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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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打!”
银子问:“为什么?”
我说:“人家装了电话也不告诉我号码,我这么打过去算不算是骚扰人家的清静呢?”
银子生气了,大喊一声:“大勇,你不配做我姐夫!”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唉,好心的小姨子,单纯的银子,你怎么就不明白你母亲的心呢?在这事上,我真的做不了主,我也不会低三下四去委曲求全,我的“现在进行时”是生意不是感情,银子,你不理解的。不管你理不理解,我都得感谢你,你始终没有把你这个前姐夫当外人,这很难得,我打心底感激你。
第32章 千万别赌博,赌博败业
我一边在互联网上自学着“学前班”的外贸课,一边捕捉着可以让我转行的机会……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不算舒服也不算恶劣,就是与以前的落魄相比显得平静了很多。生意上就那点儿加工的小活,就不多说了,说点儿别的事情。下面说的事表面上看起来与生意关联不大,但实质上也是一个生意人的大忌,所以拿出来说说。
自从在老家与老五分手后,不知不觉中已过了好几个月。对于老五这个人我还是不讨厌的,我虽说不喜欢他那种营生的方法,但对于他的性格我还是喜欢的,他的性格中有许多为人直爽的一面,这是生意场上不多见的,所以我喜欢。
突然接到老五的电话时,我还稍感意外,因为老五说他在义乌,要请我吃饭。开口就说请我吃饭,想必老五又伴上有钱的主了,混得不会太差。我暗暗为老五高兴。在挣钱这件事上我很少有妒忌心,我希望身边为数不多的朋友都发财致富,他们过得好,见面也开开心心些,说不定哪天就能帮上我的忙,带来一个商机什么的,这都是很难说的事。
见到老五,我又吃了一惊,他居然开着一辆轿车!
我带着羡慕的表情问老五:“兄弟,搞大了啊,都开上车了!”
老五说:“哈哈,又不是我的车,是老板的。”
我说:“那也不错呀,能给老板开小车的都混得不差了。对了,好像你在永康时不会开车的呀。”
老五说:“不会开车还不会去学呀,看来你是不会开车了。”
我说:“是不会,不过我正准备去学开车。”老五的话提醒了我,这学开车的事不能迟疑了,必须着手去学,趁现在有空闲时间,赶紧!
老五一摆头说:“走,上车,找个地方吃饭去。”
我拉开车门上了车,在车上,我对老五说:“随便找个小饭店吃下算了。”
老五说:“不行,难得见一面,不能太寒酸了,得有点儿档次。”
我心想,看来这家伙与有钱人混在一起是不一样了,一点儿都不穷酸,开口闭口都是财大气粗的样子。
老五对义乌不熟,我也不是很熟,两人在市区转了半天也不知哪家饭店合适,后来还是随意在路边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饭店就餐了。
就餐时,我问老五:“兄弟现在在哪里发财,为什么又会突然来到了义乌?”
老五说:“在余姚给老板看场子,是昨天下午来的义乌,老板带了几个人过来赌。”
我问:“你们是设局赌吧?”
老五说:“不设局,不出千,赌硬的。”
“不设局、不出千,你们老板从哪获利?”
“老板联系赌家,安排赌局,赢家会给一定的提成。还有就是,老板放钱给输钱者,收高利息,日息百分之十以上。”
“那你们老板自己也赌吗?”
“老板不赌,只是陪赌,在边上看着,收提成,然后伺候要借钱的主。”
“哦,那你把车开出来老板不说你啊?”
“能让老板知道吗?你傻啊!老板昨晚熬了一夜,正在宾馆睡得跟死猪似的。”
……
菜上来了,老五说:“大中午的就不喝白酒了,喝啤酒如何?”
我表示同意,边喝着酒边又瞎聊起来。
老五问我:“大勇,你那加工厂怎么样了,有钱赚吗?”
我说:“还行吧,混混日子呗。”
老五说:“要是赚不到钱你关门算了,跟我一起混去,搞不搞到钱先不说,人活得自在痛快是肯定的。你看我,吃香喝辣哪样都不缺。”
我说:“不行、不行,你那碗饭我吃不了,你想拉我入行,我还想劝你别干了呢,呵呵。”
老五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下,问:“大勇,你没说真话吧?你小子肯定搞到钱了,说话口气我能听得出来。”
我说:“真没搞到钱,有钱还不买车了?”
老五还是不信,他说:“吃完饭去你厂里看看。”
我知道老五的意思,他就是想证实一下我在义乌混得怎么样,这种证实并不一定带有什么目的,可能更多的还是一种关心吧。但我却不能这么简单去想,我得把问题想深一点儿,我口袋中就这么点儿创业资金,不能外露。假设老五知道我有十万元钱,一旦他开口借点,我是借还是不借呢?这样就为难了。所以,我在老五面前一定要低调再低调,保持原有的穷人相。
吃完饭,老五还真去了我的加工厂。他看完后大失所望,原来我就这么个小而破旧的不是厂的厂子,老五也彻底地相信我没搞到钱了。
我送老五出门时,绿叶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绿叶朝我大声问:“大勇哥,那是谁呀?”我说:“一个朋友,是我们老乡。”
老五也听出了绿叶的家乡口音,他问我:“大勇,这妞是谁呀?长得真不错!你看她那对奶子,真他妈的绝啊。”
我白了一眼老五说:“收起你的贼心,这是我表妹,别打主意。”
老五说:“你表妹就不嫁人的啊?”
我说:“她已经嫁人了。”
老五失望地嘀咕了一句:“嫁得真早。”
出门上了车,老五跟我说:“你要是认识有钱的老板,愿意赌的话就给我电话,记得哦。”
送走老五后,我心想,老五都会开车了,看来我是要学开车了,否则到时有车了还得请司机。那时,我已经坚信自己会买车,时间上还吃不准,但到时肯定会有车。这次与老五的见面,给我带来一个好处就是提前了我学车的时间。
我打电话向付成询问了学开车的地方。挂电话后,我突然想起老五让我给他介绍爱赌的老板,这付成不是现成的吗?如果这样,付成赢了钱之后会感谢我、老五也会感谢我,说不定还能捞点好处。但是,如果付成被套进去了,输了钱,那后果会怎么样?
现在想想都有点儿后怕,当初差点儿就做错事了。这也是我要写出这件事的一个原因:作为生意人,赌博的危害比普通人更甚,轻则输钱,重则败业。所以,我做了生意之后从不赌博。当你有些钱的时候就有人会盯上你,其中也包括拉你去赌的人,这很正常。能不能保持大脑的清醒度,就要看个人了。
没多久我就学会了开车。拿到驾照后,我就开始不安分了。会开车的人都知道,刚学会开车而没车开是很难受的事情,特别是有能力买车者。当时我就是这种情况,好车买不起,差的面包车是没问题,有这能力。但是我的钱是用来创业的,为数不多的创业基金,没有后台,没有援助,所以我迟疑了一段时间,满脑子都在考虑买车与不买车这个问题。人一旦产生了某种欲望,就很难将这种欲望浇灭,除非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当然海市蜃楼般的欲望,另当别论。
我没能说服自己推迟买车的时间,匆匆买了一辆二手面包车。从这点上来说,我还是有一定的虚荣心的,一方面有车做生意是方便些,另一方面还是想拥有自己的车。虚荣心有时也是一种动力。买车后费用高了,口袋中的钱少了,内心也就着急了。生活就是这样,春夏秋冬都有花开,一年四季都有兴败,找花采花收获花,路在你脚下,每天寻多少路由你自己来定。
我绝对算不上一个成功的生意人,但我算得上一个勤奋的生意人,我习惯了自强自立,习惯了单独思考,习惯了独立作业。不是我想习惯这样,事实上是我必须这样,环顾左右无他人,除了我自己还是我自己,朋友、亲人,他们只能成为我故事中的看客。
有句广告词叫“思想有多远就能走多远”,还有一句叫“一切皆有可能”,说白了,这些都是理论上存在的“励志宣言”,行动才决定一切。梦枕黄粱会让人一生匆匆又迟迟,蓦然定神,别人已经走得太远了。到时,自己追赶的勇气都会荡然无存了。
第33章 别装场面上的“牛”,多想实实在在的“利”
一个周末,我妹小梅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对我说霜儿(我女儿)想我了,让我没事多打几个电话回家,别挣了金钱忘了亲人。
小梅已经开始工作了,听说在某个镇中学任英语老师。也不知她与谈天关系处得怎么样了,本来电话中我想问问的,结果被小梅劈头盖脸数落一番后没心情问了。一方面我觉得小梅管得太宽了,居然骂我这个哥哥,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另一方面,我也觉得小梅说得挺有道理的,总不能为了钱不顾亲人的感受,疏远了情分。
小梅、银子,包括我的母亲,她们的想法都是对的,希望我能与金子复婚,就算不能复婚也不能疏远了父女之间的感情。霜儿虽小,但感情是从小培养的,如此下去,等到霜儿长大成人,感情非慢慢疏远了不可。
我给女儿打了个电话,女儿稚嫩的声音喊出的“爸爸”非常好听,听起来非常舒服,所有的辛苦与疲惫都在瞬间遁走。这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情力量,一种神奇的力量。面对女儿,我除了歉疚,还是歉疚。
我对着手机说:“霜儿,你妈妈呢?”
霜儿说:“妈妈在洗澡呢,爸爸你洗澡了吗?”
我说:“爸爸洗过了。”
霜儿说:“爸爸,我昨天看到姑姑了,还有谈天叔叔。他们带我出去玩了,还买了好多东西给我吃呢。”
听到这里,我内心感激了一下妹妹,还是女子心细啊。我说:“霜儿,姑姑好还是银子小姨好呢?”
霜儿说:“都好,都比爸爸好,爸爸是个大坏蛋,从来不带我出去玩的。”
我酸溜溜地辩解说:“爸爸要工作,没时间回家带霜儿玩,等爸爸挣到钱了,就可以天天带霜儿出去玩了。”
霜儿说:“爸爸,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能告诉姑姑哦,她不让我告诉你的。”
我没在心,以为小孩子所说的秘密与大人眼中的秘密是两码事。谁知霜儿告诉我说,我妹与谈天带她出去玩时吵架了,谈天居然还当着她的面打了我妹一巴掌。这下我坐不住了,我愤怒到了极点。我匆匆挂断了女儿的电话,又往家打了一个电话。
我尽量忍着脾气让我母亲叫小梅来接电话。
我问小梅:“你与谈天的关系怎么样了?”
小梅迟疑了片刻说:“挺好的,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我问:“真的关系挺好?”
小梅说:“真的关系挺好的,我骗你干吗?”
我生气了:“你就骗我吧,发狠骗!关系好得连出去玩都要吵架,这关系是好得没的说了。”
小梅问:“你听谁说的?”
我说:“听谁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就行了。你告诉我事实,谈天有没有动手打你?”
小梅吞吞吐吐地说:“其实……他没用力的……只是做做样子。”
我说:“那就是打了?行,你把谈天的手机号给我。”
小梅听我这么一说有些急了:“哥,你干嘛呢?”
我说:“不干嘛,就是想与谈天聊聊。”
小梅说:“谈天没有手机。”
我说:“那他家总有电话吧?”
小梅说:“谈天不在家,到乡下同学家去了。”
我更来气了,说:“你就护着他吧,你个猪脑子,天下没男人了,是吧?”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自从父亲死后,我就把自己当成了家里的顶梁柱,我不希望家里任何人受到伤害。母亲是个本分人,在农村老家不会有什么委屈之事,主要还是小梅,她的男友谈天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很不好,前面已经说过,果然被我言中了。这不是买彩票,中了心里高兴,这事“中”的次数越多越难受。我暗自觉得这是我妹一个坎,一个不大不小的坎,希望她能平安迈过去。我身在异乡,鞭长莫及,只能靠她自己了。
时令上慢慢进入了冬季。我妹的事因为太远我管不了,只能是空着急,只能在心底里祈祷她能明辨是非,知道社会与学校的不同之处,尽快融入这个复杂的社会中。
冬季是外贸生意上最火、最旺的一个季节,很多工厂一年四季亏两三季,就靠一个冬季连本带利收回来。有些刚办的小厂就是因为挺不到冬季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