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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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转马头之后黄忠一双虎眸凶光毕露直视阎柔杀气腾腾的表象之下内心却闪过一丝惊叹之音“这厮反应好快”刚才他那一刀用满了力气兼有战马冲击之势速度之快就算迅猛的捷豹也來不及做出反应
而阎柔却在最短时间内用最正确的方式在最正确的角度站在原地挡了下來足可见此人枪法技艺果然非同凡响
与如临大敌的黄忠不同一触过后阎柔最初见到黄忠时的紧张情绪消减了不少心中暗道:这黄忠竟是个徒有虚名之辈他的射术兴许不错这刀用的……方才那一刀既不刁钻也不狠戾不过就是仗着有几分力气罢了若是换了别人兴许敌不过他但是以自己的实力战他绰绰有余
有了这番计较阎柔自信心大增不再像刚才那样畏手畏脚转而主动出击飞身杀向黄忠
感受着迎面而來的劲风黄忠双眸明显抖了一下举刀相迎
二人你來我往叮叮当当杀作一团
说起阎柔的武艺就不得不提及他身世他本是河北幽州人士与张飞算是老乡年幼时鲜卑人南侵幽州被鲜卑人掳去草原在一名百夫长手下做了奴隶年龄稍长又被他那鲜卑主人编入军中在草原上与其他部落作战
这年头奴隶多数充当炮灰的角色脏活累活都由他们來干战场上还得冲杀在前替鲜卑人挡箭挡刀一场仗下來分不到一丝功勋不说阵亡率还高的惊人
阎柔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了自己的幼年和青年并凭借超凡的勇气和胆识在一场场血腥的草原争夺战中存活了下來练就了一身武艺的同时得到了鲜卑部落首领的赏识一步步从奴隶走到拥有一支军队的千夫长
一个汉人做千夫长这在鲜卑人的历史上都是罕见的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正如世上洠в谐Jそ秩嵋灿斜艿囊惶煸谝淮斡肽闲倥苏岵莩〉恼蕉分醒秩岵恍抑辛诵倥说穆穹钪毡簧芑钭接致傥诵倥说呐
他不甘心就这样成为阶下囚又得从炮灰的角色做起便选了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趁看押他的匈奴士兵熟睡偷了匹马逃进了茫茫草原
那夜他在草原上迷失了方向本该向东奔逃却走向了西方來到了羌人的地盘上
在那个饥饿难耐到几近昏厥的时刻是韩遂救了他韩遂后见他武艺出众便将他收入帐下同时还把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了他
离开大汉二十余载他终于又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归结而言阎柔从小在草原作战所学的枪法都是在与草原人作战中一点点摸索出來的所以他枪法偏于凌厉、凶狠洠в惺裁凑路ń簿恳徽兄频屑胁鹫
与阎柔相对的黄忠的刀技乃是祖传从曾祖父也就是黄啸的父亲那一代便已成型后在黄啸及黄忠父亲黄烜不断改进下形成了完整的套路
二者一个凶狠一个沉稳厮杀三十余合过程中外行人看起來阎柔始终压着黄忠打占尽上风明眼人却看出黄忠越打越顺手手里的象鼻古月刀越舞越快仿佛身体里那束属于战刀的灵魂从最开始的沉睡到后來的朦胧再后來慢慢苏醒苏醒……它醒了过來它已经走向生龙活虎
反观阎柔最初宛若一支下山猛虎凶不可挡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接连不断的杀招始终不能取得眼前猎物的性命于是它开始变得暴躁越來越暴躁等到这股暴躁的情绪达到巅峰便成了焦躁随即焦躁又到了顶点……就成了不安
焦躁和不安总是呈现出顺承关系
不安的情绪在心头渐渐汇聚凝合成一堵实体大山压的他喘不过气來他拼了命的将攻速提高再提高力量增大再增大但是气势倒是提上去了招式却开始走形就像一首小**到浓浓事声音拔了三个八度却一个音符都不在调上
时至此刻阎柔终于明白黄忠为什么最初呈现出弱势姿态了黄忠那是在故意示敌以弱让阎柔低估他的实力从而一开始就摆出一副决一死战的架势倾尽全力对他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打击
而黄忠则从一开始就稳扎稳打保存体力等到阎柔黔驴技穷之时再予以致命一击
阎柔知道这个时候想通这些已经为时已晚就在眨眼之前他眼睛的余光在黄忠的面庞上看到一丝一闪而逝的微笑那道意味深长的笑容似在说:阎柔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收敛吗你难道不知道在探明对手真实实力前不可锋芒毕露吗如若不然杀机尽显却不能斩敌锐气便会随着时间推移消磨殆尽你现在锐气已经磨得差不多了也该到了我收割你性命的时候了
视线中黄忠动了他手中的象鼻古月刀宛若清晨第一抹潮汐带着滔天气焰铺天盖地向阎柔砸來
阎柔大惊失色双眼因惊恐和精气神高度集中布满血丝好不容易象鼻古月刀的滑行轨迹抬枪格挡
咚……
阎柔座驾吃不得巨力噔噔噔连退三步手臂和虎口因受象鼻古月刀上蕴含的澎湃力量撞击颤抖起來
正当此时黄忠杀招再至正如日出的潮汐一般后浪永远比前浪强黄忠这式潮汐三弄亦是一招猛过一招
在短暂的蓄力之后借着优良坐骑超强的爆发力黄忠大刀一抡“给我着”
唏律律律律
这一次阎柔足足退了五步
潮汐三弄第三弄在喘息之间袭來“咔嘣”阎柔咬紧牙关挺枪相迎却在撞上刀锋的那一刻赫然听到一声慎人的绷断声响使用多年的铁枪竟被黄忠一刀砍断
这也难怪阎柔的枪虽是寒铁铸成坚固无比可黄忠的象鼻古月刀却是去年栾奕赏赐给他的是用最新的炼钢技法锻造而成的刀身长一丈三重量与黄忠过去用的象鼻古月刀一模一样同样是六十斤但是由钢铁铸成的新刀的韧性和强度却远胜以往当然也比阎柔的铁枪更加锋利
其实在之前的三十多回合较量中阎柔的铁枪已是伤痕累累枪身枪杆满布砍杀之后的凹痕只不过阎柔刚才精力过于集中一直洠в凶⒁舛浦胰唇磺锌丛谘劾
所以在决战的最紧要关头黄忠抓准时机对着阎柔铁枪上伤势最重处潮汐三弄中最为猛历的一刀
一刀下來果然达到预期效果阎柔铁枪从中间断开而黄忠的象鼻古月刀仍去势不减直劈阎柔的胸膛
在这个关键时刻阎柔在草原上作战积累下來的自保能力便体现了出來长时间以炮灰身份厮杀的他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练就了一凡如野兽般灵敏的反应能力
在危机栖身的紧要关头他上身迅速一扭挪了数寸就是这数寸的距离救了他性命
422将军神射
象鼻古月刀刺破铠甲,并没有劈中阎柔的胸膛,只是擦着他的胸膛划了过去,蹭下一小块前胸上的皮肤。
时至此刻,阎柔不敢再与黄忠多做纠缠向后一抑,躲闪开来扭头便跑。
没跑两步,他忽然想起世人口中黄忠百发百中的射技。为免背后中箭,随手将半截枪头掷向黄忠。
黄忠冷冷一笑,大刀一挥,轻而易举将阎柔投来的长枪拍落在地。随后,用脚跟蹬住战马一侧长弓的弓弦,左手一抖从箭壶中取出一支羽箭上弦,看都不看阎柔,脚尖一甩,箭弦失去阻隔立刻复位。
旁人眼里之间黄忠左手一抖,没看清做了什么动作,便闻破弦声起,一枚箭矢流失般从黄忠马侧飞出,正中阎柔后心。
后者应声而倒,至死都没搞明白黄忠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射出冷箭。
正对面的韩遂眼睁睁看着女婿战死沙场,自己的女儿将守寡余生,登时大怒。怒吼数声,身后闪出两员大将,一人名唤贾鲁,乃是汉人;另一人名唤杰荼,乃是羌人。
两人一先一后直扑黄忠,高声嚷嚷着要给阎柔报仇。
这种小角色,黄忠懒得搭理,左手微抬在虚空中摆了两摆算作给身后军中的颜良文丑下达指令。
后者会意,拍马便出,颜良对上贾鲁,文丑直扑杰荼。二人与黄忠相同,皆用大刀,前者抬手便是势大力沉的一刀,仅用一合便将贾鲁扫落马下。
文丑则在即将与杰荼相触的那一刻,忽然驱动战马改变方向,将敌将准备全力相迎的杰荼晃了个踉跄,还没开打就险些摔落马下。
文丑趁机抛出致命一击,一刀命中杰荼天灵盖,锋利的刀锋入体,破碎杰荼的头盔,刺破头皮,砍断头盖骨……一路向下,直到脖颈位置才力竭而止,竟将杰荼的脑袋竖着劈开,眼睛、脑子洒、鲜血、牙齿洒的满地都是。
于此同时,黄忠也没闲着。从马鞍一侧摘下落日弓,将箭头对准敌阵中央的韩遂。
韩遂一愣,纳闷黄忠这是要做什么。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弓箭的最大射程也就一百五十步,超出一百五十步弓矢便已力竭,不会有任何杀伤力。而此时,黄忠便是站在距他二百步以外处,从这里射箭不可能伤他分毫。
正当韩遂纳闷之时,黄忠动了,他没有原地射箭,而是忽然策动坐骑奔腾起来,在马速提到极致的同时松开弓弦,长箭如鹰腾空而起,向韩遂飞去。
弓箭在虚空中滑行一百余步,力量随之兑减。就在这个时候,却见黄忠又从箭壶中抽出一箭,搭弓上弦一气呵成,再次射出。第二根箭后发先至,在下一刻追上前一支箭,正中第一支箭尾翼,随后力竭坠地。
而第一支箭却得到第二支箭的助推,速度暴涨。
接下来,黄忠在极短的速度内连射三箭,每一箭都能在第一支箭即将无力的时候,命中尾翼,且没有改变第一支箭的飞行方向。
在神乎其神的射技支持下,黄忠射出的箭矢竟突破弓箭射程的极限,以饱满的力道向韩遂的脑门扎去。
时至此刻,韩遂才发现大事不好。慌忙侧身闪躲,这一躲倒是把箭矢避了过去,却异常狼狈的从马上坠落下来,摔了个狗啃屎。刚把嘴里的烂泥吐出来,便听身后咔嘣一声。黄忠射出的那枚长箭竟在被他避开之后,穿透了身后的帅旗旗杆。
旗杆寸寸龟裂开来,差一点拦腰断开。
这厢韩遂心有余悸,那边颜良和文丑暗暗惋惜,多么精妙的一箭啊!如果在多哪怕一丝力道,韩遂的帅旗就倒了。
感叹的呼声刚刚截止,一股大风恰好飞了。就在刚才,黄忠射出箭簇的那一刻,这股风其实已经存在,越过教会大军身后的那座大山,顺着长安城外绿意融融的草场一路刮来。
长久习练射术的黄忠,无需去看,在风流距离自己一里开外时敏锐的感官便察觉了它的存在。遂既借风的余威助推,将羽箭送入了旗杆。
随后,大风来袭,呼啸而过的狂风将受到重创的旗杆吹得东倒西歪。旗杆上箭簇射出来的裂痕越变越大,越来越大,咔嘣一声,韩遂的帅旗竟经不住风吹,迎风倒了下去。
见到这番光景,颜良文丑目瞪口呆。
黄忠冲他们翻个白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雷鼓进军?”
颜良文丑这才缓过劲儿来,长刀连挥,“为了圣母的荣耀,杀啊!”
三通鼓毕,颜良居左,文丑居右,黄忠居中策应……四万教会大军喊着齐整的口号,杀向韩遂所属的西凉军。
而此时,韩遂见帅旗崩倒,士卒军心涣散,不敢与黄忠正面较量,赶忙鸣金收兵。然而,就在他后队刚刚变为前队,准备撤离战场的时候,却骇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后杀出一彪敌人来。为首者不是别人正是赵云。
身披银甲的圣殿骑士,仿佛黑夜里银白的月光,带着几分幽冷,几分孤傲,从地平线的尽头向韩遂方向涌来,给人以不寒而栗的感觉。
韩遂心头拨浪鼓大作,赵云不是应该在守长安城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还没来得及质疑赵云跑到这里来了,马腾跑哪去了。便见赵云带着他的圣殿骑士,以及一万多步卒如同下山的猛虎,冲入了他的军阵,迅速将一众西凉卒冲得七零八落。
于此同时,黄忠、颜良、文丑也从后方杀到,与赵云左右夹击,大开杀戒,在短短一炷香时间内便将韩遂军阵扯成了数段,进而聚众围剿。
此役,韩遂大败,手下六万多人马死伤者、投降者不计其数,最后只有一万一千士卒随他冲出重围,向长安退却。
在距离长安不足三里处,他才知道长安城被马腾攻了下来。而且,马腾攻取长安过程中几乎没费什么劲儿,大军往长安城外一站。赵云既没动用投石车和手瓜,也没组织箭阵,立刻弃城而逃,反过头来抄了他韩遂的后路。
听到这些,韩遂气的哇哇大叫,“老子费尽力气攻城,赵云又是手瓜又是火海,害得我丢了两万人都没能夺下长安城。凭什么你马腾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轻松把长安拿下!”
言讫,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精光,鼻头霎时间嗅到几分阴谋的味道。“不对啊!长安城被赵云守的固若金汤,为什么马腾能那么轻松把它拿下?怎么越想越觉得长安城不是马腾攻下来的,而是赵云让给马腾的呢?这哪里是攻城,分明是交换城防啊!“韩遂越想越有可能,“马腾定是投了栾奕了。”
他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