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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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弄疼我了。”
“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
……
听到接下来哼哼哈哈的动静,孙离脸上挂满了红晕,发现典韦顶着自己看,便怒瞪了回去,“看什么看,登徒子。”
典韦虽然嘴笨,但毕竟跟在栾奕身边多年,也学了不少段子,“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你……”孙离又娇又气,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对了!”典韦黑黝黝的脸紫了起来,粗狂的嗓门也便细了三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孙离!”孙离没好气的回答,话一说完眼珠滴溜一转,用带着暧昧强调的调侃口气反问典韦,“问奴家芳名做什么?典将军……该不会看上奴家了吧?”
“小女子家家的怎地不知道害臊。”话虽这么说,但是典韦脸上的紫色却更加浓郁了,他的肢体语言也跟着局促起来,东走走,西转转,那副滑稽模样直让孙离和一众女兵笑的前仰后合。
栾奕在秣陵待了大半年。这半年时间既是他和孙尚香的蜜月期,也是重整江南秩序的攻坚阶段。
在这半年里,在栾奕的辛勤耕耘之下,他成功播撒了生命的种子,让孙尚香怀上了子嗣。奔临而立之年的他,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后代的渴求日复一日的增加着,怀着这份心情,他对自己的这第三个孩子充满期待,无论男女,一想到即将诞生小生命里流淌着属于自己的血脉,他便觉得无比兴奋。
除了“希望工程”,正事也没有拉下。正如郭嘉之前预料的那样,栾奕和孙尚香结合以后,在栾奕这个圣母教主和孙尚香这个圣女的共同号召下,圣母教徒和圣女教徒之间虽然还屡有冲突,但无论是规模,还是尖锐程度都得到了明显缓解,再也没有发生过群体暴利事件。
栾奕有理由相信,随着时间推移,两教之间的矛盾必将彻底化解,并实现全方面的融合,最终达到圣母教完全吞并圣女教的设想。诚然,几十年建立起来的根深蒂固的信仰不可能一朝一夕抹除,实现这一设想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但现在毕竟开了个好头,管他三年五载还是十年八年,只要圣母教和圣女教相安无事,社会秩序趋于稳定,并牢牢掌控在栾奕手中,圣女教徒终有一天会投到圣母教门下来。
为了表达自己对江东乃至江南个州郡长治久安的期许,以及对江南未来发展的期待,栾奕遂取建功立业之意,将秣陵更名为建业。
随后,他亲命毛玠为扬州刺史,并给毛玠配以包括张昭、庞统、陆逊、孙乾、糜竺在内的一众贤达,附以二十六万鲜卑、羌族奴隶,在未来倾尽全力开发扬州。誓将扬州打造成堪比后世的鱼米之乡和天下粮仓。
此外,栾奕还责令诸葛亮亲自主抓江南运河筑造工程。将延续到寿春以南,长江北岸的大运河与江南水系连接起来,力求在五年之内实现运河与钱塘江全线贯通。在开凿运河的同时,还要在钱塘江下游北岸,运河的尽头濒临海湾处修建港口城镇,城镇定位为郡治级别,专门用以开展海运、漕运贸易。
对于这座集河港、海港作用于一体的港口重镇,栾奕心中早已想好了名目,城市就叫杭州,与之比邻的海湾便是杭州湾。
除了关注各地水系的建设,土地的粮产问题,百姓的饭碗问题仍旧是栾奕亟待解决的难点。
在过去的十余年里,随着耕作工具的不断更新、养肥种地等耕作手段不断出炉。以及更为科学的行式插秧法的问世,教区各地的粮产粮得到了明显增长。但这样的增长距栾奕的预期仍有很大差距,按照最理想的预想,百姓吃饭付出的消耗应只占很小一部分,最好不要超过三成。余下来的七成则用以购买衣料、家具等日常用品,或者拓展产业,开铺置地,亦或者享受教育、医疗等公共服务。
这样一来,百姓既享受了生活的快乐,又充实了自己、延续了寿命。同时,教区各地的商贾借着百姓充盈的购买力也可赢得更多收益。
商业繁荣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一方面,商贾财富赚的多,在商贾手下谋事的普通百姓的收入也会随之增长;另一方面,朝廷赚得的赋税的数量也会在财富积累过程中充裕起来,并在随后的时间里反哺于民,让百姓享受到国家富庶的果实。
但是这一切有个前提,那就是粮食——这一保障百姓基本生存的事物价格趋于稳定。
如果粮食的价格也是连年看涨,那即百姓收入增加,富贾荷包满满,国家金银满仓,也不过是海市蜃楼罢了。
因为与粮价上涨并行的,将是各类物价的齐头并进。市场状态由此畸变,通货膨胀由此而生。
眼下的教区就深陷在通货膨胀的阴霾之中。随着鼓励人口政策逐步走向深入,大汉的人口正以井喷式飞速增长,粮食的供给开始出现失衡。
粮价由此攀升起来,从最初的四十文一石涨到了六十文。尽管栾奕想方设法试图将之按下,但效果并不理想,上涨的势头仍在延续。
482肃米
栾奕深知解决通胀的关键就在于解决粮食问题。至于解决问题的策略主要有二个:
一是增加耕地面积。而增加耕地面积最有效的方式便是拓荒,在这方面,教区的百姓们自发做出了一定努力,教区各地耕地的面积得到了较大拓展。不过开荒扩土的行为势必会对环境带来负面影响,与栾奕的初衷并不吻合。他不希望在数百年后,华夏广袤的原野和森林在华夏儿女疯狂的掠夺下再次消失,转而成为供人居住的高楼大厦和苍白的田地。所以,他非但没有鼓励百姓开拓耕地,反而专设法令对开荒恳田进行重重限制,将包括山川、树林在内的所有非民用耕地全部划归教会,没有地方教会许可,任何人不得将土地划归己有,尤其不能将其开发成耕地。
除了开荒,还有一种方式可以拓展耕地面积,那就是战争。就像栾奕现在所作的,占下羌人雨水丰沛的河套平原,将草原民族的牧场,开发成汉人半畜牧、半耕种的天然农场。再比如占据了河流充盈、气候宜人,人口密度却远远小于江北的扬州,并计划将这里打造成鱼米之乡,从而大幅度提高大汉粮草的年均产量。还有就是,在招降孙策的同时,他还得到了孙策从士燮手中夺来的交州。
所谓的交州也就是后世说的广东、广西一带,加上大半个越南。这片21世纪的繁华区域,在圣元初年仍处于蛮荒时代。辖区领土内人口稀少,很多无主土地可以开发,也值得开发,并随之为大汉增添许多耕地,进而产出大批粮草。
诚然,领土的拓展大大减小了通货膨胀的现状,粮草价格的增速日趋减缓。但是栾奕知道,人口仍在无穷无尽拓展,而耕地开拓的速度绝对不会跟上人口的增幅,粮草供需失衡的情况终有一日还会再现。
到那个时候,难不成又要出兵掠夺土地?万一作战失败可怎么办
栾奕不敢去想战败的后果,兵败如山倒还在其次,其所引发的后续问题才是关键。由他一手打造的经济链条将彻底崩断,教区内部无需他族入侵,自己就会陷入经济困境,大萧条随之而来。
所以,仅靠开拓耕地并不能解决粮食问题,解决问题的核心还在于增加单位耕地的粮食产量上。
对此,栾奕长久以来始终关注农业器具的更新,自郑氏曲辕犁问世以后,在郑浑和一众工匠努力下,筒车、翻车等众多灌溉器具先后出炉,大大提高了农业生产的灌溉效率。
同时,在地方教会神官指导下,相对富裕地区的耕农们在家中院落里垒起了猪圈。日日将人的排泄物与猪食一并喂予猪吃,既养了猪,饱了口食,又在春夏两季沤出两栏肥料滋养土地。
人吃得饱有力气,地吃的饱,生出来的庄稼也粗壮。粮产量虽借此有所增加,但面对庞大的人口基数仍显得杯水车薪。
由此可见,仅从技术层面增加产量在目前看来只能起辅助作用,要想从根本上大幅增加粮产,最好的办法还是找到产量更大的作物。
想到这些,栾奕一下子就想到了占城稻。
所谓占城稻乃是产自于占城的一种稻谷,此谷特别耐旱,同时适应能力极强,无论旱地涝地都能成活,且无视盐碱。它的生长周期还很短,自播种至收获仅用五十多天,在亚热带气候下一年可收获两次,在江北温带气候中三年可保两熟。如果教区各地将它视为主要作物,粮产量必然得到一幅提到。
在正常的历史轨迹中,占城稻在宋朝时才从越南引入神州大地,并迅速在江南地区推广开来。现在,所谓的越南还是大汉交州的一部分,占城就是交州边缘的一座小城,将占城稻引入内陆比宋时要容易的多。
于是乎,占据交州后栾奕第一时间任命颇通农事的原青州临淄太守李肃为交州刺史,派人赶赴占城寻找生长周期短、耐寒能力强的高产稻谷,并以交州最为试点进行试种。
如果此稻真如传说中那般优越,便在江南扬州、荆州推广,进而推广到大江以北,乃至整个教区。
李肃走马上任之后,派出万名士卒在占城四周四下找寻,逢人便问,遇山便进,可谓磨破了嘴,跑断了腿,功夫不负有心人——大汉圣元十七年二月终于在一名当地老者口中得到了占城稻的讯息,并于距离占城不远的巴威山中找到了第一批稻种。
将稻种带回交趾郡,李肃薛了块土地与当地资深老农联合耕种。首次耕种的效果并不理想,种下的三百株水稻虽然只有二十余颗存活,但却印证了该稻生长周期确实很短的特点。
至于水稻枯死的原因,李肃觉得是耕种时节不对。遂选择七月中又下了一批种。这次果然不负他众望,九月初,三百株水稻全部存活,且各个颗粒饱满。
他随即将种出来的稻米小心翼翼用纸张包好,装在布袋里令人连夜送去建业交到栾奕的手上。
时值栾奕正准备北归,在书房里与孙尚香一起收拢书籍、奏批,看到满袋晶莹剔透的白米,栾奕乐得合不拢嘴。
孙尚香不解,问栾奕“不就是一袋米吗?犯得着这么高兴?”
栾奕则意味深长的回答,“这可不是一袋米那么简单,它是所有华夏儿女的未来。”言讫,他坐到书桌前,大笔一挥,一封转交李肃的书信跃然纸上。
他先是夸赞了一番李肃的功绩,直言找到新水稻乃是功在千秋的大事。为了让世人在吃到新米的同时饮水思源,不忘记李肃所作的巨大贡献,他决定将这种新式的稻米定名为肃米。他问李肃同不同意。同时,他还让李肃尽快摸清肃米下种和收获的具体时间,并在交州推广开来。他提醒李肃,粮食问题是关乎百姓生存、国家长治久安的关键,在推广肃米的时候,切莫急功好利,出现耕种错误,致使原本有所收益的田亩颗粒无收的情况。要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要切实做到真正了解肃米的习性,才进行推广。等到交州种植确实没有出现问题,再转而将种粮送到扬州和荆州,并将种粮方式传授过来。
书信写完,栾奕盖上教主印绶,装入信封,派专人送回了交州。
忙完这些,在孙尚香时候下,他用了一盏茶稍作歇息,在午饭前,他将孙尚香遣了出去……至于原因,他要密会一个人。
此人姓张名松,字子乔,益州成都人。
说起来,这也算是个人物。他本在成都张鲁手下效力,却又与汉中刘璋旗下的法正等人交往甚密,此外他还两次来江东寻孙策,毛遂自荐充当孙策入主益州的领路人——堪称成都、汉中、江东的三栖间谍。
栾奕这次见他不为别的,主要还是知道他与益州方面关系匪浅,想以他为媒介劝导益州刘璋别再做无谓抵抗。选择举手投降,有光明的前路在等待;若想螳臂当车——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在心中打好接见张松的腹稿,栾奕又批了一盏茶的奏章,巳时时典韦准时带着张松来到栾奕面前。
“在下张松拜见齐王。”
听到陌生的呼声,栾奕将手中狼嚎工整的搭在了笔架山上,抬起眼帘一看……呦呵!
书中说张松生了一副丑陋的面庞。以至于历史上的曹操都懒得见他,直将他推到刘备怀中,白白失去益州地形图以及赚取益州的机会。栾奕起初还道是书里夸张,人再丑又能丑到哪去,能丑的过典韦?
事实证明,书里非但一点夸张的成分都没有,与张松相比,典韦简直可以用俊朗来形容。
一对似睁非睁的小眼睛嵌在他浓郁到与额发连接在一起的浓眉下面,酒糟鼻之下则是一张似开非开呲着龅牙的大嘴。他生了一副五短身材,且上身比下身长好大一截,长袍披在他的身上远看像猴子,近看