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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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寒笑而不语,他当然知道答案了。
众人都用咨询的目光看着柯寒,他便随手将癞痢头腋下的百宝箱接过来,从里面取出六枚银锭,在案桌上,将三枚银锭按点摆成三角形,然后,又在每两点的中间亦即三角形的每条边上再摆一枚银锭,正好是六枚。
围观的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就这么简单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拍着脑袋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
大伙都嘻嘻哈哈地笑了,刚刚雷大没走之前,还有人挤到雷大的跟前,拍了一下他的肩头,羡慕嫉妒恨地喊道:“臭小子,真有你的!”
说话间,淮一队的“鳄鱼”们也已经搜遍了“越秀楼”的角角落落,他们将这烟花楼里的烟具、赌具、厨工、刺玫以及刺玫们的vip客户(嫖客)都带到大厅里来,再列队等候柯寒老爷的训话。
“怎么不见胡松明呢?”柯寒仔细看了看被“鳄鱼”们押解的众人,心里只犯嘀咕,明明昨晚和他交过手的,这一刻却又溜到哪里了?不免有些失落,便走过去问道:“都带到了吗?有没有遗漏?”
马常发不知情由,也跟着追问他的队员:“是否仔细搜查了?”
当得到确切地回答后,马常发便朝柯寒点了点头,不再发话。
一时间,“越秀楼“前热闹起来,围观者议论纷纷。
“这狗官,哦,不,这县太爷也太牛逼了。”
“就这样将‘越秀楼’整了?真他妈的解恨!”
“但愿不是做做样子,淮县,伤不起啊!”
“哎呀,妈呀,这不是做梦吧?这,这,这变化也忒大了、太快了呀!”
“谁骂‘狗官’来着?他奶奶的,整个一清官嘛!不是?”
“青天大老爷啊……”
“肃静!”马常发将手圈成喇叭状,朝众人喊话,“请大家安静一下,下面有请我们的知县大人讲话。”
一时间,大厅内外鸦雀无声。
“乡亲们!”柯寒巡视一下众人,看到大家期待的目光后,竟有些小小的激动,“今天的行动有些突然,惊动了在座的各位,这不算扰乱社会治安吧?”
四周的看客都善意的笑了笑。
“在我病假复出之前,我就对‘越秀楼’做了一番认真的调查的。竟然发现,这楼的经营与我们淮县的文明建设严重不符嘛!它不仅损坏了我们淮县的一贯的美好形象,污染了我们赖以生存的生活环境,还严重影响了我们淮县的发展!我们的物质生活很匮乏,精神文明也跟着垮了?这很危险啊!乡亲们,试问,我们有谁情愿生活在一个肮脏不堪的生活氛围里啊?有谁情愿将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往火坑里扔啊?有谁情愿将自己的子女往魔窟里推啊?有谁愿意自毁一个健康的身体、堕落在一个虚幻飘渺的世界里啊?而越秀楼恰恰就是为这些腐朽没落的思想提供了一个为世人不耻的温箱,我们宁愿牺牲自己的健康来供养一个谢耀生吗?不!我们宁愿毁了家庭的幸福来越秀楼寻欢吗?不!所以,我要说的是,在淮县,任何一种破坏社会生活秩序,扰乱社会治安、破坏家庭团结的行为,都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所以,我来了!……”柯寒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是他一个不擅讲演的人万万意想不到的。
掌声雷动!
“我们不要赌博!”柯寒大受鼓舞,他情不自禁地振臂高呼。
众人跟着大呼大叫起来:“我们不要赌博!”
“反对腐朽,反对没落!……”
“文明生活,身体健康!……”
口号声此起彼落,一遍又一遍的在空中回响。
柯寒兴奋使然,竟领着众人高喊了一阵口号,不禁士气大振。
受此感染,“鳄鱼”们也不禁士气大振。
“哦,原来县太爷经常光顾这越秀楼竟是为了办案啊?我们还错怪了他!实在是不应该啊!”底下,在口号声中,有人开始为看到柯寒曾经出入于越秀楼唾骂过他而惭愧起来。
“好!咱就废话少说了,老爷我今天就是为了铲除污染我们生存环境的毒瘤而来!”柯寒望着热血澎湃的众人,将手往下一压,四周马上就安静下来。他很光棍地嚷道,“众衙役听令……”
穿着便装的马常发和他的弟子们将手搭在眉前,整齐划一地躬身应道:“在,老爷!请指示。”
“将谢耀生夫妇并‘越秀楼’的一切押往府衙,听候发落!从这一刻开始,‘越秀楼’封门,等我淮县新立的议事会商讨后再做他用!刺玫、厨工若干人等,一律带到县衙登记备案,不得有误!”柯寒将似乎是早就准备好的封条从袖中取出,递给身旁的邱八,示意他待会儿贴在门上,然后,很中意地朝他的将士们点了点头,再整了整衣冠,一本正经地说道,“回府!”
听了这话,马常发赶紧跨步上前,恰到好处地伸出右手,让柯寒老爷的白白嫩嫩的满是书生气的手搭在自己的臂上,冲“淮一队”的弟子们叫道:“打道回府!”
这阵势,分明就是一个太监搀着一个皇上,完事回宫呢。
众百姓竟然很自觉地闪开一条路来,也着了魔似的一个个弯下腰来,恭送县太爷。
柯寒微笑着,他很自然地朝大家挥挥手,算是回礼。
“君威也不过如此吧?”柯寒有些得意,旋即又在心底里告诫自己,“官民要互敬啊!”
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鞭炮的爆炸声。
硝烟中,“醉月轩”的李老板举着一根缠着万响鞭的毛竹喜笑颜开,他口中念念有词:“谢耀生,你也有今天?!”
随后,整条街上,爆竹声此起彼伏,由近及远……
第37章 不一样的待遇
第37章不一样的待遇“反了,真是反了天了!”何师爷气急败坏,他坐在张财主家的那张被马常发砍掉一只角的八仙桌旁,听完界外巡防班的邬为龙班长一阵耳语后,掼下茶盅、拍案而起。可惜用力过度,竟扭伤了手腕,痛得他龇牙咧嘴的直叫唤。
何师爷被柯寒支开,派来桃花坞筑路,驻地就放在张财主家。
何师爷量定了暴戾无知的县令大人不会有多大的变数的,从与他相处的这段时日来看,这位知县简直就是傻帽一个,有哪一样不是师爷说了算?以至于让师爷觉得县太爷柯寒只有婴儿般的智商。哎,情以何堪?
本来,师爷已经很厌恶与这县令为伍,并且曾经做过行动要废了知县的,本以为怀柔弟子胡松明能轻松获取大印章并且结果了那狗官,谁知,竟让他的同门师兄马常发坏了好事,还差点败露自己,为这事,何师爷没少对胡松明发脾气。
后来,为了计划的周密和行动的安全,努力要在知县的身边安插一两个内线,却还是被他婉言拒绝了,现在想想,只能怪自己不上心,竟低估了这狗东西。
再后来,几次三番的要采取行动,却还是因为听了雷州府的知府陶平大人的劝使得“良心发现”,却最终延误了一次次的良机啊!
什么?做人要厚道?好,那就再陪他玩玩,毕竟是这货捐了钱修缮县衙的!更何况,让他做个傀儡,以他的名义搜刮民脂民膏,让自己尽情享乐也未尝不可,还让这个家伙背上昏庸无能的罪名,岂不更好?到时,便可顺理成章、轻而易举地卸磨杀驴?说不定,自己还能被当做一个救世主,流芳百世啊!
孰料,这货犯的什么冲?驴子到底撅蹄子了?可是,没来由啊?看不到他有过什么“病变”或是什么反应啊?!
何师爷越想越来气,他手脚冰凉,就差吐血了!
“哎呀,师爷!您不要着急!您劳顿多日,千万不要因怒而伤了筋骨啊!小的这就出去找个郎中给您看看吧。”邬为龙凑近师爷,马屁拍得绝妙,继而又谄媚地进言,“我恐怕那狗官还并不知道太多的事情,所以,还有挽救的余地。不过……”
“不过怎样?”何师爷心急,手腕上的痛又使他异常地难过,他略显苦涩地问道,“不要吞吞吐吐的了,有屁快放!”
“就怕‘越秀楼’的谢耀生和他那骚娘们扛不住。也不知狗官从哪弄来的那么些个王八羔子,将谢大财神整的可惨了!”邬为龙颤颤巍巍地说道,眼睛却滴溜溜地盯着张财主家的一个端茶送水的女佣看。
何师爷听了,不由得一怔,但还是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他若有所思,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顶在眉心,轻轻地按捏着。
“师爷,您看这事?……”女佣小蛮腰一扭,屁股一抖就一个转身出去了,邬为龙这才悻悻地收回几乎发绿的目光,心不在焉地追问何师爷。
“你先回吧,有什么情况再第一时间赶来汇报。”何师爷恨恨地回答,心中也不免疑惑,“这狗官,究竟要干嘛?翅膀长硬了还是神经病发作了?整的动静还不小啊?!本以为他过不了几天就受不了了,过过瘾头后总是要来做些请教的,谁知,竟然唱出这么一出调调?‘越秀楼’可是雷州府上钦点的后花园,是受知府大人保护和支持的,他竟敢如此狂妄了?还整来什么王八蛋?哪还有个官样?难不成要让我提前举义……?这个小杂毛!果真忘了自己的一切都来自‘越秀楼’的资助?额,我得赶紧抽空去一趟雷州府了,焉能让孙悟空翻出如来佛的掌心?”
邬为龙刚走不久,张财主不合时宜地从外面走了过来,他先拍了拍肩上的尘土,拿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后,兴冲冲地靠近何师爷,不无谄媚地说道:“启禀师爷,那条路的青砖也铺的差不多了,估计再有两天就竣工了。呵呵,还是师爷有办法,让这工期提前了好多天呢!到时候,县太爷来视察,也能有个好的交代了……”
“……”何师爷却表示无语,竟然嗤之以鼻。
张财主就有些不解,心里憎恶这些当官的,脸上却还要堆着笑。
“为了这路,自己着实搭进去了近半年的积蓄,毕竟是真金白银的,肉疼得很呐!虽然,那个县太爷下了布告,对自己的善举做了表扬,但毕竟,这是虚的!好在现在这条路,在桃花坞来说该是最好的路了,更为重要的是,淮县第一次以官方的名义宣布,用张老爷我的名字来命名桃花坞的这条新路嘞。值了,损失一点银子可以流芳百世的!可惜我那黄脸婆还要开化一下的,思想守旧哪能成得了大事呢?……”张财主想着自己的心事,不仅忘了不快,而且有些得意起来,他朝老管家鲍阿根招呼道,“阿根,招呼厨房里的厨子,今晚上多加几道特色菜!亏待了师爷,县太爷那一关我过不去的!”
这个贱货!
这时,门外突然又传来一阵铃声,随后便是吆喝:“专治跌打损伤、扭伤、挫伤、骨折。祖传秘方,药到病除喽!……”
接着便是邬为龙推开院门弄出的“吱呀”声和他破锣似的叫声,“哎,别嚷了,别嚷了!这就到了。张东家,郎中来了,快快着人来接东西,师爷的手伤需做按摩呢。”
“你怎么又回来了?”何师爷心中高兴,暗自夸这杂种有那眼力介,却故作姿态,沉声问兴冲冲推门进来的邬为龙,“你那边这么忙,怎好为了我的一点小事耽搁着?”
邬为龙却仿佛是儿子见了老子一样,傻傻地笑了笑,心不在焉地探头朝那浆洗房的门口张望,似乎很是失望。然后,就见他对着师爷躬身施了一礼,才怏怏地离开了张家大院。
张财主听说师爷的手受伤了,自己却不知道,不免有些不安。现在,邬为龙已经请来了郎中,都到院门口了,便连忙喊人出来接应那个郎中,帮着提那柳条编制的药箱。
郎中放下写有“治病救人”的幡旗,很老道的就要咨询师爷的病因经过,这细一看去,这位探身过来的游医,除了柯寒老爷的眼线、骨伤郎中李筱坤外,还能有谁?
何师爷当然也是认得,不由得一惊,寒暄了一声:“哦,原来是著名的‘接骨李’啊?想不到在这还能碰上你?稀奇啊!怎么?李郎中也要下来走走?体验一下游医的生活?”
“哎呀,师爷大人见笑了。骨伤是硬伤,不比一般的毛病,它不好随便乱动,因此,小的送医上门反倒方便了患者,这,不在偷逃漏税之列吧?”李筱坤戏谑地说道。
何师爷心中窝火,尴尬地笑而不语。
李筱坤则熟练地伸出手来接活,当下无话……
却说此时,在那“越秀楼”的后门,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背对着门,跌跌撞撞地往小巷口逃去。
背后,邱八展开手掌,看了看几颗硕大的银元,竟有些疑惑。他张嘴用牙咬了咬,又对着银元吹了口气,再放到耳畔认真地听了听,当听得丝丝清脆的声响后,再瞅瞅那个渐渐远去的蹒跚的背影,才满意地笑笑,随后,转身关门,在门上贴好盖有县衙大印的封条,在烟雾还未散尽的爆竹声中,迅速绕道追自己的队伍去了。
想不到的是,主、支干道竟然站满了人,他们朝被押解的打自己跟前经过的谢耀生夫妇吐口水、扔瓜果蔬菜,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