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续情缘-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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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你现在不需要知道,目前你只要完成好自己该做的事就好,记住,千万不要出任何差错。”
“是!”
周延冷漠的回答令佐宇感到失落,以往对调查的事周延从未有所隐瞒,而他也能察觉到,可这一次,这件事的调查,佐宇始终都不明白其中原因,还有周延的沉默,是否表示对自己已经失望了呢?佐宇不止一次这么想过。
“王妃怎么样了?”
“这……还是老样子,属下认为可以请薛大人来看看。”
提及韩姬又是佐宇心中另一个顾忌,他仍猜不透她于周延到底怎样的存在,只知周延不会坐视不管,原本遣她回国,怎料突发病情,卧床几日不见好装,找过不少大夫均是摇头,这让本来就为茵茵的事而烦恼不已的周延更为心烦意乱。
“……嗯,现在就去吧。”
经过片刻的思考,周延点了头,他从不屑去求人什么,但为了韩姬,纵使这样算不上求,却对周延而言已经放下了部分的身段,去找周丞身边的薛寒,也好过去找赵子恒身边的王冶,始终,对于周丞和赵子恒身边有薛寒与王冶,周延还是会不禁燃起嫉妒之心。
听了周延的话,佐宇很快离去,因为他清楚周延把话说到这种程度的寓意,加上韩姬病情一直未有好转,自是不能耽搁。
周丞所在驿馆
“臣认为赵王实在是个不可小看的人物,比起前一次,这一次他的气势变得更为凛冽。”
书房内,单臻的声音响起,他相信周丞不可能没发现,这么说也只不过是为了多一个提醒。
“重要的是,他说的那些话根本只是在试探我们而已。”
这个时候,薛寒已经不再保持沉默,卸下伪装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与单臻一前一后倒莫名的形成了一种协调。
“你们说的我都知道,而且,恐怕不止是如此,他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不简单,我说那些当然只是为了清楚的告诫与夏国的事不需要他们出手,但是,他能够掌握到那种程度,可想而知他必然已经掌握了其他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情报,所以不难理解他出言试探。”
此时的周丞也完全恢复到了以往冷静沉着的他,理解单臻与薛寒所担心的,同时也明白赵子恒的用意;周丞知道,赵子恒之所以会提到,只不过是作为一个警告,出于好意的,而且他很清楚赵子恒绝不会出手,只是被赵子恒那么一说的时候难免有些抗拒,任谁也不希望自己国家的事物被外人插手。
“说到这一点,真想不到会发生那样的事,可是,夏皇后有什么理由要杀郡主呢?”
薛寒的话也是单臻和周丞所在意的,也无法理解,唯有一点,就是他们相信赵子恒没有说谎,虽说他们立场不同,也不至于去相信赵子恒想要挑拨两国关系,若是换成赵子恒意外的人他们就不一定会相信。
“……不管怎么样,夏国的事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单臻,传令给在夏国的密探,让他们进一步调查这件事……”
“遵命。”
对于周丞的叮嘱,单臻即刻受命,但还不至于马上离去。
“还有,那件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在那件事停止之后就一直找不到线索,就好像突然中断了一样。”
“这么说,事件是与线索一起中断的?”
“可以这么说。”
听完单臻的大难,周丞陷入沉思,对于周延所提到的事薛寒自是知道一点,但由于被其他事物缠身还是有些懵懂,所以在看到周丞陷入沉思后,一个想法浮现在薛寒的脑海中。
“皇上认为那件事和这一系列的事都是有关联的?”
周丞颔首以示回答,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基本上任何事都是认为有可能的,事在人为,没有什么不可能,有的只是不了解。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情不由衷(1)
梦中的世界总是虚幻又飘渺,然而,茵茵不会这么想,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梦中多久,只知道梦中的一切让她痛不欲生,若梦只是虚幻,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又是从何而来?
除了痛还是痛,头痛、心痛、浑身都痛,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般,可最终痛的麻木了,痛的不知道什么才叫痛,只知道痛彻心扉却很空洞;感觉到记忆如潮水般将她空白的过去所填满,经历过撕心裂肺的痛之后,茵茵面对的再次是一个空白的人生,说是空白,也许是麻木比较确切,对感情的失望、对人生的绝望、对一切感到麻木,麻木的最后终成为空白。
感觉唇上一片温热
是谁?
唇上的触感让茵茵感到熟悉,费力的睁开双眼,初醒的眼中倒影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微眨了几次眼,模糊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茵茵的眼前……
“你醒了!”
柔和的声音和温柔的面庞,茵茵微微轻启薄唇道:“你……是谁?”
由于长时间没有说话,茵茵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没有注意到眼前白色身影在听到她的这句话后身体微颤,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的神色,一闪即逝,眼前的人依旧带着微笑和温柔轻声道:“我是风清寒。”
“风?清?寒?”
茵茵无力又虚弱的声音显得十分的无助,加上她初醒的眼中呈现的是一片迷惘,眼神迷茫,眼睛却依旧明亮……
“嗯,记得吗?”
风清寒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茵茵觉得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感到心中被一股暖流所包围,尤其是看着风清寒的眼睛,让茵茵觉得初醒时的无助不知不觉间就被淡去……
“寒——?”
思索着记忆,这个名字令茵茵感到怀念且熟悉。
“是我,想起来了吗?”
“……我是谁?”
“你是茵茵。”
“茵茵?”
“对。”
此刻的风清寒与茵茵就像是大人对同小孩般,风清寒的温柔、不厌其烦的说,茵茵迷惘、认真的倾听。
“这里是哪里?”
抬眼稍环顾了下四周,茵茵问到。
“这里是我的房间。”
“你的?”
“对。”
得到回答后,茵茵再次看了下四周,宽大、淡雅装饰的房间,感觉很陌生却很温馨,用手撑起身,由于睡的太久根本是无力的,只是想要坐起来就显得力不从心,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和手将她扶了起来,在坐起来之后,全身无力的她便依靠在了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因为刚刚坐起来的缘故,即使是风清寒帮助她起来的,但还是让她感到吃力有些喘息,对于依靠在风清寒的怀中,她丝毫没有抗拒,不是力不从心,而是潜意识中就没有拒绝。
“因为我带你来的。”
“为什么我会觉得很累?”
“因为你病了。”
“病了?”
“对,所以你睡了很久才会觉得累,只要好好调养就会好了。”
风清寒边回答,边轻挑起茵茵一缕发丝在手上,把茵茵抱在怀里,眼中满是宠溺,对于茵茵的问题,都十分耐心的回答。
依靠在风清寒的怀中,茵茵迷惘的搜索着记忆,只觉得忘却了什么,可记忆中并没有失去什么;过去的一切都一一重现在脑海中,包括自己是谁,又是如何来到古国的,经历了什么,以及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但为什么茵茵觉得心中是一片空白的,是因为忘却了什么吗?不,所有的事她都记得很清楚,只是,心中的空白让她觉得从未有过的恐惧,茵茵的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风清寒的衣襟……
“怎么了?”
茵茵的举动引起风清寒的诧异,低下头来,发现茵茵抓在他衣襟的手在颤抖?
“茵茵??”
见茵茵反常的举动,风清寒立即担心起来。
“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茵茵神色恐惧,语气十分激动,尽管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看着这样的茵茵让风清寒也感到瞬间的迷惘,但很快,他用双手紧紧的将茵茵抱在臂弯里,轻声道:“好,等安排好我就马上带你离开。”
也许是因为风清寒答应了,茵茵的神色很快放稳定了下来,抓住他衣襟的手也渐渐松开,然后,在风清寒的怀中,慢慢的眼睛一张一合,像是很疲惫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知道怀中人儿已经睡着,风清寒仍没有松开,若有所思的看着茵茵的睡颜,轻轻吻着茵茵的鬓发,淡淡的轻笑一声,松开茵茵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平在床上躺好;抚摸着茵茵的脸庞,风清寒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俯下身在茵茵唇上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睡吧,在梦中的话你就不会那么痛苦吧?”
淡淡的吐露一声,随后又是一吻落在茵茵右眼睫上,动作十分轻盈,轻到让人感觉不到,然后风清寒起身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情不由衷(2)
离开茵茵后,风清寒到了另一件厢房,鬼煞和残风、残云都在。
“挺意外的,没想到才刚把她绑来就醒了。”
在宣布茵茵醒来后,靠在窗边的残风谈笑道。
“绑过来?”
意料之中的得到残云的斜视,当然是因为残云不认同残风措辞,他与鬼煞同做在一张桌旁。
“有区别吗?”
从防守极为严密王宫,还是从帝王寝宫中把人带出来,说是绑架也不为过,更何况还是在沉睡的状态下;现在回想起来,对于赵国王宫的防守实在让残风感到惊叹,十分牢固,若非风此行是他和残云、鬼煞,以及风清寒四人出动的话,他也没有十分把握能带着茵茵安全逃离。
“是把她从宫里接出来,不是绑架。”
和残云争执必定没有胜算,无论正理、歪理,到了残云那里都可以成为理论,残风干脆不说话。
“情况怎么样?”
对残云和残风无意义的争论,鬼煞充耳不闻,等风清寒坐到桌旁直接向他问询。
“还好,可能是刚醒来,所以很快又睡过去了。”
风清寒端起残云倒好茶的杯子回应道,小啜口茶,继续道:“幻灵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让鬼煞有些不悦,尽管如此,也知风清寒向来如此,只好将气焰压回。
“目的还不明确,不过似乎是在拖延时间。”残云答道。
“拖延时间?”风清寒微挑了眉头,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
“是,除了这个,其他还一概不知。”
“噢!是这样吗?”
风清寒把话拖长了音,有种意味深长的味道,目光中好像在搜寻什么;忽然,放下茶杯,把目光投向残风道:“你去跑一趟,我不希望炼王能够活着走出赵国的王城。”
收到风清寒的目光和命令,残风没说话,只回了个服从的笑容。
“公、公子!!”
残云显然被风清寒的话所怔住,从未有过的张口结舌,就连鬼煞也不禁有些意外,拿着茶杯的手也是一僵,但随即便掩盖了过去,残云也一样,只在最初感到惊异。
“你们知道的,我……已经不想玩下去了。”
风清寒看着手中的茶杯幽幽道,态度一如既往,让人感到不真实。
“怎么?终于有所醒悟了?”
鬼煞在这时出言挑衅,若不是知道鬼煞与风清寒之间的关系,恐怕残风和残云都会对他的这种态度感到惊讶。
“是啊,人,总会有累的时候。”
“那么包括幻灵吗?”
“为什么不呢?你不是也说过一个人的忍耐总是有限的吗?”
听到这里,鬼煞才终于证实风清寒是认真的,虽然没怎么怀疑,但他知道能让风清寒有此改变的,恐怕是另有原因,当然,风清寒的忍耐度早已到达底线他也是知道的。
“直接了断不是更省事?”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很想知道,背叛我,她会有什么目的。”
此话一出,陷入沉思的只有残云。
背叛?让鬼煞想到,天下间背叛风清寒的人,通常下场会死的很惨,当然也有个别生不如死;可鬼煞没忘记风清寒的态度,既然已经决定,却又好像仍在迟疑?
“你不是说已经累了?”
“那也要看什么事。”
“人若累了,还会因为什么事不累吗?”
“你什么时候喜欢研究这种小事了?”
“小事吗?”
“不是吗?”
鬼煞感到语塞,他很清楚风清寒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却偏偏刻意回避,又或是对他来说真的只是小事?不,如果忽略风清寒的本性的话,以上两点就完全有可能。
“算了,反正是你们内部的事,我不想再过问了。”
说到底,对于这件事鬼煞仍不过是个外人而已,既然风清寒不想说什么的,他也没必要深入追究。
“你这话真是伤人,明明什么事都知道,我们也没隐瞒你什么。”
在听到风清寒的这话,鬼煞突然打量起他来,似乎发现什么,又像只是盯着而已;的确,风狼的事他几乎都知道,就算在他面前所谓的机密商议都会照样进行,完全不把他当外人,风清寒似乎也没对他隐瞒什么,若是如此,风清寒就真的什么也没有隐瞒吗?答案是不保证、不确定,因为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