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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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额……爹爹。姐姐怎么在这儿。”栾平趴到栾奕耳朵旁询问。
栾奕纳闷的工夫。却见西域人恶狠狠对那少年道:“你们汉人不是常说:‘有朋自远方來不亦说乎’吗。我们大老远从大宛來是你们的客人。今天你们手下的奴隶弄坏、弄脏了我的衣服。你不说帮我们教训这条恶狗。还反过來教训我们。这就是你们大汉的待客之道吗。我看大汉所谓的礼仪之邦不过就是在口头上说说。”
“岂有此理。”那青年一甩衣袖。道:“我大汉礼仪之邦却是不假。但讲究依法治国。奴人弄破了你的衣服自有大汉法度予以惩处。依据汉律他的主人会对你的损失予以赔偿。可是你。却私自动刑对其进行殴打。对我大汉律法示弱枉然。如此行事已经触犯了我大汉律例动用私刑一条。依法应当拘刑三十日以儆效尤。”
那大宛人摆出一副趾高气扬模样。道:“老子是大宛人。可不受你们什么所谓的大汉律例束缚。在大汉老子想怎样就怎样。就算jian**女你们也拿我洠д蕖!彼抗庖葡蚯嗄晟砗蟮蔫锸取I忻械溃骸澳闼凳遣皇前 C览龅暮喝斯媚铩!彼祷凹渌秸馊銎腿讼蜩锸任Я斯ァO诺描锸攘成喜野住
青年大急。抽出腰间佩剑高喝:“你们谁敢动她。”
一主三仆。四个大宛人都是狠角色。当即抽出弯刀指向青年。“识趣的话滚到一边去。否则别管我们心狠手辣。”
……
“滚到一边去的应该是你们。”忽然而來。响雷似的暴喝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两侧摩拳擦掌正准备助少年一臂之力的围观人群不由自主的为说话的正主让出一条通路。露出栾奕铁青的面庞。
栾奕将栾平交到典韦手里。背着手走到栾诗萌身边。步伐看起來轻松。但却一步似有千钧力。还洠Я脸霰小=銎玖谢⒉桨愕钠葡诺盟母龃笸鹑肆笸恕
“父王。你怎么來了。”栾诗萌自知做错了事。低着头扭捏第说。
“幸亏我來了。要不然你非吃亏不可。”栾奕用责备的眼神剜栾诗萌一眼。
栾诗萌厚着脸皮冲栾奕一笑。“女儿不会吃亏。有他在呢。”说着。她将自己右臂缠在身旁青年的胳膊上。
栾奕恍然。原來……自己这姑娘竟然恋爱了。
449女儿的心意
发现女儿的情义,栾奕不由自主的多打量那少年几眼,现在看来倒是比刚才顺眼不少。一身绸袍穿在他身上显得十分儒雅和得体,同时也见证了他不凡的家事。
前些时日,栾奕曾梦见过栾诗萌与一名外族奴隶相好,生米煮成熟饭后以死相逼求他复婚的场景。今日见到诗萌恋人当面,栾奕长出一口气,如此噩梦应当不会成真了。
栾奕审视青年之际,守在一旁的大宛人顿觉存在感大失,晃悠着刀柄怒问:“喂,你们瞎嘀咕什么呢?”
栾奕瞥几个大宛人一眼,“我在给他们说。廷尉府的人马上就来了。哦对了……你们这些野蛮人不知道廷尉是做什么的。我来告诉你,是官府,大汉的官兵马上抓你们来了。”
几个大宛人虽然嘴上嚣张,但内心深处出于做贼心虚的本性还是畏惧大汉法律制裁他们的。所以,听栾奕说官兵将至,四个大宛人吓了一跳,目光四下游离,巡视着官兵的踪影。
就在这个时候,那名儒服青年听到耳旁传来一声,“小伙子,借你宝剑一用。”话音刚落,只觉手腕一紧,也不知栾奕用了什么手法,竟巧妙的将他手里的佩剑抢了去。
接着栾奕趁四名大宛人走神的工夫,一阵风似的冲了过去,随手一挥斩下一名大宛随从持刀的右臂,翻身一记旋风腿,正中另一名随从胸口,直将他踢得喷血不止,飞出三丈多远撞得围观人群人仰马翻。
另一名大宛随从还想持械还击,栾奕猛然拧身,杀气腾腾暴喝一声“喝!”多年战场杀戮积攒下的杀气喷涌而出,直将那人吓得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栾奕抬腿一脚正中其面颊,将其颈骨踹断,歪死当场。
眼见三名随从瞬间被栾奕击倒,那名华服加身的大宛人害怕了。扭头便跑。
栾奕箭步追上,一个擒拿手卸去对方手中弯刀,提溜兔子似的把他拽了回来。
“你想干什么?”华服大宛人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道。
“不干什么?”栾奕怒目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到我们大汉来做生意,我们大汉举双手欢迎。但是前提是你必须遵守大汉的法律,如有违反不管你来自哪里,是什么种族,一概严惩不贷。莫说你这等小人物打了我们汉人的奴隶,就是你们大宛的国王伤了我们一条狗,照样要依法赔偿。如若不然,我大汉的军队就算杀到大宛国也要将你们的国王绳之于法。你可明白?”
栾奕此言一出,两侧围观百姓连连叫好。
华服大宛人却摆出一副不屑模样,“你算什么人,胆敢如此出口狂言。打我们大宛?哼,就算你们大汉的皇帝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栾奕冷哼一声,“没错,大汉皇帝是不敢说这样的话。但是我敢……来人,把这厮给我拿下。”
命令一出,数十名身穿便服的暗卫从街头巷尾冒了出来,大手一挥撕去外层衣袍,露出胸口绣神圣女娲图案的内衬,将华服大宛人绑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一眼看出这些人乃是圣教核心中的核心,教主的贴身侍卫,进儿猜出了眼前人的身份。呼啦啦跪倒在地,山呼“草民拜见教主。”
“教主?您就是大汉齐王?”华服大宛人一想到刚才调戏的这个姑娘叫齐王“父王”,登时吓的面如死灰,“小人有罪,小人有罪。小人愿给那奴人治伤,并支付赔偿。求齐王饶命。”
“放心!你虽有罪,但罪不至死。去牢里住上一个月,再把那鲜卑小兄弟的伤治好,此事便一笔勾销。”
华服大宛人千恩万谢,连磕响头,“谢齐王不杀之恩,谢不杀之恩。”
华服大宛人叩首的工夫,栾奕向暗卫暗使眼色,让暗卫将人犯押去了廷尉府。
事情闹大,身份泄露,意味着栾奕微服私访的计划彻底泡汤。他趁百姓跪地拘礼的机会,辞了那名儒服青年,拉着诗萌抱着栾平悄然离开东市,在东门登上马车,赶在众妻妾之前先一步回府去了。
直到栾奕走了许久,东市的百姓们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惊呼:“刚才那真是教主?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千真万确,真是教主。你们看到没,教主一下子就把那几个大宛壮汉放倒了。真厉害啊!”
“那是当然了。教主是谁?咱们大汉的神将,别说区区几个毛贼。就算千军万马也不是他的对手。”
“老李说的对!”
老李又道:“刚才教主说的那番话真解恨呐!”
“那句话?”
老李重复道:“就是那句说外族人到咱大汉来做生意,咱们大汉双手欢迎。但是前提是必须遵守大汉的法律,如有违反不管是他来自哪里,是什么种族,一概严惩。就算是国王违反了大汉律,照样依法惩处。如若不然,我大汉的军队就算杀到大宛国也要将你们的国王绳之于法。啧啧啧……瞧把那些外族人吓的。”
“看以后谁还敢再欺负咱们。”
“是啊!”老李连连点头,“咱大汉百姓扬眉吐气的时候到咯!”
……
话说在回府的路上,栾奕问诗萌,“刚才忘了问,那位后生姓甚名谁?家里可有人在朝中做官?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父亲问那么多作甚?他只不过是女儿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栾诗萌红着脸低头道。
“要好的朋友?”看到诗萌这副娇羞模样,傻子都知道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那你总该告诉我他叫什么吧?”
栾诗萌撒娇道:“好了好了。我告诉父王还不成。他家境殷实,祖上时代为官,其父现在朝中为官,暂任长安令。他的父亲很有本事,父王多提携一下他可好?”
栾诗萌后面说了什么,栾奕一概没听见,思维仍旧停顿在“长安令”三个字上。长安令司马俊有子司马懿……“他是司马俊之子司马懿?”
栾奕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杀气吓的怀中栾平瑟瑟发抖,沉寂于甜美爱情中的栾诗萌却对此毫无察觉,仍旧一副滋润在蜜罐里的模样,“父王听说过仲达哥?您觉得他人怎么样?”
“怎么样?”栾奕冷哼一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怎么样!以后少跟他来往,再让我看到你跟他拉拉扯扯小心我打断你的腿。”说完,栾奕把栾平和栾诗萌丢在马车里,撩帘下了车。
“司马昭是谁?”栾诗萌迷惑不解。
“父王,你去哪。”小栾平问。
“我有事要办,你们先回府。”栾奕没有搭理栾诗萌,回答完栾平的提问头也不回的踏上石板路,径直走向自己在皇宫内的办公处所。
抵达目的地后,他将一干太监、随从全部挥退,独自坐在他那张大椅上闭目沉思。
女儿喜欢上了司马懿……怎么还能有这种事?历史上司马懿的儿子司马昭篡曹魏为晋,这父子俩都是有野心的人。说起野心……司马懿接近诗萌到底有何企图,是不是在觊觎至高无上的权利。想借此机会攀上驸马,等到我栾奕百年之后,抢小栾平的位子,将我一手创造的大齐篡夺了去?
想到这儿,栾奕怒目圆睁,一把将桌子上的文房四宝扫落在地。
不行,我得把司马懿干掉,把他的阴谋扼杀在摇篮之中。
可是……万一司马懿居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险恶呢?自我贲临大汉以来,大汉每个角落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万一司马懿一改心性,与诗萌是真心相爱的呢?杀了他诗萌该有多伤心?
可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万一司马懿居心叵测呢?宁杀过不错过。留着他只会让诗萌很有可能受更大的伤害。
可是……杀了他诗萌会恨死我的。她的母亲怀着对我的怨恨死于非命,我伤了她的母亲,不能再伤害她了。
想到这儿,栾奕一阵头晕脑胀,双手抱头,趴在桌子上大口喘息。
就在这个时候,屋内传来了木门开启的响动。
栾奕怒气冲冲喝道:“我不是说了。两个时辰以内不见任何人!”话音刚落,眼睛的余光透过屏风的布帘看到蔡琰的身影。“是琰儿啊!”
蔡琰看一眼屋内狼藉的地面,不由一阵愕然。记忆中,他还从来没见过栾奕发这么大的火,之前就算得知鲜卑人入侵、被人诬陷刁难他也没有借摔东西发泄过。
蔡琰立刻意识到栾奕遇到了大难题,便乖巧的走到栾奕身后,温柔的抚按栾奕坚实的臂膀为他解乏。“是不是诗萌做错什么事惹子奇不高兴了?”
“你怎么知道的?”栾奕揉着额头问。
“诗萌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哭,连饭都不吃。我寻思来问问子奇缘由,结果发现你跟诗萌一样,也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到底是血肉至亲呐,连习性都一样。”蔡琰复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诗萌有喜欢的人了。”
450释然
听栾奕说到栾诗萌有了喜欢的人,蔡琰一点都不吃惊。她缓缓道:“子奇说的是司马家的孩子吧?”
“嗯?”栾奕一愣,“琰儿都知道了?”
“我是她的母亲,我当然知道了!”
“那我怎么不知道?”
蔡琰明显感到栾奕肩头肌肉一紧,“女儿家的心事往往都爱说给母亲听。”
栾奕随即释然,“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蔡琰想了想,道:“诗萌大了,长得又那么漂亮。这些时日到府上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子奇是知道的,我的观点与子奇一致,对这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是反感。与其让她嫁给个不认识的人,还不如与自己喜欢之人相伴一生。我看那司马仲达还算不错,家世很好,人也很聪明。据说待诗萌也很好。诗萌跟着他一定会幸福。”
“我不喜欢那小子。”栾奕眉头紧锁,幽然道。
“为什么?是不是觉得他长得丑配不上诗萌?”蔡琰开解道:“人丑不打紧,只要心善就好。子奇不是常说吗,心灵美才是真的没。”
“不是美丑的事!”栾奕辩解。
“那是不是他冲撞子奇了?”
“也没有。”
蔡琰稍作思量,问:“那就是他父亲跟子奇生了间隙?”
“别瞎猜。他父亲还算是个干吏。”
蔡琰疑惑道:“那子奇为什么不喜欢司马仲达?”
栾奕捂着脑袋一副纠结模样。心道:我总不能告诉你司马家的人爱篡权,我怕自己死后,他把我一手打出来的天下夺到他自己手里吧?他闷吃半天,愤愤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他接近诗萌没安好心。”
蔡琰双眸一滞,“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