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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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少说了,赶紧知会卫队团,准备车辆,我现在就去找这不肖的崽子!”
“是。”
芽笼,笼香斋。
袁克定皮笑肉不笑的说:“原来是范军长,怎么,你不在军营中公干,为什么掂掂的跑到芽笼来了?”
范学成依然阴沉着脸道:“你就是袁世凯的儿子袁克定吧?”
袁克定脸上的肉抽搐了几下,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直呼我爹的名讳,那也是你能说的吗!”
范学成呵呵一笑道:“袁世凯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我问你,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我先问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范学成冷笑两声道:“别说是你,就是老袁见了我都要礼让三分,明着对你说了吧,这个女人我看上了,以后她就是我范学成的人,要是谁还想动她一个指头,休怪我翻脸不认人!”说着话,他拍拍腰间的手枪。
“你翻脸又能怎么样,我也告诉你,香水金早就是我袁大公子的女人,谁也别想再打她的注意!否则,也别怪我手下无情!”袁克定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胆气,与范学成针锋相对。
此时,香水金急忙过来,用手帕捂着脸说道:“别闹了,别闹了,这要是闹出点儿事可怎么办啊。我不过就是一个苦命的弱女子,要是你们真闹出个意外,我可怎么担待的起啊!”
香水金越是这么说,两个男人心中醋气就越浓,范学成从腰间掏出手枪,指着袁克文的胸口,一字字道:“这么说,你就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了?”
袁克文也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枪,对着范学成说道:“看今天咱们俩谁的枪快,谁第一个倒在这里。”
香水金哪里见过这个架势,本以为双方最多打一架或是口角几句也就罢了,眼看着就要闹出人命来了,她妈呀一声瘫倒在椅子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忽然,“咣”的一声,屋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了,一伙全副武装的士兵一哄而上,没两下子就把袁克定制服了,绑了个结结实实,还缴了手中的武器。
袁克定毕竟是个少爷羔子,哪里架得住一帮军兵的收拾,三拳两脚就把他揍的一个劲儿求饶。范学成俯下身来,冷笑道:“大公子,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拿枪杀我啊,呸!”
“军长,怎么处理这小子?”
范学成绕着袁克定转了两圈,一挥手道:“先带回军营再说。”
“是!”
十几分钟后,袁世凯带着总督府的卫队来到“笼香斋”,老鸨子虽然没见过袁世凯,新加坡总督的相片总是看过的,一看总督大人大驾光临,又惊又喜又怕,赶忙慌慌张张的上前招呼:“哎呦,没想到总督大人光临,堂棍快给大人准备茶点,喜子快去把咱们的阿姑们都交出来,让大人挑选。”她谄笑着过来又说:“大人在我们‘笼香斋’有相好的没有,有的话我马上把她找来陪您喝几杯……呵呵。”
袁世凯一看这老鸨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把把老鸨子推到一旁,站在天井子下面四处张望了一下,回头问老鸨子:“袁克定来过没有?”
老鸨子脸色一变,心说这下可乖乖不得了,“来过……刚走……”
“去哪了?”
“刚才第九军范军长来过了,和袁大公子一见面就口角起来了,还都动了冒烟的家伙……”
“啊!”袁世凯大惊失色,袁克定虽然不肖,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下眼都红了,“开枪了?定儿有事没有?他现在在哪?”
老鸨子吓得后退了几步,颤声道:“还没等开枪呢,就被一帮军兵给抓走了。”
“抓到哪儿了?”
“好象是……第九军军部……”
“啊!”
新加坡总督府内。袁世凯坐在懒椅上长叹不语,总督府政务官曹汝霖说道:“大人,咱们现在不能再等下去了,那个范学成是个什么人您最清楚不过,他一向和您……和咱们总督府不睦,况且这个人是土匪出身,惹急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大公子落在他的手里,与落入魔窟中无疑啊。”
袁世凯愤愤的说道:“宰了那个不肖之子最好,临进京之前我就一再叮嘱他,留在家里一方面要务学,一方面要务政,可是这个王八羔子竟然敢背着我去芽笼逛窑子,把我袁世凯的脸面全都丢尽了,我巴不得姓范的马上给他来个痛快的呢!”
办公厅厅长梁士诒劝道:“大人少安毋躁,事已至此生气是没有用的,我们要赶紧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才好。大人,要是依我看您……您就屈就一下金身大驾,亲自到第九军军部一趟,俗话说:人怕见面,树怕扒皮。不管双方之间平时有多大的嫌隙,您亲自就拜会他范学成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他再怎么骄横也不可能不把您这个总督放在眼里,我想只有这样才能救大公子一命。”
警卫处处长陆宗舆倒是对梁士诒的话不以为然,一拍自己的胸脯道:“不可能!让咱们总督大人亲自去拜会他一个小小的军长,传出去还不令人笑掉大牙啊。”他转过头对袁世凯说:“大人,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带着我警卫处的人再加上治安局的治安员们,到第九军找范学成要人,他要是乖乖把人交出来这件事就这么先放下,要是敢硬顶着不交,说不好我他妈的就带人平了他的军部,正好也为大人把范学成这个杂种铲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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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再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四百四十八章 黄河决口
袁世凯一瞪眼怒道:“放屁!你长脑子了没有,就凭你手下那点人马还想去凭人家的军部?你他妈还没到那儿的时候,人家一顿大炮射过来,你们就成炮灰了!再者说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去要人,万一把范学成惹急了,定儿的命还保得住吗?你这个警卫处长真是不学无术,给我滚一边去!”
袁世凯一顿臭骂,陆宗舆撅着嘴一声不响的退到门边上,小声嘀咕着:“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到底该怎么办?”
袁世凯沉吟半晌,最后两只眼睛精光一亮,说道:“给我准备车辆和礼物,我这就出去一趟。”
梁士诒喜道:“这就对了,大人,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救大公子的性命,您只好屈就一下自己了,现在我就陪着您去见范学成,我就不相信他连总督大人的面子也不给。”
袁世凯怒道:“我又不是去找范学成,你陪我干什么。”
梁士诒一怔:“那您是要……”
“我现在马上去第十军军部,拜会第十军军长卢永祥。”
“啊!?”
众人全都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如堕五里雾中。
紫禁城。
今年一开春,后宫里又添了几桩子喜事,皇后静芬又给皇上添了一个小格格,这个格格生下来就皮肤白皙,眉眼如画,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关续清越看越是喜欢,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女儿,当然是视为了掌上明珠,握着静芬的柔荑,柔声道:“前些日子,朕还一直为自己没有一个格格而忧烦,时隔数月之后,你就给帮朕把这个梦给圆上了,朕真是爱死你了。”
静芬心中一荡,笑道:“皇上,只要您别嫌弃臣妾给您生了个丫头,臣妾就知足了。”
关续清在静芬脸上轻轻一吻:“哪能呢?朕喜欢还来不及呢。朕给她起个名字……”关续清沉吟道:“静芬,你还记不记得,朕曾给你写过一首诗,诗中有一句叫:关山晓月,美人凝眸。”
静芬点点头道:“有,臣妾还记得那是在我们大婚那天晚上,您送给我的。”
“关山晓月,美人凝眸。多美的意境啊,朕喜欢这个意境,咱们的格格就叫晓月公主吧。”关续清说道。
“只要您喜欢就好。”静芬笑道。
关续清目光闪动,兴奋的说:“中华帝国与前清不同,朕如今正力主文化部和教育部提倡新学,以后女人也要参与到帝国的发展建设中来,将来还会有女工程师、女军官、女科学家、女教授等等。朕的女儿生来就冰雪聪明,朕不要她像从前的那些公主们,只会做些女红什么的,朕要让她学习文化知识,将来也成为一位国家的可用之才!”
静芬没有答话,只是抿着嘴笑,在她眼中,这个做皇帝的丈夫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是永远正确的。
没过多久,第二件喜事传来,珍妃和谨妃这对双胞胎姐妹几乎临盆,谨妃这边生了一个小皇子,珍妃这边竟然生了一对龙凤胎,一个皇子,一个公主。关续清自然是大喜过望,宫中难免又是一阵喜庆。
现如今,关续清共有六个子女,皇后静芬这边是大皇子溥寅,还有大公主晓月。德妃这边是二皇子溥德。珍妃这边是三皇子溥华和二公主晓庄。谨妃这边是四皇子溥贤。
关续清看着好几个皇子公主的,心里自然是高兴,每日里只要一处理完政务,就到各宫看望皇妃和孩子。这一天,关续清正在景仁宫里,与珍妃还有溥华嬉闹,王商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关续清一看他脸色都变了,立马知道是出了大事,赶忙与珍妃交待了几句,和王商步出景仁宫。
“怎么了?”
“皇上,出大事了!”
关续清心中一颤,“出什么事了?”
“黄河决口,黄河决口啊!”
“啊!”关续清顿时就变了颜色。黄河决口可不是一件小事,从古至今黄河曾发生过此特大决口,都是由于改道引起的,受灾百姓数不胜数,每次决口都给国家造成难以估量损失。执政以来,经过了大小多少次战争和磨难,他从来都没有畏惧过,但是这一次黄河决口的消息令她一下子感到有些头重脚轻。
王商赶忙扶住皇上,忧心忡忡的说:“皇上,龙体要紧。”
关续清摆了摆手:“朕没事,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现在农业部部长杨深秀正在养心殿侯旨,他急得都要吐血了。”
“好,随朕前往养心殿。”
养心殿里,杨深秀焦急的来回踱着脚步,不停的唉声叹气,见皇上来了,赶忙收束起精神来,叩拜在地。
“朕刚刚听说了这个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关续清示意杨深秀不必拘礼了。
杨深秀顿足叹道:“皇上,咱们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大灾了!”
“哦?怎么个大灾?”
“如今,山东、山西、直隶、江苏四省都已发来了灾报,尽管事先各省已经做了较为周密的安排,对河堤一再加固,但没想到这一次黄河汹涌泛滥,大有改道之势,所过之处农田被淹,民房倒塌不计其数,沿河受灾百姓多达百万之众,更为忧心的是,河水越发凶险,已经开始由故道向周边地区泛滥,根本无法阻挡,这样下去后果难以预料啊。”
关续清半晌无语。
“皇上,臣身为农业水利部部长,对于这次灾祸有重大责任,请皇上知罪,臣甘愿领受重责。”杨深秀竟然把自己的顶戴摘掉,捧在手上,呈给了皇上。
关续清一拍玉案,“糊涂!你还嫌朕的烦心事不够多吗?黄河决口乃是天灾,这是你杨深秀一个人就能疏堵的吗?如今大灾来临,你不给朕想着如何抗灾,倒是一上来就自承有罪,想卸了这幅担子不成!”
杨深秀急道:“皇上,臣并无此意,只不过在如此大灾面前,臣难辞其咎,愧对受灾的百姓和皇上啊。”
“你愧对就把担子卸下来,莫非想把这副担子交给朕不成,亏了朕平时对你的器重了!”关续清面色铁青,显得非常恼怒。
一番雷霆训导把杨深秀骂得汗颜无地,也知道皇上目前的处境艰难,自己实在不敢有此举动,于是又戴上了顶戴。“皇上,臣无能,臣以为为今之计是要找出一位精通水利的专家,亲自负责疏防才是。”
关续清点了点头,忽道:“对了,朕还记得去年你不是还说过,江苏有一个精通水利的专家,叫做……”
“武同举。”
“对,就是此人。朕当初以为武同举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吏,难当大任,于是就先擢升到了江苏省主持一省水利,不知道他就任以来,成效如何?”
“皇上明鉴,武同举到任江苏省水利厅以来,对黄河沿岸进行了丈量,加固了河堤,他的疏防办法与众不同,曾经受到过多方质疑,但是在这次河灾中,江苏省虽然也有几处堤防决口,但都是流经的小的县域,造成的损失也不大,目前就属江苏省的受灾情况最为微小,臣以为武同举其人堪当大任。况且皇上原先也说过有机会要见一下他,因此这次臣就事先把他招到北京来了,随时听候皇上的圣命。”
“事不宜迟,现在就宣他进宫觐见。”
“喳。”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杨深秀带着武同举进宫觐见皇上。
“臣江苏省水利都监武同举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关续清仔细打量了武同举一番,只见此人相貌平常,虽然三十几岁的年纪,但脸色黝黑,已经起了皱纹,一看就是常年在外面奔波,经受风水日晒的缘故,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一省的水利都监,倒像是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