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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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青狂笑,“梦境和现实相反,节哀顺变啊你,到底是先听坏消息还是好消息。”
“坏消息吧,我喜欢苦尽甘来。”
“坏消息是剩下那三个昏迷不醒的小朋友被送进太平间了!”
我整颗心提到嗓子眼,心跳立刻停止,“什么?!!”
“咳咳,接下来是好消息……好消息是小朋友被送进太平间的消息是假的哈哈哈哈,他们终于出院了!”
我很愤怒地说,“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抑扬顿挫峰回路转啊?”
“行啊,还有一个不好也不坏的消息,从下周起幼儿园补课,我们加班,但园长已经提前打招呼,这次补课不收补课费,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加班费。”
我叹气,“唉……不收钱就不收吧,只要没闹出人命就好。”
“不跟你玩了,你脑子里除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慈大悲念头外就没别的了,一点儿都不懂得反抗,太无趣了。”刘青青说完就挂断电话。
嘿,这丫头搞什么名堂,小娘不发威当不成大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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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一月中旬,由家长联名上诉的食物中毒案件才开始宣判,我所在的幼儿园和食堂承包户被认定为主犯,向家长赔款十万元,由双方共同承担。
闭庭后,我和园长乘电梯下楼,到附近的餐馆吃饭,气氛一直很静默,完全和刚出事时那天在医院里的情况截然相反,那些哭声、警笛声还有打**手机求助的焦急讲话声一切都远离了。
园长点了两份意大利肉酱面和两块披萨,两大杯果汁,这些东西在店内明恍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色泽鲜艳又特别诱人,我刚吃到一半。
园长忽然抬头说,“这次事多亏容铮。”
我一愣,接话问,“您还打算上诉吗?”
“拒绝上诉,这次的事是我职业疏忽,怪不得别人,当做花钱买个教训。”
语气很豁达,我都有些为她心疼,毕竟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都是避之如猛虎,毁人清誉。
园长说,“有时间你帮我把容铮请出来,我当面酬谢。”
我说,“哦,您不用客气。”说完我报上容铮手机号,任他们自己去处理。
课堂恢复平静,下午有课,除了转校的两三个小朋友,无人缺席,我从外面回来,继续给他们讲课,带他们玩游戏,一直到下午五点多下班,累得半死。
容铮又准时来接冯硕,顺便嘱咐我说,“回家别吃方便面,我监督你。”
“你晚上来我家吗?”
容铮说,“你‘姐妹’差不多该上门了,我得去陪陪你。”
这种属于隐私的话,他说得理所当然,丝毫不避着冯硕,惹得小娘脸儿透红。
不过容铮是个乌鸦嘴,好话不灵坏的灵,到晚上七点多,我大姨妈真的准时报到了我靠!
容铮带着乌鸡煲汤过来,温和地笑说,“我记性向来很好,怎么可能会出现误差。”
我欲哭无泪,这种事实在不方便和一个纯爷儿们计较,也不好意思摊在桌面上说,这厮怎么就这么思想开放和我谈这事呢?同时伴随着“姐妹”上门,我几乎是习惯性的心情低落。
容铮乐,“别说,你这幅蔫耷耷样子真听话真好玩。”
我白他一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等我吃饱,看我不扁死你。”
容铮托腮望着我,无比陶醉道,“快吃吧快吃吧。”
饱腹之后,腹内不再冰冷,暖流游遍四肢百骸,小娘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很轻易被容铮的糖衣炮弹打倒。
容铮得意的提出一起看电影,吃人嘴软,我不好拒绝。
我让容铮把车停到便利店门口,我去买一次性贴身的暖热宝,贴几片到小腹上,容铮搭把手又在我后面贴两片,这样我腰围便无端地胖一圈。
到电影院排队买票时,后面有一对夫妇,丈夫扶着怀孕的妻子一起排队。
我给他们让位置,那男人看我一眼,冲容铮笑道,“也来陪老婆看电影啊?你们家这位身子有三个月了吧?”
容铮神采奕奕道,“她心情不好,我陪她散心。”
那男人顿时大有好感,拍容铮肩膀道,“兄弟,孕妇都是这样,脾气特古怪又无缘无故发火,辛苦你了。”
我狂汗,这个容铮鬼扯什么,我明明没有怀孕,他怎么不指正,反而答非所问,试图转移话题,居心不良啊!
预告的贺岁片还没到上映时间,差不多全是烂俗的商业口水片,我们选了个欧美科幻片立刻进场。
因为不是周末,电影也不热门,所以厅内的人非常少,容铮带我到角落坐下,等关上没多久,容铮就跟变魔术似的,将鸡腿、爆米花、酸辣粉丝挨个送到我怀里,我见到吃的,一时高兴得把先前怨气抛得一干二净。
容铮趁机过来攥住我的手,脸朝我这边一个劲凑,害得我心跳加速,以为他要吻我。没想到这厮鼻尖蹭了蹭我额头,又犹豫地退回去了,急得小娘火冒三丈,这是搞什么搞什么啊?!
一直到影片结束,容铮都没有再凑过来吻我,这让我悬着的心空落落的,对他的一个吻期待又兴奋,这简直是傻到家了。
不过接下来容铮的话,瞬间震撼了我。
容铮说,“今天我请过假了,也用不着回家,我去你家吧?”
我感到震惊,本来只期待一个吻,现在美男以身相许,简直考验我的耐力。
“去我家住,行啊,不过你要听我的。”
容铮笑着直点头。
回程的路上,我就想要是我爸知道我带男人回家鬼混,不知道他心里会有什么想法,不像我妈,知道这事后铁定放礼炮庆祝闺女嫁出去了她终于少了个累赘,高兴得跟摸中六*****似的到小区广播喊话,“咱闺女有男人了啊——有男人了啊——”
幸好我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不至于惹人笑话,我给容铮准备了一套睡衣,才催他去洗澡。
当容铮穿着睡衣从洗手间走出来时,笑得我气都喘不过来。
这件睡衣是我妈买的,我穿着很肥,所以一直没穿,没想到本来的长衣长裤穿到容铮身上显得特别小,裤子变成了七分裤,紧紧裹着他的腿,衣服又瘦又小,袖子也短的要命,很像短臂衬衫,最夸张要数胸前红艳艳的绣花牡丹,显得特别女性化,配着他拘谨的表情,还有那被浴室热气蒸得红扑扑小白脸,显得格外滑稽。
我纯爷儿们气质顿时暴露无遗,忍不住走上前调戏道,“爱妃,给朕宽衣侍寝。”
容铮笑起来,“结衣,你又发什么疯?”
“哎呀,别不好意思了,告诉朕,你今年多大?”
“三十二。”
我笑得花枝乱颤,“三十二岁了还是处子之身,丢不丢人?”
容铮严肃道,“我不觉得丢人。”
“靠,你配合我啊,不然我怎么非礼你?”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第二更。
31、拜见公婆 。。。
容铮笑容特别温柔眼神特别平静,看着我笑道,“调皮!”
这一刻,他穿着我的睡衣在我的卧室里走来走去,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我心里不但不排斥,竟是万分甜蜜。
我故意夸张道,“哇塞,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容铮迅速看了眼四周,小声道,“这房间挺不错,可惜太小了。”
“哪里小?”
容铮腼腆地笑,“我们俩住着正好,可是我们以后生一堆孩子,在这个屋子里跑来跑去,不是太小了么?”
我脸红道,“谁要和你生孩子啊,要生你自己生。”
容铮语气特别无奈,“我这辈子最大理想就是守着你和宝宝们过日子,你忍心不成全我么?”
我自始至终都把这个温柔漂亮的男人紧紧掌控在手心,这让我特有成就感,虚荣心也极度膨胀,忍不住心花怒放,口头却不肯松懈,打击他道,“这有什么不忍心?你又没贿赂我,你也没对我以身相许,活该你没人疼没人爱。”
我把话点透了,给他两条出路,要么乖乖给小娘宽衣侍寝,要么乖乖交出钱包赔偿小娘精神损失费……
正在小娘胡思乱想的时候,容铮说,“结衣,我给你看样宝贝。”
我笑容特淫*荡,连忙拍手附和,“好啊好啊,给我看吧!”心里却不停意*淫他。容铮这厮和我玩着玩着,突然兽性大发,解开浴袍和我炫耀他命根子,趁着家里没人对我先奸后杀、又奸又杀、边奸边杀,我正在犹豫到底是该喊“雅蠛蝶”啊?还是喊“克摸鸡”好哇?容铮却亢奋不已,笑容满面地钻到客厅,光明正大地从皮包里翻出一瓶葡萄干红和一张影片。
“带红酒做什么?”难道是想诱*奸?先灌醉再*****?这倒是新鲜刺激。
“结衣,多喝红酒可以美容养颜。”
我笑,死淫*贼,挂羊头卖狗肉!
我瞅着那张碟片继续当好奇宝宝,“这又是什么?”
“电影。”
自然是很黄很暴力的电影,钟丽缇主演的《晚*娘》,非常有名的情*色片。
容铮帮我倒一杯干红,然后很开心地坐到我旁边,和我一起欣赏。
我们两个败类都特别激动,完全不知道礼义廉耻为何物,撅着屁股凑到电视机前两眼直放绿光,前所未有的全神贯注、屏息凝神,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当我们看到无辜美少女被强插的超级暴露画面时,两人不胜同情后又拼命咽口水,巴不得把男人掐死了,换自己上。
不过看完影片后,我们俩个败类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生怕被对方瞧出来一丁点破绽。
两人情绪都有些小激动,尤其是我,几乎是色*魔附体,两只手开始不停地在他身上游走,抚摸他健壮的腹肌,又偷偷去捏他两粒小凸起,感觉特爽歪歪,怪不得电视剧里那些色*狼们揩油后都会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淫*笑。哎呀,这触感真好!
容铮的睡衣特别难脱,是那种套头式的,没有拉链,也没有纽扣,再加上这厮十分不配合,一个劲阻止我,说,“不要!”好像生怕我非礼他,夺走他贞洁似的,搞得我很郁闷,心里特不平。
我只好推开他,故作柳下惠状,“好吧,我只看不摸。”
容铮说,“我是为你好,结衣。”
居心不良,说是为我好,还拿情*色片引诱我,引诱完也不负责熄火,简直太混账了!
可是当一个男人对你说,“不要。”拒绝你接近时,这事蛮打击人的,所以当天晚上我没有强上,很有纯娘儿们气概,遵守承诺放过容铮,自己一直强忍着。
然后整晚的事,听起来就像小孩子过家家般不可思议,我们俩个斯文败类竟然什么都没做,就那么简单地手拉手躺在床上聊天,直到累了感受到困意,才翻身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天晴,日光正好,看到容铮熟睡的小白脸特别美,我心里直痒痒,忍不住伸出狼爪一摸再摸。
容铮的耳根又红了,表情很是羞涩,“亲爱的,今天是周六,我们都不用上班。”
“嗯。”
“你和我回家吧。”
“嗯?”
“我妈厨艺非常棒,我让她做饭给你吃。”
“这样不好吧?”
容铮理所当然道,“这有什么?你是她儿媳妇。”
我特地挑了件看起来挺朴素的裙子,踩着高跟鞋,也没化妆,打扮得很清纯很简单的模样,和容铮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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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容铮家在部队大院,那地方在偏僻的远郊,独栋的花园洋房很老旧,建筑风格很像八十年代上海滩石库门的老房子,院子里却有重兵把守,几乎是五步一哨,三步一岗,给我一种不是去拜见公婆,而是犯人即将受审的错觉。
警卫将大门打开后,私家车稳稳停到车位上便熄火。
容铮下车后,边带路边和我说,“爸妈很久以前一直住在这儿,后来我和姐姐们搬家,劝他们一起搬,他们不同意,大概这边比较安静,周围街坊邻居又全是熟人,所以舍不得走,最后我只能尊重他们心意。”
我战战兢兢跟在他身后,不停点头,只觉得心跳得厉害,心里又犹豫又害怕,虽然之前很高兴,可现在站到家门口反而非常不安。
容铮走几步,又觉得不对劲,回头冲我笑道,“亲爱的,别担心,爸妈不会为难你。”
这时候一个身影像鸽子似的扑到容铮怀中,随即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宝贝,你回来啦?”
靠!这哪家的狐狸精?敢跟小娘抢男人!活腻了吧!
容铮怀里却分明是个男人的面孔,仙女脸,可惜出生时脸先落地,摔残了,整个人又黑又瘦个子又矮,嘴角还留着一撇特性感的八字胡须。
容铮为难道,“妈,我年纪都那么大了,别喊我宝贝成不成?”
我表情瞬间变得很微妙,“伯母……呵呵,您真是与众不同啊。”心里却想今天终于遇到袖珍又爷儿们的纯娘儿们!
容母眼神上下打量我,“结衣?”
“是。”
“哎呀,好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起个日本人名字,好容易让人误会。”
我说,“一般人不会误会,误会的那群败类都是成人电影看多了,满脑子少儿不宜思想。”
说完后,我意识到因为自己嘴欠再次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