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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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的事情,就快马传信“哦一词心不在焉。
“鄢陵侯是刚从城外回来?”
“嗯
“还没吃晚餐么?”
“没
“早知道亮就让人备下了
“不用
“鄢陵侯真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呢?”一词勉强冲诸葛亮一笑。
走到门口,一词突然冲诸葛亮问了句,“他为什么没带你出去呢?”
诸葛亮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成都离不开人的,有士元陪着足够了“唉,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一词叹息一口气,诸葛亮挑眉,“鄢陵侯话里有话?”
“没……”
辛卓牵过马来,一词刚要上马,诸葛亮突然又挨近一词低声说道,“对了,主公还问亮孙夫人之死的事情了一词心里一沉,满眼惊疑的看诸葛亮,他嘴角挂着淡然的笑,“看起来主公也有些疑问,不过鄢陵侯放心好了,亮已经说服了主公一词不晓得诸葛亮告诉她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很感激的冲诸葛亮一笑,“多谢了“亮希望仅此一次
“什么?”
“冲主公撒谎的事情
一词心内又是一沉,诸葛亮,你到底察觉到了什么,一遍又一遍的来告诫我?一词看着这英俊的男子,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在想着。
244 壮士去矣
辞别了诸葛亮,一词回来的一路上都有些失神落魄的,刘备突然要离开一个月这是一词没想到的,而且之前刘备都没有对她提起这件事,她心里一点防备也没有,突然的离开,而且还带着庞统,自己再想动手岂不是难上加难?难道是天意不想让自己杀人么?一词又情不禁的想起来前些时日在官邸后院掰花瓣的事情来,心里叹息一口气,今儿个和诸葛亮聊了几句,言谈间刘备还是相当的信任诸葛亮的,或许真的只是自己多心了?
回到府内一词就把萧逸秋叫了来,然后让萧逸秋去寻元昌了,为了避嫌元昌一直没有和一词在一起住,他在石牛门附近买了一处宅院,一词有些食不知味的吃了点晚饭,萧逸秋还没来,听到外面不知在吵嚷些什么,一词心里正烦躁,出来门看时,在灯笼下看到是王顺兄弟几个,一词皱了皱眉,不悦的问道,“你们在这吵嚷什么呢听到一词发话,几个人立刻住了口,“怎么回事?这么没规矩人群散开,一词这才看到院子里还立着两个陌生的少年人,“怎么回事?”一词再次沉声问道,三人里数王顺最为乖巧,一词对王顺也比较宽容,王顺见此迎过来嬉笑说道,“这两个孩子非说我们拿了别人的东西,一路紧追着不放到了府里……”
“什么拿了别人的东西?”一词皱眉,缓步走过来,看着这两个年纪差不多十一二岁的少年,和周循差不多的年纪,听王顺这么说,其中一个穿着半新不旧袍子的少年指着王顺道,“就是他,我看到他偷了许长史的荷包声音清脆,却是坚定,瞬间一词想到了在江陵的周循,倔强的眼神一如周循当日的模样,一词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了,“到底怎么回事?”
鲸财见一词语气不悦,忙凑过来说道,“三弟他就是一时手痒,听到那个老头和别人说起侯爷,王顺一时听得不顺耳就……”
“你就是鄢陵侯廖世?”那个孩子闻言扯嘴角瞪一词,一词略微有些惊奇,“我是“堂堂侯府的家仆门客就是鸡鸣狗盗之徒么?纵容门客在酒肆偷盗,真是令人不齿一侧的辛卓见此就要喝那孩子一声,一词摆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费?,他叫董允孩子清脆的声音回答,一词闻言心里略微一惊,嘴上却是不动声色道,“怎么回事,你可详细说来,若是门客不检点,我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就是今晚吃饭的时候这个人……”费?指了指王顺,“偷了许长史的荷包,正好被我们碰到了!让他们归还他们不还还口出狂言!原来依仗的是鄢陵侯的势一词闻言心中更是烦闷,回头看王顺,“你就单单因为许靖的几句话偷了人家东西?”
王顺低了低头,“只是给他个教训……”
“荷包里是什么东西?”
“官、官印……”
“放肆一词闻言大怒,“官印岂是尔等说拿就拿的?若是事情闹大了,你让我的脸面往哪搁?把荷包拿出来王顺见一词发怒,嗫嚅着从袖子里把荷包取出来,递给一词,一词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真是许靖的官印,心底窝的火瞬间涌起,“来人她高叫一声,伺候在一旁的侍卫立刻应声过来,一词一甩衣袖,“把王顺拉下去打五十大板,谁若是留情一并治罪“是侍卫低声应了就去拖王顺,王顺见此,忙嘶声喊道,“侯爷,小人也是为了给侯爷出气啊,侯爷手下留情啊鲸财和许可见此也连忙跪下磕头求情,一词冷笑,“我府里的规矩难道尔等忘了不成?擅自来益州没有治你们的罪也罢了,竟然还用此卑劣手段坏我门风,简直罪不可赦,王顺是你们兄弟,行窃之时不加劝阻,如今还来求情,每人也各打二十大板,看尔等记不记得鲸财和许可瞬间傻了眼,一词甩了衣袖示意侍卫把他们三人拉下去杖责,侍卫找来了棍子和板凳,就当着这两个孩子的面行刑,声声的惨叫刺的耳膜疼,每一声惨叫,董和的身子都会抖一下,费?眼里也有些不忍,一词转而回头冲费?道,“许长史现在可知道官印丢失?”
费?忙回过神来,摇头,“许长史喝的半醉,都没察觉,我们还没声张一词略微的松了一口气,费?见此,冲一词道,“鄢、鄢陵侯,您,您可否把官印交给我们?”
“嗯?”一词略微不解,费?解释道,“这样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我们就说是捡了许长史的官印,他喝醉了也没察觉,这样子的话鄢陵侯就不至于太……”
一词的眼神含了激赏,见一词略微的犹豫,费?道,“鄢陵侯是不相信我们吗?”
一词摇头,“不是,我在想,若是如此,怎么谢你们呢?”
“举手之劳费?笑道,只是耳边传来的惨叫声让这个孩子的眼神含着不忍,一词把官印递过去,“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
费?将东西接过来,董允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点头道,“就是这个顿了下,费?又朝一词道,“鄢陵侯,杖责五十、是不是太……再怎么他们也是……护主心切“我向来赏罚分明,做出此等坏我门风之事,五十大板还是便宜的,天色晚了,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吧“不用见一词不愿多说要逐客,费?连忙摆手,学着大人模样朝一词拱手,“多谢鄢陵侯,我们自己个儿回去就行,对这里熟悉的很“也好,路上小心一词笑着叮嘱一句,两个孩子刚转过身,一词又道,“没事儿可以来我府上喝杯茶的,权当是表示谢意了费?和董允闻言皆有疑惑,他们现在还只是两个孩子,当然想不到为何这个权贵会朝自己发出邀请,但既然一词都这么说了,两个孩子还是知礼的,回转身谢过了一词就噔噔的走了,一词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微微的叹息一声,费?……这个名字,唉!她叹息着摇头转身,入耳是王顺他们三个鬼哭狼嚎的叫声,一词听得烦了,对人吩咐道,“拿块布堵上他们的嘴侍卫去了,一词被这个插曲弄得心里更烦,回房没多大会外面的叫声便没有了,又过了一会子萧逸秋就带着元昌来了,来的时候一词正在看益州北部的大致地图,用墨块把刘备要走的路线在地图上标注了出来,萧逸秋刚进来,就朝一词问道,“外面王顺他们怎么了?”
“没什么,给他们点教训一词看了一眼后面的元昌,“你们来的正好,过来看看这张地图两人过来,一词将地图展开给他们,“刘使君带着庞士元去了犍为郡,然后去涪陵郡巴郡和广汉郡,这是他们走的路线……”
萧逸秋和元昌探过身子看了一眼,过了会,元昌朝一词问道,“公子莫不是要在路上下手?”
“嗯,有这个意思,你们两个觉得怎么样?”
“不行萧逸秋立刻否决,“庞统既然和刘使君在一起,那么身边肯定高手如云,难下手不说,若是不慎伤到了使君,那怎么办?”
“是啊……”元昌也有些忧虑,“这些时日我跟踪庞统,发现跟在他身边的侍卫也都是高手,一直没寻到机会下手,这样在路上加上刘使君,更是无从下手啊!公子,可不可以等到他们回来之后呢?”
“回来之后?”一词的语气带着嘲意,“到时候怕是更下不了手了,唉她叹息着,是啊,自己答应刘备一个月后要成婚,若是到时候结了婚下手,怕是自己更做不来吧?之所以决定让元昌去路上设伏,一词只是想看看天意到底若何,有没有机会下手完全看天意了,若是这次没机会下手一词就决定放弃杀庞统,安安稳稳的抛开一切嫁给刘备,若是杀了庞统、再相机行事吧,但一词却不能告诉元昌自己的真实打算,她必须给元昌下死命令,元昌和萧逸秋相视一眼,皆有不解,“为什么?”两个人齐声而问,一词道,“别问那么多了,我想埋伏在他们折返广汉郡雒城的时候动手,元昌,我只问你,你敢不敢走这一遭呢?”
“我一个人吗?”
“嗯,只有你一个人,你可藏于他们必经的山上,此行凶险万分,能不能逃得过刘使君手底下的追兵只能看你的造化了,你可要想好,若是不敢接,我再另寻他人元昌闻言默然,萧逸秋也沉默,过了会萧逸秋先开口说话,“元昌一个人是不是太危险了?而且更难得手,要么属下也陪着去吧?”
一词摇头,“一个人和两个人没什么区别“公子,非除去庞统不可吗?”元昌抬头,认真的朝一词问道,一词点头,“非除去不可,而且就在庞统再次回到成都之前元昌闻言咬着唇沉思一会,突而站起又郑重的朝一词双膝跪下,“自奔公子以来,未立寸功,如今公子有命,元昌之命任公子驱驰,只是、只是,若是元昌此去不回,希望来日,公子能为元昌正名、报的家仇“夏侯渊是吧?”
“是
“我答应你,为你、为你祖上的剑客正名“有公子这句话,元昌就再没后顾之忧了一词微微叹息一口气,壮士去矣,她弯腰将元昌扶起来,将桌子上的地图折好塞到元昌的手中,年轻人一脸的坚毅果敢,雄赳赳的仿似即将要远赴正义之战的骑士,一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早些去雒城外候着,查看一下地形,若是有什么需要,我让逸秋跟着去雒城协助你“是,公子
萧逸秋的眼里也多了一丝哀伤的情绪,一词转身倒了一杯从荆州带来的烈酒捧给元昌,不消多言,一个眼神便传达了所有,元昌接过来一饮而尽,萧逸秋见此,也斟了一杯酒,端给元昌,敬了元昌一杯……
看着他们二人眼中的坚定,一词似乎瞬间明白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荆轲离去时的悲壮,而此刻她正拿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声音去赌一把自己的私心和天意,到底,应该吗?为何明知道此举若是成功会伤害所有人,还是迫不及待的下令去做了呢?又或者是怕自己再一犹豫,就没了下令的勇气了?
一词不忍心再和元昌多作交谈,摆手示意萧逸秋带着元昌下去了……
她转身,从酒壶内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进入脾胃,灼烧的五脏六腑四分五裂……
245 惊鸿一瞥
时间已经是建安十七年十一月初三,三天前一词让君迁淬了毒箭交给元昌让他去雒城先查看地形了,吩咐完这件事,一词的心情很是糟糕,看不见的未知最可怕,这是她一生中最为为难的一件事了吧,还从未有过像这件事令这个果断的人如此徘徊纠结的吧?她现在似乎是在赌,跟天意在赌,胜负完全不知,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次也算是个了结,庞统死了那是他的命,不死是自己的命,各自都认命吧。
这几日又要忙着和田嘉商议作坊的事情,一词尽量让自己更忙一些而不去想那些烦心事,这晚她和田嘉议定了酒楼的事情,踱步到后院想起来前几日打的王顺三兄弟,心中一动过去看了看,一词进去的时候三兄弟正吃饭,鲸财和许可还好些,王顺只能趴在榻上,看来当日下手的确重了些,三人见一词过来,都心生畏惧的起来,一词摆手不让王顺多礼,问了句,“好些了么?”
“回、回侯爷,没事儿了,就是顺子他还不能下来走路,君迁先生说还得休养几天“嗯,那就老实的在府里养着吧一词看了眼趴在榻上的王顺,他的目光与以往嬉笑不同的是现在变得恭敬且畏惧,其实这尚且是一词第一次杖责自己府里的门客,以往这些人都以为一词是个温和的君子,从不苛刻下人,没想到动起手来倒是一点也不含糊,三人一直放浪形骸惯了,前儿个撞到枪口上挨了板子,人也都老实的许多,没有那种嬉笑的表情了,一词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安慰了他们几句话就出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一词过的倒是很忙碌,刘备不在府中,一词反倒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