆,实则一词并未实际的掌握,一则她对樊芷也是放心,有着鸦片控制,二则也未抽出更多的时间来了解这些,只是单纯的看樊芷给她提供的那些大臣言行而已,一词略显懒怠的捏了捏手上的翠玉戒指,随意的语气问道,“听说时铭馆不是一般人能进的来的,那么,有关你们掌柜的与曹丞相之事,可否属实呐青木一惊,立马回答道,“不、这个奴婢不知道“呵呵,不要害怕嘛,我不问就是了!但今日我问的话,切不可告诉外人,否则……”一词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青木立马点头,“奴婢知道大人的意思“不,你不知道一词冷笑一声,“樊芷让你们记录下你们伺候的每一个官员的语录,你自然会将今晚的话告诉她的青木这次是着实的惊讶了,“大人您怎么知道?”问出来后才发觉失言,一词笑了笑,“我不让你说你不说就是了,难道你们掌柜的没教过你不该问的别问吗?”一词笑了笑,转而又问道,“式微与曹丕公子两人之间如何?”
青木的眼神多了一份惊异,“尚好,曹公子每次来都是让式微伺候着“那今日在凤翔阁的又是何人?”
“子建公子与他的朋友青木浅声而答。
一词心中了然。
142 被曹丕识破身份
一词又问了几句有关时铭馆的话,青木都一一的作答了,末了,一词略微觉得有些疲乏了,没有再言语,青木显然还是拿捏不定一词的身份,见一词略微有些劳乏的微微合眼,上前轻声问道,”公子,您,您果真不试一试忘忧香吗?”
若不是青木提醒,一词都差点忘了这茬了,如若自己不用,那么待会儿曹丕来了肯定会生疑,可她也不想平白的让这个姑娘沾染上此物,轻轻笑了,“那好,你与我点一个试试吧青木得到一词的允可,立马熟练的上前装置烟枪,待烟膏装置到烟锅以内点燃时,那刺鼻的味道差点没让一词忍不住的呕吐出来,不知为何,她总是本能的抗拒此物,于是只一口,便夸张的吐了起来,连连说着受用不得的话,倒是把青木吓了一跳,辛卓也破门而入,待看到一词悄悄使来的眼色的时候,辛卓立马高声问道,“大胆婢女,与我家大人吃了什么?”
青木回眼看辛卓,并没有辛卓想象中的慌乱,青木浅声而答,“将军误会奴婢了,此物刚用之时皆是如此,不信您去问子桓公子,但若坚持一刻钟,其自然回味无穷……”
一词又紧接着咳嗽几声,“罢了罢了,我也乏了,今晚就在这休息了吧辛卓剜了一眼青木,“还不赶紧的把这些收拾了“是,将军青木轻答一声,一词手握拳在嘴边轻咳一声,“辛卓,今晚你就留宿在外间吧她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正在打扫残局的青木,辛卓立马意会到了一词的意思,七尺高的汉子脸色立马有些红了,“公子,您……”
“不要推辞啦,明儿个还得应对子桓公子呐辛卓只好拱手,“是,公子
而在一旁收拾残局的青木显然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今晚的归宿已然是在这个如门神一般的将军手里了,而非那翩翩公子,一夜不算太长,闭眼合眼之间就这么过去了,待黎明的曙光照射进窗棂的时候,周围这不熟悉的华美让一词从梦的模糊里回来,然后昨晚的记忆被放大拉近,揉了揉眼睛,一词整了整自己还算整齐的衣服,昨晚一夜和衣而眠,怕的就是曹丕突然而来,这一夜倒是相安无事,一词还没穿好靴子,便听到外面一个嘤嘤的哭声,带着好奇,一词拉开房间的门,见是青木正伏在桌案上哭泣,肩膀止不住的颤抖,再扫视一眼外面,哪里还有辛卓的影子,一词不禁有些疑惑,“辛卓呢?”
这么一问,青木的肩膀抖动的更加的厉害了,一词这下疑惑更多了,“辛卓她高声叫了一句,这才听到门被推开,辛卓面有尴尬的进来,将房门掩了过去,“公子,什么事儿?”
一词指了指伏在几案上哭泣的女子,“这怎么回事?”
辛卓面色一红,欲言又止,一词疑惑更多,昨晚她戏做的够了,也觉得十分的疲惫便先去睡了,外面发生了什么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今天一大早这么诡异的场面,让一词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词走过去青木身边,声音不冷不热的,“青木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呜呜呜……”青木的肩膀抖动的厉害,在一词的追问下,断断续续的说道,“大人嫌弃奴婢、将、将军也嫌弃奴婢,奴婢是连歌妓都不如了,呜呜呜,这样下去我会被赶走的,呜呜呜呜……”
一词从青木断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