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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橘树林里的爱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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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他的只有这些,我太没有用了。

胃里面的东西在翻腾,我寻个借口出去,一跑到卫生间就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胃一空,舒服了不少,我漱漱口,回到包房。包房里的人继续在拼酒。见我回来,有人说,林小姐是海量,真能喝,来,我再敬你一杯。我伸手取酒杯,酒杯已经空了,我让服务员把我的酒杯倒满。我继续与他们周旋。

张绪开始也频频向他们敬酒。我知道,被动就会挨打。于是我也寻找时机向他们敬酒。

一顿饭吃下来,除了肖总,每个人都有几分酒意。散席的时候,肖总微笑说,我会跟各位再联系。说完,和他的助手离去。

我觉得自己在冒冷汗,又去了趟洗手间。再吐掉一点胃里的东西。用温水洗洗自己的脸,感觉人轻松了许多,就是脸色有些苍白。

我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张绪站在走廊上,两手插袋而立。他在等我?我走上前,叫了声张总。他回过头,看着我,默不做声。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不满意,难道今晚我做得还不够好吗?

他开口问:“怎么样?感觉好点吗?”他知道我不舒服,我释然。我回答:“没什么,喝多了一点,吐出来就好了。”他说:“我以后不会带你出来了。你怎么这样,来者不拒。你就不会推脱,你就不会说自己不会喝酒。”

我没有期望他表扬我,但今天我的付出没料想得到的是他的一通责备。我伤心,我冷冷答道:“是的,我很笨,不会应酬。我只不过想自己多喝些,你就能少喝些,毕竟你是总裁,不能在饭桌上倒下。”说完,我转身跑掉。他一愣,想抓住我已来不及。

我跑出酒店,门童问我去哪,我回答地址。门童挥手叫上来一辆出租车,将我的地址告诉司机。

下了出租车,我乘电梯上楼。出了电梯,我看见他。我没有理睬他,径自开门进去,然后就要把门关上。他用力一撑,门关不上。我在门里,他在门外,我们就这样对峙。钟点工见我回来,向我告辞。经过他的身旁,仔细看了他几眼。

他无所谓,依然手撑着门。钟点工担心地看着我。“林小姐,要不要……”我知道她要问要不要报警。我摇摇头说:“我会处理,放心吧。许阿姨,你走好,路上当心。”

许阿姨一步三回头,极不放心地走了。我叹口气说:“进来吧,这么晚了在外面吵,邻居看到了不好。”

他走进客厅,高大的身形让不大的空间显得更加狭小。我感觉自己一身的酒气,很想洗个澡。这是妈妈从小宠我宠出来的毛病,爱干净,身上有异味就觉得浑身难受。

他看看我说:“我向你道歉,刚刚对你态度不好。你先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再好好谈谈。”

我感觉他有话对我说,难道是想叫我离职?因为我不擅于应酬,不配做他的助手。我的心七上八下,如果他真开口叫我走,我怎么办?难道我就这么坐以待毙?我觉得委屈,觉得自己尽力了,依然达不到他的要求。我就是这样低能。

我胡乱洗了洗,穿了件保守的睡衣出来。他坐在沙发上,沉思着。看来是难开口的事。难道真要我走。我掩饰自己心中的慌乱,来到厨房,给他泡了一杯绿茶。端到他的面前。

他说:“坐吧。”声音中透着疲惫。我依言坐下,沉默不语。

他打破屋里的寂静,开口说。

“你今天不用这么卖力,福柯集团的单子肯定是我们公司接下。今天,肖总安排了这饭局,其实是想给我公司下马威,在价格上能做些让步。”

我惊愕地抬头看他。怪不得自始至终他都不起劲,原来胜券在握。

他说完就又不吭声了。

我说:“下次有这样的饭局最好还是先把情况给我说清楚,你要求我怎么做,否则我还是不能如你意。”

他不响。

我就这么默默陪他坐在客厅。“你当初执意要和那人结婚,只是为了过今天这样的日子。”他突然开口说话,语气里充满质问。

字字如重磅炸弹袭来,我无言以对。他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脸色微微泛红。眼睛亮得吓人,它们在看着我。

他见我对他的质问不予理睬,哼了一声,接着说:“当初你没有给我机会,否则……我能给你的,绝不是这样死寂的生活。”

我知道。当我决定离开你,我对未来已经不报希望。我失去目标,失去方向,失去希望,失去感情……什么也没有了。这些话我没有说出口。

他见我还是没有回应,怨气上来,高大的身子逼上来,压住我。我惊骇地挣扎,无奈他的力气很大,我挣脱不开。

“你到现在还是想离开我。”他恨意更大,嘴唇贴在我的唇上。我死死咬紧牙关。他的唇舌在我的脸上,唇上辗转流连。

我的初吻是他的。在学校的藤萝架下,月亮隐藏在云的后面,我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脸,他的唇轻触我的唇。不像现在,他是那么霸道,那么具有进攻性。

我惊异于他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平日里那个冷静理智,从容淡定的人不存在了。他现在充满掠夺。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我刚开始还抗拒他,慢慢地在他的抚摸下沉沦。

他的抚摸渐渐变得温柔,手轻轻拢住我的柔软,反复揉搓。我忍不住低低呻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我感觉到他强烈的欲望,经年累积的思念和负疚感,让我在短短的时间里骤然爆发了。我只想给予他,给他温暖,给他爱抚,给他抚平伤痕,给他他想要的一切,只要我有,我不吝给予。我也温柔地抚摸他,亲吻他。

他将我抱进卧室。我如泥一般瘫在床上。

晨曦照进来,我清醒了。我懒懒地翻了身,看见他。他粗粗的眉,挺直的鼻,薄薄的唇呈现在我眼前,原来不是梦啊。

他安详地沉沉睡着。我想起昨天晚上我们两人抵死缠绵,脸不由红了。我没想到温文尔雅的他也有如此狂野的一面。他带给我从没体验过的激情。

我呆呆地望着他,昨晚一夜让我不虚此生。我和他今后哪怕是陌路人都没关系了,我有回忆。

仿佛有心电感应,他动了动,眼睛突然张开。“你看够了没有?”他略带戏谑地问。

我很想找个洞钻进去。害羞归害羞,我心中充满甜蜜。接下来他说的话让我从天堂落入地狱。

第 8 章

他说:“经过昨晚,你觉得我们还能在一起工作吗?”不等我回答,他接着说:“你星期一到公司把工作辞了吧。”

我傻傻地看着他。他后悔与我发生关系。他要与我撇清关系。昨晚他喝多了,酒后乱性。我这样胡思乱想。

我还想期待什么呢?我辞职是我们两人之间的最好结局。以后我们互不纠缠,我再也不能见到他了。终于我与他有了一个了局。

曹雪芹在《红楼梦》里写道:“……可知世上万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

我假装很愉快地听从他的建议,点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放心,星期一我上班就办这件事。”

他的脸色相当好,精神愉快。我不想把自己的悲伤表露出来,就转移话题问他:“早餐你想吃什么?”“随便。”他答。

我热牛奶,蒸馒头,再烧了一锅热粥,配了一些小菜。

他从卫生间出来,看见摆好的早餐,笑着说:“这么丰盛。”

我说:“你先吃吧。”

“你不陪我?”

“我要叫宝宝起来,你先吃吧,我不饿。”

他仔细地看看我说:“怎么啦?你有些不高兴。”

“没有。”我说。

他凑近我,低低问道:“是不是我昨晚太野蛮,弄疼了你?我向你道歉。你不要生气啦,好吗。”

他身上有股沐浴后清新的味道。我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你不要瞎猜,快吃完早饭就回去吧。”我扔下一句话,转身逃离他。

我躲进宝宝的卧室。宝宝还睡得正香。我不忍心叫她起床,就坐在床边看着她。时间一秒秒过去,门外传来轻叩门的声音。

我打开房门,他站在门外。

“宝宝还没醒?”

我点头。他朝里张望说:“宝宝的房间太小了,你不想换个大点房子?”

我说:“这房子足够我和宝宝住。房子太大,打扫费劲。”

他没再说什么。

“你回去吧。”我说。

“你这是赶我走啊。双休日我一个人孤零零在家很可怜,你愿意收留我吗?”

如果上次在西餐厅里没有看见他和一个女孩在一起,我可能会相信他说的话。现在对于他说的这句话我只能付之一笑。

“怎么,你不相信?”他问。

“我相不相信不重要,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我回答。

“我觉得很重要,我希望你信任我。”他认真地说。

我在厨房里忙碌,他在客厅里看新闻,一种居家的氛围。我简单地弄了三菜一汤,三个人肚子都饿了,狼吞虎咽,一会儿扫光几个盘子的菜。

他撩起衣袖说:“我来刷碗,你休息一会。”我说:“那怎么好意思,叫客人刷碗。”他问:“你把我当客人?”我说:“当然,不但是客,而且是贵客。”

他嘟囔了一句,我没有听清楚,问他说了什么。他不再说第二遍,捧着碗去厨房。我泡了两杯绿茶,等他把碗洗好,我递给他一杯。他质地优良的衬衣上洒了几滴水渍。我笑着说:“如果公司里的人知道堂堂总裁在我家里刷碗,不知作何感想。”

“管他人想什么,只要自己活得开心就好。”他说。

我知道他是洒脱的人,意志坚强。而我是一个会被别人影响左右的人。所以,他的父亲恳求他出国念书行不通,就上我这来了。

“在想什么?”他问。

“没什么,只是想到从前的事。”我淡然回答。往事不堪回首。如果再有一次选择,我是否会遵从自己的内心,选择另一个方向。答案是否定的。性格决定命运,一点也不错。就算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也会和以前一样,做出同样的决定,因为我不忍心看一个老人失望。

“上次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他问。我呆了一会,才想起他问的人是程先生。

“别人给我介绍的男朋友。”我答。我不想刻意隐瞒他,在内心深处,除了父亲他始终是我最亲近的人。

“他不适合你,年纪大了些。”他说。

“是的,我知道。但他挺会照顾人的。我需要这样的人。”

他没有接过话。他怎么想,我不得而知。

下午他约了人谈事,赴约之前他还要回家换衣服。宝宝在午休,我送他到门口。他穿好鞋子,看着我,突然拥抱我。我挣扎要推开他,嘴里说:“你快走吧,迟到可不好。”他置若罔闻,亲吻我的脸颊才放开我。

星期一,我到人事部把辞职信交上去。梁经理诧异地问:“干得好好的,你干吗要辞职。”

我苦笑说:“我需要照顾家庭和孩子,无暇□,只好辞职。”梁经理惋惜地说:“唉,你以后要找这样的工作就难了。”

我知道,但我无能为力。我收拾好东西,与陈小姐交接好工作,离开办公室。他不在,听说出差了。也好,相见不如不见。否则,说不定我情绪失控,那就贻笑大方了。

这一次,我不急于找工作。

我和宝宝搬到父亲那住,将自己的房子租出去。我亲自照顾父亲,辞掉保姆,这样又节省一笔开支。其实,这也是不错的选择,父亲和宝宝我两不误,陪伴在他们身旁。父亲很高兴,说早就应该这样做。

热心的区阿姨问我对上次见面的程先生印象怎么样,要不要再安排一次会面。我借口最近事情太多,推掉了。

程先生是好人,但我对他没感觉,勉强在一起,说不定又重蹈覆辙。很快就听区阿姨说又给程先生安排了一次相亲,男女双方都挺满意的。末了,区阿姨不无惋惜地说:“小艾,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有好的人我可是第一个介绍给你,你怎么就那么不上心。”

我陪着笑脸,站在路边。“唉,你和你父亲一个脾气。”她终于叹息着走了。区阿姨曾经给父亲介绍过不少对象,父亲也是一概排斥。

张绪留在我家一根领带,我打他手机,想叫他什么时候过来拿,可电话老是打不通。总是嘟嘟的忙音。打办公室电话,是陈小姐接听,她没听出我的声音。她说总裁不在,问我是哪位,要我留下电话号码。我不好意思再打,只好叫快递给他送过去。

他果然与我撇清关系,不再与我联系啦。我负气换了一只新手机,将电话号码也改了。我不想面对旧手机,因为心里老是有期待,期待他什么时候与我联系。我将这份期待生生掐断,我不再心存幻想。

我原来住的房子已经租出去,租金可以维持基本生活开支。我们老少三代人就这么生活着。我一门心思放在宝宝身上,也没觉得日子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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