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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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主公和您,还在生气吗?”周循问了个让一词啼笑皆非的问题,一词拉拉周循,示意他站起来,“你个小脑袋,整天想什么呢?主公只是主公,这个问题,和主公有什么关系吗?”
“难道师父不爱主公吗?”
这一句话着实让一词愣了下,“小屁孩,多大就懂得爱?你知道什么叫爱么?”莫名其妙的,一词竟然起了和周循说话的心思。
“知道
“那你倒是说说作为一个现代人,一词倒是有些惊讶这个孩子,但想想这个时代的男子结婚如此之早,便也了然了。
“爱一个人就是为他做一切,甚至为他去死周循的话再一次让一词吃惊莫名,“你这是从哪学到的?”
“师父讲的呀,师父讲的白雪公主的故事!王子的爱唤醒了公主,这难道不是爱的力量战胜了死亡的恐惧吗?”
这个在自己潜移默化影响下的孩子,已经带有了现代时期孩子的一些属性,说话与思维的方式也逐渐的改变着,一词倒是甚为欣慰周循的这种变化,只有先解放思想,才能脚踏实地的去做事嘛,她点点头,觉得该给这个孩子再灌输一下一夫一妻制,于是又道,“王子这一生只娶了公主一个女人,爱,其实还有一点很重要“是什么?”周循闪着眼睛。
“从一而终她说起这话,又觉得自己很悲哀,“爱一个人,心里便只有他一个……”一词说不下去了,她作为一个现代人,到了这里,与刘备和孙权两个男人都发生了关系,又怎么在这个孩子面前大谈从一而终呢,是以止住了话头,可聪慧的周循一下子猜出了一词的话,“师父说的对,循儿将来也肯定只爱一个女子,只娶一个女子,从一而终!不让师父失望最后一句话一词扑哧又笑出了声,“算了算了,我失望什么呀,你如果只娶一个……”一词忽然想起后来周循是娶了孙权的女儿的,又不作声了,如果按照她的计划,东吴灭亡后孙家势必也要遭殃的,那么周循将来的命运也是个未知了!
周循显然还在等着一词继续说下去,只见一词凝眉不说话,问道,“师父是不相信循儿吗?”
“不是,循儿,而是我们不能轻易的承诺什么,世事多变,谁也不能保证什么,又哪里能靠得住承诺呢?”她想起了那个男人承诺过给她一个婚礼的事情。
“可是……公主最后和王子在一起了呀周循还是很坚持。
“呵呵呵!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就是遇到心爱的人,也不能轻易承诺什么,而一旦承诺,就势必背负债务,是要还清的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还债呢?
周循听到这里不说话了,咬着唇似乎在想着什么,一词似乎也被牵动了心情,看着远方,有些怅然……
“师父,您是因为主公娶了那么姬妾而不高兴吗?”周循心里这些话不吐不快,而他这个年纪所看到的所能理解的,只能是因为孙权的滥情而让这个师父伤心了!
这一句话让一词又扑哧一声笑了,“人小鬼大,师父说过了,和主公无关的,他娶那么多老婆是他的事情,何关师父之事呢?”
“可是……”周循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一词揉了揉周循的额头,“好啦,你年纪还小,爱,岂能是那么简单的,看到的,只是看到的,真正的爱,却是局外人难以看到的江风吹来,衣袍猎猎作响,却又因了空旷的天地,更显凄惶,一词突然想起了杨慎的那首临江仙,她回头对周循道,“循儿还没听过师父的歌吧?”
周循摇头,一词一笑,“那接下来师父便给你唱一首如何?”
周循忙不迭的点头,一词轻咳一声,稍运中气,这首歌的曲调低沉激昂,饶是女子嗓子再好也是不如男子唱出的感觉雄浑气魄,但在这滔滔江边,倒也显别有风情。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都付笑谈中……
是非成败,自己如今就活在这是是非非中,结局却早已注定转头空,那么我两世追寻的,到底又是什么呐!一词的心里也一如这江水滔滔不平!
97 神秘男人
一曲毕,更增怅然之感,似乎受这曲调影响的缘故,远处几只大雁扑棱棱的飞了过来,而这个时候周循竟是反应奇快的让一词意料不到的说道:“师父,您等着,我给您射下来那只雁或许是注意一词的目光一直随着大雁,周循竟然主动请缨。
一词惊讶,这小小年纪,虽说大雁距离不远,但一词自觉自己如果用枪可以,但用弓箭,还是自惭没有那臂力的,见一词明显不相信的眼神,似乎更是激发了这个孩子的表现欲,他不再问一词,回头去朝跟随的几个武士要来弓箭,这弓箭是这些练武之人常用的四石弓,所需臂力至少180斤,随行武士出门自然未曾另备弓箭,见周循索要,不禁有些迟疑的看向一词,一词倒是饶有兴趣的点头,周循见此,接过弓箭,站到一词左前方,大雁此时正好飞来,正是射击的好时机,一词饶有兴趣看着这个十岁的孩子怎么拉得动这个四石弓,就连三个武士也紧紧盯着周循。
周循却是不理会,全神贯注在前方的大雁,举弓搭箭,拉住弓弦,大弓的直径比周循的身子还要宽出许多,很显然不是这个孩子所能胜任的,却只见周循固执的拉弦,咬紧牙关,用力之下,竟将弓弦拉动些许,一词惊讶,周循倔强的继续用力之下,弓已经成为半月,再用力,一词注意到这孩子的脸上都有汗珠了,幼小的手臂也有些哆嗦,眼看着大雁马上飞过失去最佳的射击时间,周循竟然嘶喊一声,再次用力之下,弓弦又开阔许多,后面的武士也一阵唏嘘,在一词还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拉弓的时候,箭支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周循也有些脱力般,长弓丢在了地上!
呼啸而去的箭支,很不给面子的偏离了雁群,嗖的一声没入江水之中!
正当一词的眼睛不由自主看向前方的时候,又一支箭竟然嗖的飞去,伴随着一声大雁的哀鸣,扑通一声,大雁摇摇坠下!
一词还没回头,便听到后面一个清朗的男声在身后道,“这位小公子臂力欠缺,虽然拉得动四石弓,毕竟年纪尚幼,后力不能支持,假以时日,未尝不是一位弓箭好手三个武士齐刷刷的戒备抽剑回身,一词惊讶莫名的回头,发现竟然是个清瘦武装陌生男子,手里握着一把上好的弓箭,正笑着看向一词,而直接无视了挡在一词前面戒备状态的一武士。
见一词眼里的惊讶和疑惑,对面的男子未曾理会,在一词尚且没看清楚的情况下竟然嗖的闪身到山崖边缘,从背上抽出一支铁钩似地东西,迅速的朝坠落的大雁投掷过去,铁钩不知道怎么做的,恰恰的勾住,瞬间那只即将落到山腰的大雁,被他轻易的拉到眼前,大雁落到眼前一词才注意到雁身上并未有箭,更是惊讶,三个武士一脸戒备的想过来,一词摆手示意不要过来,甚是奇怪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只见这铁钩设计的是两个铁环,正好扣住大雁的双腿根部,这等功夫,一词尚是第一次见到,更因为没有见到箭支,好奇这只雁是怎么落下的,毕竟还是小孩子好奇,周循似乎也忘却了刚才失手的不快,凑过去好奇的问道,“雁身上怎么没有箭呢?”
男人这时候已经将铁环卸下来,一手提起雁,站起身,看向一词,距离很近,一词这才看清这男人的相貌,约有一米八的身高,体型清瘦,长相倒是一般,眼神并未有一词常见的那种武人的咄咄逼人,反倒是一种出奇的温和,语气说起话来也是更加的平和,“活的雁不是比死的雁更好吗?你见过谁家纳吉请期用死雁?活雁卖的价格自然更高,死雁却只能是东华一道菜的价格而已他从背负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箭丢给周循,周循慌忙上前接住,这才看到男人用的箭支竟然没有箭头,而是直接用箭支上的力道将大雁击落的!周循惊讶的喊出来,“这箭原来没有箭头男人笑着点点头,然后瞥一眼打量他的一词,看了看手中的雁,又看看周循,“小鬼头,看在你刚才拉得动四石弓的份上,这只大雁就给你了,你再献给你师父,不是一样的吗?”
一词一直在注意这男人的措辞,虽口上说着卖掉活雁和死雁的不同,现在又大方将大雁送给周循,肯定不是一般的猎户,而刚才说起让周循将大雁送给她,明摆着是对方听到他们说话了,而这男人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边,不止一词没有察觉,那三个武士竟然也丝毫不知!
注意到一词眼里的不快,周循的迟疑,男人又笑了,“不要责怪他们……”他指的是那三个武士,“实在是阁下一曲令在下神往,不知觉出神,这才无心偷听的到,作为恕罪的,这只大雁难道不该送与这个小公子吗?”
对方应该没有任何恶意而又如此坦白,是以一词也没了那份不快,“有朋自远方来,足下的好功夫,真真令人折服,鄙人的这几个随从功夫本也不错,看起来比起足下,倒是燕雀见鸿鹄了男人闻言又看了一眼那几个随从,见几人面上都有些许不安,笑了笑,“他们的功夫的确是不错了,或许他们也如同在下一般,听曲入了神,这难道不是阁下的错吗?”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一词也笑了笑,于是那男人又看向周循,“看来阁下真是训教有方呀,没你的命令,这小公子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手中的大雁,怎么,是嫌山野粗鄙之人……?”
“既如此,循儿……”一词也不退让,让周循上前,“去谢过这位叔叔周循得到命令,很是开心上前几步从男人手里接过大雁,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眼睛只盯在大雁身上了,哪里照顾的那么多成人世界的心思,尤其是刚才男人提到东华,身份更不应该一般。
男人或许的口渴了,从腰间解下一只水囊,打开,一股浓烈的酒香迎面飘来,他递在一词面前,“公子要不要来一口?这可是我高价买的东华的烈酒再一次提到东华,一词心中疑惑更甚却也没表现出来,只是摇摇头,“多谢美意,还不渴男人也不再让,兀自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豪爽的一抹嘴,“还真别说,当初我在冀州时,听闻有人说东吴的酒浓烈异常,我还不信,只说东吴那等山水缠绵之地,怎能酿得烈酒,没想到到来之后,在东华酒楼只一口,便知此酒之烈天下无双矣“呵呵一词有些干巴巴的笑了一声,“不知阁下尊姓大名?”一词倒是有些好奇这男人了。
“粗鄙之人,何敢污了公子尊耳?”男人笑了笑,显然不想说出自己姓名,换了话题道,“方才一曲,不知是何名?”
“临江仙一词也不再深究他的名姓。
“好名字!好曲子对方赞叹一句,转而打量一眼一词,嘴角勾着一丝神秘的笑意,“冒昧问句,阁下便是廖世廖一词吧?”
“正是在下一词丝毫不惊讶对方能猜得出她。
“这就是了,我想东吴如此缠绵之地,能酿得如此烈酒、唱出江山万年、临江仙的人,除了廖世再无第二了吧?”显然一词的回答在他意料之内,一词谦逊一笑,“先生过誉了,世浪得虚名之辈而已“不想今日偶遇,实在是了了我欲见公子之心事呀男人又看一眼一旁的周循,“这位便是周都督长子周循公子吧?”
一词点点头,周循本想施礼,怎奈双手提着一只大雁,只好点点头,“是我不卑不亢的声音,却又有些戒备,“先生既知师父与我的名字,却偏偏不肯报上姓名,这是交友之道吗?”
一词也有些好奇这个人的姓名,听起语气和口音都不像是东吴的人,方才她与周循的话谈及孙权,不知这个男人在这停了多久听去多少,但看对方不似有恶意之人,更何况以对方功夫,也不能受制于一词,周循再一次问了出来,一词只看对方反应,本以为对方应该说出了,谁知他却又是飘然一笑,“萍水相逢,想廖公子也非穷究名姓来历之人,再者在下草芥之辈,江湖闲散之人,不说也罢男人说罢,忽然凝眉远处,“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早闻公子之才,今日一见,此等吞吐寰宇之气魄,着实令在下折服,纵曹氏父子,也不过如此,难得呀,江东有此贤才一词只是听着他说话而不言语,他突然话锋一转,“若是只论文章,曹子建尚可与之比肩,但论经济世务、治国之道,曹子建逊色多矣,听闻清茶、书籍、纸张、酒楼皆是公子之力,在下也是慕名而来,今日偶遇,才知公子如此年轻,夺天地之造化也!又闻孙将军之得交州,赖公子周旋之力,如此,曹氏父子,果是有对手矣“先生过誉了,此等不过世欺世盗名而已一词这倒是说的实话。可对方显然是当成谦逊之词,“公子太过于谦逊了他悠然一笑,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