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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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样一种想法,皇帝便主动开口问道:“石爱卿想的周到,但不知,就目前而言,我们最缺的就是你说的信息人才啊,这个,如何操作才行呢?”
柯寒点点头,继续介绍道——“所以,一个行业的兴起,可以带动多方面的齐头并进、共同发展。皇上,这又为大顺创造了多少的就业机会啊?!
首先,纸张制造,我在京都办案的这段日子,也做过一些调查,京东造纸厂因为业务量的不足而趋于瘫痪,而一旦我们的报纸大量的顺利排出,就能成为该厂的终身客户,便能救活这家企业。
其次,印刷,我们大顺朝的印刷竟然还处于低端状态,怎不让人汗颜?毕昇老前辈的活字印刷术怎么还不利用起来?这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了,情以何堪啊?然而,我知道,那不是因为咱们大顺的人才枯竭,而是,需要印刷的资源几乎是零。
那么,我们的报纸创刊成功的话,当然了,肯定地是必须地成功,就需要大批的印刷技工,不言而喻,印刷厂便也在复活计划当中!
上面提到的是技工,管的是技术活。
那么,报纸是以文字为宣传主体的,这就需要一大批的文字工作者,主要负责文章的采写和编排,这就需要有文字功底的文人学士加入。
我们给他们的制定的从业规则是——讲真话,办实事!
这样的人才,在我们大顺朝,比比皆是。那些没能考取功名的秀才,经过培训,可以到我们的报纸平台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他们的犀利的文字会给人们更多的信息储备,所以,报纸又让没能考取功名但文章尚可的人士有了一个用武之地!恢复他们的信心,同样也使得我们的教育工作又有了新的目标,从此,人们的意识里会有一个全新的理念,当官不是学习的唯一的最终的目标,我们无需去挤那独木桥!所以,报纸,搞活了人们的思想!这是报纸的功劳之一。
接下来,还有发行,报纸的成功印刷,最终还是要面对广大的读者的,于是,我们的报纸从京都出发,前往大顺各地,便要有人来为报纸的运输提供服务,于是物流,发行也尽可发展起来。
当然,为了降低成本,下官建议,在各洲府设立分印机构,以京都母版做样,从各地驿站传往整个大顺朝,由各地活字排版,分点印刷。
这样,各地信息互通,资源共享,同时,我们还可以听到不同的声音,有利于大顺朝廷掌控天下,减少决策的失误,如此一来,便不会再有世人皆知,唯独皇帝不知的最最低级的尴尬局面了!”
“爱卿果然好办法!”皇帝听了柯寒的详细地介绍后,径直鼓起掌来,他再次来到柯寒的面前,问道,“组建这样一家专门进行报纸运营与维护的机构,有什么困难吗?”
“困难肯定是有的!在乎我们的克服。”柯寒长舒了一口气,道,“我们有大顺朝廷做坚强的后盾,有圣上的大力支持,诸事皆宜呢!”
皇帝嘻嘻一笑,面对柯寒这样一个管理天才,他竟也放下帝王的身价,以客气大于命令的口气再说道:“石爱卿,朕有一事相商,咱大顺朝的这个第一张报纸就由你来负责出版吧,名字叫得响亮点,还有那么多的人员配备啥的,都要你来考虑啦,什么时候组建好了这报纸,什么时候回你的淮县老家。”
柯寒稍显难色,这会儿,刚刚完成了假钞案件的侦破工作,就准备回家了,却又多事,跟皇帝说什么宣传的重要性啥的,还卖弄地说了这么多,不留下你这个专家,帮忙组建一家报社才怪呢?
皇帝看出柯寒的面色似是纠结,便顾盼左右而言他,关切地追问道:“有什么不舒服吗?可否让御医过来瞧瞧?”
皇帝的这句话,倒是让柯寒想起了老郎中,小妮子的父亲唐老大了,那人憨厚老实,与世无争。
东方晓都和人家的小妮子已经互相倾慕了,自己是第一个知道的,却还不曾与唐老大知晓一声,亏得人家当自己是朋友呢,心中便不免愧疚,竟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着好友就要回西域去了,然而,因为难舍看中的姑娘,又无法张口,正为难寻红娘犯愁呢。眼下,皇帝老儿要办报社,有求于己,不妨先来烦烦他,让他出面来操办好友的事情,也算是对得起东方晓对自己曾经的帮助了!
这样一想,便道:“皇上厚爱,让下官感动不已,虽然离家已有数月之久,更是思乡心切,却也敌不过多日来朝夕相处的兄弟情谊,万分地难舍。总想帮好友做点事情,怎奈何自己口拙,只恐坏了兄弟的好事,便斗胆恳请皇上相助,以了却下官的亏欠之情。”
皇帝听了这话,心下释然,便笑道:“石爱卿,竟然也跟朕讲起了条件?”
第165章 第一任主编叫范进
第165章第一任主编叫范进柯寒憨厚地笑笑,并不正面回答皇帝的问话。
“也罢!”皇上又大度地一笑,说道,“石爱卿,你告诉朕,是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很棘手吗?”
“下官斗胆恳请圣上,替两个一见钟情的年轻人解开神秘的面纱,在东方公子即将赴任节度使前,完成他人生的一个重要的角色转换,而这,对于他和他一见钟情的女孩来说,将是无比神圣的,终身难忘的!”柯寒依旧嬉笑不已,并且还得寸进尺地说道,“月下老人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好的!能蒙圣上垂爱,节度使大人的工作热情必将空前猛涨!而这个,对于现在还处于飘摇不定的西域边疆来说,意义深远!……”
皇帝再次从椅子里站起来,他虎着脸,背着手,围绕一言不发的东方晓,转来转去,踱步了两圈,他想知道东方晓自己的想法,这种事,得由当事人自己申请才行!
东方晓听到柯寒在为自己的事情恳请皇上帮助,一时间有些发懵,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经由皇帝的这一转悠,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东方晓!”忽然,皇上追问道,“朕让你镇守西域边关,可有怨言?”
“圣上明察,保家卫国,东方毫无怨言!”东方晓不假思索,脱口回答。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想道:果真是一个不擅为自己争取的角色,那就别指望他来申请朕的援助了,有一个小县令代为求情足矣。
东方晓期期艾艾地,怎么也弄明白皇上的意思,正紧张着,就听见皇上对身旁的人说道:“备辇出宫!”
柯寒赶紧凑近东方晓,拉他一起躬身谢礼,齐声高呼道:“谢皇上!”
……
有了皇帝保媒,唐郎中倍感有面子,更何况,所谓的毛脚女婿竟然是新任西域节度使,人品才学出众,又深受圣上的宠幸,对于他这个郎中世家,已是祖坟上出蒿草,大翻身了。
又过了几日,东方晓告别新娘子及岳父大人,独自前往西域上任去了,之前,皇帝还赏赐了不下万两银元,让唐郎中的药店修葺一新,还手写了一副牌匾赐予老唐,于是,原本名气不差的老唐,有了皇帝亲笔御赐的牌匾,声名远播,事业更加辉煌。
柯寒在京都小憩了几日,也急着要回去,可是,皇上约定他帮忙张罗办报的事情,这聘用英才的事情也就自然地落在了他的头上。
自己应允了皇上,下去操办报社事宜,选聘首任主编是当务之急,而且,选聘的录取模式又不能直接在科考中进行,于是,次日一早,柯寒便告别京都,顺着来时的原路返回乡下去了。
他确信,乡间隐士多高人,其中,肯定也少不了写作高手!当然,柯寒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要看看,那个被他举荐到东坡万宝设备厂阿贵处搞研究的丁缓现在究竟怎样了?总得关心关心的!毕竟,那还是自己的一家兵工厂呢,他的发展很重要,无论如何,是要去看看的。
快到东坡的时候,在一个小街上,柯寒拴好了马匹,来到一家沿街的小茶舍,要了一碗茶水,正要牛饮呢,就听见“哐、哐、哐”一阵刺耳的锣声。
顺着锣声望去,就看见有两个衙役抬着锣使劲地敲打,骑在马上的另外几个则急急地往街东头的一处民房飞奔,还扯着嗓子叫唤“报喜了,范老爷中举了,闲人闪开喽!”。
路人纷纷议论起来:“多稀罕、多荣耀的事啊?光宗耀祖呢!”
柯寒感到稀奇,也要跟着看热闹。
刚拐进街东头的小巷,却正巧碰上一个腆着肚子横着走路的人。
那人光着膀子,系着围裙,样子很是滑稽。
“嘿,胡老爹,刚晌午呢,哪里去啊?”一个同样要看稀奇的妇人走过去,问那位路人。
“胡老爹,难道就是书上说的那个胡屠户?”听了这话,柯寒暗自思忖。
只见那人用左手小拇指那长长的指甲剔着牙,右手拎着一只褡裢,想必还挺沉的,大概就是范进给他的那六两银子了?见此情景,柯寒又自个儿暗笑。
“我那女婿范进中了个举人,还是乡试第七名!今天刚接到喜报,便邀我来同饮两杯。只可惜,举人量小,我一个人独饮,实在无趣,便告辞了。”胡屠户似是敷衍,他一面说着话,又一面挪步,还一面将那褡裢急急地往腰间扣,生怕有人讨了去似地。
“这样啊,胡老爹请一路走好!”那个妇人也不多言,等胡屠户走的远了,还对着胡屠户的背影啐了一口。
她也鄙视这屠户?倒是让柯寒对这陌生的妇人刮目相看了一次。
书中说过,那个胡屠户也真够势利的,记得范进要去乡试之前,因为没有盘缠,急着跟他借钱时,还被他狠狠地骂了一通,硬是一毛不拔。
如今,女婿中了举人,就又得瑟的不行,还拿了别人孝敬给那范进的礼钱,酒足饭饱之后就独自走了,不要脸的!连对范进的称呼也跟着变了,听得人生出鸡皮疙瘩来了,浑身直打颤。
柯寒早就知道事情的经过呢,他毕竟学过《范进中举》嘛!因此,一看到胡屠户的这副尊容,也兀自打心底里小瞧了屠户。
没想到,现在竟让自己看了个现场直播,真稀奇的,便暗暗得意起来:同学们啦,你们就羡慕吧!
还未来得及计算距离,就已经到那范进的家了。
在那破旧的茅屋外面,围了很多人,大伙都面带微笑,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尽管如此,但还能听见那范胡氏不住地给范进说着好话,语气中不乏委屈和顺服。
“我爹也不是那种人,他心里总还是记挂着你的好呢!今儿个若不是他来,相公这一通变故,怕是无人能治呢!”范胡氏嗓门忒大,却还是说着范进发疯的事情,真是让人十分地意外!
“谁说不是呢?挨了这一巴掌打,倒也让我清醒了这许多!不过,竟让老岳父扭了手掌,难道又实在成了我的不是了?若不是‘文曲星’护身,恐怕也早见了阎王!着实也是,然而,确实不曾觉得一点点痛呢,你说怪不怪?!”范进笑着说,明明他的嘴角还见到肿块,却偏偏说不痛,天知道为了什么。
范胡氏哑然失语,自顾进灶间陪范母洗刷去了,只留下范进一个人静坐在饭桌旁。
忽然,门口人群中钻出一个老汉,他扯着嗓子喊道:“闻听范大爷中举,老汉我前来恭喜了!”
屋里听得声音,那范进连忙躬身迎了出来,一迭声地责怪道:“怎么才来?不把老朋友看在眼里?勿管什么举人秀才的,咱俩不还是兄弟?刘老兄此言,倒是有点见外了,权当笑话。哥哥前来,先恕老弟怠慢之罪,勿要记在心里才好!”
范进说话有点乱序,只是,依旧谦逊得很。
如此一番对答后,就真如兄弟般勾肩搭背了,嬉笑着走进堂屋。
看热闹的人甚是惊诧,有人咂嘴低语道:“这世道啊!原来的冤家对头却比我们乡邻还要亲!啧啧!”
那个老汉进得屋里,看见范母,免不了又是一阵寒暄。
范进则眯虚着眼,高兴得很,随即唤范胡氏出来,说是要赏礼,被那个称呼为刘老汉的给阻止了,并且还红着脸,反过来递给范进一个红包。
柯寒又有些想笑,心底里嘀咕:这范进,迂腐啊!都穷得揭不开锅了,还要拿着别人送来的礼钱撑这四处漏风的门户?
从刘老汉和范进的谈话中得知,他们俩同是师塾先生。平时,还常常暗地里较劲。为了争得生源,更是相互拆台,恨不能生吞了对方。如今倒好,范进拼命中了举人,便着实略高了一筹。刘老汉还只是个由朝廷按月发给粮食的“廪生”,(廪(lin)生,即“廪膳生员”,中国明、清两代称由府、州、县按时发给银子和补助生活的生员)。范进却已是通过乡试的举人,喜报上写明是乡试第七名亚元,京报连登黄甲!这样一来,便着实不可同日而语的了!
“张乡绅刚刚送了五十两银子,还留言,要着人将离这儿不远的东门大街自家空闲的屋子清扫一下,择日帮我搬了去,说是也好有个请教!我便私下里纳闷,平日里不见交情,怎生如此厚爱?”范进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