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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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何物令廖公子如此不安?”
一词环视了一下安静的只有他们两人的房间,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几口,暖和了下身子,起身,走到诸葛亮面前,在诸葛亮的几案前蹲下来,一词的眼神在诸葛亮身上流盼片刻,然后右手缓缓的伸进琵琶袖里,将袖中那沉甸甸的黄绸缎包裹的东西取了出来,放置在几案上,这明黄色的绸缎让诸葛亮一惊,这颜色突然让他有种不安,这不安随着那双冻得有些发红的纤手缓缓解开绸缎,而变得更为强烈??是一颗印!
这是诸葛亮的第一直觉,上面的盘龙冲击着诸葛亮的脑袋,??这是一颗,不寻常的印!
黄绸缎完全打开,温润的玉玺完全的裸露呈现在两人的面前,一词明显的感觉到了诸葛亮有些不平稳的呼吸,方才眼神中的淡然被惊讶所代替了,“这……廖公子……”他简直惊讶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一词当然也理解这种惊讶,当初她这个后世人看到这颗玉玺不同样也惊讶非常么,“这是玉玺,传国玉玺一词说出了诸葛亮后面没有问出的话。
“传国玉玺他失声而喊,一向淡然的五官,这一次失态的表情一词一览无遗,一词点点头,“是的,传国玉玺“呼……”诸葛亮长吐一口气,随即抬手,一词注意到他的手甚至都有些颤抖,握住玉玺的时候,那颤抖方是停止住了,将玉玺拿在手里,诸葛亮仔细端量,翻过来轻声而念: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一词盘腿坐在诸葛亮的对面,甚至有些欣赏的心情看着诸葛亮的失态,直到诸葛亮打量完玉玺,将其重新放下,朝一词皱眉问话,一词这才重新端庄了身子,“廖公子所遇何人?”
“唔,此事说来话长……”一词斟酌组织了下语言,随即把事情从采石矶遇到祝公道开始说起,直到说到式微的出现前后,诸葛亮听完,沉默些许,才叹道,“天意呐一句天意,不知道到底指的是什么,“廖公子,此物幸是没有仓促交与主公……”
“唔?”
“以主公的性子,此物……咳诸葛亮未将话说完,一词随即明白过来,当初自己也不担忧着怎么对刘备说明白此事么?一词干笑两声,“中郎将说的是,这件事就拜托中郎将大人了,此物您就暂且保管着吧“亮保管着?”诸葛亮显然又有些惊讶,一词点头,“这正是我的来意“唔诸葛亮看着一词呐理所当然的眼神,忽然有些理解为何自己的主公如此在意信任这个女子了,这一瞬间,诸葛亮觉得自己甚至都被一词这坦荡的眼神给征服了,坦荡中带着亲切,那意味,又莫名的让诸葛亮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见过一般……自己的失神全部落在了一词的眼中,待发现对方探究的眼神的时候,诸葛亮赶紧的收拾了自己的思绪,“廖公子托付之意,亮自当尽力而为两人都心照不宣这玉玺,诸葛亮的那一句“幸好没有仓促交与主公”已然完全的说明这一切,谁都明白此物的重要性,也明白此物是如何的棘手,必须找个合适的时机光明正大的交给刘备,这才是真正的“受命于天”而名正言顺,否则私自拥有此物,便是乱臣贼子了!一词重新将此物包裹好,诸葛亮看着一词的动作,心中却感慨万千,以往他怀疑一词的真正来意,可这玉玺的到来却似乎让他的那些怀疑不攻自破,如此重要的东西,这人没有任何私心自己留下,连夜赶回来便是为了将此物交与他的主公,而主公不在,竟然又丝毫没有犹豫的来到自己府上将玉玺交给自己保管,这份信任……也难怪自己的主公对其如此相厚,这是一个如此坦荡的女子呐!更不知道这女子为了这玉玺、为了刘备,在北方受了多少委屈与经历了多少提心吊胆,这一刻诸葛亮的心情是相当的复杂的,又想起来自己派人跟踪的那个叫元昌的人的消息,言说到了益州参军了,当时消息刚传来,诸葛亮是有些想不通的,而自从张松的到来,又到法正的出现,刘备的入川、以及今日玉玺的托付,让诸葛亮终于想明白了,元昌到益州肯定是为刘备的夺取益州准备的,虽然他至今不理解这个廖一词的种种未卜先知的先手,但这玉玺的托付却也让诸葛亮明白了,这个女子完全的是对他的主公一心一意的……心中慨叹良多,诸葛亮的心中,的确是松了一口气的,当初对一词的来意目的不明,他心中自然是不敢放松对一词的监视,但这玉玺的毫无犹豫的托付,已然完完全全的征服了诸葛亮的心,他现在不仅是信任了一词,甚至很是欣赏这个女子!当然,若是抛开之前对一词的疑虑来说,他对一词也是很欣赏的,而现在得知一词是友而非未知,欣赏更多!甚至有些感叹自己的主公与这个绝世的女子的情感了!
一词却没有想到这个青年诸葛亮这瞬间内心经历的百般挣扎与滋味,将玉玺重新包裹好,然后起身郑重的施了一礼,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诸葛亮也面色郑重的抱拳,随即道,“不知廖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唔,这个么……”一词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开口,“我想去……我想明日去追刘使君……”这话说出口又让一词觉得有些失言,虽然知道诸葛亮听不懂这话的歧义,但她自己心理上就是觉得有些难为情,于是赶忙的说了下一句,“使君刚离开荆州两日,天气严寒,想必还未走远,应该很快能追的上!中郎将可知使君的行军路线?”
“廖公子是打算随主公入川么?”
“唔……不是的一词觉得更加的难为情了,“只是去看看他而已“呃似乎诸葛亮也没有想到一词会这样说,心中突然觉得好笑,又莫名的替自己的主公欣慰,这乱七八糟的心思也让诸葛亮自己有些惊讶自己的反应,他笑了笑,“冬日行军较慢,主公应该没有走远,廖公子稍等说着,诸葛亮拿起桌案上的纸笔,执笔低头画了几下,然后起身,走到一词面前,将纸张递给一词,“这是主公的行军路线,按照这个走,估计快马一日,便可追上一词抬眼看着这个威严的人,此刻面色带着一丝温润如玉的笑意,眼眉弯弯的看着自己,竟是从未有过的一种亲切,这温和的眼神让一词有些没免疫力了,赶忙接过来,“如此,多谢了“客气诸葛亮声音也含着笑意,不知是因为玉玺还是因为他确认了一词的心意,或许是兼而有之,总之是心情不错,看着这女子,心中甚至想着,或许哪一日,他就该称呼这女子一声‘主母’了……
而一词此刻,捏着那张简易地图路线,抬眼看向诸葛亮,却因为对方脸上的温和笑意,也失神许多……
152 军营里的惊喜(上)
把玉玺交付给了诸葛亮,一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自己在许昌的时候就对如何将玉玺交给刘备而伤神许多,如今给了诸葛亮,这些事都让他操心便是了,自己无事一身轻,接连三日的赶路也实在是疲惫了,便打算告辞,诸葛亮将一词送到门口的时候,又沉着嗓音问了句,“廖公子……”
“嗯?中郎将还有事?”一词有些疑惑的停住脚步,诸葛亮犹疑了下,才又问道,“廖公子要去几日?今后作何打算?”诸葛亮略显迟疑的语气让一词觉得他后面还有话说,是以问道,“中郎将有事?”诸葛亮点点头,“有点小事儿“唔,要在下做些什么?”
“廖公子归来之后就回东吴吗?还是……”
一词有些奇怪这样子的诸葛亮,“回来之后我应该在荆州待一段时间的“哦……”诸葛亮微微一笑,“那么亮还有些许事儿要麻烦廖公子,有空的话,不妨去江陵寻亮……”
“什么事情?”
“新的军械配备还有战船的布置,嗯,货币的事情……”
“哦,这些呀,那好,我回来之后便立刻去拜访中郎将大人!且先告辞了“嗯,公子保重,莫要累坏了身子诸葛亮多余的关心了一句,却让一词觉得心里满满的,告辞出来之后,乘着马车回了自己的府内,虽然她本来想去看望一下永儿,一是夜已深了,永儿肯定睡了,也不好深夜惊动他府里的人,二是自己也着实劳累了,明天还要继续赶路,也该好好的去休息下了。
实际上一词去追刘备只是为了见见他,而没有任何事情的,半年过去,每夜、不,凡是空闲下来的每一刻都在思念着这个人,让她忍受不得再过半年多见不着他了,正如一词说给诸葛亮的,她还要在荆州待一段时间,还要回东吴,她临从北方回来对曹操说取汉中的事儿,必须回东吴后让孙权主动挑事儿,分开曹操的注意力,而且不知道现在孙权自己个儿在家如何纠结呢,还有孙宏的事儿,得想个办法解决了……总之是一大堆事儿要处理,分身乏术,只好到处乱跑了,而刘备这一入川不知何时回来,当然更有可能不回来了,那自己得空去益州找他,也不知何年何月,现在刘备只赶路两天,快马加鞭不到一天应该就能赶上他们的行军,倒不如抽出几天的时间见他一见……
半年多了,应该很是思念了罢!
第二日,一词并没有起很早,八点多睡醒的,吃过早饭,收拾完毕,已经是九点半的光景了,萧逸秋已然在一词饭前准备好了四匹马,待一词收整完毕,一词对萧逸秋吩咐先在此候着,休息几天,萧逸秋本来欲言又止,想要跟去,见一词丝毫没有让他跟去的意思,便也没有多说,只叮嘱辛卓照顾好一词,一词便只带着辛卓一人从公安的西城门出发,一路西去,天气晴朗,干冷干冷的,快中午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将人心也照射的暖暖的,一词此刻几乎是全副武装,护耳和口罩,只露出了两只眼睛,一是为了御寒二是为了在刘备营前避嫌,这样二人一路循着官道西去,马不停蹄,一路狂奔,一直到傍晚天快黑的时候,还没看到刘备的军队,一词心中不由得有些焦急,却也没有停下,依旧飞奔,直到又走了大约将近两个时辰,才远远的看到星星点点的火把,一词心中一喜,和辛卓相视一眼,火把下照映的辛卓脸色红红的,“公子,是主公的营盘“嗯!我们走一词估摸着现在已经是八点多了,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走过这营盘,甚至有种近乡情更怯的意味,尤其是看到刘字大旗飘扬的时候,一词的心更是止不住的狂跳了几下,到营门口,守营的将士在门楼上立马呵斥住了一词和辛卓,“什么人深夜闯营一词看向辛卓,辛卓点点头,夹了夹马肚上前几步,“我乃主公帐下白耳兵辛卓是也,有事要见主公“白耳兵?”门楼上巡哨的看装束应该是个低级的武官,闻言下楼,到营门口,门口把守着的士兵接过来辛卓递过去的令牌,武官仔细端详之下,态度立刻变得很客气,“多有得罪了,将军!开门说着大手一挥,守门的人撤去了鹿角工事,一词兜马上前,武官打量了一下一词有些奇怪的装束,伸开手臂拉住,“辛将军,这是……”
辛卓却没有答话,一词从靴子内取出刘备给是那柄短剑,刘备曾言此剑可以任意出入他的军营,一词倒是第一次使用,武官见此,接过去短剑,端详了一阵子,立马恭敬的拱手双手奉还,“末将多有得罪,大人请“嗯……”一词接过去短剑,心中慨叹这玩意儿竟然是如此管用,看来那个人没有骗她,又想着即刻就要见到他了,心中更是一阵惊喜,将短剑重新放回靴子内,一词看向武官,“你家主公此刻可以安歇?”
“末将是守门的,并不知道主公此刻作甚“哦……”一词想了想,翻身下马,走到武官面前,她此刻依旧围着大大的围巾,戴着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带我去中军帐寻你家主公,不可先行禀报“是,大人,请
辛卓也翻身下马,有士兵将他们的马牵过去,一词便随着那武官一路朝中军帐而行,看着这军营内不断巡逻的卫队,荜拨作响的火把,越来越逼近的中军帐,一词的手心竟然有了些许的冷汗,抬头,星斗满空,多么美好的天气啊!不知道隔着一层军帐,那个人此刻在做什么……突然见到她的出现,又会有什么反应……一词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到营门口的时候,武官正欲上前告诉守护在门口的两个侍卫,一词摆手示意武官站住不要去,随即自己轻步上前,帐内很明显的亮着灯光,却没有听到人的说话声,一词走近门口,两名侍卫见是个奇怪的人,伸手拉住正要发问,一词作了个嘘的动作,从靴子内掏出短剑给二人看,二人验看完毕意欲拱手,一词摆手示意不要,然后凑近问道,“你们主公帐里可有客人?”
其中一人摇头低声回答道,“法正先生和凤雏先生刚离开,主公似乎打算休息呢“哦,这么说只有他一个人在里面咯?”
“是的侍卫觉得有些诡异,看着这个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一词问完话,却沉默了会,侍卫扭头朝后看到辛卓的时候,失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