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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白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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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剑光划过,几道血溅喷洒。

地下躺着四个人。

而大汉则是抱紧右臂,紧紧地靠在墙角,右臂之上的鲜血淋漓,吃痛的“呲”了一声,看了看地上的几人,心有不甘的瞪了眼老者同皇甫岑,身影一闪,急速的离去。

老者因担忧皇甫岑伤势,又恐敌人再有帮手在暗处,并没有去追赶,而方才使用的乃是枪招,也是成名绝技,百鸟朝凤,因为身旁无枪,只好用剑化招,一剑击落面前的敌人四人,同时也刺伤了借机要斩杀皇甫岑的大汉。

“你怎么样?”老者走进问道。

“还行。”皇甫岑咬着牙说出最后两个字,却再也说不出话来,用眼盯着地下躺着的几个人。

老者欣慰的一笑,心道这个小娃娃但真是有几分胆色,还有几分沉稳,这个时候还不忘检察面前几人的身份。点点头,走到四人近前,摘下四人面罩,呢喃道:“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甫岑昏迷中听见老者如此吃惊,心中当真有些吃惊,什么情况竟然能让眼前这位世外高人吃惊呢?而地下躺着的那些人又是谁呢?

崔家的人?

老者并没有声张,一一检察过后,似乎又有些不明的摇摇头,看了看宝剑之上的铭文,低声吟叹道:“崔?”

皇甫岑心中一颤,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们家,胸中怒火万丈,比斗赛马,酒宴刁难,如今又夜巷击杀,他们崔家真是霸道无比,自己要是不除掉这心头之患,恐怕当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快。那里。”

巷口之外,灯火通明,从邹府之内呼啦啦闪出一大群人,奔跑着朝着近前而来。

“看,小姐,那里有好多个淫贼躺在那里。”

……

隐隐绰绰中,皇甫岑同老者听见巷口之外的声音。

“娃娃,有人来了,相信那些逮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老夫这就走了。”老者一撩衣襟,便想转身离开。

“高人。咳咳。”皇甫岑急忙起身拉住面前老者的衣襟。

“娃娃,你还有事?”老者不明,面前的皇甫岑究竟还有什么事情要办?

“高人,告之姓名,皇甫岑今生必结草衔环报答。”

“呵呵。”老者一乐,虽然中了点迷药,但是出尘之态不减,笑道:“娃娃,老夫名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这颗心。”话罢,便要离去。

皇甫岑却不肯松开手,急忙朝着地上叩头,称颂道:“求高手收我为徒。徒儿贱名皇甫岑。”皇甫岑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办法联系上这位世外高人,以后必将有大用处。所以根本就不管老者同不同意,磕过头再说。

“皇甫岑?”老者琢磨了一阵,略有一丝歉意道:“老夫弟子三人皆已收下,刚刚收的北地常人一人,再收恐怕……”

听老者为难之言,皇甫岑双眸红透。

老者见此,叹息一声道:“也罢,受了你的舍身一挡,又受了你的响头,老夫我就许你个诺言。”

“什么诺言?”皇甫岑虽有遗憾,但有总好过无吧。

“日后,你如果遭遇不测,自会有人相助。”

第二十八章 又见玉娘

崔府。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煽在大汉脸上,男子怒声道:“你是怎么办事的,竟然又失手了,五个天机阁杀手竟然只有你一人回来?”

大汉结结实实的受了这个耳光,任凭男子责骂,也不多言。

“废物,一群废物,五个人竟然没杀了皇甫岑还丢下四条人命,要你们何用。”男子怒不可支,俨然这次刺杀皇甫岑失败让他十分难受,很少出现这种情况的他们没想到,这次竟然栽了,这种事情要是传回教内,该丢多大的面子。

“我们本来已经就要杀了皇甫岑的。”

“本来?”男子抓住关键字眼,咦声问道:“什么本来?”

大汉抬头道:“哪里想到夜巷之中闪出个老头,而且功夫高得竟然,要不是我们用了迷药,恐怕就连我也命丧当场。”

“你死,那是罪有应得。”男子愤恨道:“不过,突然出现的高手是谁?”

“我事后回忆了一下,看招式,不像是寻常的剑招仿佛还有枪招夹杂其中。”大汉吃痛地摸了摸右臂,略有一丝疼痛的回忆道。

“枪招?”一直静坐不语的长袍人突然发话,又走进大汉身前,看了看大汉的伤口,咦声道:“他们四个是同时中招的吗?”

“嗯。”大汉点了点头。

“每个人的身上伤口有多少?”

“没有数过,不过好像很多。”大汉一怔,回忆了一下,印象还是很模糊。

“很多?”长袍人似乎自言自语道:“好像是百鸟……”

“百鸟什么?”男子惊问道。

“哦,没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长袍人甩了甩头。

“此事全是属下一人职责,希望少主跟师兄放过死去的四个兄弟的家人,我一力承担。”大汉突然间跪倒长袍人和男子面前。

“废物,通通去陪葬。”男子一瞪,依旧不满的嚷嚷道。

“好了。”长袍人怒斥一声,瞪向男子不满道:“陪葬不陪葬应有教主决定,不是你的份内事。另外追究责任的话,又是谁让他们去的?”

“是我。”男子阴鸷的脸庞上升起一丝不协调,道:“怎么了?”

“怎么了?你到问我怎么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地位尊卑你都忘了吗?”长袍人怒道,没有想到面前的男子竟然敢顶撞自己。

“忘了?哼。”男子轻哼一声,道:“少主,不要忘记了,这里还是我说的算,希望你不要插手我治下事物。”

“你。你。”长袍人怒不可支。

“丢了那些信笺,教主那里不好交代,我这也是为了我教负责。”男子见长袍人似乎真的生气了,语气缓和的说道。

“为了教众?”女子轻蔑的一哼,起身,盯着男子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同皇甫岑的恩怨,公报私仇,无可厚非,但是火最好还是别撒在自己人身上。”话罢,看了一眼大汉道:“我们走。”

被长袍人戳穿诡计的男子,脸上一阵阴,一阵阳,十分不协调。盯着远走的背影,白皙的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怒声道:“你等着,终有一日,我会让你躺在我的胯下承欢。皇甫岑,不过小虫尔。”

邹府。

“啊!这是在哪里?”皇甫岑吃痛地睁开双眼,脑海里闪现的全部都是昨天的场景。

四壁都笼罩在一片粉红之色,屋子里香气弥漫,莺莺燕燕中弥漫着的都是香气,皇甫岑扫了一眼屋内的布局,一扇菱花铜镜,两个花瓶,上插几支皇甫岑说不出来的花枝,一张梳妆台,上摆梳篦、胭脂、手帕,还有一缕青丝,衣架上还有几件未换的亵衣。

“这……”皇甫岑一惊,即使是在木讷的人都清楚面前这些物品,摆明了这是哪家小姐的闺房。面色一难,穿越这些年了,自己何时进过姑娘家的闺房。说出去,好说不好听,辱没了自己到没有什么,只是女儿家的名声都让自己败坏了。虽然,汉末风化并不是那么严重。

“小姐,你听,他好像醒了。”未等皇甫岑支撑着下塌,便听见房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哦?”邹玉娘一怔,听见屋内唏嘘之声,好像有什么动静,急忙跨步入内。

这样一来,皇甫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昨日的事情还没有完了,又出这事,心中一急,紧忙闭上双眼,盖好合欢被,装作睡着。

“呃?”跨进屋子里的邹玉娘敏锐的察觉到屋子里的异样,机敏的瞟了一眼床榻之上的皇甫岑,嘴角微扬,轻笑道:“春桃。”

“小姐,什么事?”春桃不明随即回了声。

“昨日的那些歹徒都处理了吗?”邹玉娘明知故问道。

“呃。”春桃一怔,盯着邹玉娘疑问道:“不是都被老爷给掩埋了吗?这事儿不是老爷说不用经过官府,悄悄地埋了吗?不都是小姐你说的什么歹人夜探邹府,无凭又无据,而且老爷即将北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叫你说说,哪来的那么多埋怨。”邹玉娘嗔目地瞪了瞪春桃,示意她少言。

“哦。”春桃委屈的点点头,低头便往外走去,嘴中还不停的嘀咕着:“小姐这是怎么了,几次三番的掩饰,竟然还替那个淫贼掩饰了。”

皇甫岑虽然刚刚苏醒,可是耳力还在,春桃的话,他听得真真切切,初时一愣,暗叹倒霉怎么又招惹上邹玉娘了,后来听明白,这事还要谢谢人家邹玉娘,要不是人家邹玉娘,恐怕今日自己就不会躺在这里,而是躺在监狱的大牢里。

“起来吧,别装了。”春桃的脚步刚刚离去,邹玉娘娇容上又露出几分小辣椒的本色。

“还是被你看出来了。”皇甫岑掀开被子,深吸一口气,方才憋得自己好难受,从邹玉娘的床榻上走下,面带一丝难色的说道:“很抱歉,弄脏你的床铺。”

盯着皇甫岑的邹玉娘见皇甫岑从床榻之上走下,面上升起一朵红云,点点头道:“那……那……个,你能先穿上衣服在跟我说话吗?”

第二十九章 风平浪静

人生就是这样,当一个女人多次遇见那个男人,就会被曲解为缘分,既是第一印象有多么的不好,慢慢地也会开始改变。

误会的是女人,而往往尴尬的人,也是那些女人。

现在这个场合下,就很符合这种情况,皇甫岑没有办法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换一个方式或者一个言语说话,因为面前邹玉娘的娇羞,反倒是让皇甫岑心生一丝玩味。时间就停止了那么一小刻,皇甫岑耸耸肩,淡淡一笑道:“邹小姐,貌似我的衣裳应该是被你们收起来了吧。”

一言既出,邹玉娘才想到皇甫岑的衣裳都已经被春桃收了起来,心中一急,脚下猛蹬地,羞道:“你,你,能不能回到床榻上,在说话。”

皇甫岑摇摇头,笑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难为情的享受一回,玉人床榻。”

“你。”邹玉娘拿皇甫岑没办法,厚脸皮的男人在面对女人的时候总是能取得优势。只好转移话题道:“你还没有说昨夜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躺在我府外?”

听闻邹玉娘这么一问,皇甫岑倒是收敛方才放荡的面色,扳了扳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不清楚?”邹玉娘压低声音,生怕自己的闺房外经过什么人,低声笑问道:“你说你不清楚,那么那几个死人该怎么解释?”

“他们?”皇甫岑想起昨夜老者击杀的四人,点点头,口气很真诚的回道:“他们是谁杀的我不是很清楚,我唯一清楚的是,我跟他们没有关系。”这个时候皇甫岑只能狡辩,本来自己就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个时候多一个人知道反倒是为这事情添加一分为难。不过,皇甫岑也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那些家伙,幕后黑手不找出来,自己在这北地算是没有立足之地了。

邹玉娘不傻,焉能不知这是皇甫岑的敷衍之词,只不过,皇甫岑不说就一定有自己不说的原因,而且这个事情似乎也跟邹府上下没有什么关系。点点头咦声道:“只要同我们邹府没有大的干戈,就算是整个小巷内死满了人,我也不关心。”

“放心,这事跟邹府没有半分关系。”皇甫岑回身看了看故作狠辣的邹玉娘,道:“其实你大可不必救我。”

“救你?笑话。我是恨不得杀了你。”听闻皇甫岑这么一眼,邹玉娘满脑子都是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每一次,自己都是吃亏的那一个人。

“杀了我?”皇甫岑摇了摇头,淡然道:“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就单单只是因为我看了你的身子。”

后几个字刚刚出口,皇甫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邹玉娘的身子已到近前,皇甫岑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巴掌。

这一掌让两人同时一怔,皇甫岑没有想到邹玉娘突施冷剑,邹玉娘没有想到往日里躲闪很快的皇甫岑竟然就这么直直的受了自己这一掌。

不过,两个人的眼神之中流离出另一种情愫。

“这一掌,算是你欠我的。”邹玉娘很出奇,皇甫岑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遮挡。有些歉意的回道。

“嗯。”皇甫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第一次被一个女子扇了耳光,却又有些心甘情愿,看到邹玉娘的娇容,联想到那日傲人的曲线,还有娇躯的身影,皇甫岑心中有个声音响起,竟然不自觉的呢喃道:“如果可以,那么我想我可以欠你一生。”

“真的?”

“假的。”皇甫岑撇掉自己凌乱的思绪,自己现在什么身份,竟然想沾染面前的佳人。语气忽然间变得很冷,回绝道。

“你骗子。”邹玉娘接二连三的吃了皇甫岑的亏,又受皇甫岑言语轻薄,两鬓飘起几朵红晕,娇羞的跑出自己的闺房,当然临走还不忘给在病中的皇甫岑一拳。

“我骗子?”皇甫岑自嘲的呢喃一声道:“我还真是一个骗子。”那粉嫩的一拳似乎砸醒了皇甫岑的前程往事,究竟什么是真实的,皇甫岑似乎也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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